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戴慶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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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進了洗手間,邊淋浴着邊放了熱水到浴缸裏,聽説熱敷能緩解紅腫?泡熱水澡大概也同樣有此功效吧?看着鼓鼓的外陰部有些紅腫的皮膚她在心中想着。
淋浴完舒雅又在熱水裏泡了好長時間,期間戴慶前後兩次來催促,終於她泡好了,下身的紅腫也消退了些,不過效果不是她預想的那麼明顯,要想消除紅腫短短几十分鐘肯定是不夠的。
她又把赤的身子靠近了盥洗鏡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這一看不要緊,她發現自己的兩顆本來粉的小頭上居然都有很明顯的牙印。
“該死的‘小包子’差點被你害死。只要還像平時那樣關燈,拉上窗簾應該是發現不了的。”進了卧室,戴慶就從電腦桌前像安了彈簧般蹦了起來,趕緊反鎖住卧室的房門,然後緊緊摟住舒雅氣若幽蘭的噴香身子,指着正在播放着本av視頻的電腦畫面説:“老婆,咱們要不要一起觀摩觀摩?多學幾套新姿勢也是不錯的…”
“氓!我不看,你也不許看。你會變壞的,趕緊把那噁心的片子關掉。”舒雅憤怒道。
“老婆,其實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偶爾看看這種片子也沒什麼的…”戴慶邊走到電腦前,邊試圖做最後的説服。
“你關不關?不關咱倆今晚就不愛愛了,你就看那噁心的片子自己過癮吧。”舒雅斬釘截鐵道。
“我關,我關還不行嗎?你別生氣嘛。都結婚兩年多了沒想到你還是不能接受這種情片…”戴慶雖然表情有些失望但內心是高興的,老婆永遠都是這麼一本正經的,有關情的東西決計不沾。
本就不像社會上哪些女人動不動就去什麼迪吧、酒吧這種複雜的場所廝混,戴慶其實很滿意子這一點“關上燈吧!”舒雅像女王一樣命令道。
“嘿嘿,老婆大人,能不能打個商量?就亮一小盞牀頭燈吧?不會晃眼睛的,我就是想欣賞一下你美麗的體而已。”戴慶哀求道。
“不行,你討厭不討厭?每次都這樣?要不算了吧,你把屋裏所有的燈都打開吧。”舒雅道。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老婆了。”戴慶興奮道,他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是摸黑跟子做愛的,子太羞澀了,不想在任何光亮下自己的部位。
這樣的子雖然戴慶覺得很踏實、放心,但是總還是有些遺憾,畢竟子的身體是完美的,可自己只能每次趁着早上子還睡時,才能通過穿透窗簾的光線來偷偷欣賞,這未免也太哪個了吧…
“不用謝了。打開燈你自己在這屋睡吧,我去小屋睡。”舒雅冷冷道。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妥協的,要不是一直以來她的堅持,恐怕她身體上的秘密兩年前就可能已經被學習過《痕跡學》的丈夫發現了。
那後果她想想都覺得可怕,她不想失去戴慶,不想失去這個家,所以雖然有時她也會被戴慶可憐巴巴地哀求打動、心軟,可一想到可怕的後果她便又一次絕然了。
“這…好吧,好吧,是我不好,不該總是想挑戰你的底線。對不起,老婆是我錯了,我馬上就把燈全部關掉。”戴慶誠懇地道歉,並手腳利落地把屋裏所有的燈源都關掉了,卧室一下子漆黑一片。舒雅靜靜地躺在牀上等待着丈夫的那套程序化的親熱動作,兩年多了。
他的親熱套路早被舒雅記在心了,一成不變。在黑暗中戴慶很温柔的褪去了舒雅最後一件遮羞的衣物:小內褲,然後動的把赤的身體壓了上來。一成不變的親吻、撫摸後,他分開了舒雅的兩條玉腿,準備進入舒雅的嬌的身體。
伸手不見五指的屋裏戴慶扶着自己的小弟弟輕車路地找到了舒雅下身的縫,又探尋到了那悉又讓他無比戀的玉,把小傢伙的龜頭入口。
“咦?奇怪,以前龜頭一進來,口都是緊緊地嘬住我的龜頭不放的,今天口怎麼空蕩蕩的,好像被什麼東西撐大了似得。”戴慶在心中自我開着玩笑,經過了剛才温柔的前戲,舒雅玉口已經濕漉漉的了“咦?奇怪,以前老婆要前戲很長時間下面才會濕透的,今天怎麼這麼快就這麼濕了?嘿嘿,肯定是這幾天沒有跟我愛愛,太想要了吧?所以下身才變了。
現在的情況應該不會讓她疼痛了,可以進入了。”戴慶在心中暗自想着,他一捅了進去,一下子就捅到了自己所能到達的盡頭。
“咦?奇怪,以前這種力度頂多闖過前兩個關隘,會被卡在第三個關隘的,可怎麼今天才用這麼點兒力就能一捅到底了呢?”如果説前兩次發現舒雅下身的異常他還沒有太當回事的話,那麼這次他吃驚了,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
“不對,絕對有問題。舒雅的陰道明顯被更的東西撐大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戴慶的腦袋轟得一聲,如五雷轟頂,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堅信舒雅不是那種女人,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可是作為學刑偵出身的他,更相信科學的《痕跡學》而不是情用事。試想:小奧拓的專用車道被寬大許多的大奧迪駛進駛出碾壓上千次那會是一副什麼景象?
