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7節: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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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有罵錯麼?
梁辰幾個人相視一笑,知道這小子今後算是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底下了,有他在,索馬里海域這塊地方就是自己做主了。
當然,梁辰倒是沒想過幹那種燒殺搶掠的海盜勾當,他只是想着如何收服這個海盜頭子,把他扶植起來,成為索馬里海域最大的海盜王而已。只要這傢伙上位以後,能夠真正在這片區域起到舉足輕重的影響地位,那就夠了。這不僅僅是納所謂的“過海費”從中取分紅另撈一筆外快,更重要的是,梁辰能夠以這些海盜為眼線,從中捕捉到大量可用的信息,並且,還能夠在無形當中起中起到戰略扼制的作用。畢竟,這一片海域以後就等同於是他的了,而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大公司的運輸船隻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會從這片海域路過,只要扼制住了這片戰略要衝,無形中就等於扼住了未知的敵人的喉嚨,那時候,梁辰的底氣就會更足,就敢和任何人、任何勢力鬥法了。
天亮的時候,梁辰的大船已經重新起錨出海了,而阿巴迪送走了梁辰之後,就開始大展神威,全面收編這附近所有的海盜,為自己成為未來的海盜王狠打基礎。這整合的過程中自然又少不了一番慘烈的廝殺和血雨腥風,不過那就是阿巴迪的事情了,已經跟梁辰一錢的關係都沒有了。
出於控制這羣海盜的目的,梁辰又將六子和他的人分了一部分派過來進駐這裏,一方面收集信息進行全方位分析,建設另一個海外信息平台。另一方面也是監視和控制這些海盜,防止他們隨時反水。[不過樑辰相信,在見過他的部隊在哈拉代雷港大展神威之後,阿巴迪估計永遠都生不出這個膽量了。要知道,這樣的全天候全能部隊,兩三個人都已經是超級殺手,是任何普通人的一場噩夢,更何況還有這麼多人?無論扔到哪裏都能攪起一場翻天覆地的血雨腥風了。更何況,以後的阿巴迪肯定還會有求於他,更不可能會與他鬧翻。除非他真是掙足了錢準備玩兒人間蒸發跑得無影無蹤讓任何人都找不到他。但這種可能也絕對不會有,因為梁辰能看得出阿巴迪是什麼樣的人,從他的眼睛裏就能看得出這傢伙對於權勢和貪婪的渴望,要不然也不會與梁辰“一拍即合”了。這樣的人,對於財富和權勢的攫取**永遠是無盡無休的,他死也要死在黃粱美夢和酒醉金之中,是永遠不會放棄這一切的。所以,梁辰也絲毫不擔心這傢伙會突然間消失跑路,他以後只會越來越依靠朝陽,越來越離不開朝陽。這就是梁辰給他下的定語。要不然,梁辰也不會扶他上位了。
四天後,梁辰已經出現在了新加坡的首都吉隆坡,接到消息後的唐子興親自趕來接梁辰,而他的兒子唐宇現在望着梁辰的目光已經不僅僅是畏懼了,更帶上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崇拜。畢竟,這個世界上能如此輕鬆地收服一羣海盜的強人好像並不算太多。更何況,梁辰還養了這樣龐大強悍的一支私人武裝力量,還擁有着連他這位大少爺也不敢去想像的財富,這樣的人不值得他崇拜還有什麼人值得他崇拜?
