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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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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心裏頗不寧靜。今晚在院子裏坐着乘涼,忽然想起走過的荷塘,在這滿月的光裏,總該另有一番樣子吧…”汪雨的聲音依然那麼充滿磁。全班六十二名學生崇拜的眼光全部聚焦在他那不停在講台上走動的身子上,心兒也隨着他那抑揚頓挫的聲音時而寂靜得如荷葉上顫慄的珠,時而歡快如水底的蛙聲。

美,景美,文美,人更美!那才一百六十四公分的身高,鼻樑上還掛着一副黑邊眼鏡的汪雨在明禮中學162班的同學心目中是個足可和劉德華相提並論的美男子。

汪雨到這個位於農村的省重點中學才三年,只教了一個班,不過是從初二教到了現在高一。從初中語文老師直接升到高中語文老師明禮中學從建校起到至今才二個,其中一個是因為文化大革命結束後高中語文老師嚴重缺編的情況下才越級的。雖然在農村,現在想進明禮中學的老師很多,因為省重點中學的建校費可讓老師提前進入小康。

汪雨是學生提拔上來的,可能會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提拔方式。去年初中部79班畢業生聯名上書校委會並在學生食堂張貼公開信,要求只一條——希望汪老師繼續教他們語文課。

在總分120分的情況下,初79班全班語文平均分達到113分,這種成績在明禮中學初中部成立後也從沒有過,更何況初79班兩年時間在《中學生語文》、《少年文藝》、《中國教育報》等等大小報刊發表了五十多篇文學作品,而且,楊小云同學、魏紅霞同學、張徵同學還在全市作文比賽中分別獲得了一、二、三名,這也讓校長在全市教育工作會上大大了回臉。

校委會研究決定,汪雨老師調高中部162班擔任班主任兼語文老師。

“…白天裏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説的話,現在都可不理。這是獨處的妙處,我且受用這無邊的荷香月好了。”當汪雨朗誦到這一句時停下了腳步,扶了扶眼鏡框,認真的看着講台下的學生。

這哪裏是個教室,不明明是個荷塘嗎?你看那頎長的楊小云,那白淨的面孔上正泛着片片的紅暈,不正是那朵被夜風輕輕吹拂的荷花嗎?而那一對着汪雨的視線立即羞澀地低下頭的魏紅霞不象極了那躲在兩片荷葉中悄悄探出頭的花骨朵兒嘛?還有那黃暢、還有那劉洋,俏皮的如荷葉舞者般的珠,嬌嗔得如荷花下靜靜的蓮蓬,而那些男同學則如塘邊搖曳的柳條,默默地烘托着荷塘的美麗。

我愛你們!汪雨真想把雙手高舉給全班每個同學一個大的擁抱。但他不能,為人師表的身份把他束縛在尊師重教的禮儀中不可自拔,更何況這是在全縣唯一的省重點中學裏!

在汪雨時而駐立遠眺,時而輕移搖晃,旁若無人的輕靈飄渺的朗誦中,同學們很快進入了那恬靜朦朧、幽靜幽美的情景中,而那個茫從而帶着淡淡的喜悦和憂愁的舊知識分子形象也在汪雨的身體語言中體現得淋漓盡至。

當下課鈴聲想起時,汪雨知道這節課他和往常一樣成功了。

“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幾段空隙,像是特為月光留下的。”因想徹底解失戀的痛苦而主動從省城應聘到這所鄉村中學的汪雨業餘生活實在乏味得如同自來水管裏的自來水。這不,在晚餐後到學生晚自習這段時間他又獨自來到了學校外後山的桔子林邊。

三年了,為什麼眼前飄忽的還是她的影子?為什麼當時自己不勇敢地説聲我愛你,那麼第二天的婚禮上新郎就可能是我。祝你幸福,為什麼當時嘴裏吐出的竟是這句話?難道僅僅因為他有權嗎?還是因為她在自己奉獻出第一次時她竟不再是完璧?為什麼?為什麼?

如果時間能夠重回,我一定會狠狠地把她摟進懷裏,吻幹她滿面的淚水,大聲宣佈:你永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汪雨…老師。”誰?難道是英子她回來了嗎?汪雨一把攀住他身前那頎長的女孩的肩頭,一層霧水瀰漫了整副眼鏡片。

“雨,你終於接受我了,你不知我每節課都在畫你的頭像?”那女孩乖巧地倚進他懷抱,忽然來到的幸福讓她象只淋了雨的小雞藏進媽媽的翅膀下一樣簌簌發抖。

她不是英子,她是小云,明禮中學162班班長,兼明禮中學學生會組織委員——楊小云。

“小云,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小云象一個睡懶覺的小孩一樣仍然緊緊地摟着汪雨的,昂起頭嬌嗔的説道。