試問這條奧拓車專用車道的合法證照所有者會毫無察覺嗎?況且戴慶還是刑偵專業畢業,尤其專注於犯罪痕跡學。
試問:一個s號的特小型避孕套被套在非洲大哥的超大黑上在女人身下進進出出用上整整一下午,等把它摘下來再放進包裝盒裏偷放回原主人哪裏,原主人再用時會不會發現被撐大了呢?
“到底怎麼回事?我是側面地問問舒雅呢?還是自己偷偷地調查事實的真相呢?”戴慶心痛地猶豫着。
他做的選擇將決定事情的不同發展結果,所以不能頭腦一熱就匆忙決定。***靜,死寂的靜!漆黑的卧室裏落針可聞。
只聽到了兩個各懷心事的赤男女彼此輕微的呼聲。戴慶趴在舒雅光潔滑膩的赤體玉上一動也不動,入舒雅下體的男也失去了動能,本來硬的小傢伙也漸漸萎靡了下去。
對戴慶來説好不容易期盼來的一次愛歷程本是他最嚮往、最快樂、也是最到福的時光,可此時的他卻實在是快樂不起來。
“要不要試探着問一下舒雅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行,絕對不行,一則那麼一來就證明我不再信任她了,我們之間就徹底失去了相互信任,那樣一來就説明我已經徹底懷疑她的人格了。
二則即便問了我也不一定能聽到實話。我們之間的關係反而會因為失去信任而徹底崩毀,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記得結婚前我曾經懷疑過舒雅已經不是女處了,為此還猶猶豫豫了好一陣子才最終跟她結了婚,可最後怎麼樣呢?
最終還不是我冤枉了純潔的舒雅嗎?入房那晚雖然我喝多了暈暈乎乎的,對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的細節記得有些模糊,可第二天醒來時單純的舒雅埋怨我把她下身搞出了血,還拿着沾滿擦拭下身血跡的白手帕嚇得直哭。
現在想想都後怕:如果我當初因為懷疑就問出口,結果就可想而知了,我是絕不可能再有幸娶到舒雅了。”
“可…現在這種情況不問一下,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憋在心裏實在是太難受了啊。”
“我…我該拿你怎麼辦啊?我最最最愛着的舒雅…”倏然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仔細一聽那是戴慶的手機鈴聲,戴慶像是終於從無盡的掙扎苦海中解了一般飛快地從舒雅身上爬起,口裏忙強裝被打擾了好事似的樣子,高聲抱怨着:“誰啊?
這麼討厭,也太不長眼了吧?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打擾了老子的好事。”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田所長,他馬上止住了抱怨聲,清了清嗓子後鄭重的按下了接聽鍵。
“所長啊,有什麼指示?”
“小戴啊,你是不是把所裏的那輛舊越野車開回家裏去了?”戴慶聽出了田樂志口氣不善,連忙心中七上八下地問道:“是啊,我愛人正好去咱們學府路,天又晚了我擔心她一個人回來不安全就開車送她回來了。”
“小戴啊,你…你讓我説你什麼好呢?你怎麼一點兒政治都沒有啊?以前你開着公車去送你老婆,指導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沒説什麼,可現在是什麼時候?你怎麼還這麼幹啊?”
“我…現在是什麼時候?曹指導員是不是説我什麼了?”戴慶原話本想説:我怎麼了?你們幾個領導哪個不是開着公車回家的?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沒敢説出口。
“現在是什麼時候?看來你真的是沒有參加黨組織不懂得啊。你不是剛剛提了《入黨申請書》嗎?現在正是黨支部的重點考察對象。以前你只是普通羣眾也就算了,現在可不一樣了,要嚴格要求自己,要按照一名預備黨員的要求來…”田樂志磨磨唧唧説了一大堆,戴慶實在是聽不進去,可又不能表現出來,於是田樂志每教導幾句他便附和一句:“是是,所長説的對。我記住了,以後一定嚴格要求自己。”等田樂志長篇大論完了,戴慶道:“所長,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掛機了啊。”
“掛機?還沒跟你説正事兒呢?”田樂志不滿地道。
“什麼?”戴慶肺都快被他氣炸了。還沒説正事兒呢?那合着剛才田所長都是在説廢話啊?而且還足足教訓了他好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