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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援兵受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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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田壽約那藍旗社來這元寶山的時刻。

田壽與卓文君率領着五十名清風台子弟兵,一行已經登上元寶山上,卻是四下裏靜悄悄沒見一個人,遑論是藍旗社的人了。

下得馬來,卓文君忙着命下面的人啃吃乾糧,那田壽卻雙手叉,跳起腳來罵:“他的熊,藍旗社的人全死光了,怎的這時候還未見他們的人來,他孃的老皮,我們這是行軍打仗,可不是約他們來遊山玩水的想來來不想來不來呀!”

“也許他們路上耽擱了,我們再等等。”田壽道:“我約定的時辰早他們多出半,等我們攻向大刀寨也正是二更天,時辰上是耽擱不得的呀!”卓文君道:“也許藍旗社正有急事在辦,無法趕來了。”

“混世頭陀”田壽怒罵道:“藍旗社在廣義鎮上,即算出了什麼天大的事,也該勻出個人來説一聲,怎麼的,我把信着人送去,他們理也不理呀,他娘!”卓文君急又問道:“田叔,萬一藍旗社那面沒有人趕來,我們怎麼辦?”田壽道:“且等一個時辰再説。”卓文君忙從一個清風台兄弟手中接過一些吃的東西送上田壽,道:“田叔,先吃些乾糧,完了也好再商量。”田壽接過乾糧,匆匆啃了幾口,卻是不停的踮起腳來望向遠方,遠方那是藍旗社的人必來的那條山道,然而卻又未見一人。

不,這時候那條路上匆匆而來了兩人,兩個女人。

細看這兩個女人,一個是老太婆,她穿了一雙紅花緞面繃頭鞋,襪子漂的白又亮,羅衣裙也是黃底大紅牡丹花,挽了個老綿羊尾巴結,上面包着個繡小花透頂帽,面目清麗,雙目有神,走起路來不帶風聲,卻又十分沉穩。

跟在這灰髮老太太身後的,卻是個十三四的女孩子,這少女體態輕盈,明眸皓齒,看來有些小家碧玉模樣,但走起路來顯出大家閨秀的樣子,一身短衣線長褲,踩着一雙輕便夢底繡鞋,走幾步總會問一聲:“伊娘,白虎鎮還有多少路呀!”而老太婆總會回應一句:“快到了。”兩個女人緩緩登上元寶山,面前卻見不少人正坐在樹下養神,近面一個年青人笑問道:“請問老太太,可是從廣義鎮來的?”老太婆看了這年青人一眼,道:“你是誰?”不料坐在大樹底下的“混世陀頭”田壽早叫道:“他孃的,敢情大老遠的來會你那位老伴來了!”老太婆轉頭望過去不由得嘿嘿笑道:“好啊!原來你這冒牌頭陀竟在這羣人中呀!”田壽身而起上去,道:“白虎鎮上有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合着要你這老太婆也急急的趕來赴會呀!”不錯,來的正是“偷魂老祖”風嘯山的老婆,江湖上有名的“樑上燕”劉金定,跟在她身後的名叫小穗兒。

那風嘯山夫二人一生未曾生養孩子,他們就養了小千兒與小穗兒二人,且又將一身本事傳授。

那小穗兒與小千兒同年,二人看來是師兄妹,又是兄妹,但風嘯山夫二人的最後心願則是看着他二人成為結髮夫

現在,劉金定帶着小穗兒也趕來這白虎鎮上,她們當然是要與風嘯山小千兒會合的。

呵呵一聲笑,劉金定道:“怎麼的,大山裏你這假出家人領了這麼一羣扛刀拿擒的,敢情是結夥打劫呀!””田壽“呸”的一聲,道:“我把你這個外表高貴,內裏卻是一肚皮下水的老賊婆,你憑哪一點看我們是當強盜的?”劉金定-笑,咧咧嘴,道:“我也是説嘛,混世頭陀算得是風塵異人,他怎麼會幹那攔路強梁行業。”田壽怒道:“老太婆,你也別閒扯談了,説説看你一路上可曾遇上什麼人?”劉金定一手拄杖,一手一攤,道:“人?什麼?他孃的鬼影子也沒遇上一個呢!”田壽跺腳,氣唬唬的一伸手,道:“滾,快去白虎鎮上會你那位可愛的老丈夫去。”

