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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5節: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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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汽車炸彈“難道,他是神仙麼?怎麼老是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難倒他的事情?”唐子興望着梁辰負手出門的背影,甚至都升起一種無形的崇拜來了。其實對於他的這個年紀和現在所取得的這樣的成就來説,早就過了不惑之年,什麼事情都唬不倒他了,在思想意識處,早已經沒有偶像、沒有領袖、沒有值得崇拜的一切,再不信奉什麼,再不追逐什麼,唯一剩下的就是看穿一切世事滄桑後的清醒和睿智,還有對所謂偶像的不屑一顧。

可是現在,他卻真真正正地對這個梁辰梁先生或者説是辰哥有些膜拜之情了,甚至在他心底下已經當成是偶像來膜拜了。

或許在以前,對他來説,這簡直就是不可能並且荒謬可笑的,直到現在,他也有一種如果墜入夢中的不真實。但事情就這樣實實在在地發生了,梁辰就這樣實實在在地替他解決了之前讓他無比頭疼甚至本不知道怎樣去應對和處理的事情,並且,每一件事情做得都堪稱完美,這個人,簡直就是天生的領袖。

怔怔地望着梁辰的背影,唐子興腦子裏突然間轉過了一個荒唐可笑的念頭——如果梁辰要是生在戰火紛飛的年代,處於那種亡國滅種的危機之中,恐怕,他絕對會成為一個青史留名的偉大人物吧?[下午兩點鐘,梁辰已經坐在一輛勞斯萊斯的車後座裏,安靜地看着聯合早報。車子平穩安定地向前駛去,眼看就要到達碼頭了。唐子興已經給他準備好了船,他在得到被驅逐的消息後,即將踏上返程的路。

轉眼間,車子已經進入匝道,即將駛出高速公路,前方不遠,就是西港了。

不過,就在車子剛剛轉過匝道的彎道時,突然間,前方衝過來一輛重型卡車,一個斜擺就橫在了路中間。

勞斯萊斯緊急剎車,可是剛剛剎住,那輛重型卡車後鬥上蓋着的雨布突然間掀開,十幾個矮小卻十分悍的年輕男子手持着ak向着梁辰的車子便是一通亂掃。那些人長相身高還有眼裏的兇殘,一看就知道是越南幫,並且這種突然間爆破式衝擊波般的襲擊,也是越南幫標準的襲殺目標方式。

同時間,左右方向各圍過來十幾個人,同樣拿着衝鋒槍向着梁辰的車子便是一通狂掃。

剎那間,子彈如雨紛飛,打得那輛勞斯萊斯叮噹直響,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那輛近千萬的豪車便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不成樣子。

打了足足有十幾分鍾,出了足足近千發子彈,直到整輛車子快被打成一堆廢鐵了,重型卡車上的駕駛座裏,一個人才咬着煙頭下了車子,做了一個“停”的手勢。

令行止,槍聲頓歇。

那個看樣子像是領頭的人揮了揮手,一大羣人開始向着車子圍了過去,準備看個究竟。

當先走到的幾個人湊近了車子,往裏一看,不住吃了一驚,只見車子的前駕駛座上,居然是兩個假人,此刻已經被打得滿身彈孔,看不原來的樣子了。

“嗨,我在這裏。”此刻,遠處突然間傳來了一個喊聲。

一羣人轉頭一看,只見右側的匝道下面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個人,正向着他們微笑揮手,像是見到了久違的老朋友一般,他的手裏還持着一個遙控器。

“不好,快趴下。”那個領頭的人心知不妙,狂吼了一聲,就勢向着那輛重型卡車下面一滾。

與此同時,遠處的那個人已經笑容滿面的摁下了手裏的遙控器上那個紅的按紐。

“轟…”整輛勞斯萊斯突然間爆炸開來,化做一團絢麗的火光,如果在夜晚看去,肯定會很美麗,酷似一場天的焰火晚會。只不過可惜的是,用千萬的豪車來點焰火,這種事情恐怕也只有梁辰才能幹得出來了,頗有焚琴煮鶴之

隨着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濃濃的黑煙向着天空滾滾而起,無數鋼鐵碎片四紛飛,爆炸範圍之廣,覆蓋了周圍至少近百平方米。站在最內圍處的十幾個人登時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爆炸中粉身碎骨,連骨頭渣子恐怕都找不到了。

中間層的那些人則被無數亂飛的鋼鐵打得千瘡百孔,缺胳膊掉腿削腦袋,同樣是死,反倒是他們死狀最為悽慘。

剩下最外圍處的四五個人倒是僥倖逃得了一場大劫,只不過那強大的氣所造成的衝擊波實在太可怕了,直接將他們硬生生地推得拋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頭破血,一個個全都昏了過去。

剛才還威風八面不可一世的這羣傢伙,轉眼間就死得沒剩下幾個人了,全都是因為這樣一場突如其來的汽車炸彈襲擊。[火光與氣衝擊波衝得滿天灰塵,煙沙彌漫,百米方圓之內本看不清楚人影。

好在那個躲在汽車底下的傢伙終於藉着那輛重型卡車的掩護逃過了一劫,現在,也只有他還僥倖活着了。剩下的下屬基本上全都死光了,還剩下的幾個也是帶死不活的。他恨得心底下直滴血,沒想到,僅僅是這一個小小的疏忽,人員過於密集地圍了過去,結果就造成了現在的這種慘相。

“梁辰,梁辰,你好辣的手段,我要殺了你,我必須要殺了你。”他驚魂未定地咬着牙兒狠狠地罵着,同時掙扎着從車底下往外爬,可是剛剛爬出來,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高大俊朗的男子正負手向他微笑“是在罵我麼?”心念電轉,多年來刀頭血的生活早已經教會了他如何應付現在的場面。

二話不説,就地就是一滾,同時手中的槍早已經閃電般地舉起就要擊。

“嚓…”一場輕響,伴隨着慘叫聲響起,一把寬大無比的虎牙戰刀已經狠狠地扎穿了他的脈門,將他的手腕釘在了地上,險些將他的整個手腕都橫下里戳斷。那刀是如此的鋒利,那力量是如此之大,在穿透了他的手腕之中,居然直接深入堅硬的瀝青地面按近半尺,刀柄的口將他的手腕死死地釘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