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宿命的對決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為上古時期的聖獸,白澤的能力究竟是什麼?它那雙眼睛究竟又能看到些什麼?
或許,就連白澤曾經的主人陳驀也不是很清楚。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無非只是白澤並沒有真正地承認陳驀。
與思想複雜的人類不同,上古妖獸從某種角度來説,要比人類單純許多,畢竟它們更多時候只是憑着本能、直覺行動,惡就是惡,善就是善,而在人類當中,便有太多披着仁義外衣的偽君子。
或許有人曾經到疑惑,為何得到武魂的,大多都是武人,甚至於是一些頭腦簡單的莽夫,而不是那些謀事縝密的文人,其實道理很簡單,因為大多數的武人,單純而率直。
與文人處事思前想後不同,武人在做事之前大多不會考慮什麼結果,比起思考,他們更傾向於行動,頗有種一往直前的意思,而這種處事的方式,恰恰與上古時期的妖獸相似。
對於武魂而言,同相這句話是有道理的,只不過這裏的,是指格,就如好戰的妖獸【朱厭】找上同樣好戰的張飛,恪守cāo守的【白虎】被遵從武德的孫堅所引一樣,上古妖獸所殘留的魄,即便是在失去主觀意識的情況下,也會下意識地選擇最合適自己的主人。
因為擁有着無人能及的氣魄,是故,呂布得到了【窮奇】;因為情乖僻、嗜殺,董卓得到了【九嬰】。除此之外,天下武人大多都是如此,但是,偶爾也會出現例外。
比如説。陳驀。
從後世來到這個戰亂年代的陳驀,在觀念與想法上,與這個時代的武人有着本質的區別,比起像呂布、孫堅、董卓、張飛、趙雲這等武人,陳驀在想法上要更為複雜,更為矛盾,既有着受到社會壓力而產生的壓抑,亦是單純的對於事物的美好看法。與其他武人不同,陳驀心中既有善念、又有惡念,這直接導致他的武魂的存在方式有區別於其他人。
心中的惡念被兇獸貪狼所看中,而另外一部分的善念。則被聖獸白澤所選擇,正因為如此,陳驀才會出現同時擁有兩尊武魂的這種極為不可思議的事,只不過凡是都有利弊,同時擁有兩尊武魂的陳驀。並沒有因此得到助力,相反地,正因為心底善惡兩種觀念分不出勝負,這才導致貪狼與白澤誰也沒有真正地承認陳驀為主人。
畢竟嗜殺的貪狼不可能找一個滿嘴仁義道德的聖人作為主人。而推崇正義的白澤,更不會選擇一個滿心惡、濫殺無辜的傢伙。
倘若説。陳驀的格更主動些,主動捨棄掉心中善、惡的任何一方。那麼無疑會得到貪狼或者白澤的承認,可惜的是,這傢伙的格素來就是優柔寡斷、毫無主見的那一類人,這導致貪狼與白澤不得不做出另外的選擇。
最終,貪狼選擇了陳驀心底衝動與暴戾的那部分人格,也就是陳二,而白澤則選擇了陳驀心底理智與意志的那部分人格,即便是王越,而作為主人格的陳驀,竟得不到二者任何一個的承認。
也是,單單看陳驀這種毫無主見、隨波逐的傢伙,作為上古妖獸的魄,誰也選擇他作為自己的主人,沒瞧見其他那些擁有武魂的武人,哪一個不是格鮮明、行事果斷?
而這一切,陳驀並不清楚,或許他曾經還僥倖地為自己擁有兩尊武魂而到喜悦,但是實際上,如果不是陳二與王越的默許,陳驀本動用不了貪狼或者白澤哪怕一絲一毫的力量。
而既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貪狼與白澤這兩尊武魂,又豈會將自己全部的力量給陳驀?
啊,陳驀一直都沒有注意到,他曾經所認為的貪狼與白澤的全部力量,實際上僅僅只有那一部分而已。
就好比陳驀曾經認為貪狼擁有着跨越空間的能力一樣,實際上,貪狼的身體本身就是一個隔絕的空間,而它的能力,也遠遠不止縮地那一種攻擊方式。
就如方才,陳二在不傷及那名士卒**的同時,將對方的心臟拿了出來一樣,這才是貪狼完整的能力,他既可以讓自己的身體處在他人無法觸及的空間從而避開所有的攻擊,亦可以ziyóu地以空間的方式侵入他人的身體,要不陳二怎麼會説,貪狼是ziyóu行走於空間的妖獸?
而作為貪狼的宿敵,難道白澤的能力僅僅就只是擁無死角的視覺、並且複製他人的招式麼?要知道,倘若白澤單單隻有這種能力,又如何能對付貪狼?叫貪狼視為畢生的勁敵?
“不可否認,本尊在這方面確實不怎麼擅長…”微微嘆了口氣,王越並沒有反駁陳二的話,畢竟在他看來,陳驀不瞭解貪狼,同樣也不瞭解白澤。
唯一陳驀沒有猜測的一點就是,白澤所有的能力,都來自於它的眼睛,但是,這一雙白澤之瞳,不僅僅只擁有無死角視野、看破對手招式並將其複製那麼簡單。
白澤的眼睛真正能看到的,是因果啊!
忽然間,王越眼神一凜,手中勝劍劃過一道弧線,直指陳二口。
只見陳二嘿嘿一笑,不見他有任何動作,但很不可思議的,王越手中的勝劍竟然憑空穿透了陳二的身體,就彷彿那個身體僅僅只是空氣一樣。
“太慢了,在你出招之前,我已將這部分身體轉移到了其他空間…”陳二得意地大笑着,忽然,他渾身一震,竟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更不可思議的是,當他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口時,卻發現方才不見有絲毫異常的口,竟然浮現出一條若隱若現的詭異劍痕。劍痕中所帶的惡念,正迅速地蠶食着他的身軀。
“不可能,”陳二難以置信地搖頭説道“我明明已經將這部分身體轉移了。怎麼可能會…”説着,他猛地抬起頭望向王越,驚聲説道“你這傢伙,究竟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王越淡淡一笑,説道“我只不過是提起劍刺了你一下,你不是都瞧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