“樑上燕”劉金定冷哼一聲,道:“姓田的,你他孃的吃不到葡萄説葡萄酸是吧,就我老婆子所知,你當年也是在女人堆中翻滾的人物,便在你風抓西抓東落空以後,搖身一變成了個混世頭陀,這些你能否認?”田壽一聽大怒,罵道:“我把你這老不死的臭婆娘,今若非田大爺有事,非在這兒打上一天一夜不可!”劉金定高叫道:“誰怕誰來着,打就打!”卓文君一聽,忙施禮不迭,道:“前輩快走吧,風老還在白虎鎮上苦等呢!”劉金定一怔,指着卓文君道:“你怎麼知道的?八成你是股溝夾掃把——冒竹吧。”卓文君忙笑道:“晚輩絕未亂説,而且在下也曾與風老愉快的合作過兩次生意呢!”劉金定張口一笑,出缺個門牙的大嘴巴,道:“年輕人,你見過我先生?”卓文君道:“那是三四天前的事了,現在風老必然還在。”劉金定道:“我知道他在白虎鎮,我是問你他落腳在什麼地方?”卓文君尚未回答,田壽已冷冷的道:“不就是破廟詞堂,稻草堆亂葬崗那些見不得人的狐狗窩…”

“樑上燕”劉金定一聲尖笑,道:“好個田老頭兒,你別盡在這兒説些風涼過頭的話,老孃要是把所見的説出來,嘿嘿,只怕你就不會這般輕鬆自在了。”田壽一愣,忙一手拉過卓文君,自己卻對劉金定道:“老太婆,你快説,是他孃的什麼古景,管叫我田壽大吃一驚的。”不料劉金定望望天空,似在偏西,她卻對身邊撥衣衫的小穗兒,道:“丫頭片兒,你是不是餓了?”小穗兒搖頭道:“見了師父一齊吃嘛!”田壽早回頭叫道:“把醬牛拿上幾塊來,沒聽見客人尚未吃午飯嗎!”劉金定突然沉聲道:“誰要吃你們那些臭牛。”田壽早從送來牛漢子手中托住兩塊醬牛,哈哈笑的走近劉金定面前道:“風大嫂,你一路風塵僕僕,頂着頭挨曬的累了一個大上午,也得歇歇腿吃點喝點再上路,即算是見了風兄的面,他知道你老嫂子在我這兒吃過,心理總會覺着好過些,而我也好有個待,是吧?”劉金定冷哼道:“誰是你老嫂子?”田壽道:“彆氣了,風家大嫂子,你看看這醬牛紅彤彤的上面盡是黃澄澄的花紋,吃起來還脆嘭嘭的呢,你一嘗就知道田老弟的話不差。”劉金定鼻子一哼,還真的伸手把兩塊醬牛取這來,她把一塊遞給小穗兒,邊道:“拿着吃吧,神前不拒上香人,這也是人家一番的孝敬,再説不吃白不吃。”老太婆説完,一把拉着小穗兒坐在一株樹下面,兩個人還真的細嚼慢嚥起來…

一旁,卓文君見田叔急的直手,卻是一點轍也沒有。

那田壽急了一陣,低聲下氣的對正吃的津津有味的劉金定道:“大嫂子,這牛還不賴吧?”劉金定點點頭,道:“差強人意。”田壽又道:“大嫂子可要再來些?”劉金定又輕鬆的道:“等這塊啃完了再説。”涎着老臉,田壽有些囁嚅的道;“風家大嫂子,你能不能邊吃邊説呀?”劉金定雙目一挑,怒道:“説什麼?”田壽心中直在罵,可是面上卻是傻哈哈的笑,道;“剛才你説什麼來着,是有件事情,只明一説出來就會叫田家小弟我大吃一驚的事呀!”

