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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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忠誠的衞隊長非常興奮地行禮退出,在他看來,這個偉大的統帥終於要行動了。
“告訴我,那個愛爾達小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海格拉德斯一邊坐着等待部下的出行安排,一邊吃着剛摘下來的葡萄“她居然能讓我可愛的拉爾夏婭生氣。”
“不知道,一個傲慢的女人,一個小小的魯修斯聯合王國的貴族小姐,聽説是姐姐和厄裏珊達公主以前認識的朋友,不要提她,可惡的女人!”拉爾夏婭一想起艾麗瑟瑞娜就心裏起火“長得也不漂亮,脾氣倒不小,雷恩和阿爾伯特都瞎了眼,隨便什麼人只要冒充我姐姐的朋友他們都相信!”
“哦…應該是個有魅力的女人,她的能力可不能用外表來衡量…”海格拉德斯皺了下眉頭,他發現自己又遇見了個很麻煩的人,可能比克里斯汀還讓人顧及,他有預,這樣的女人如果不能成為朋友,就會讓共和國和自己走向死地,因為對方在影響着一個王國和南北大陸十幾萬銀狼大軍,幾乎是繼克里斯汀之後能做出正確引導銀狼前進方向的最為棘手的女人。
而另一個讓他一直無法理解的是,在他的私人情報網中,倫貝斯,那個曾經的老部下,居然帶着近十萬銀狼海陸軍莫名其妙就消失了,他們會去哪裏了?
北大陸凱恩斯帝國,帝都雷茲多尼亞。
戰爭的陰影似乎並沒有影響到這個龐大而華麗城市的穩定,緻的街道上,自豪的帝國居民還是進行着他們通常的散步或是買賣。歌劇院裏,身穿華麗服飾的貴小姐們依然為悲情的表演而掉淚,甚至在演出結束後集體要求修改演出劇本,為此她們不惜用十倍的入場價錢來“購買”最為純真的愛情美好結局;酒館裏,無論年紀大小,醉熏熏的酒客們口中所談的總是他們的帝國大軍是如何將橫掃那些“玷污了光明從而引發世界災難的罪惡國家”還有他們的皇帝,就算神真如傳言一樣拋棄了這個世界,但作為“光明眷顧之地”的凱恩斯帝國和“光明之子”皇帝陛下永遠都是這個大陸最耀眼的希望,當一切都被正義再次掌握的時候。偉大地神才會重新照耀這片大地…
皇宮,皇太后寢宮。
“皇帝,還在想什麼?”皇太后菲麗羅爾還是那麼優雅慈祥,外界所傳言的“身患重疾”在她身上看不出一絲痕跡,如今她正悠然地坐在寢宮巨大觀景陽台的鋼琴前,剛彈完一首樂曲,回頭就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兒子正一副恍惚的表情看着東面,輕輕一揮手。大部分的宮女都退下了。
“哦…母后的琴藝總是讓兒臣陶醉,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得到染…”特里希海利斯趕緊恢復了注意力,換上幾絲輕鬆地微笑,站起來親吻了母親,然後帶着對方朝陽台邊的長椅走去。
“怎麼?還在想為什麼我把你騙回雷茲多尼亞?”菲麗羅爾摸了摸兒子那幾個月不見都略顯消瘦的英俊臉龐,出帶着擔憂的慈愛眼神。
“想必這段時間你也得到了不少消息了吧,母后是不想出什麼意外。”就在八月十六,一封來自雷茲多尼亞的皇家緊急公文被送到了皇帝位於洛西林城的臨時行宮,宣稱皇太后菲麗羅爾身染重病,讓正打算第二天前往前線親自指揮對共和國第一仗地帝國皇帝焦慮了一夜,最後權衡再三還是把大軍指揮權給了帝國宰相拉得維希爾公爵,並三令五申下達了作戰安排和時間,然後第二天攜三個帝國近衞軍團和皇家衞軍朝雷茲多尼亞夜兼程,並於八月二十九帶快騎首先抵達。
當帝國皇帝匆忙趕進皇太后寢宮的時候,卻吃驚地發現自己的母親正以健康得不得了的姿態在花廊裏散步。不過隨後,皇太后在房間裏仔細把原由説了後。正悶着一肚子情緒的皇帝終於釋然了。
帝國貴族,還是他們。永遠都是強大帝國最不安分的因子,但同樣也是支撐這個帝國最高權利者的基礎,為什麼他們無論是和平還是緊張時期都那麼得不安分?朕給了他們肥沃的領地,給了他們優厚的生活待遇,給了他們許多的權利,可為什麼團結在朕身邊地人卻少之又少,難道朕不是在給他們爭取更多的利益嗎?
