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郭嘉的計中計: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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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本侯…知曉了…”不知為何,曹心中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覺,然而當他回頭一看郝萌時,卻見他方才一直睜大着的雙目,竟然不知何事已經合上了。
“你真是…太蠢了…”望着郝萌那安詳的臉龐,曹心中百集。
然而就在這時,眾人身後忽然傳來了巨大喊殺聲,不出意外,那是曹軍?000繁俠吹惱髡住?br/>見此,曹趕忙翻身上馬,急聲喊道“温侯?”只見呂布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郝萌的屍體,面上閃過一絲悲傷,隨即沉聲喝道“眾將士聽令,撤軍!”説着,他一抖馬繮,朝着上游兩裏外的石橋處而去。
此時張遼正翻身上了自己的馬,見呂布朝着上游而去,面微變,一臉疑惑地對旁邊的陳驀説道“驀哥,郝萌…唔,郝將軍不是説上游有伏兵麼?何以温侯依舊朝上游而去?”陳驀聞言苦笑着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説道“上游即便有伏兵,然其兇險顯然比不上我等身後數萬曹軍!——再者,中游石橋已被大水沖毀,我等已無退路,唯有往上游撤軍!”張遼這才恍然大悟,但是有一點陳驀料錯了,正如郝萌所説的,上游確實有曹帳下謀士郭嘉早前先留下的伏兵,也正如陳驀所料,人數遠遠比不上陳驀身後數萬、乃至十餘萬曹兵,但是論其兇險,卻絲毫不必身後曹軍遜。
就當呂布、陳驀、曹、張遼四人率領着寥寥數百士卒來到上游石橋處時,突然,橋旁林中竄出一彪人馬來,為首一人面如冠玉、雙目如炬、一臉正氣,後面跟着兩員猛將,其中一人身高丈二左右,面如炭、虎背熊,身披虎甲、手握長八蛇矛,看其凝眉瞪眼,着實是一員猛將;而另外一人則是赤面長髯,身披綠袍、手握青龍偃月刀,坐跨戰馬之上,端得是威風凜凜。
望着遠處那三人,陳驀只覺左眼皮連跳,心中暗暗叫苦。
似乎是瞧見了陳驀臉上的異樣神,張遼低聲問道“驀哥認得這三人?”只見陳驀苦笑着望了一眼張遼,壓低聲音説道“這三人便是…”
“劉玄德?”就在陳驀暗中將張遼解釋的期間,曹的眼中也出了濃濃詫異之,屏住呼皺眉望着對面三人,心下暗叫不妙。
唯獨呂布依舊是一臉無動於衷的表情,望着劉備淡淡説道“玄德兄何以有雅興攜手足夜遊泗水耶?”他的話中充滿了調侃,畢竟事到如今,他如何會猜不到劉備等人的來意。
或許是察覺出了呂布話中的譏諷,劉備面有些尷尬,在微微了口氣後,正説道“備已與曹公結下誓約,只要備助曹公攻克徐州,曹公便答應對陶恭祖陶大人殺害其父一事既往不咎,更發下重誓,待後功成,曹公不加害徐州軍民一人,因此…備不得已得罪了!”説着,他目視自己兩位結義兄弟關羽、張飛。
得義兄劉備示意,關羽、張飛當即手握兵刃率軍殺了過來,而這一邊,呂布亦目視了一眼陳驀,心領神會的陳驀即便是心中極其不願意對上關羽、張飛,也不得不硬着頭皮上。
“鏘!”呂布的畫戟與關羽的偃月刀撞在了一處,在火星四濺之間,兩人連鬥十餘回合,互有攻防。
“唔?”或許是察覺到了什麼,呂布眉頭微微一皺,望着關羽詫異説道“比之當初在虎牢關,簡直是判若兩人啊!”