“好了,別鬧了,我煩着呢。”神魂遊離狀態的汪雨被楊小云從夢幻中拉了回來,就象夢中被吵醒的小孩,滿肚子不高興。

“你煩,我更煩呢,人家説你現在和魏紅霞好上了,所以不理我了。”楊小云嘴巴一翹,鼻樑兩側的幾粒小雀斑顯得格外光亮。

俗語説:九個麻子十個俏。汪雨還真是被楊小云鼻樑上的小雀斑引住的,看到現在楊小云這種嬌憨的模樣忍不住一把又把她拉進了懷裏。

“你説啊?是不是和魏紅霞好上了,所以才故意躲開我?”楊小云有點不依不饒。

“好你個頭啊,誰是誰啊。”汪雨也懶得多加解釋,把手往楊小云大腿下一抄,輕輕鬆鬆地把和他差不多高的楊小云攔抱起,就往桔子林深處走去。

“不要啊,不要啊。”楊小云那做作的叫聲連聾子都聽得出是假心假意,更何況那雙手緊緊吊着汪雨的脖子不放手,還沒事地湊上小嘴到汪雨的下巴上吻一下,這種強姦即使是人民警察在身邊也不會多管閒事的,更何況現在學生都在食堂排隊就晚餐呢。

桔子還是青青的掛在樹上,園子的主人也沒有把那棘刺圍成的籬笆牆全面封鎖,留下了一個活動門。汪雨早就物好了一個絕佳位置,在三棵桔子樹之間有塊兩平方米左右的青草坪,絕的是那三棵樹朝外的枝節全都下彎,形成了一個天然掩體,如果外面有人進籬笆門裏麪人一眼可知,但外面看裏面卻只能看到綠油油的桔子葉。

現在楊小云就倒在這塊青草坪上,雙手還緊緊摟着汪雨的脖子,而那順勢側身倒下的汪雨的雙手早就離了以前的方位,一隻手已在楊小云前活動,另一隻手更遊走在楊小云大腿的內側。

汪雨做事總是那麼充滿情,即使象剝女孩子褲子這種俗不堪的事情他也要當成一件藝術品一樣來完成。只見他的嘴象小雞琢米一樣一點一點地印滿了楊小云泛着紅暈的臉頰,然後再圍着楊小云那頎長的脖子一圏圏旋繞着往下滑去。

釦子自然不會用手解的,汪雨是含着楊小云襟上的紐扣用牙齒一粒粒剝開的。每剝開一粒楊小云都會象受了寒一樣顫動一下。

釦子解開了,這時用上手了,不過手還只能在後背解一解楊小云那緊得陷進裏去的罩帶而已,接下來也只能在楊小云那象按在水裏的皮球一樣一彈而出的房的下部温柔的捧握着,好象捧的是一塊絕世美玉。房上那顆紅得象顆讓人一看就垂涎滴的楊梅似的頭一向是嘴巴的專利,手上的五指即使爬上那頭下淡淡的暈也要象偵察部隊摸敵軍總部一樣小心翼翼。

“喔,好強啊你,好癢!”被汪雨的嘴象小孩食巧克力冰似的把她進去又吐出來,然後又在底部倒着上去的楊小云終於忍不住了,也不知是讚揚還是呻,反正使勁把汪雨的頭壓在她脯上不讓抬頭。

小云的房不是很大,但少女的房就象充了氣的氣球一樣飽滿,故汪雨的嘴被小云這樣緊緊一壓還真有點不過氣來。

要文鬥不要武鬥。魯地把小云的手拉開絕對不會是優雅如朱自清的汪雨所為,但現實的壓力讓汪雨不得不想法自救,不然在小云少女房間憋氣憋死,那汪雨就創造了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世界第九大奇蹟了。

東方不亮西方亮。汪雨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圍魏救趙的好辦法。他輕輕地把捧着楊小云雙上下晃動的雙手移了下去。一隻手温順地沿着楊小云溝往她那小蠻滑去,另一隻繼續未完成的事業,接着在小云大腿內側遊走。

小云的小腹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一個圓溜溜的小肚臍深深地陷入她的肚皮中間。

汪雨那隻沿着溝直而下的手很快就發現了這個戰略要地,它伸出食、中二指仔細地圍繞着肚臍周圍進行了全面的搜索,未發現異常情況後就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沿着肚臍兩邊壁進行了縱深偵察。

汪雨那隻直接地攻敵軍總部的手也毫不示弱,雖然隔着褲子的兩層封鎖,但還是很輕鬆地按住了楊小云慾指揮中心——陰蒂。

一隻手在肚臍眼裏掏啊掏的,另一隻手在陰蒂上的,這種雙重打擊很快就讓楊小云潰不成軍了。她鬆開死死壓着汪雨頭的手,一會兒想去拉出象只挖耳勺一樣在她肚臍眼輕輕搔的手指,一會兒又想去扯開象小孩玩橡皮泥一樣在她陰蒂上按來扯去的手指,搞到後面哪個都沒拉開,相反那剛才被她鎮壓的嘴已在變本加利地在她房上下呑進吐出了。

