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從跟分手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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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有了一種説不出的覺。兩個月以後我跟她分手了。***一個星期我都沒有出門,付萍的話一直在我腦子裏迴響。
她從來沒有對我生過那麼大的氣,即便是我們分手的時候。那一刻我似乎清楚地到她對我非常失望,失望到只能用憤怒來表達。她説的對,我不像一個男人。如果一個男人連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子都保護不了。
竟還和那個侮辱她的人開玩笑,還是男人嗎?但我知道,如果真要打,我只能打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我而造成的。我沒有資格教訓別人,我只能痛罵我自己。我關了手機,拒絕接聽任何電話,不管它在屋裏響起多少次。
常建也來找過我,使勁地敲門,在外面大聲喊我的名字。我沒回應,他就走了,我吃光了家裏所有能吃的東西,吃完了睡,睡醒了就發呆想事情。餓了再找能吃的東西。
後來我才發現很多東西都是付萍在的時候買的,有的已經過期了,後來我總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她不走,如果她還住在這兒,我會不會還這麼在乎她?答案是否定的。我為自己的答案到可恥,雖然這是一個真實的答案。我有些釋然了,我為她找到一個歸宿而高興,卻也為我回到以前的生活而躊躇,終於我決定出門了,在一個星期後的傍晚,我洗了個澡,刮乾淨鬍子,換上一身新衣服,開着車到了喧鬧的大街上。
一切都是那麼悉,沒有因為我閉關一個星期而有任何改變。人們永遠都是面帶着一副冷淡的表情相互擦肩而過,彷彿每個人的生活是永遠都不會
織的。
匆忙的腳步在數不清的汽車和自行車之間穿梭,十字路口的通燈不停地變換着顏
,真是一個繁華的年代。
我去了一家飯館飽餐了一頓,就開車去找常建。在路上我才發現出門時忘了帶手機,只好去碰碰運氣。最近和付萍的事情讓我沒有一點心思再去想常建的事,現在只能希望一切都還好,沒有什麼差錯。
常建辦公室的窗户亮着燈光,我跑上去,他和王紅正在彎收拾東西,很多文件和紙都散落在地上。
“別動,警察。”我嚇唬他們。他們嚇了一跳,抬頭看見是我,又舒了口氣。
“你丫嚇死我了。”兩個人的臉都很憔悴,好像很多天都沒有睡覺了“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不怕鬼,就怕你丫的嘴。你這一禮拜跑哪去了?怎麼哪兒都找不着你?”
“上山修煉去了。
你沒看現在我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
“我看你像木乃伊。”
“你這幹嘛呢?不幹了,準備投案自首去?”
“明天。我明天就去。”他的語氣低沉,臉上沒有表情對王紅説:“你先回去吧,我跟海子説點事兒。”
“那好,明天給我打電話。海子哥,你坐,我先走了,有時間再聊。”王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走了出去。常建放下手裏的東西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遞給我一支煙説:“這一禮拜發生了很多事。”我點上煙,看着他。
“怎麼了?”他定了定神,緩緩地説:“海子,我對不起你。上次你問我那事兒,我沒跟你説實話,是我不對。我和王紅挪用了公司的錢投了別的生意。”
“什麼生意?”
“汽車。我一直認為汽車市場在中國會越來越大,所以就想玩一票,而且也賺了兩筆。我就開始玩大的了,我原來預計會很快賺回來。但沒想到那邊兒出事了,把貨都查封了。”
“走私車?”
“對。付萍以前的老公,剛得到消息,他已經被抓起來了。”
“她知道這事兒嗎?”常建停了一下,了口煙繼續説:“她跟我説過不能做這事兒,但我沒聽。她還和她的前夫大吵了一回。都怪我,財
心竅了!
“他不再説話,只是煙。
“那現在你想怎麼辦?”
“我都想好了,早晚會查到我這兒,明天就去自首。大不了蹲幾年。”
“你一人都頂了?”
“嗯。”
“那王紅呢?她怎麼説?”
“她説她會去和建軍離婚,然後等我出來,我不同意,我不想耽誤了她。”
“,你傻呀。”他又點上一支煙説:“海子,我對不起你。別恨我,你放心,你的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兄弟之間就別説這個了,誰花不是花,男人最牛的就是把錢砸在汽車和女人上面。”我拍拍他的肩安
他説。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個好律師。”
“找了,是付萍的未婚夫。”
“對了,她告訴我這禮拜她結婚。我差點兒忘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她不會結婚了。”我鬆了一口氣“我就説嘛,她捨不得我,早晚還得回來。”常建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打開屜從裏面拿出一把鑰匙,遞給我。
“怎麼在你這兒?這是我給付萍的。”
“她讓我給你。”常建的語調裏帶着一絲顫抖,眼睛有些濕潤,半晌才輕聲地説:“海子,付萍走了。”
“上哪兒去了?什麼時候回來?”我的心猛地繃緊,本能地到一個災難的到來。
“她被撞了,在醫院躺了三天…”他説不下去了,眼淚了下來。
“!你丫騙我!”我大聲地嚷。他擦掉眼淚,狠狠地
了一口煙説:“那幾天我一直到處在找你,你關機,去過你家,你也不在。她醒來過,想見你…她把這鑰匙給我,讓我
個你,讓我跟你説…”
“説什麼?快説呀!”
“讓你好好保管這鑰匙…留給一個愛你的女人…”
“我!”我用盡全身力氣握着鑰匙,想把它鑲進我的
裏。
“我他媽是傻!那他媽司機呢?抓着了嗎?”我衝他喊。
“付萍跟我説是杜斌,後來我才知道她見你那天發生的事。”
“我他媽的
!我要殺了他全家!”我咆哮着向門口跑去。
常建衝過來死死地抱住我,把我用力地拉回到沙發上。
“海子,你冷靜點,冷靜點!我已經替你廢了丫的了,新賬老賬一塊算。丫下輩子只能天天兒躺在牀上唱女高音了。”我哭了,覺身體突然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四肢無力。常建陪着我一起哭,哭了一會兒,我漸漸地抑制住自己的情緒。
“你知道嗎,海子?付萍一直都愛着你。可你一直都誤會她了,從你跟她分手以後,她沒讓任何男人碰過她,除了她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