新加坡號稱花園城市,是全世界最乾淨的城市或者説是國家之一,森林覆蓋率超過百分之二十三,無論是人居環境還是文明程度在亞洲來説都是穩居三甲的。
此刻,梁辰正坐在烏節路唐子興的那棟超豪華的辦公室裏悠然喝茶,解決趙妍的問題,對他來説就是小菜一碟罷了,他此行的目的當然不在於此,更重要的是如何與唐子興搞好關係,在新加坡建立一個理想的後方基地,才是最重要的。
“梁先生,您看,趙妍的事情怎麼解決?”唐子興坐在梁辰的對面,着手,有些侷促地説道,看起來,這個趙妍已經將他折騰得都快要瘋掉了,以至於梁辰剛到這裏還沒把股坐熱,就提出了這個問題。
“實在不好意思,梁先生,我真是被這個趙妍給折騰得要命,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大的能量,居然能直接跟不少政府的官員對話,還跟黑道勢力有聯繫…”唐子興十分不好意思地道。
“呵呵,稍等一下。”梁辰笑了笑,打起了一個電話,響了兩下後,電話接通了。
“辰哥,我是小柏。”柏文安的聲音在那邊響了起來。
“嗯,我已經到新加坡了,你那邊探聽到什麼情況沒有?”梁辰點了點頭説道,那邊的唐子興也不知道他是在打給誰,有些發怔地看着他。
“已經探聽到了,那個趙妍還是老一套罷了。誘、拉攏了一批官員,然後仗着他們的勢又收買了一批黑道上的混混。這些倒很好解決,周俊已經拿到了該拿的東西,她的後台用都沒有。只不過,這女人倒實在是有些手段,居然認識了一批越南幫的人,這些人也是她最兇狠的打手,動輒就可以兇人奪命。這些越南幫的傢伙心狠手辣,就沒有他們不敢幹的事情,我們倒是不得不防着點兒。”柏文安在電話裏説道,隨後,又詳細地告知了梁辰的一些具體事宜,包括趙妍最大的倚仗是誰,叫什麼名字,倒是打聽得詳細清楚至極。
“唔,我知道了。”梁辰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的小柏做事確實很讓他放心,無論什麼事情,説得誇張點兒,只要在這個地球上,基本上就能挖得出來。
“唐先生,我的人已經將情況都打聽清楚了,沒什麼問題,解決趙妍只是分分鐘的事情,你不必太過擔憂,給我好了。唔,我看不如這樣,明天你就約趙妍見上一面,就以徹底解決家產繼承的問題來做幌子吧。”梁辰放下了電話,向唐再興一笑説道。
“啊?這麼快?”唐子興有些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驚詫多過興奮。他想到過樑辰會幫他解決這個問題,但沒有想梁辰説得解決這個問題居然會如此輕鬆?這好像有些太不可思議了吧?他倒不是懷疑梁辰沒有這個能力,而是害怕梁辰會動。
“這個,梁先生,如果可以的話,這個,還是不要殺她的好,畢竟,如果真的惹上人命官司,我這邊也不好辦。”唐子興有些期期艾艾地説道,生怕梁辰動用最直接最暴的殺人手段乾脆利落地殺掉趙妍,之後梁辰可以拍拍股走人,可是警方一旦追查起來,自己這邊就有大麻煩了,要是查出來梁辰是他“請”來的,那麻煩只會更大。他做的是正行買賣,況且新加坡對謀殺這方面的案件查處相當厲害,法律規定,命案必破。他自然不敢在這方面有什麼越過雷池一步,否則就是滅頂之災,就算他是新加坡的船業鉅子也不好使。
梁辰看出了他的擔憂,只是温和地一笑“放心吧,唐先生,其實解決有些事情需要動用暴力,有些事情則不需要,你不必擔心,明天你會親眼見到趙妍被警察抓走送走大牢的。”
“但願如此。”唐子興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在心底向上天祈禱道,不過臉上卻沒有表出來心底的擔憂,只是握着梁辰的手“那一切就都拜託梁先生了。”來的這一天的時間裏,李鐵倒是沒消停,在唐宇的陪同下看了房,覺不錯,當場就拍板定下了這間三層商廈,當然,租金方面低得都有些可恥了,不過沒辦法,這不是李鐵不付,而唐宇堅決不多要的原因,李鐵當然也只好收下他的這份心意了。
當天下午李鐵就開始註冊公司,還是取名朝陽,掛靠在了大唐實業的下面,暫時成為大唐實業的子公司,公司法人則則唐宇親任,其實説穿了就是掛個門面幌子好辦事,唐宇哪裏敢向這個公司伸手要什麼?只不過要象徵地些管理費就是了。
