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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謎底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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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黑的驃馬“聿聿”地嘶吼,幾萬兵士身着統一鎧甲拿着刀槍劍戟整裝待發,之前方刃決和梧桐總共帶走了四萬人馬,君阡舉兵兩萬揮師東進,羽戰祁戍守邊關不得身,而佻褚一方自會令派將士前去領軍,言止息本就是衝着白靈城的問題去的,估摸着雙方出發的時間差不多,君阡一聲令下,大軍出發。

“報——前方發現大軍行走痕跡!”君阡揮了揮手,探馬便跑回去繼續探路,看來言止息比她早了那麼一會出發,行軍作戰,哪怕只早一刻,那意味着沿途的埋伏、陷阱,先發制人,一路上少不了“禮尚往來”不知方刃決和梧桐那邊怎麼樣了。

盧不押騎在馬上捏着指頭笑道:“言止息早出發了一步,看來羽將軍路上是要費點心思了,也好讓本監軍見識一下羽將軍的作戰風格。”君阡摸着手中的鞭子,看着與她並駕齊驅卻讓她無比厭惡的盧不押,她關照了手下監視他的一切動向,可至今位置盧不押未曾出手,且不論武功高低,怕是一路上比言止息還需防備的便是他了。

君阡仰望東方明,“最大的風格,就是沒有風格!”盧不押撫掌大笑,“此言有理,沒有風格是以對方無法捉摸,不過我好奇的是,這言止息作戰也同樣無法預測,羽將軍你是怎麼發覺的?”君阡瞥了他一眼,想套話,哪有這麼簡單。莫非是盧不押發現了些什麼,亦或是佻褚軍中也有盧不押那一方的細作?君阡來不及多想,掣住馬,他們已然到了硯山腳下。

山上瘴氣氤氲繚繞,夜晚不宜上山,一來瘴氣傷身體,二來若是佻褚軍早已進入,那麼夜黑風高,敵暗我明,山中小道不宜大部隊紮營,只是山腳亦不適合駐紮,君阡此刻擔心今夜佻褚軍偷襲,蹲下撿了一顆石子,在手上掂了掂,“來猜猜言止息會不會派人偷襲?猜對了我就告訴你!”盧不押冷笑道:“夜幕已至,我軍未佔據有利地形,今夜偷襲,必得事半功倍,山腳之下,五行之攻皆宜,他為何不偷襲?”

“是嗎?”君阡笑道,“有勞監軍今夜佈置人手巡邏,必要阻止他夜襲,我困了,睡覺!”**言止息的大軍半前便通過了硯山,手下紛紛上諫要求設下埋伏,卻被他一一推掉。

但凡在外作戰,一看硯山地形,眾人便會想到偷襲埋伏,只是按這尋常思維,玄齊軍既不敢連夜過山,必然會加大防守力度。

善戰者,見利不失,遇時不宜。察其天地,伺其空隙,野外有偶發和不確定,微利無法預料。兩方皆可計算者,對方必然防禦,一旦防禦,偷襲的成本便會加大,程度便會減小,言止息向來不做利少之事,既知此,何必花費力氣去做達不到預期效果的事。

“吩咐下去,眾將士晚上務必好好休息養足神,我們的主場不在今晚,而在明晚!”言止息拉下帽檐,如果他是羽君阡會怎麼做?答案明瞭,原地休息,美美地睡一覺,明早登山,開始尋找自己的利機。只是想得很好,她帶上了盧不押,阻力同樣也很大。

言止息將賭注放在,盧不押一定會與君阡背道而馳上!

一眾神極度緊張的士兵在一晚高度戒備之後提心吊膽地經過硯山,卻發現敵軍本沒設下埋伏,此刻心神一併放下,正是狀態最鬆懈的時刻,這才是他言止息要埋伏的時候。事半功倍?他不在乎,只要利益越大,為什麼要管幾倍呢?

硯山,一座山脈,劃開了兩方軍隊,一方是平地,盧不押正指揮將士佈防巡邏,一方是草坪,過去不遠路便是樹林,必經之路,正好擋住了前方視線,使得言止息可以安全將人藏在裏面。弓箭手埋伏在山腳兩側,羽君阡的部隊一踏出硯山範圍,便從其後翼箭,令其不得不加速前行,鋭騎兵隱藏在樹林中,軍隊一靠近便衝出來殺敵。步兵墊後,逃一個砍一個,看羽君阡如何應對!

盧不押不似羽君阡和言止息有過集,自是無法思量言止息的心思,只是看着羽君阡那麼坦然的在帳篷中休息,一併將佈防給了他,他心中有些竊喜。

暫且不論盧不押是什麼身份,只要人馬在他手上,他便要兩敗俱傷。君阡此中兩萬多人馬,言止息所帶人數稍多,只要消耗掉兩方各自的一部分力量,便是他的目標。

天端一絲幽暗的深紅,將渲染的夜的詭異譎絕。蘇般的月光華,雲朵纏繞成海中的漩渦,是這平靜表層下的暗洶湧。

月光下,盧不押掛起陰險的笑容,偷襲?他還怕言止息不來偷襲呢!