皇帝默默地看着外面廣袤地城市大地,只覺得一陣陣心寒。接着就是急速地升温後變為了心中壓抑的憤怒,古典優雅地臉龐上發現了幾絲搐。眼睛中泛出了光。
“兒臣會讓他們服服帖帖的!為了這個帝國,為了皇室,兒臣已經付出了最大的犧牲,兒臣需要所有的貴族大臣都必須嚴守他們身為帝國臣民的基本職責!所有違背帝國東征的舉動都將被視為叛逆!將受到帝國法律最嚴厲的懲罰!”皇帝呼地一下站了起來,雙手扶在陽台緻的石刻欄柵上,眼中地怒火再也無法掩藏,狂熱地進了空曠的藍天,稀釋在陣陣捲來地微風中。
“皇帝,你要冷靜,雖然表面上許多帝國貴族依然支持你對普洛林斯共和國的大致征討方略,但他們的意見你也多考慮一下。”菲麗羅爾嘆了口氣“你對地方封爵的大規模‘調升令’已經造成了恐慌了,不願意接受的都逃到了普洛林斯等其他國家,剩下全部擁擠在雷茲多尼亞,你以為他們是服從而安分的嗎?他們的威脅不亞於東邊的共和國大軍,你應該多多考慮一下了。”
“他們?難道他們還能造反不成?那些亡的叛國者又能怎麼樣?派人偷偷回國散步謠言以動搖帝國民心穩定,培養匪徒威脅朕的生命,他們成功了嗎?朕的情報也非常準確,那些氓貴族派來的刺客,那一個不是半途就被消滅了,想要靠近朕,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皇帝擠出幾絲輕蔑的微笑,回頭依然是高貴優雅的笑容“母后放心,這次叛國者派人回雷茲多尼亞暗中煽動帝都貴族製造混亂的事情兒臣已經安排去調查了,這都是共和國最高元老院天真而無恥的手段,他們收養了這羣惡劣的蛀蟲,就是想拖住兒臣的大軍,不過他們想錯了,現在最困難的不是朕,而是他們,他們不得不把大軍分成幾個方向,但朕不同,朕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東邊,沒人可以阻擋我帝國大軍東進的!”
“你萬萬要小心,聽説雷茲多尼亞很多大貴族都收到了叛國者的煽動信,甚至連你舅舅瓦得魯公爵和宰相大人家都收到了,我知道你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但絕不能牽連無辜!尤其是拉得維希爾公爵,他正在前線帶軍作戰,不能不小心!”菲麗羅爾又想起了克里斯汀曾經在她手心裏寫的名字,雖然她還是不敢相信這個忠實的公爵會是帝國貴族中最不安定的人,但當前的局勢不得不讓她小心謹慎,提前的警鐘是必須為兒子敲響的。
“哼,難道朕的將軍們會突然被一羣失去一切的叛國者打動嗎?他們想要煽動朕的將軍控制帝國大軍和做夢沒有兩樣。”皇帝帝國再次親吻了皇太后的手,就轉身朝樓梯走去“朕倒是很期待他們能做出什麼舉動來…母后就安心休養吧。”
“皇帝,朱麗絲還有十多天就要生產了,你去看看她…”菲麗羅爾忽然在後面輕聲説了句。
“…”皇帝點點頭,消失在樓梯口。
“皇后陛下,現在覺可好?”一位宮廷御醫恭敬地從牀邊退開,幾個宮女端着一些補品圍了上去。
覺…再痛苦我都能忍受,可皇帝呢,我的丈夫呢?回到皇宮都幾天了,卻一次都不願意來看我,僅僅是衝着這肚子裏的孩子,他都應該來吧…為了一個外國的愛爾達男爵小姐,他不惜當着臣子的面讓自己難堪,甚至把自己驅逐回帝都,他的當時的眼光是如此的憤怒,一位懷孕子的哀求都無法喚醒他應有地仁慈和關懷。我是皇后啊…我真做錯了什麼了嗎?