“叭”的一聲,還有半塊醬牛被劉金定摔在地上,她“唬”的一聲站起身來,戟指田壽喝叫道;“我把你這個田壽頭呀,竟是把風大當成了三歲孩子哄呀,怎麼的,送點吃的原是有目的呀!老孃不吃了。”小穗兒也跟着站起曳來,二人看來似要事去的樣子。

田壽全身直哆嗦,一張老臉繃得緊。

卓文君忙上前施禮不迭,道:“前輩不必發怒,何不吃完再走。”劉金定怒道:“不吃了,我們早些走。”田壽雙肩聳動,氣的半天開口不得。

劉金定已往元寶山下走,卓文君便在這時又高聲道:“前輩等等,有樁事情我得奉告前輩。”劉金定一聽,回頭道:“有什麼事情我只見到孩兒他師父就全知道了。”卓文君道:“如果前輩定要走,在下也是無可奈何,但願前輩你要多加小心,多多保重。”劉金定突然一頓,回頭道:“小夥子,聽你的口氣,好像他們在白虎鎮上捅了什麼難以補救的漏子了。”卓文君道:,“就在下所知,如今白虎鎮上有兩個地方你去不得。”劉金定挫着竹杖一抬,不知她是施的什麼身法“咻”的一聲人已落在卓文君面前,她手中的竹杖已按在卓文君的肩頭上。

卓文君但覺有一股力量,一股揮之不去沾肌入骨的綿力,使自己一時間難以動分毫,心中大是駭異。

早聽得劉金定道:“説,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田壽大怒,罵道:“好啊!我把你這老妖婆,我侄兒卓文君可是對你仁至義盡,你不但不思回報,敢情還倚老賣老的挾技凌人。”他沉聲對卓文君道:“她要問你什麼,你偏不説,也叫這老妖婆急上一急。”卓文君道:“田叔,風老對小侄不薄,有些事情我若不説,就顯得我們欠缺度量了。”田壽指着劉金定,道:“老太婆,你聽聽一個小輩是什麼樣的心,孃的皮,你慚愧不!”劉金定並不理會田壽一旁嘲,她面陰陰的對卓文君道:“快説。”卓文君道:“就在下所知,白虎鎮上的‘福來客店’與‘如意樓’兩地方的人,全都要那小千兒的命。”一旁的小穗兒急叫一聲,道:“真的?”劉金定罵道:“他們是什麼東西,我那娃兒如今怎麼了?”卓文君笑道:“還好有驚無險,不過…”劉金定竹已離開卓文君肩頭,聞言又忙問:“不過什麼?”卓文君道:“不過這兩個地方二位最好是少去,因為萬一他們知道或認識二位與風老一家人,那就不妙了。”劉金定冷笑道:“老婆子豈會把這幫牛鬼蛇神放在眼裏,去,我們快去白虎鎮上找你師父去。”劉金定説走還真走的快,剎時已在十丈外。

田壽氣的雙拳握着揮空打,邊罵道:“好個沒良心的老妖婆,她比那老偷兒還他媽的不近人情呀!”突然,劉金定一個大旋身,平地飛昇三丈高,空中一個跟斗,望之宛如屋上飛燕“撲嚕”一聲人已站在元寶山上的卓文君面前。

田壽以為劉金定要打架,一擺架子正要湊過去呢,卻聽得“樑上燕”劉金定道:“老孃沒空同你田壽頭打架。”邊低聲對卓文君道“老婆子一生不做吃虧事,不過你剛才的一番話值得我把心中知道的告訴你。”卓文君笑道,“多謝前輩。”劉金定並未説出什麼消息,她卻在嘮叨的道:“本來我這項消息少説也可以賣個千八百兩銀子的,你小子想麼,田壽頭只拿兩塊爛牛就想換取消息,真他孃的老天真!”田壽一旁只嚥氣,卻是不敢再開口,因為他實在怕萬一自己再開罪這老賊婆,不定她真的會拍股走人呢。