沒多久楊小云已徹底舉白旗投降了,平躺在草皮上大口大口地吐着氣,任由自己那畫着米老鼠圖案的內褲在汪雨牙齒的牽扯下褪到了膝頭。

小云的小腹潔淨得如一塊白玉,而小腹下依稀排列着幾行柔軟的黃黑的陰,在微風的吹拂下象林外水田裏剛下去的油油的秧苗,輕輕地搖晃着,讓人一看到就產生一種由心底傳出的憐憫心,只想伸出手來輕輕把把它握在手心,阻擋寒風的侵襲。

而那叢楚楚可憐的陰下更是另一處美麗的景象。一粒黃豆大的陰蒂驕傲地從小陰里昂出了頭,一滴晶瑩透亮的珠掛在上面輕輕搖動,可怎麼也不願順着她那被二塊潔白的大陰緊緊收縮而留下的一條鮮紅的小溝往下奔去。當然那小溝裏也早已生機了,一絲絲、一線線晶亮如銀絲的陰水正象遊走的黑夜靈沿着壁發出的暗紅的波光悄悄地往楊小云身下的綠草地游去。

這情景讓汪雨想起了杜甫的一首詩《夜喜雨》:“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那茸茸的陰水在無聲地往下飄落着,雨絲是那麼細,細得讓人無法辨別點滴;又是那麼柔,柔得令人油然而生愛意。

真是個天生尤物。汪雨每次剝光小云的衣服時總會由衷發出慨,但慨歸慨,汪雨也從沒有到自己把自己那並不值得驕傲更加談不上美的黑的陽物進小云那象天使般美麗的身體是種暴殄天物的行為。

汪雨的嘴停在了小云那搖曳如飄零的野花似的陰上,再也不肯挪動半個公分。據説男人親吻了女人的下身後男人永遠在行為方面處於被動位置,而且被那女人從心底下瞧不起。這種傳言沒有一點科學據,但汪雨卻把這種説法視為出自神靈,反正他是從不把嘴埋進女人那濕潤如清晨的花朵般的陰户裏的。

雖然野外的空氣是如此清新,雖然桔林裏的氣氛是如此温馨,但汪雨還是沒有耽誤一點時間,一隻手輕輕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任由褲子在滾動中滑溜。小云那可愛的內褲也不用全鬆下了,高高掛在她那隻被汪雨用肩膀扛起來的小腿上,風飄揚着象幅美麗的旗幟。

雖然隔了一段子了,但汪雨的陽具還是很輕鬆地找到了小云的桃花源所在。

“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雖然是故地重遊,但汪雨的陽具還是到異樣的温和和濕潤,小云那頑皮的壁總會沒來由地拔着陽具前面那的龜頭,搞得汪雨就象把龜頭伸進了養了好多小魚仔的池塘裏,有無數的小魚苗在咬啃着他陽具龜頭上的老皮一樣,癢癢的又酥酥的。

“復前行,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前進的道路總是坎坷不平的,但汪雨的陽具還是順利達到了小云陰的盡頭。

説盡頭其實不準確,因為如果通過了這座山後還有更廣闊的天地任它翱翔,但汪雨不是個追功逐力的人,他的陽具也是見好就收,也不費勁拚命鑽過小云的子宮頸口,只是象個貪玩的孩子一會兒頂住花心往裏一捅,一會兒又輕輕地對那花心進行碾米般的左磨右擦,有時就乾脆緊緊摟着她的花心打起盹來,半天也沒反應,有時就惡作劇似的猛地扯出來,又百米小跑一樣鑽進去,碰得小云的花心“啪啪”作響。

在汪雨多樣的攻擊下,楊小云象個準備受罰的孩子,緊緊閉上了她那有着長長睫的眼睛,牙關緊咬着,手指更深深地掐進了汪雨那瘦弱的後背。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小云的媚態更加發了汪雨的鬥志,他一把把小云的軀一提,腿一蹲,象個打樁機一樣飛快地在身下的小云裏鑽起原油來了。

風在搖,人在叫,樹葉在歡笑。在身旁三顆桔子樹拚命搖動着滿身的小桔子拍着手喊加油中,汪雨到一股濃濃的快由龜頭往腦裏傳去,又沿着血管由大腦傳送給了被小云高出的陰泡得的龜頭上。

“喔喔喔…”現在是汪雨叫起來了,刷地一下,千軍萬馬的子大軍傾巢而出,全部淹沒在小云的水中了。

風似乎停了,初升的月兒還在羞紅着臉偷窺看着桔子林裏怪生的濃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