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再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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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秘密她都詳細記錄在了哪本她隱藏起來並鎖好的舊記本里。(宋冠傑…英國斯特拉斯克萊德大學留學並獲得了碩士學位,是經貿學院久負盛名的最有才華的年輕教師,當時三十多歲的他是學院最年輕的幾個副教授之一。有學識也就罷了。
偏偏人還長得瀟灑倜儻,一口字正腔圓的標準英式口語更是羨煞了一羣學着中國式英語長大的學生妹子們,於是乎引來了一羣羣仰慕他才華的女粉絲學生。
當然舒雅也是暗自欣賞他的妹子中一位。)回想起跟宋冠傑之間的哪些隱秘往事,舒雅不臉紅心跳了起來,只有進一步接觸過宋冠傑的舒雅才知道:他不有才華而且還有些壞,文雅點兒也可以説是太風了。
舒雅就曾經被他…當然這些秘密是不會有外人知道的,只是靜靜地被舒雅塵封在了哪本表皮斑駁的舊記本里。
舒雅正盯着講台上自信灑的宋冠傑回憶着她們之間曾經的羞人往事,可突然卻覺自己的左腿內側上傳來了熱乎乎、癢癢的、濕濡的覺,好像有一團濕乎乎而又火熱的團在順着她光潔的大腿內側向兩腿間的神秘幽谷秘境行進着。
舒雅大駭,已經在影視播放廳有過一次這種經歷的她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她迅速看向身旁的座位:果然“小包子”早就不見了蹤影。
再俯身看向書桌下面沒把她羞死:只見不要臉的“小包子”正蹲在她短裙下緊閉着雙眼像小狗一樣很陶醉地用紅紅的舌尖着她白皙光潔的大腿內側,腦袋還隨着舐的動作不停上下襬晃着。
那舌尖上的口水沾在她玉腿上亮晶晶的反着光澤。舒雅趕緊夾緊腿雙,可“小包子”的腦袋已經在她兩腿之間了。
還怎麼可能合攏得了?無奈的舒雅只好緊張地看向書桌兩旁,右側哪個“睡神”距離她們比較遠而且是臉朝牆面睡着倒是沒什麼。
問題是左側鄰桌那位胖子,距離舒雅也就一米多還是臉朝向了她,這要是萬一他正好睡醒了就會一眼看到舒雅書桌下的詭異場景了,舒雅哪裏還有心情去聽講台上宋老師繪聲繪的講課?她連忙用兩支胳膊支住書桌,裝作趴在書桌上睡覺的樣子。
然後埋頭對着書桌下正用壯的胳膊掰開舒雅腿雙的“小包子”嬌嗔道:“‘小包子’你還要不要臉了?這麼多人還在上課呢你就敢這樣?快上來,被人看見多丟人啊?”
“寧澤濤”抬起一張無辜表情的臉道:“是你非要拉着我來聽這無聊的課的,我一聽課就頭疼,只好想辦法找興趣的事情來做咯。”
“你…你能不能有點別的追求?怎麼時時刻刻就想着這種事兒?”舒雅不知該説什麼好了,氣不打一處來。
“在這遊戲裏我最大的追求就是獻給你我最炙熱的愛。”
“寧澤濤”振振有詞道。
“你…男人真是隻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可理喻。你要是有宋老師一半的才情就好了。”説起宋冠傑來舒雅又情不自抬起頭來看向了前方講台上的宋冠傑。宋冠傑的博學是讓舒雅欽佩不已的,這一點搞體育的‘寧澤濤’肯定沒得比。
世界金融史估也有2000多年,可無論是最原始的古希臘城邦金融發展還是最現代的紐約華爾街金融把戲,宋冠傑都能信手拈來,侃侃而談,而且還會時不時用標準的倫敦腔英語引經據典一段原汁原味的名人名言。
正是這種學富五車的學識以及他儒雅灑的氣質才成了引眾多女生的致命誘惑,這其中也包括舒雅。
“唔…”下體恥丘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刺快,打斷了默默望着宋冠傑想着心事的舒雅。舒雅有些怒意地又低頭看向了書桌下鬼鬼祟祟的“寧澤濤”伸手就狠狠地揪住了他的頭髮,微怒道:“你…別鬧了好嗎?能不能讓我安安靜靜地聽聽宋老師的課?我都兩三年沒聽過他的課了。”
“寧澤濤”從舒雅兩腿間的裙下探出一張俊臉來,有些委屈道:“可我在遊戲裏的任務就是纏着你啊,我可沒興趣聽那個姓宋的課。”本來有些怒意的舒雅一看到“小包子”哪張讓她心動不已的俊朗臉龐頓時就沒了脾氣,立刻鬆開了揪住他頭髮的玉手,用芊芊玉指憐愛地撫摸着他的臉頰幽幽道:“好吧好吧,那隨便你吧,不過能不能動作輕點兒?我想再聽一會兒宋老師的課。”
“寧澤濤”出詭異的笑道:“嗯,我會小心的,不過親愛的,你能不能別這麼用力地夾着我的頭了?我的腦袋都快被你的腿雙夾扁了。
你的腿雙能不能分開一些?這樣更方便於我為你提供服務嘛。”舒雅看着“小包子”壞壞的笑容無奈道:“真拿你沒辦法,這樣行了吧?”説着竟真的大大地分開了腿雙。