卓文君忙旋禮,道:“是,是,老前輩説的是。”劉金定這才慢慢的道:“我老婆子原本是要留在廣義的,也許因為於柏天那個鬼東西不在,我老婆子也好幫藍旗社一把的,只是我有更重要的事要辦,錯過今天,我那個老鬼必會見面一頓大罵的,所以…”田壽與一眾清風台的人全都一驚,那田壽更是暴跳如雷的狂叫道:“老祖宗呀,這般大的事情你不説,盡他孃的在這兒閒扯談,快説完究竟怎麼一回事…”劉金定卻是一些也不急的道:“你田壽頭這時候可明白我老婆子的話不差吧,就那麼兩塊牛就想換我的大消息呀,孃的,門都沒有。”卓文君也開始急躁起來。

不料劉金定哈哈笑道:“看你們一個個猴急的樣子,真道是天躁有雨,人躁有禍,小心禍從天降喲!”田壽早已不耐,正要急的動手,早被卓文君一攔,道:“田叔何苦急躁,前輩既然回頭,總是會把事情對我們説的,何妨等些時候。”劉金定這才又道:“我老婆子雖然在你田壽頭面前拿蹺,可也是有分寸,不過火是吧?”田壽只得點頭,道:“是,是,是,你是沒有把我老田憋死!”輕聲一笑,劉金定道:“田壽頭,你們聽清楚了,我老婆子的話只説一遍,可是不作重複的喲!”卓文君還存得住氣,田壽卻已是臉鐵青,他知道劉金定是在整他,但也無可奈何!

半晌,劉金定才接道:“於柏天有一陣子不在藍旗社了吧?”沒有人接她的話茬子,為的是要聽她快把什麼樣的大消息説出來。

其實她的這句話也是白説,因為於柏天不在藍旗社,清風台的人早就知道“包頭紅巾”於柏天的不在藍旗社,為的就是找他的大哥卓清風與侄兒卓文君。

劉金定見沒人接腔,似是滿意的又道:“於柏天不在,就顯得有些羣龍無首了。”她見沒人開口,輕聲一笑,又道:“我老婆子是打從京裏來的,要説可也真巧,就在我老婆子過了廣義不到二十里處,有個三仙台。”她説着向田壽又道:“田壽頭,三仙台你知道吧!”田壽跺腳道:“知道,知道。”呵呵一笑,劉金定似是對田壽的回答乾脆十分滿意,隨即接道:“我同我那個丫頭片子就是在那兒遇上大刀寨的人。”田壽大驚,吼道:“怎麼的,大刀寨撲問廣義藍旗社了?”卓文君也大吃一驚,道:“怪不得我們未遇上藍旗社的人來。”劉金定道:“光景你們是在此等藍旗社了?”卓文君道:“大刀寨擄去了小兒,這事最先還是風老告知在下的,我們正要找人上大刀寨呢!”劉金定道:“大刀寨足有兩百人,他們把個藍旗社的人全圍在三仙台,如今算來也有大半天多了吧,好像我看到藍旗社的人同大刀寨兩下里已幹過一仗了。”卓文君一聽,驚異的道:“難道大刀寨同如意樓的人…”劉金定道;“可是那白不凡?”卓文君道:’“也是風老提及的。”劉金定這才冷冷笑問田壽,道;“田壽頭,你怎的不再吒唬了?”田壽突的跳起腳來罵,道:“我把你這個臭狗屎老太婆,這般天大的事,你卻他孃的拖拖拉拉談了半天,你開心了,也吊足我老田的胃口了,可是你怎的不想想三仙台那面因為你的拖延又多死幾多藍旗社的弟兄,老混帳呀,這筆帳我們有得算的。”劉金定冷然對卓文君道:“你看了,這年頭只有二百五才願當好人,算啦,説了半天反招來一頓臭罵,我走了!”劉金定這次真的走的快,她實在不願再聽田壽的破口大罵,走的快就少聽幾句。

