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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傾城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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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君阡聳了聳肩,在他的下巴上摩擦了幾下,“你不會有戀母情結吧?拜託我比你小好幾歲呢!”

“怎麼會?”他温柔地微笑,摟住君阡,那話題從嚴肅的軍備變成了情人間的戲謔,“我是説,我母妃最喜歡水芝,所以連香粉都是用的水芝,研磨成粉後便和長在水裏的那些有了些差別,卻不明顯,所以我也喜歡水芝。”君阡木訥的點頭,想起在事件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的白尼瑪,它將自己咬下懸崖之後,可會被葉策抓取燉貓

但想來白尼瑪這種神獸,只有將人耍的團團轉得份,末了還要鄙棄那些愚蠢的人類,然後擺個造型飄飄然離去。

“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言止息恢復了他慣有的神,眯着眼聊有興致地看着君阡,“你穿了我的衣服,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君阡自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頓時到羊入虎口的悲涼。

堂堂睿寧王居然小氣到跟她計較一件衣服,他當之無愧為本年度最吝嗇的王爺。

對於揮金如土的言止息,這一身衣服的價格連九牛一都稱不上。

“我…還給你…可好?”

“不好!”他答得乾脆,“穿舊了!”

“那…怎麼辦?”

“容我思考一下,”言止息裝作沉思道:“不如連人帶衣服都還給我?”君阡默默地舉起手,附在他額頭,喃喃自語道:“沒發燒啊,怎麼就白做夢了,這種虧本的事你覺得我會做嘛?”言止息不語,指了指外面。

天乾物燥,月黑風高,白未到,做夢剛好。

天時地利人和,不做些什麼,真是對不起這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

君阡覺得背後冷森森的,這是一件衣服引發的血案。

“有…有屍體!”君阡看着那具在他們面前被無視了許久都快風乾的屍體,變得語無倫次。

言止息抬起腳,淡然一踹,然後,消失。

“這…這裏很冷!”他默默地牽着她走進山,離了風口,加之對方的體温,真得並不冷。

“唔…那個啥…”君阡想説什麼,卻見他俯身和她持平,深情款款道:“別動,讓我看看。”言止息幾乎顫抖地抬起手,手指劃過君阡的半邊面具纏上散開的青絲,打了個卷將髮絲撂倒耳髻後,慢慢地摘下面具。

他閉上眼,祈禱不要失望,卻沒看見君阡一眨一眨的眼睛和揚起嘴角的偷笑。

一直説着關於二十年前的事,卻忘了告訴他這個好消息,害的他現在緊張的樣子真是好玩極了,君阡捂住那半邊臉,另一隻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疼得眼淚水在眼眶打轉。

言止息睜開眼時,看見的是君阡痛苦地捂着臉低着頭的悲傷。

他不忍揭開她的傷疤,唯有將她擁在懷裏用自己的體温去温暖她。

“沒事,會好的。”他將頭埋在她的長髮間,聞着馥郁的香味卻覺不到美好,“什麼隱世醫仙,名不副實。”君阡恍然大悟他半月沒出現在自己面前是因為去了東漓島,這之間一定吃了不少苦。本想捉他的心思退了幾分,唯有將他的那份好記在心裏。

她放下手,從他懷裏掙扎出來,看見他閉着眼,輕輕地搖了搖他,“你看!”言止息睜開眼,看見君阡伸着脖子沾沾自喜地站着,原本醜陋的傷疤早已一去無蹤,彷佛仍舊是居憂關的灌木叢中那個自信從容的女將,稱不上絕豔卻別有一番灑的味道。

他無意識自己被她作,心裏卻從沒有這樣釋然。

他以為他造成無法彌補的後果會讓他愧疚一身,他隨口一句話是她眾生的不堪回首,而此刻那重擔落地,像是在黑暗中沉浸了許久初見陽光的人,看到了希望和美好。

言止息一把將君阡再次攔回懷中,藏不住的興奮喜悦,“阿阡,太好了!”

“喂喂,鬆手!你想悶死我啊!”他收回了些力氣,狡黠道:“這是你騙我的懲罰!”

“啥?”君阡的半句話還沒吐出,言止息便已埋頭下來吻在她的額頭。

中迴響得是沉重的呼,風,了無影蹤。

那一刻落下的親吻,毫無徵兆,牽動了兩個人的心。

他從沒打算放過君阡,不似在白靈城城主府那種險中偷香的愜意快,不似在尚武院千言萬語凝成一記輕吻的訝異,是前所未有的霸道,來預示你,是我的。

他順着那張臉的額頭移至眉角滑落臉龐附在上,似乎要將她每一寸新生的肌膚含在嘴裏,那般平滑水的臉,像是早稻田的一片清新,讓他無法離。亦如他們之間的相互引,註定會撞擊在一起。

大約是這寒冷的天氣起對對方體温的渴求,又或者是萌動的心,隨着即將到來的天在招手,君阡竟覺得那親吻無法抗拒,那水芝清香攝人心魄,靈魂被他緊緊抓在手中,以至於想要的更多一些。