“哼!”關羽冷哼一聲,要知道他剛才一出手便施展了本命命魂飛廉之力,刀勢舞動間,狂風陣陣,然而呂布卻似乎並沒有施展命魂的意圖,這對自傲的關羽來説,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且不説關羽與呂布手如何,且説另外一邊的陳驀與張飛。
自當初在汜水關下一別,如今陳驀與張飛可以算是第二次手,但是在那次手之後,張遼很榮幸地被陳驀評為他最不願意遇到的對手之一,並且是名列前三。
第一位毋庸置疑是孫堅,第二位理所當然便是呂布,而張飛則排在第三位,要知道,想當初關羽曾對陳驀造成過嚴重的傷勢,甚至險些將其一刀斬殺,也只有排在第五位,可想而知,前三位那是什麼樣的程度。
當然了,這只是出於陳驀自己的判斷,有着濃重的個人情彩,簡單地説,能排在陳驀心中[最不願意遇到的對手]這個榜內的武人,那都是對陳驀而言顯得非常被動的、或者擁有能夠剋制貪狼力量的武人,而這些人在天下間其他武人眼中,或許並不是那麼難以對付。
“鏘!”
“鏘鏘!”
“鏘!”接連幾招下來,陳驀只覺雙臂傳來陣陣痠麻疲軟之,然而反觀張飛,他卻依然是一臉自若。
要知道陳驀的臂力、腕力向來不弱,即便縱觀整個天下,能超過他的武人也寥寥無幾,要知道當初在弘農時,陳驀可是能以幾十斤的重劍擋住了郭汜麾下一驍將手中上百斤的鐵錘,但是眼下張飛這個怪胎,卻在腕力、臂力上温温壓制住了陳驀。
單純在腕力與臂力上輸給對方,即便陳驀至今為止遇到過不計其數的武人,但也只有張飛這個天生神力的怪胎能夠在這方面死死壓制住他。
“該死的!”苦苦抵擋之餘,陳驀心中暗罵一句。
早知如此,還不如剛才挑關羽做對手呢,好歹對上關羽自己還有縮地這個絕技的優勢,但是在眼前這個傢伙面前,實在是…
“鏘鏘!”火星四間,只見張飛一臉嘿笑,連番強攻,簡直可以説是將陳驀壓地抬不起頭來。
什麼?
陳驀的優勢在於速度?
拜託,在張飛這傢伙面前施展縮地逃命,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陳驀至今都忘不了當年在汜水關下,那張飛在十丈遠的距離外,只用短短一秒鐘便將一名董卓麾下大將串在了鐵矛之上,當時的景象,陳驀至今都心有餘悸。
不得不説,張飛的命魂朱厭可以説是幾乎剋死了陳驀的命魂貪狼,且不説擁有着就連陳驀也無法抵擋的怪力,更有着能在一瞬間直線加速的特殊能力,簡單地説,倘若陳驀用[縮地]拉開距離,那麼朱厭命魂的特殊能力能叫陳驀在一瞬間成為張飛蛇矛上的串燒,那種速度,簡直與貪狼的[縮地]不相上下。
在這麼下去不行!
心中暗想一句,陳驀奮力彈開的張飛的蛇矛,在張飛略驚訝的眼神下,用鐵槍的槍桿狠狠向張飛的脖子。
陳驀原以為張飛無法及時回鐵矛抵擋,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只聽一聲破空之響,張飛的巨力竟然無視空氣的阻力,硬是收回了鐵矛,擋住了陳驀那使出全身力道的一擊。
“鐺!”槍、矛相撞,傳來一聲巨響,那反震之力,震地陳驀雙臂一陣刺痛。
這個傢伙,哪裏來這麼大力氣?
