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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不讓父母省心的兄妹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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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席終於將畫作完的時候,已經是四十五分鐘以後了,她看了看腕錶,滿臉愧疚“對不起,都怪我,該遲到了吧?”

“沒關係,我們早出來了一個小時,不會遲到。”他將念席畫的畫卷起來,小心翼翼的裝到一個圓筒里扣好蓋子。

“牧哥哥,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嗎?是關於今天的會面的。”

“你説。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他示意司機開車,車還沒走遠念席卻要求停車。

“是這樣的牧哥哥。”她人在椅子上坐的很端,只坐了椅子的四分之一,看的出來家教很好。

“我長話短説,我知道今天的機會特別難得,謝謝你幫我爭取。可是我卻不能以你姑姑徒弟的身份去了。這幅畫我已經完成了,和大師的水準是地下天上之分,卻是我用了心畫了一晚上的。給了你也算差了。”她説的一大長串,他有些似懂非懂。但是有一句話他聽懂了。

“你不和我去見靳明先生了?你不是一直想見他嗎?放棄這個機會,你不遺憾嗎?”他這會兒也才十歲而已。

太過複雜的,他還不太明白。

念席智商現在已經一百八了,爸爸這麼和她説話她能聽懂,聽的多了再説話就漸漸也是這種調調了,但是她忽略了對面的小聽眾才十歲而已。

她抓了抓頭髮,這個動作倒是像八歲小姑娘該有的動作了。

“簡單説就是,畫我給你了,但是請你不要給靳明大師看了,我也不能裝作是你姑姑的徒弟了。我這麼説,你明白嗎?”

“為什麼?能告訴我原因嗎?”牧澗驍聽懂了,卻不理解只三天之差,為什麼念席的態度會差這麼多?

念席:“因為我馬上要出國了。我做事喜歡善始善終,這種只見一面有頭沒尾的事情我不想這麼幹,也不喜歡這麼幹。”

“你要出國?”牧澗驍一下子吃驚的站了起來。

“你才多大?你能照顧自己嗎?你爸爸媽媽捨得你跑那麼遠嗎?你爺爺能放你跑那麼遠?”

“這些都不是問題。爸爸本來的意思我滿16歲也會送我出國的,只是早了8年而已。”念席有些不能明白為什麼牧澗驍會看起來那麼動。

就好像被父母安排小小年紀出國的是他一樣。

她現在並不排斥接收新鮮事物。

爸爸還答應她,他會和媽媽一起到國外陪她將近一個月再回國。

爸爸還表示如果她想家了,隨時飛回來都沒問題,他負責和校方打招呼給她批假。

她都覺得ok。

從四周歲起就獨自一個房間,上幼兒園開始都是自己整理小衣服小書包小作業本。

可能是她從小太過獨立,她並沒有特別黏媽媽分不開的那種覺。

但是這些,她覺得沒有必要和牧澗驍解釋。

“只是早了八年而已?念席,你只有八歲,國內的小丫頭八歲都還只是和父母撒嬌的年紀,像我一個個的堂妹就是這樣的。你卻要自己獨自一人跑到那麼遠的地方?”牧澗驍顯然受了刺一樣,情緒--動的厲害。

“抱歉,牧哥哥。”念席不理解他這一系列怪異的行為,顯然也不打算和他繼續聊下去。

“我不能再耽誤你的時間了,再次道歉我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去看靳老了。我能不能在前面下車?”念席將馬尾轉到肩膀前面,將她的小書包背了起來,走到房車的門口,明顯打算下車了,轉過頭來希冀的看着他。

小丫頭到底只有八歲,她覺得彷彿一切就該這麼樣。

她解釋完了,畫也畫完差了,他就應該放她走了。

小丫頭手一直扶着欄杆,牧澗驍一直沒下命令,車就一直開。

看着司機都開過了她剛才小手伸着指的麥當勞,念席急了。

“牧哥哥,牧哥哥,開過了,開過了,念席要在那兒下車。停車,倒回去!”相比她烈的跳着腳,少年卻一直木木的眼睛裏只有她。

“別走,行嗎?”他伸手來拉她,眼裏帶着祈求“別走。別出國。”

“我已經答應爸爸了,牧哥哥,該停車了,再開就過了這條街了。”她小手撥開牧澗驍拉着她衣袖的手,重新回到欄杆處。

他沒有辦法,只能讓司機先停車,車門卻沒打開。

念席順着車窗向外看,在麥當勞門前看到一個小小的黑點,她認出來那是她們家的車“我家車來接我了,牧哥哥,打開車門。”

“你什麼時候走?我可以送你嗎?你走之後,我們保持聯繫好不好?至少讓我知道,你在異國他鄉過的好不好?”他抓着她的手,心裏惴惴不安的,生怕她將這小手也走,還上前了一步,從一隻手抓着她變成兩隻手。

念席只有八歲,還不懂這些那些有的沒的,翠生的回答“行,我們保持聯繫。”她説完這句話的時候,牧澗驍心裏的那塊石頭才算落了地,抓着她手的力道卻沒松。

念席用沒有被抓着的那隻手向他揮着“牧哥哥再見。”這會兒司機得了少年的命令,門已經開了,小丫頭像個活潑的小鳥兒一樣向外衝,牧澗驍只能放了那一直抓着的手。

他讓司機倒了車,距離麥當勞更近了,他沒下車,將車玻璃落下來看着車外。

小丫頭上她們家的車前,人先飛到駕駛座車旁,對着座上的男人臉頰上“啵”了一下,歡快的蹦了兩下,開心的像得了糖果的孩子,才繞着車頭上了副駕駛。

他還是第一次見念席有這麼開心的時候,他甚至有將頭彈出車玻璃外,想聽聽他們正在聊着什麼的打算。

念席從這頭轉開之後,那方向盤前的男人將頭向這這轉過來,和牧澗驍一直向這邊看着的眼神對上。

他認出來了,就是那天在繪畫大廈門口接念席的那個極有氣質的男人。

是她的爸爸!

牧澗驍飛快的下了車,房車的車門都不顧得關,幾步小跑過去,想抓住這個機會和她的爸爸説幾句話,甚至有想-套-出-他會將女兒送到哪個國傢俱體什麼地方的想法。

可是車座上的男人似乎沒看見他一樣,又將頭轉回去了,和念席有説有笑,沒看他這邊,利落的將車打了個彎。

那黑的車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帶着他所有的希望,越開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