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雙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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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變成了兩個星期,然後是三個星期,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是尼克和格温兩個月的客人了。
當我坐在母親的雕像花園裏時,珍妮已經養成了給我帶一份清淡的午餐的習慣,她經常把午餐放在草坪中間的長凳上,然後悄悄的離開。
草坪上到處都是母親的雕像,她後期的一些作品是她趴在草地上,旁邊通常還有一個年輕男子的雕像。
這些雕像被按着順序排列着,最開始是一個女人坐着,然後趴着,然後是年輕的男人和老女人在一起手牽着手,隨後是兩個人在擁抱,做愛,倒數第二件是男子在背後着女人,最後一件是我彎曲的正試圖進母親的眼。
最後這一件不太準確,因為母親穿着一條裙子,這條裙子被她拉到或者説被那個年輕人推到了她的股上,給人一種這次愛是兩人一時衝動的印象,而實際上,母親當時是全的。
最早的那些雕像讓人看起來可能是任何一個女人和一個年輕的男人,但我認出了母親身體的私密細節,包括她部下的腫塊。
然而,沿着草坪看去,隨着母親作品的進步,很明顯,那個女人是母親,那個年輕人是我。
我們臉上的細節刻畫地越來越細,尤其是在最後的雕像上。其他的雕像都是放在草地上,但最後一件雕像卻放在它自己的牀上。
經過觀察,看起來很像是凌亂的牀單鋪在一張單人牀上,一張醫院的單人牀上。
年輕人蜷縮在女人身後,一隻手抱着她的頭,另一隻手撫摸着她稀疏的頭髮。兩人的臉上都有一顆淚珠快要掉下來。這是難以置信的動,我無法止住我的哭泣。
我花了三個星期的時間才注意到那位老人的雕像,它站在樹下觀察着這最後一件雕像。我不知道我怎麼會錯過他們。
對花園的快速檢查讓我發現還有一些雕像隱藏在更大的開花植物後面,一些是在灌木叢邊緣窺視,但有三個是坐在椅子上的。
我首先認出了椅子。一個是母親放在卧室裏的柳條椅,另一個是我們餐廳裏的一把椅子,第三把和我們廚房裏的椅子一模一樣。直到那時我才認出那個老人是我的父親!
這些作品都是母親創作的,父親在監視她和我做愛,到底是她的幻想,還是現實?
我對這個問題想了好多天,在我的記憶中尋找父親一直在監視我們的蛛絲馬跡,尤其是在母親把眼給我的那個晚上。
我找不到一點兒證據,但也無法完全否認,我和母親在客廳親熱的那幾晚,父親可能坐在餐廳裏觀察着在客廳裏的我們。
我的目光總是注意樓上,但他可能已經在餐廳裏了。從樓上的卧室爬出來,從餐廳的窗户進去,本來是很容易的。
其他的椅子呢?對父親來説,早上出門,隨後再回來坐在廚房或樓上的卧室裏監視我們有多難嗎?我想知道這是不是他酗酒的原因?
我的結論是,父親知道我和母親的事,母親也知道他知道。我無法確定的是,父親是否默認了事情的發生。
現在回想起來,母親顯然是在引誘我。還有,她經常在週末父親在家的時候和我做愛。她變得越來越大膽,好像她完全不在乎後果似的。
正是這個結論使我想到了珍妮。很久以前,當我第一次回家時,母親提到她在診所裏結識的一個年輕女子,她注意到她的美貌,她叫珍妮。
我認識的珍妮和母親認識的珍妮是同一個女人嗎?她褐濃密的髮型可能是母親新發型的靈來源。珍妮把她的故事告訴母親了嗎?
這就是母親次把手放在房上,讓我看她腫塊有多小的那個神奇時刻的起源嗎?
並隨之帶來的一系列的對她身體的檢查,或者説,探索。
我確信這兩個珍妮是同一個人,她給母親講了一個年輕人和他母親之間的愛情故事,其實就是她自己的父母。
也許,當母親回想起這個故事時,她開始希望自己在生命的最後子裏也能有類似的經歷。
珍妮現在正拿着慣常的一盤水果、點心和果汁向我走來。她正要像往常一樣,把它放在花園中央的圓形石桌上時,她改變了主意,她站起來,徑直走到我的身邊。
把小托盤遞給我,她在我面前的草地上坐了下來。在我旁邊的長椅上已經沒有地方了,因為我的雕像坐在那裏,正凝視着躺在草地上的母親。
我默默地吃着,面無表情地看着珍妮。她向後在草地上支撐着雙手坐在那裏,她在等着我吃完或者想對我説點什麼?吃完後,我把盤子放在我旁邊的草地上。
“你在診所遇見的我母親,是嗎?”珍妮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