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然笫一口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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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把她寵壞了，一不開心就變成那樣。隨她去吧，我也沒力哄她，因為和本妹妹獨處的時光，或許一輩子就這個晚上，可是，某人已經生氣了，剩下一個衣冠禽獸和一隻誤入狼的赤羔羊，又能幹什麼呢？場面尷尬，我們開始理東西，把晴香的行李回箱子。

我又翻開了那本‮花菊‬旅券，讚歎她的見多識廣。眼前忽然閃過一串數字，88年8月16。

對啊，半小時後就是晴香的二十歲生，我要給她一點驚喜。憑着風多年的經驗，一個温馨而惡的點子迅速浮出水面，首先摸出手機，設置好鬧鈴。

我把她帶進在書房，在寬闊的地板上鋪好毯子和涼蓆，做了個簡易的榻榻米:“加藤ちゃん、今晩はここに寢ましょう。”

“はい…じゃ、お休みなさい…”晴香仰面躺下，仍舊一絲不掛。

“お休み。”口是心非的我關了燈，來到廚房，翻出特別的生禮物，又回到她的身邊，輕掩上門。

一輪銀白的滿月透過巨大的窗格，將‮體玉‬刻畫出雕塑般的靜謐和純美。她睜開雙眼，秋波隨我轉，卻全無戒備之心。我用一條紗巾輕輕蓋住那緻的臉龐，任輕柔的鼻息拂動着。

她並不知道我有何企圖，但無論我要幹什麼，她都作好了準備。

“優しくしてね…”我握住她的兩隻小腿，向前提起，直到舉過頭頂。晴香很乖巧，用雙手抱住膝彎，保持着這個姿勢，把她最隱秘的部位無所保留地呈現在我面前。

我在她的身體周圍擺放了十三個帶托盤的小蠟燭，接着又將七支彩各不相同的，手指般細的長蠟燭，深深入晴香的溝內…門三支，道三支，最後一支完美地撐開了‮女處‬膜中心貞潔的小孔。

沒有一句，我們默契地配合着，雖然放心我的温柔，短促的呼掩飾不住她的緊張。這二十支蠟燭被依次點燃，橙的火苗從各個方位映照着無暇的體。

隨着我們的鼻息跳躍，忽明忽暗。這是我見過最美的意境，沒有之一。我靜靜端詳，直到世人皆知的生歌從我的口袋中響起。零點整。為她掀起面紗的一瞬間，晴香的表情呆滯了，半晌説不出話來。

“お誕生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我盤坐在她後面，拍手祝福這位東瀛天使又一歲的成長。

“ありがとう、お兄ちゃん、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燭光中，晴香淚滿面“このように嬉しい誕生、初めて…”

“よかった。願をかけましょう。”

“はい。”她艱難地將雙手在口握成一個拳，對着神聖的光芒許下心願。簡單的創意成就了異國少女難忘的動，語言和國籍無法隔阻人類共同的情。我也由衷為她高興。彩燭在慢慢變短，落下了滾燙的淚珠，七蠟油在鮮大蛋糕上肆意淌，情融，封住了的口，也斑駁了稀疏的叢。

火苗越來越低，已接近血之軀。金光一閃，一出頭的陰不幸燒着了，剎那間化作一縷青煙，散發着蛋白質烤糊的味道。

“あっ、熱い…”忍着體表的灼熱，晴香終於許完了這個長長的願望，一口氣吹滅了即將沒入內的七簇火苗。她起身舒展筋骨，蹲坐着排出了殘餘的動，又耐心剝去體和皮膚上凝結的彩。

我熄滅了其餘的小蠟燭，稍加清理，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晴香再次躺下，戀戀不捨地目送着我離去。我也該睡了，走上二樓，推開了卧室的門，可就是不見那個悉的身影。

打開大燈，空蕩蕩的雙人牀上，留下了一張紙片，字字刺痛着我的心:＊＊＊童:謝你五年的照顧，讓我掏心掏肺愛着你。原諒我五年的自私，讓你錯過了更美的風景。雲08。8。15＊＊＊輕輕的，她走了，在我沉於跨國豔遇之時，她選擇了悄然離開！失去才懂得珍惜，這句話在擁有時是無法理解的。撥打她的電話，已關機。

我走進車庫，愛車也不翼而飛…她還帶走了我的lov。我後悔，我捶頓足，可我還能怎麼辦呢？悻悻回到牀上，呆呆握着手機，一條條俏皮的短信攪動着我的回憶，一張張恩愛的合影加深了我的思念。