朱麗絲兩眼無光地躺在牀上,那心保養下的生活都無法改變越加憔悴的容貌,蒼老的或許是心,摧殘的卻是她引以為傲的青。
“皇后陛下…”一個身穿華麗裙飾的中年貴婦走了過來,幾個宮女紛紛屈膝行禮。
“啊…母親,您怎麼來了。”朱麗絲一看見對方,趕緊把身體往身了一截,然後焦急地伸出了手。想要尋找目前唯一能讓她獲得安的依靠“還是叫我朱麗絲吧…依然是您地女兒。”
“皇后就是皇后,這個帝國,唯一有資格叫你朱麗絲的只能是皇帝陛下,就連母親也不能例外。”尤里美若達伯爵夫人看到女兒那蒼白的臉,心裏如針刺一樣疼。很長時間了,她終於明白皇帝其實本就沒有在意這個女兒,皇后只是個名號,它的意義其實和那些皇家衞軍官兵身上的皇家徽章沒有什麼兩樣,但女兒的生活卻連一個宮女都不如。
曾幾何時,自己終於揚眉吐氣了,那些帝國大貴族家貴婦們無不用羨慕地眼光圍繞着自己,所有曾經不屑於顧的貴族們都蜂擁着朝自己而來。自己沒有達成的願望,女兒終於達成了,這個帝國未來最強大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兒。這份自豪曾驅使着自己開始變得含蓄,因為自己再也不用去看什麼人的臉。
可現在呢?女兒過的子卻如同蒙上了華麗遮蓋物的地獄。那份孤獨慢慢從女兒身上滲透到自己身上,她想通。為什麼自己的姐姐菲麗羅爾能夠堅持幾十年,而自己的女兒卻連一年地時間不到就磨成了這個樣子…那個曾經活潑驕傲的拉得維希爾家地千金已經變成了猶如怨婦般的憔悴,那身為皇家名譽公主整天可以和皇帝玩笑打鬧地朱麗絲居然從接過皇后貴冠後就再也見不到曾經的皇帝表哥。
“母親,我害怕…”朱麗絲雙手緊緊抱着尤里美若達的身體,臉上是惶恐的淚水和忐忑的目光“時間…每過一天,我就越加恐懼,我真的會有自己的孩子嗎…”
“傻瓜。當然了,當初我也是這樣的心情。放輕鬆點,你就要當母親了,這應該是很值得快樂地事情。”尤里美若達趕緊換上了非常燦爛的笑容,以減緩女兒地緊張心情“皇帝陛下和皇太后陛下想必更加高興。”
“皇帝陛下…”朱麗絲默然地低着頭,小心地摸着宮裙下的大肚子。
“皇帝陛下駕到!”一個宮廷伺應官在房間外喊到,接着就看見一位身穿雪白底帶金紅線飾的高大青年走了進來,房間裏的所有人馬上屈膝行禮。
“啊!皇帝陛下,臣妾…”朱麗絲動中差點就要翻身下牀。
“小心點,身體重要…”皇帝帶着輕鬆的微笑坐到了牀邊把手摸上了子的臉,其他的人一見,都紛紛帶着笑容退出了房間。
朱麗絲忽然心裏一酸,就抱着自己的丈夫哭了起來,而皇帝,則靜靜地坐在她身邊,仍由對方情緒的擺佈…