很快在硯山山腳築起一道防護欄,盧不押派遣數隊巡邏士兵徹夜巡邏,臨時駐紮營的士兵們打起十二分的神,時刻監視着硯山上的動靜,只可惜,到照三竿,硯山上依舊是那麼安靜,盧不押盼望了一個晚上的佻褚軍一直都未曾現身。

君阡打着哈欠伸着懶出了帳篷,自有手下替她收拾一切,看着周邊一堆黑眼圈,眼睛,笑着像盧不押作揖道:“盧監軍好生厲害,想必昨晚佻褚軍偷襲以被監軍擊敗,難得我睡個好覺!”盧不押一臉黯淡神,回敬道:“羽將軍神算,如此好的地形佻褚軍盡也不偷襲,想必是羽將軍威名在外,另敵軍聞風喪膽,故而不敢來之!”

“過獎過獎!”君阡親手替盧不押撣了撣身上的衣着,“監軍一路勞頓,昨夜又堅守本職,想必是累了,不如去休息片刻?”盧不押聞言大驚,不知君阡想要做什麼。

君阡冷笑,此刻越過硯山,言止息早已在守株待兔,用兩萬士兵的生命去赴險,她寧願拖延一天的時間來惑他。言止息心中同樣着急,前方蓼斐清和方刃決兩邊局勢不清不楚,多逗留一多一份危機,如果君阡沒在他計算之內到達他預計的範圍,應當會立即走人。

大軍翻越硯山需要一天的時間,君阡此刻發覺自己着了言止息的道,他分明不是比她提前片刻出兵,而是提前了一天,那麼探馬彙報的路面狀況應是他派人故意整的。他那一句“什麼時候真地打一場”指的便是現在吧?

君阡緊握拳頭狠狠砸在樹上,吼道:“昨夜佈防士兵全體休息,逗留半,我們,下午進山!”下午進山意味着半夜方可出山,此時言止息已率人趕往元明縣,而自己依舊與他一前一後所差不遠,仍有機會追趕上他。

聞言士兵紛紛慶幸,一個晚上被折騰得夠嗆,能多有半休憩時間便可恢復體力,雖然士兵們不知君阡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這些都是她親自從侑京帶出來的,一路看着她如何與言止息過招,昨夜的情形大家看得分明,盧不押堅持要求他們連夜徹查巡邏,而君阡那態度擺明了覺得無人夜襲,此刻佩服君阡神機妙算,便也安心進賬休息。

盧不押躺在帳內翻來覆去無法安眠,許是興奮,許是緊張,君阡對於言止息的瞭解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想,他甚至懷疑他二人串通一氣,否則無法解釋這湛的計算。但此時此刻,他容不得半點失手,那是他一生的夢想,他隱忍十多年,只為這一刻…

眾人倒頭而睡之時,唯有君阡立於硯山腳下,風姿綽約如哦雲端的雅士,看穿那結實的土層落在山的那邊,帶着些挑釁的神。玩,就要玩得盡興,你言止息可一面帶微笑與她縱橫山林之間一擺陣意圖殺之而後快,那麼,我也能,龍爭虎鬥,看誰決勝戰場笑傲到盡頭,喜歡你的不羈和驕傲,亦喜歡那相似的與生俱來的爭強好勝。

君阡吹了聲口哨,良久都沒得到回應,大驚之,白尼瑪失蹤了!

午時一過,玄齊軍隊便整裝待發進軍硯山。

白尼瑪子野,君阡知道定是昨晚她睡之際偷偷跑入硯山玩耍去了,只得邊行進邊找白尼瑪。

戍時,佻褚軍內,言止息望着爬上天端的冷月,抱着一隻雪白的貓,幽幽道:“羽君阡啊羽君阡,你居然毀了絮兒這麼好聽的名字,非得叫它白尼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白尼瑪斜眼瞟着言止息,絮兒很好聽嗎?這兩人真逗,一個非要給它取個高端深入白蓮花的名字,一個非要給它取個低俗惡劣純diao絲的名字,害得它這個史上最強大、最神奇、最獨一無二、最絕世無雙的間諜整面對名字產生了神分裂的症狀!

白尼瑪伸着爪子撓了撓腦袋上的,拔下幾撮放在言止息手中,看見沒,就為了做你的間諜,我都憂愁的掉髮了,若是哪天掉了我一身引以為豪的,我就從一隻慘無人道的美貓變成慘絕人寰的醜貓,你可要養我一輩子!

它無限憂傷地望着前主人,若是被君阡知道它是傳説中的“細作”之一,會不會把它清蒸紅燒油燜爆炒貓?無限驚懼的白尼瑪埋在言止息前,沒有梧桐那樣的器,它悲哀憂愁地“喵嗚”了一聲。

“放心吧!”言止息撫摸着白尼瑪,將它放在地上,“她即便發現了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因為那時候,她是我的準‘未婚夫’,嗯?”白尼瑪鄙夷地瞟了他一眼,出來混,話可以亂説,審美不能亂糟蹋!

“呆在這等他,”言止息跨上馬,“她機靈得很,故意跟我拖時間,手機會多的是,我等着她追上來!全軍聽令,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