叉開的腿雙使舒雅下身哪條已經濕汃汃的淺藍繡花邊小內褲赫然清晰地展現在“寧澤濤”眼前,教室裏窗明几淨不似剛才在放映大廳裏那般幽暗,所以此時可以清晰地看到:舒雅內褲包裹的高高隆起的恥丘中間哪條凹下去的縫輪廓…曲線玲瓏,隱約顯現出絕美人那神秘誘人的縫。
“寧澤濤”看得真切。於是他滿意地笑道:“行了,行了,這樣剛剛好。”
“哼,那你隨意吧,只要別影響到我聽課就好。”舒雅説完就用被起到小腹的裙襬蓋住了“小包子”的頭,使他隱沒在了自己的裙下間。
呼老二用大鼻子頂在舒雅鼓脹的陰上深深地嗅着哪裏散發出來的無比誘人的氣味,看到舒雅如此配合“寧澤濤”的過分要求,再想想不久前自己在炮房裏想要跟她親熱一番卻被舒雅烈的反抗,不嘆: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手下哪個頗為臭的“文藝青年”經常掛在嘴邊顯擺的一句話:“醜的人妹兒需要鑽研套路,而帥的人妹兒只需要戴套!”這句話現在琢磨琢磨還真是有些道理,鐵的事實就擺着呼老二的面前,他不服不行。
“媽的,這小蹄子難道真的覺得我本人長得很醜嗎?怎麼在我面前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可一到了寧澤濤手裏就變得得不要不要的?
就差主動掰開讓人家了,氣死我了,真是個騷貨。什麼他媽的貞潔人,都是裝出來的。我看這舒雅骨子裏就是個騷貨!”呼老二想到舒雅對待自己跟寧澤濤懸殊的差別待遇越想越來氣。試想一個你最在意的女人嫌棄你長得醜,卻對另一個男人百依百順,這麼兩廂一對比任誰也會發脾氣吧?
“這小騷貨現在有點反常,剛才坐在她旁邊就覺得她看哪個姓宋的老師眼神有點異樣,現在居然忍着被我這麼玩還要一心一意地聽那傢伙的課?看來這小妮子當學生的時候就跟這姓宋的有一腿了。
出了遊戲後我要找人好好查查這姓宋的,説不得能拿到她的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呢。嘿嘿,要是那樣的話,可就不只是光在遊戲裏隨便玩她了…”別看呼老二看似對舒雅極盡貶損之言。
可是其實剛才當他看到舒雅望向宋冠傑時的那種深情目光他就猛然覺心尖兒一痛,他可能不想承認:其實他很在乎舒雅,甚至為了她看別的男人的一個眼神兒而吃醋!
他早就在內心深處暗暗下定了決心任何會招惹到舒雅的男人都會吃不了兜着走,他已經先把這個姓宋的老師記在了心裏,打算出去後就召集人馬好好教訓教訓他。
“不過話説回來:我都在她身上耗了這麼長時間了,今天無論如何也得上了她吧?”呼老二暗下決心。
現在對呼老二來説最大的障礙是遊戲系統的保護措施,好度達不到的要求數值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無濟於事。
“也不知道舒雅的好度到底達到多少了?我戴的只是輔助主玩家的ar設備本無權查看主玩家的屬。
這妮子完成上個遊戲時對我的問詢躲躲閃閃的,肯定有什麼貓膩兒,不管了我現在就一點點地試試,如果動作太過分了大不了被系統保護措施彈開,又不損失什麼。
反正現在舒雅一心只在那個姓宋的身上。媽的,真是個騷貨,見一個愛一個。活該哪個姓戴的警察倒黴,娶了這麼一個老婆,估計結婚前就已經給他戴上綠帽子了,嘿嘿,也不差我再給他戴一頂更綠的帽子。”呼老二暗自在心中想着,因為不知道好度的準確數值所以呼老二開始按照自己預想的方案一點點地試探遊戲系統的反應。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內褲所包裹着的鼓脹丘中間的一線凹處的輪廓,縫若隱若現,他再也忍不住了,決心先從此處下手。
“這舒雅天天用這小內褲把這護的嚴嚴實實的,連‘中級相知任務’都放棄了,搞得好像真的是個貞潔烈婦似得,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護着的?又不是還沒開苞的黃花大閨女。
不過,説真的也不知她的下面到底長啥樣呢?但願像鴇公老蔫説得那樣好。”呼老二邊在心裏嘀咕着邊開始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條淺藍內褲的褲邊兒想起來看看下面掩藏的神秘幽門峽谷。
可那內褲邊兒勒的太緊了,僅僅起一條小縫隙就不能再了,如果再用力肯定會驚動舒雅,呼老二知道這內褲是舒雅游戲的底線,她就是再動情也不會掉內褲的,這是她最後的堅持了!
所以解除內褲的行動一定要小心不能驚動她,為此他還故意用左手不停撫摸着舒雅的光潔順滑的小腹以轉移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