陳驀心中暗罵一句,一抬頭,卻忽然見到張飛提槍向自己戳下,其來勢之快,力道之兇猛,單單是那股無以倫比的勁風,便足以到陳驀心中膽寒。
他哪裏敢硬擋這一下,如果他這麼做的,那麼不出意外,他整個身體都會因為張飛這一擊倒飛出去,然後張飛那傢伙再“嗖”地來一下,那可就真的結束了。
或許是顧慮到了此事,陳驀眉頭一皺,忽然間消失在馬背之上,以至於張飛一擊蛇矛竟然刺了一個空,而與此同時,陳驀卻又現身在了張飛身旁,左手握着一柄短劍狠狠扎向張飛的間。
“…”或許是眼角的餘光瞥見了陳驀的舉動,只見張飛一聲暴喝,身上戾氣暴漲,而與此同時,陳驀左手的短劍狠狠紮在張飛間,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就在陳驀的短劍像切豆腐一樣刺入張飛身上鎧甲、即將觸及他身體時,只聽一聲“嘎嘣”脆響,短劍的劍刃竟然就此崩斷,再看張飛,卻見他絲毫未異。
這是何等強勁的[剛體]?!
該死!
陳驀暗罵一句,在張飛揮矛掃向自己的同時施展[縮地]再度回到了自己愛馬的馬背上。
這些事,前後不過數秒鐘。
“突然就消失在張某面前,隨即又現身於張某身後…好有意思的招數,這就是你的命魂之力麼,陳奮威?”張飛的眼中充滿了驚訝。
也難怪,由於這個年代知識的匱乏,張飛顯然無法理解[縮地]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絕招。
即便是陳驀自己,至今也徹底清這個絕招的本質,只是將它歸類於類似空間移動的招式,但是不得不説,在平的摸索下,陳驀好歹是摸清了些許關於[縮地]的門道。
首?000齲飧穌惺叫枰攆迤饈俏閿怪靡傻模誄螺肟蠢矗迤畲蟮淖饔鎂禿帽仁悄Хㄐ∷抵械哪ЯΓ撬牟諛ЯΣ煌醋雜諶頌迥詒╈宓囊幻媯梢運凳歉好婺芰俊?br/>其次,[縮地]的範圍必須是在陳驀眼睛能看到的地方,舉個例子,就好比陳驀站在城池的城門以外,但是城門卻關閉着,從而無法看到城門以內的景象,那麼,陳驀便無法施展[縮地]瞬移到城內,只能先瞬移到眼睛能看到的城牆之上,然後再潛入城內,這是[縮地]與賈詡所掌握的[遁地天術]最大的不同。
為何陳驀從來都是現身到對手的身前或者身旁,從沒有一次是出現在對方正背面的,很簡單,因為對方的身後陳驀的眼睛看不到,所以無法運用[縮地],從某種角度説,貪狼的眼睛與白澤的眼睛也有異曲同工之處,同樣是施展其特殊能力的媒介。
再次,[縮地]存在着一個致命的弱點,打個比方,倘若陳驀是在臉朝東面的情況下施展了縮地,那麼無論他移動到什麼地方,他的臉依舊面朝東面,是故,陳驀在運用縮地之後往往會出現背對着、或者側對着對手的尷尬局面,他只能憑藉對對手氣息的知,從而在第一時間判斷出對手的準確位置。
為何陳驀在施展[縮地]之後幾乎都會出現一瞬間的停頓,尤其是在閃避對手攻擊的時候分外明顯,那是因為他需要時間來調整自己的位置。
正因為如此,陳驀才不敢在張飛面前用[縮地]拉開距離,只能選擇近距離埋身的方式,要知道,四、五丈左右的中等距離,那才是陳驀最能發揮實力的距離,但是為何面對張飛卻要近身呢?
理由很簡單,如果張飛找到陳驀的速度要比陳驀調整自身位置的速度更快,那麼,後果怎樣不言而喻,正是基於這個角度,陳驀才認為張飛的朱厭在某種程度上幾乎剋死了貪狼的力量。
臂力、腕力驚人,遠遠勝過自己一籌…
又掌握着幾乎連[斬鐵]都無法傷其分毫的[剛體]…
兼之又具有中等距離下幾乎一擊必殺的絕招…
張飛、張翼德,究竟該怎麼對付這個攻守兼備、強地令人髮指的傢伙呢?
一時間,陳驀陷入了苦戰,百集。…第一百二十一章郭嘉的計中計:上游伏兵第一百二十一章郭嘉的計中計:上游伏兵,到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