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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三十五章意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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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經初步統計我軍傷亡7358人,其中陣亡2552人,重傷1105人。”在盧植的軍營中一將領報告道。

“恩,知道了。”盧植沉重地點點頭。在略微沉思片刻後,盧植説道:“各部回去好好醫療傷者,明再度攻城,夜間需防黃巾襲營。念蟬,你明也參與攻城戰!”

“偌!”我與眾人齊聲應道。

在一夜各自的忙亂中,天亮了。我率領着我的5000部卒再次與盧伯父來到廣宗城外。在細細打量了番廣宗城後,盧伯父命令今天由我部做詳攻,希望能延續我這段時間以來大勝的好勢頭。收到命令後,我皺着眉頭和荀攸商量了下後,要高順帶領士兵避開張燕守的最爛的北門,去攻擊由裴元紹把守的東門。

雖然我們避開了黃巾軍最強勁的張燕,並且由高順親自領軍,但結果與昨天一樣。在高順的指揮與身先士卒之下,雖然也一度攻佔了城頭,但今的黃巾軍已不比昨,他們非但沒因高順等人的強猛勢頭而退卻,反而在裴元紹及增援來的廖化的帶領下頑強的反擊,在絕對優勢的兵力下將高順最終趕下城頭,唯一的區別就是高順只受了點輕傷就是。再丟下了千具屍體後我們也只能放棄這次攻城的嘗試。

接連幾天盧伯父派遣了所有將領輪番上陣,但結果都是最後被黃巾軍以優勢兵力趕下城來。而且我和荀攸還驚駭地發現在這幾的攻擊中,黃巾軍的表現越來越好,在張燕的帶領下黃巾士兵們迅速地成長着,幾天之內已經煥然一新,與前幾不可同而語。而經過幾天的輪番攻擊,我軍的士兵傷亡慘重,總死傷一萬七千餘人,其中死亡一萬一千餘人,重傷四千餘人,幾乎將我軍打殘,而黃巾軍的傷亡估計不過三千。攻城之慘烈代價可見一斑。

面對着如此窘境,在荀攸的建議下,盧伯父只能放棄攻城,在城外誘敵以我軍鋭的野戰技能來與黃巾軍的十萬大軍抗衡,並向朝廷發出緊急求援信,望朝廷再派大軍來增援。

但張燕也非泛泛之輩,在經過幾次出城的決戰之後,張燕無奈地發現雖然經過這幾的攻防大戰,但黃巾軍在面對朝廷正規軍野戰時依然是那麼不堪一戰,沒有嚴格的系統訓練與良的裝備在野外平原上與朝廷做正面對決實乃愚蠢之舉,因此他決定閉門不出。任憑我們在城下喊破喉嚨,他也只是閉門不出,令我們徒呼奈何!

就這樣,在一個不願出城,一個不願攻城的情況下,兩軍陷入了膠着狀態。我們兩軍都在等一個消息,在等穎川波才軍與皇甫嵩軍的戰鬥結果。如果穎川波才軍勝利了,張燕就可以繼續堅守不出,如果皇甫嵩軍勝利了,我軍則可繼續與張燕耗在這裏,將冀州的黃巾主力牢牢地拖在這裏,只到皇甫嵩大軍回援。

在等待穎川之戰結果的同時,張燕也曾派過幾次軍隊想突圍,但在我軍3000騎兵的衝擊下,死傷慘重,至此張燕再不做突圍的打算,一心在城內練兵,望早能練出一支強兵來,與我軍出城決戰,徹底擊敗我軍,擴大黃巾軍的勢力範圍。

而在這段時間內,張飛和典韋二人經過張仲景的救治,總算清醒過來,不過一身武功暫時失去了,這就不是張仲景能醫的了,只能靠張飛和典韋自身的恢復能力和勤修苦練了,不過依張飛和典韋的武功底子大概四個月內就可以恢復。雖然這在張仲景看來,已是奇蹟了,但在我看來實在太慢了,我還指望他們兩人能夠再度率領士兵攻上城池呢。要知那一戰他們二人雖然最後力盡而“亡”但他們對黃巾軍的震懾力卻是無與倫比的,只要他們二人能重新站在廣宗城下,我相信廣宗城指可破。眼下,只能繼續耗在這裏了。唉,我的小貂蟬啊,幾時才能再見到你啊!小紅昌也是,幾個月沒見到她了,沒她在耳邊整唧唧喳喳的,還真是有點不習慣。還有小蔡天才的琴聲,那個美呀!

去夏來,時間終於到五月了,我們也總算收到了令我們軍心大振的消息,皇甫嵩大破穎川波才數萬人,使朝廷擺了京師之危。但同時令我們失望的是朝廷一紙調令反而將皇甫嵩調往東郡,鎮壓卜已黃巾軍。還下旨命我等奮力殺敵,早平定叛亂。當我們收到這道聖旨時,我們只能苦笑連連,三萬人對十萬守城軍,這叫我們怎麼打啊!