於是,卓文君道:“田叔,你老如何決定呢?”田壽拍着腦袋來回蹀踱…

便在他一陣琢磨中,道:“如果我們乘虛殺上大刀寨,藍旗社那邊我們就難以支援,其結果藍旗社必吃大虧,而大刀寨不會傾巢而出,我們這幾十個人不定攻得下大刀寨。”卓文君道:“小侄也是這般想法。”田壽又道:“北出六盧山,我們連夜急進,天不亮我們就會趕到三仙台,我們的人是少了些,但出其不意,攻其無備,未嘗不能把大刀寨的攻勢遏阻。”卓文君點頭道,“加上田叔一出現,藍旗社必神大振,也許力可扭轉頹勢的。”田壽麪一緊,道:“元分旗的首領們本事也不錯,我想大刀寨那三個殺手,也不見得恁般順利的吃掉他們吧!”

“就依田叔決定,我們立刻連夜趕往三仙台去。”一旁有個漢子道:“田爺,剛才那婆子的話會是真的嗎?她那種顛三倒四的説法,實在叫人難以相信。”田壽道:“這種事情出自她口,那絕對不會錯,認識她已超過三十年,我最瞭解她了。”卓文君立刻高聲道:“清風台兄弟們,大家辛苦些,連夜撲向三仙台了。”於是卓文君又與田壽二人騎馬往北邊馳去。

五十名壯漢,一個個扛着大刀緊緊的跟在後面。

三仙台——三仙台就在廣義以南二十里處的山中,相傳張果老騎驢在此會呂仙與曹國舅,三仙在此論棋藝而聞名。

現在——現在三仙台可熱鬧呢!

大刀寨的攻擊廣義鎮藍旗社,那也是如意樓白不凡在大刀寨幾天來籌劃的結果,原因為藍旗社的六支分旗,絕不會袖手不管三尖山清風台的被毀,與其讓他們橫一手,不如在攻擊清風台之先,先把藍旗社打垮。

在這之先,大刀寨的二當頭“絕一刀”宮彪,輕騎偷襲清風台,果然順利的擄來“虎爪”卓清風的孫兒小柱子,而擄來小柱子,也是在試探清風台的反應,如果卓清風仍在這世上,他絕不會不管自己的小孫子被人擄去而不出面,當然,如果藍旗社魁首“包頭紅巾”於柏天或“混世頭陀”田壽二人,如果得知清風台出事,必也會出面的。

現在!

大刀寨在等了十幾天數,見沒任何動靜或徵兆,於是立刻按計劃行事!

首先由大刀寨大當頭“飛刀太歲”步如飛與“絕一刀”宮彪二人,各領一百名大刀寨兄弟撲向廣義鎮。

廣義鎮的藍旗社六個分旗人馬,在得到消息後匆匆應戰,雙方就在廣義以南二十里處的三仙台兜個正着。

那藍旗社的六個分旗首領,分別是:藍旗第一支的“八爪鷹”李敖。

藍旗第二支的“鐵頭”白布衣。

藍旗第三支的“生死膽”趙爾壯。

藍旗第四支的“金剛拳”石如玉。

藍旗第五支的“八步騰空”金風。

藍旗第六支的“太極劍”於斗南。

原來,藍旗社的人在他們的魁首“包頭紅巾”於柏天的臨走時待,各分旗應相互間多所聯繫,除了在廣義鎮方圓百里內加強戒備,更應該常派人去三尖山清風台,為的是清風台只有兩個女人在支撐。

所以大刀寨的人馬一入到廣義地界,消息立刻傳到廣義的藍旗社總社。

只因事起倉促,藍旗社也只召集了兩百人不到,立刻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