八月二十八,就在帝國皇帝抵達雷茲多尼亞的前一天,普洛林斯共和國,烏達利爾省首府温靈頓城南門走進了一羣奇特的武裝商人,從那二十多位壯的商隊傭兵身上,温靈頓城大街上的市民似乎嗅到了很濃的軍人味道,而那輛美華麗的馬車更不像是外出經商的商人,因為這樣的出行陣容更像是某家富豪帶着家丁外出旅遊。
“愛爾達小姐,下官可否申請在城裏休息一夜?”一臉難受的衞隊長亞里克終於忍不住了,拔馬走到馬車窗前小心得嘀咕着“一路的魔法傳送對大家的身體傷害太大了,恐怕到達芬那亞托爾代的時候,下官已經無法履行職責了。”車窗開了,出一個有着漂亮金髮的美麗少女,只見她笑眯眯地伸出一個手指“好吧,一個晚上,明天繼續!”切,誰叫你們要跟着來,又沒人強迫你們…阿爾伯特和雷恩也真是的,死活不同意自己一個人單獨外出,又不能太多得暴出能力,要不我早飛了…
艾麗瑟瑞娜看了眼車外的街道,發現人們的神情都很緊張,似乎這樣的氣氛和這個“詩文之城”的稱號很不符合。難道前幾天創始神教信徒送來情報是真的,帝國大軍的鋒芒已經影響到這座共和國腹地的大城市了?
帝國皇帝突然回去了,帝國宰相拉得維希爾果然是個老狐狸,步步推進,不緊不慢,既不得罪皇帝,又把最高元老院佈置在邊境的二十多個軍團折騰得不加安寧,現在戰爭的節奏全部被拉得維希爾掌握了,只要最高元老院在主攻擊方向上判斷出了任何問題,三個集結點二十多萬帝**就可以輕鬆推進,想來海格拉德斯不得不被最高元老院派到西線來和拉得維希爾死鬥了。
其實這樣最好,免得這個自以為是的執政官東想西想,把所有的力和帝**作戰對銀狼是好事情,不然天知道他的心思和花招又會用到誰的身上。不過直到現在,都沒有確切的消息證明海格拉德斯已經復出了,難道他會真得會袖手旁觀帝國大軍打進來嗎?畢竟帝**可不是銀狼。
阿爾伯特的“魯修斯聯合王國銀狼自治領外代表團”應該已經出發了吧,他們將前往文德里克王國、魯爾西頓、斯托克王國展開外,表面上是公開討論尋求大陸安定的外政策,其實是為銀狼展開第一次有正式身份的商貿、軍事合作,留給自己自由活動的時間其實不多,最遲必須在九月十五到**斯特城和大家匯合,因為這幾個和銀狼有聯繫的國家代表都在那裏,自己做為代表巴羅普國王和厄利珊達公主地“自治領議政會副議長”是必須出席的。
“亞里克。怎麼停了?”艾麗瑟瑞娜正在思索事情,就覺馬車不走了,好奇之下把車窗簾掀開結果發現自己的隊伍被前方很大一羣從街邊花園湧來的人羣給阻擋了去路“去看看。”沒過多久,少年軍官就跑了過來“愛爾達小姐,好象前面的街心花園有人在演講,要求最高元老院停止發佈新一輪的動員令!”奇怪。普洛林斯共和國也是一個好戰的國家,公民都以加入軍隊為榮,怎麼他們的公民會突然不合適宜地選擇這個時候反戰呢?
“你沒聽錯吧?”艾麗瑟瑞娜有點奇怪地搖搖頭“再去打聽清楚!”