而趙盈香也開始籌辦投資公司,同樣掛靠在了大唐公司下面,做為大唐的子公司,法人依舊是唐宇,做的是國際金融投資,方便資金的作運營。[在唐宇的陪同下,他們兩個各自俱都是忙得不可開,甚至通宵加班,而梁辰這邊則與柏文安同樣是緊鑼密鼓地周密安排,就等着第二天與趙妍來個事隔一年後的親密接觸了。
唐子興則在夜裏親自給趙妍打了一個電話,按照梁辰所説,約她見面,以解決這些家務事。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明天趙妍到來的這場東風了。
第二天,大唐公司總部,唐子興的那間豪華辦公室裏,唐子興忐忑不安地等着一個未知的結局,時不時地往身後的那間虛掩着的套間房門望過去——梁辰就在那裏等着越妍的到來,現在,梁辰也是他解決這件令他頭疼好久的家務事最大的倚仗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焦慮不安的等待中,桌子上的通訊器終於響了起來,前台打來電話,説趙妍到了。
“讓她進來。”唐子興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儀容,重新恢復了那個執掌大唐公司權炳的總裁的威嚴。
五分鐘後,房門被敲響,一個高挑靚麗的女子在幾個身着黑衣的保鏢的護衞下走了進來,自然就是趙妍。
房門關上,四個保鏢就站在她的身後,戴着墨鏡的臉上冷毅無情,倒很是有殺手範兒。
披着珍珠蘇披肩、滿身珠光寶氣貴胄人的趙妍來到了唐子興的面前坐了下來,高傲地望着他,就如同一隻白天鵝俯視着癩蛤蟆一樣,讓唐子興無名的怒火一陣陣地往頭上湧。
“大哥,説吧,今天你約我來,倒底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趙妍將兩手指向後一揚,身後的一個保鏢給她點上了一枝細長的女士香煙,並給她打火點着,深了一口氣,吐出了一陣略帶薄荷香的煙氣。按照她丈夫唐繼興與唐子興的關係,她叫唐子興大哥倒是合情合理的了。
唐子興厭惡無比地望着這個出身卑賤的女氓頭子,哼了一聲“你想怎麼解決?”
“大哥,這件事情你好像問了無數遍了吧?好,今天我最後一遍告訴你,港口建設這一塊,只要屬於我丈夫繼興的產業,無論是固定資產、動資產還是相關業務,都與大唐徹底剝離,從今往後跟大唐沒有任何關係。就這麼簡單。”趙妍冷冷一笑説道,可是從骨子裏透出了那種不可一世的囂張與霸道來。
“這是我唐家的產業,你休想。”唐子興怒火高熾,豁地一下站了起來,手扶着桌子,從牙兒裏出了這幾個字來。
“呵呵,大哥,你好像有些不冷靜,這樣的態度其實並不利於解決問題,您説呢?這樣吧,我退一步,全當做是看在我的那剛剛一歲的兒子唐方的份兒,繼興曾經負責的這一塊業務,那就不從大唐公司剝離好了,依舊接受大唐公司名義上的管理,但所有事務尤其是財務,大唐不得干預,同時重新確立法人。唉,無論如何,唐方都是你們唐家的血脈,總不能讓他跟你們斷了這種骨血關係。其實大哥你應該懂的,不是我想要爭這份家產,而是我總要給我的兒子長大後一份安身立命的產業吧?您説是不是呢?看在唐方是您侄子的份兒上,您難道就不能讓一讓我這個未亡人麼?”趙妍很是幽怨地看了唐子興一眼,幽幽地嘆息了一聲道,她開始打起了苦情牌。
“少在這裏演戲了,你這個臭女人,你這分明就是想謀奪我唐家的產業,真是狼子野心,繼興眼睛瞎了,怎麼娶了你這麼一個女氓做老婆。”唐子興實在忍無可忍,尤其是在知道了趙妍的真實身份之後,更是無法忍受,這一刻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唐子興,別給你臉你不要臉,你罵誰是女氓?”趙妍登時大怒,豁地一下站起來指着唐子興吒道,同時她身後的幾個保鏢齊刷刷地將冰冷的眼神對準了唐子興。
“他在罵你,怎麼了?有罵錯麼?”此刻,唐子興身後的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一個如玉樹臨風般的年輕人站在那裏,眼神略帶不屑地望着趙妍,淡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