夢芸啊，我想要的不是更美的風景，只是你一個稀鬆平常的擁抱。月黑風高的‮夜午‬，一個美麗的單身女子在沉睡的都市遊蕩，我越來越擔心，想到報警。

這時鈴聲突然響起，嚇了我一大跳，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兩秒，按下接聽鍵。

“您好，是童逸影嗎？您的女友何夢芸酒後駕車現已被拘留，請速來市第一派出所認領。”好一則不敢奢望的失物招領！我的大寶貝找到了！我二話沒説衝出家門，跳上一輛出租，直奔指定地點。＊＊＊來到派出所，值班的警察帶着我穿越宮似的走廊，居然進入了一間高雅華貴的大廳。

接我的是個絕美人，時隔多年我還是認出了她…方倩。我有種被騙的覺，剛發作，她指着一個監視屏幕…大牀上躺着的，正是我的女人。

“她醉了，今晚在我家休息，放心吧。”原來，夢芸去了police買醉，被幾個混混圍住，是方倩解救出來的。我早就覺得奇怪了，酒吧與派出所不過數百米，雞犬相聞，為何一直相安無事？

而她又和公安局長鬍偉，以及一干警察有何瓜葛？

“為什麼你總是出現在那家酒吧？別告訴我是巧合。”

“算是吧，週五下班我都會去那兒喝點酒。”她點了一支煙，放到邊“怎麼，你們吵架了？”

“還不是你那一箱鬼玩意害的！”

“呵呵，她不喜歡嗎？”

“不提這個。你和警察什麼關係？”方倩笑而不語，深一口，良久才吐了出來:“我想你了，託他們送點禮物，希望你們的生活豐富多彩。僅此而已。”

“謝謝，你真夠慷慨的，還附贈個本妞。”

“本妞？”她叫來那個值班警察，嚴厲責問起來，原來是他會錯了意，誤把晴香一併送到我家的。方倩真是個可怕的人物，像罵狗一樣訓斥着平威風凜凜的黑貓，也愈發讓我到這個組織深不可測。

打發了失職的警察，她又對我笑臉盈盈:“你快回家吧，還有客人在呢。”

“我女人呢？”

“別擔心，她明天早上會回去的。我連違章停車的罰單都幫你們免了。”我自知不是對手，除了信任別無他法。

方倩親自送我出門，想讓警車送我，被我謝絕。走在當年平安夜回家的路上，我經過了那家酒吧。

只見一輛淡紫的小車斜在人行道上。躡手躡腳回到家中。書房內，晴香睡得很香。我怕她着涼，給她蓋了條毯子，自己上樓休息。

整夜我輾轉反側，打理着幾樁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回憶着夢芸陪我一同走過的歲月。我堅信我們的愛情，但我的所作所為往往忽略了她的受，無意間傷害了一顆傲嬌的心。

“昨天的事，真對不起。”我對着牀頭相框裏的她懺悔道。天矇矇亮，夢芸就快回來了吧，可眼皮卻開始粘滯…恍惚間，四肢無法動彈，千鈞重物壓得我不過氣來。鬼上身了嗎！我努力睜開眼，有一隻腳丫踏着我口…正是夢芸！她身着女王裝站在牀上，居高臨下，氣勢洶洶的樣子。我想起身，卻發覺手腳被麻繩牢牢綁在四條牀腿上，伸展成一個“大”字！

“哼，總算醒啦？”輕蔑的語氣。我瞟一眼那底的裝束:“你走光了。”

“閉嘴！老孃就是要懲罰你！”説着，她單手撥開瓣“昨晚讓我學狗樣隨地小便，沒門！我只想站着撒。”

“噓…”一束銀白的聖水從半空飛直下，搖擺着灑遍了我的身軀，濕透了睡衣。女友在調教我！老子這輩子沒受過此等屈辱，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

“不許逃避！”她將‮腿雙‬跨到了我的腦袋兩側！我屏住呼，任憑滾燙的沖洗面頰，瀑布似地濺落到枕頭上。小便終於停了。

我祈禱她趕快收手，不料她竟蹲坐下來，這張再悉不過的女股宛如泰山壓頂！更恐怖的一幕隨之而來…她的溝漸漸下沉，棕褐的固體頂開了後門！

“老孃從一早憋到現在了，就等着餵你，可別嫌棄啊…”

“你瘋啦！”自以為百不侵的我不淡定了，剛想掙扎卻被一把捏住了鼻子。我不得不張嘴透氣，哪知正中女王下懷，狡詐的‮花菊‬趁機強吻上來！這下，我真的吃屎了，冷臉被熱股裹着，鼻尖埋在濕漉漉的女陰內，叢撓得我睜不開眼睛，我的腦中一片空白。

那個被我褻玩多年的此刻主宰了一切，温暖粘稠的糊狀物源源不斷地擠入我口中，我別無選擇地嚥了下去，然而第一口之後，我懂了。

“便便”好吃得很！香甜滑，肥而不膩，還夾雜着細碎的果仁，就像混着芝麻和花生的巧克力醬。這分明是她心配製的營養早餐嘛！而那泡也沒有半點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