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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答應我才能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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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女孩咬着紅,一直安安靜靜情緒很難有極大波動的她,鼻頭一酸,大顆大顆的淚珠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滴落下來。

那雙伸向墨少的手,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頹然的垂下。

男人漆黑的眼睛燦若裝滿星辰,他並沒有因為女兒掉眼淚而心軟心疼,相反,那雙冷峻淡漠的眼睛瞬間積聚了低氣壓。

念席不比別的女孩,從她上了幼兒園之後他只見女兒哭過兩次。

上次在sk國際一次。

還有這次。

一向心思縝密又極善推理的墨少秒懂,又是為了那個男孩。

抹了把眼淚,念席側過身子,連晚安都沒説,直接拉開畫室的門出去了。

換了新卡的手機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被她的主人遺忘在這兒。

墨少將右手拿出來,攤開掌心,剛才拿枚手機卡赫然還完好的在他掌心裏。

剛才捏碎的那張卡,是張廢卡。

他以為,他攔的夠早,8歲就將念席送去英國。

果然還是輸了。

女兒靜寂了14年的心,還是在0歲之前就萌動了。…。牧澗驍講完電話就將手機調成了靜音,進了病房之後一直坐在椅子上安安靜靜的沒有説話。

爸爸媽媽和管家圍着甦醒的老爺子説了好一會話。

牧野寒和兒子打了個招呼,就帶着牧媽媽去了對面的酒店。

兩個護工忙前忙後,誰也沒説話,屋子裏詭異的安靜。

“驍兒。”發出的聲音來自病c花ng,低緩嘶啞。

是一直難以入眠的牧老爺子,他的爺爺。

“爺爺。”牧澗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了旁邊的水杯,和一個棉籤過去。

他以為老爺子是渴了。

他坐在病牀邊的時候,老人看見他手裏的東西,極輕極輕的搖搖頭。

“我給您擦擦吧,您的嘴已經起皮了。”他到底是沒順老爺子的意思,用棉籤蘸了水,開始慢慢的擦拭,用這麼稍顯幼稚的舉動,表達着他無聲的不滿。

“你三叔來了嗎?”老爺子的説話聲,就像聲帶裏了個鐵塊一樣,稍有些刺耳難聽。

“沒有!”這會兒想起來問人家,進手術室前還巴橫巴橫的不讓聯繫人家!

“老管家已經將所有的情況都告訴我了。説醫生是他找的,老三…。讓老三來見我。”牧澗驍:“來見您幹嘛?等着捱罵?三叔才下飛機,累着呢,受訓也明兒再受!”聽着孫子炮筒子一樣衝的語氣,老爺子不但沒怒,反而笑了。

“我知道你是為你三叔鳴不平。爺爺從鬼門關走一遭,閻王沒收,説我還有一件事情沒了。我琢磨了半天,大概也就是這件事了。所以,我現在想見三小子。”他説的極慢,特別慢,每説一句,都要停一會兒。

少年雖然兇巴巴的,但是在他每次停頓的時候,都會很有眼力見的擦下老爺子幹到起皮的嘴

“就這一件事嗎?”他擦完第四下的時候,想起來那個自閉症的小端,就那麼問出了出來。

“美國的孫子,您打算怎麼辦?我可不是想打壓親弟弟,只不過二叔一時半會也出不來,總得問問您的意見。”

“端兒很苦,不僅自閉,還因為青黴素用量的事故失聰了…。”

“您説什麼?”牧澗驍沒料到老爺子一直知道國外孫子的存在,沒等他説完先驚訝的蹦了這麼一句。

這麼機密的事情,連三叔都不知道。

半年前當時董事會上爺爺看到那分幾米的dna鑑定報告的時候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的時候,可是一副驚天霹靂的表情。

牧澗驍不得不嘆這些常年混商界的,心思縝密複雜到如此程度,演的像真的一樣。

“孩子生下來的時候爺爺就知道。也因為這孩子命苦,爺爺一直有留人接濟着,你二嬸…你二嬸並不是真瘋,她早知道端兒的事情,打着瘋的幌子底下一直慢慢運作着轉移集團的資金,最後被你三叔攔下了。

“驍兒…。別怪爺爺,爺爺當初,偷偷留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沒全給你,現在,爺爺打算轉給你三叔,之前給他留的百分之十股份一直在睡着大覺,現在你三叔的股份加起來一共百分之二十,正好在你之下做副總裁。這是爺爺的意思,他沒意見。驍兒你…。”

“爺爺,我沒意見。

“他邊給老爺子擦着,邊接過話。

“這麼説,爺爺你做的事情,都是給二嬸看的?表面上和三叔仇人一樣,也都是給二叔留下的眼線看的?”

“沒錯。只是苦了三小子,我是假戲真做,沒和三小子通氣,讓他受了不少委屈。現在一樁一樁的事情看下來,維繫牧家和平的是他,替我守護住集團的,還是他。

“對他的考驗,已經夠了。

“驍兒,爺爺還偷偷留了百分之五給你,如果他有異心,有這暗地裏的百分之五做底,他撼不動你的總裁地位。以爺爺看人的眼光,應該一輩子都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三小子,他不是那種人。”

“爺爺睿智。”作為晚輩,他不去深想老爺子年輕時候的那些荒唐事,不過這幾件事情,老爺子到底沒糊塗。

所以他這句誇,倒是發自內心的。

“所以,你還不讓你三叔過來?”老爺子説了這麼多,顯然已經累了,説完之後輕闔上雙眼。

“那我現在給三叔打電話,讓他過來。”老爺子聽到,閉着的眼睛沒睜開,輕輕的點了點頭。

少年起身到窗前,劃開屏幕之後看到了念席的未接來電,心頭一喜。

他沒有馬上給念席回過去,而是先打了三叔的電話。

片刻之後,牧野覺紅着眼眶進了病房。

和三叔點個頭算是打個招呼,和爺爺説了再見,他就帶上了門出去了。

走到半個小時前和念席通過電話的那間屋子,他沒有先急着撥出電話,而是原地走來走去的踱着步子。

斟酌着該和她説的話。

他每次和念席説話的時候,總是説着説着,因為話題轉了方向,就錯過了他想要説的那些話,這次,他要合理安排下他的草稿。

他極為珍惜這次的通話機會,甚至找護士要來紙和筆,來來回回的又改又寫。

後來他看到時間已經指向了晚上十點,懊惱了半天。

撥過去的電話的時候,那頭給他的提示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小心翼翼的將紙折了起來,揣進口袋最裏面,他等念席第二天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