“沒聽錯,是抗議現在的動員令…不過這次的動員令很奇怪,是最高元老院發佈的特殊免除勞役命令。幾個行省大城市的賣身農奴被最高元老院給予優先特赦,官方出贖金免除他們的農奴身份,然後挑選壯加入共和**,這些人抗議這個命令,認為光榮地軍人身份應該屬於自由公民,而不是那些農奴。”我的天啊,這羣共和國公民原來是抗議這些內容,難道他們個個都喜歡上戰場嗎?説起來,也許是他們不願意白白損失這些可以為他們提供生產的農奴吧?錢可以再掙,賣身農奴在履行共和國法律成為自由民之前如果不敲詐到最後的期限。他們是不會甘心的。
也不對,按道理共和國現在應該訓練最強的軍隊投入戰鬥才是。為什麼會那麼匆忙選擇組建這樣的軍隊呢?
打消耗戰?保存鋭實力?狡猾的最高元老院…在給予賣身農奴自由的身份同時將他們變成炮灰去抵擋帝**,民眾的生命在他們地腦子其實就是一個個戰場上增減的數字。居然還會有那麼多地公民陶醉其間。
不過共和國公民那種優秀的傳統也真是厲害,這樣地公民對國家對外戰爭如此自覺、熱情、自豪,這樣的軍隊果然不容小視,難怪羅內赫斯的大軍在那麼困難的局勢下都依然不投降,如果換成海格拉德斯來指揮,或許銀狼就很難順利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海格拉德斯,如果拋開他對情和利益的混淆的話,其實也是個不錯的男人…可憐這個世界。為什麼優秀的男人所具有地缺點都是那麼明顯呢?特里希海利斯,本質單純樸素。可皇帝的身份讓他無約束般自私而狂妄,絲毫不顧他人地受,在愛一個人的同時表現了太多的佔有慾和征服;海格拉德斯,優秀而獨特的男人卻失陶醉在利益和風月場上,他到底是在利益中追求情,還是在情中追求利益呢?阿爾伯特,刻意的壓抑自己,本就清秀的外表在平靜中喪失了更多的陽剛,或許只有在血的戰場才能釋放出他的本能,悲哀的不僅僅是他自己,連同他身邊的女人同樣到不公平,雖然他的温和可以讓人很輕鬆;倫貝斯,別提了,冷酷的人,他似乎天生就是在戰場上生存的人,這個世界唯一給他的愛已經湮沒了,真擔心有一天世界和平的時候他會不會瘋掉;還是雷恩最幸運,不過,當他太過於自由的時候,誰能控制得了他呢,或許以前的自我約束真是他的優點之一,希望不要改變太多…
戴林梅莉爾…假如能有位普通的男人真心喜歡你,我也會高興的…應該會高興的…
忽然覺得好無聊,艾麗瑟瑞娜關上了車簾,靠在位置上就慢慢睡着了,連馬車什麼時候行進旅館的都不知道。
位於温靈頓北方几天路程外的羅斯塔爾省首府芬那亞托爾代,最新的一屆葡萄酒節已經開始了,漂亮的城市上空瀰漫着濃郁的酒香。城外的無數農莊中,芬那亞托爾代地區的獨特氣候和肥沃土地滋養下成的名種葡萄開始了新一輪釀造,它們將會共和國帶來鉅額的財富,就算是戰爭年代,這裏的美酒依然會通過各種渠道銷售擺到凱恩斯帝國皇宮貴族的餐桌上,鮮紅的酒將變成亮閃閃的銀幣,然後再變成黝黑或褐黃的鐵礦石,最後變成鋒利的武器、厚實的鎧甲、高大的戰馬和救命的藥材。
城北的某處偏僻農村中,一羣疲憊而憔悴的僱傭兵正無奈地守在殘破的木屋裏,他們在等待某位人的到來,因為他們相信對方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