在此期間,張燕收到波才軍戰敗的消息也曾努力組織過幾次突圍,但我方三萬朝廷正規軍,面對一羣沒經過系統訓練,無良裝備的黃巾軍,在野戰中佔盡優勢,加上三千鋭騎兵的突擊,再次將張燕打回城內,令張燕再也不敢做突圍嘗試。

時間就這樣匆匆過去,轉眼就到了盛夏,不過河北地區的夏天沒南方那麼炎熱就是,只是一旦穿上盔甲那就熱的不得了,但面對不知何時會出城突圍的張燕軍,我軍全體將士有隻能整裝待發,隨時做好出擊的準備。而在此期間也傳來兩個好消息:一是皇甫嵩倉亭一役,將卜已軍鎮壓下去,現已移師南陽與朱儁會合,與張曼成會戰於宛城之下;二就是張飛與典韋二人的武功已恢復了七、八成,再過月餘就可完全恢復,到時就是我軍大舉攻城之機。

不過就在此利好消息之下,卻發生了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改變了一切格局。

一天,一騎打馬直衝軍營而來。待到軍營後,極其傲慢地説道:“盧植可在?”此時我與荀攸、張飛等人正在陪同盧伯父查看軍營,聞將士急報有一朝廷官員突至,見盧大人。我們急忙趕往中軍營帳。

一進營帳我便看見一穿着極為華麗卻有點不倫不類的男子甚是倨傲地負手站在中軍營帳內。

“敢問公公是?”盧植一見連忙揖手問道。

“哼,汝可就是盧植?”來人傳過身來一口尖細的嗓音問道。一聽他的聲音我卻直皺眉,再看其細皮的,估計十有八九就是傳説中的死太監。而張飛等人聽得此人言語甚是無禮,也是大怒,不過在高順的制止下所幸沒鬧出事來。

“下官就是盧植,敢問公公是?”盧植再次拱手問道。

“哼!盧植接旨。”來人不答話,從袖中拿出一電視中常放的聖旨摸樣的東西喝道。

“臣接旨!”盧植連忙將我等拉跪下來高聲喊道。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聽着他那尖細的聲音在那滔滔不絕,我聽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不過那聖旨裏的內容更令人心驚。聖旨內説,盧伯父圍攻張角已有數月,卻屢無寸功,特派侍郎左豐前來監軍,命我等早平定叛亂,不要荒廢朝廷糧食。

“盧植,你可聽清了!”左豐尖細的聲音尖叫道。

“臣遵旨!”盧植恭敬地接過聖旨。

“公公,非我等不盡力,奈何張角士卒眾多,又閉城不出,我軍實無破敵之際耳!”我心中極度不,張嘴爭辯道。

“汝是何人,莫非敢質疑聖旨不成?難道汝認為當今聖上説錯了嗎?莫非你想砍頭?”左豐歷聲冷哼道。

“公公,他就是斬張梁,燒張寶的林風林公子,乃當今大儒蔡邕的侄子。”盧植在一旁連忙替我解釋道。

“哼!看在你乃蔡大儒的份在,本公公這次就暫不追究,如有下次定不饒你!”左豐跋扈地喝道。

“你是何人,敢如此對我大哥,莫非嫌我手中蛇矛不利乎!

“張飛將手中長矛一頓,怒聲喝道。

“你…你個野漢子,汝是何人,小心我稟告聖上砍…砍你的頭!”在張飛的怒瞪之下,左豐‮腿雙‬一軟,顫聲道。

“吾乃燕人張翼德是也,汝要再對我大哥不敬,小心吾砍掉你的腦袋!”張飛一把揪住左豐喝道。

“吾亦如此!”典韋也是一步上前怒目喝道。

“盧…盧大人,救命啊~~~~~”左豐顫抖着大聲向盧伯父求饒道。

“張飛,典韋快快放手,這位乃左公公,不可得罪。”盧植連忙拉開張飛二人,扶起左豐。而我們幾人也在荀攸的勸説下離開了營帳,免得與左豐再起衝突。但令我們意外的是,沒過幾分鐘,居然那個左豐怒氣衝衝地騎馬就走了。

“公達,怎麼回事?”我上前去,問道。

“左豐找我索賄,我答曰:‘軍糧尚缺,安有餘錢奉承天使?’結果左豐就怒氣衝衝地走了。”盧植滿臉擔憂之説道。

完了,這事還是發生了。我心中暗叫糟糕,想不到還是發生了這事,只怕那左豐回去就會高盧伯父高壘不戰,惰慢軍心之罪了。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才行。

“公達,你可有良策?”我向荀攸求救道。

“如今只能快馬送信到洛陽,望盧大人好友為盧大人周旋一二了。”荀攸沉聲説道。

“也只能如此了!”盧伯父沉重地點點頭。

但有些事它是怎麼也避免不了的,幾後…

知詳情如何,請看下章第四卷第三十六章黃巾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