她踮起腳尖,勾住言止息的脖子,極致的配合,像是虔誠地補償自己的過錯,可那生疏的動作惹得原本興頭上的言止息笑出聲來。

言止息抑制燃燒的血脈,離開她的,輕聲笑道:“第一次?”君阡紅着臉搖頭,伸出三手指頭。

“哦?”他佯怒,卻聽到她小心道:“被你偷親了兩次,這是第三次。”心滿意足的言止息稍一低頭又附上了她的嘴角,不再是淺嘗則止,撬開她的皓齒,捲起帶着香甜的舌尖

好似茶之甘甜花之罄香,柔軟靈活的舌在嘴裏遊移纏綿,滿是少女的清新甜,是燃燒的烈火中的一塊薄冰,純淨而美好。言止息似乎還不滿足,一遍一遍地刮過她嘴邊的輪廓,貪戀她偶爾的温柔。

難得她毫無抵抗且自覺配合,搭在他膛上的雙手勾起他的*,以至於一把抓住君阡的,想要進一步的索求。融化在他懷裏的人早已沒了力氣動彈。

君阡低低地悶哼了一聲,覺到進展有些過快,即使心裏是那麼眷戀和依賴。

愈發的重,貼合在一起的身體是造物主完美的勾勒,絲毫不差的嚴密,是量身定做。美妙的契合,每一次言止息烈的舌尖翻卷都能勾起男人和女人最本能的*。那種醉貫穿全身彷佛被電擊了一般的戰慄,卻罷不能地求取和給予。

在沸騰,身體在興奮,每一寸機理每一條神經都在呼之間全然展開。

他雙手抵着她的間,那解掉了長鞭之後鬆鬆垮垮的衣服只要輕輕一拉便能迸發滿城光,而君阡似乎沉浸在此間沒有意識到她之間解掉的鞭子,以至於領口微微下搭,出鎖骨一片玉肌,言止息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一條深入直下的縫隙,好似波動琴絃的手指撥着身體的騷動。

越發用力的抱緊和即將崩潰的慾,內心在吶喊要了她,天為被地為牀,永永遠遠地把她綁在身邊。可,這是個驕傲的女子啊,他怎願意委屈了她。

黎明的曙光染在朦朧的晨上,山中是擁在一起的男女剪影,是畫中的完美弧度,賞心悦目。

那一刻天地是混沌之初,斗轉星移輪迴不曾錯過;那一刻山河是天上水運,升月落漂泊不在孤單。那一刻,我對你,獨家佔有。

微白的天光照入君阡的眼睛,睫微抖了一下,刷在言止息的臉上,她倏而睜眼一把推開他喊道:“糟了!要上課了!我得回去了得回去了!”言止息詫異於她神速地展開,絲毫沒有羞澀和戀之,彷佛剛才不過是睡了個覺做了個夢一睜眼發現上課要遲到了。沒有夜探芙蕖山莊,沒有懸崖上的艱苦一戰,沒有墜落的絕望和片刻親吻的温存。什麼都沒有,一如她連玄齊國都不曾提起。

若不瞭解,大抵會認為這是個薄情的女子,但他知道,她最温暖的一刻只留給她深愛的人,即便是白駒過隙,卻讓他真真切切受到了。

那便,足夠。

君阡不安分地搖晃着言止息道:“快點帶我回去,還有,周陽暉呢,我把他給丟了!”認識誰聽見此刻她嘴裏提起另一個男人心中都不會好過,雖然,只是她的學生,一個能給他帶來好處的學生。

“他這麼大一個人,怎麼是你説丟就丟的?”言止息整理了凌亂的長袍,這麼衣冠不整若是江進九看見了,一定會覺得他的主子被人給蹂躪了。

“我先帶你回去,然後去芙蕖山莊找他。”君阡側着頭想了想,“你走地道嗎?”

“我…可以走大門…”本就是言氏皇朝的皇族,他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莫非君阡以為他一直都是走密道的?所謂密道,只有緊要關頭才會用,否則那叫捷徑,不叫密道。

只能這樣了,君阡便不再猶豫地跟在他後面繞着路走,她必須在學生道藝風館前出了地道換了衣服,若不然,這隻有男子的尚武院,一定會有人覺得他們的君先生有斷袖之癖。

走之前不忘四處張望,君阡記得言止息説過珍妃留下的那批軍備在他手上,據山遺留的粉末來看,即便他正在轉移,尚留了一部分在此地。只是這裏的巖壁完好,她無法盡憑眼睛尋到蛛絲馬跡。若真那麼容易找到,言坤立又有什麼必要二十年那麼懷念珍妃。

言止息不説,她也不好問。也許等到梧桐的事處理完畢,她依舊要回到玄齊國,那時候,再見面,是敵是友?換了是自己,她也不會告訴對方。

言止息將她送到密道的出口,看着她回眸淡淡的笑容,點頭示意她上去,繼而在此返回去找周陽暉。

當君阡頂着黑眼圈換完衣服再一次出現在學生面前時,聽到的是學生們驚奇的目光。

君阡頂着濃濃的睡意眼,閒懶道:“這是今後即將免費的…熊貓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