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紅滣輕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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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潤的青石板路,濕油油的積着清水,倒映着一排排紅燭喜燈,三十名粉紗紅衣的貌美少女淺笑嫣然,嬌聲行禮道:“恭夢雪夫人…”李穆笑容滿面,與朱霖並肩站在她面前領路道:“館主和小主擔心夫人您車馬勞頓,特意親來接。”她目光中,大紅燈籠相照中,絲絲細雨輕輕飄下,一襲鵝黃長裙的絕美女牽着小男孩的手,小男孩眼眸清澈,長相十分清秀好看,頭戴一頂圓帽,穿着一身大紅,很是惹人喜愛,正是冉兒和歐陽霓。
朱霖,李穆陪伴在後,林夢雪雙手輕釦,輕移嬌軀走向歐陽霓盈盈一拜道:“雪兒見過館主,夫君。”歐陽霓美麗一笑,輕握住她手道:“雪兒遠嫁定州,一路上風雨勞頓,實在辛苦了,我們這就回家。”冉兒捉着歐陽霓紗袖,稚聲叫道:“娘子…”林夢雪輕咬紅温柔道:“夫君…”歐陽霓捉住冉兒小手遞給林夢雪笑道:“夫攜手同行,天長地久。”林夢雪輕輕握住冉兒小手,朱霖,李穆二人並肩帶頭開路,歐陽霓陪着林夢雪一路走往公主府,到了門口時,一陣爆竹噼裏啪啦炸出一團紅火,濺起一陣陣青煙,冉兒在中間,兩女攜着他手跨過門檻,府中早已張燈結綵,大紅燈籠風中搖曳,煙雨濛濛中。
但見亭台樓閣無數,如處仙境,這一切竟是如此令人嚮往…為新娘子安排好的住處與歐陽霓的小樓隔牆相望,府裏的人都來慶喜,新房裏的冉兒坐在趙玉兒一雙美腿上抓糖吃,歐陽霓和林夢雪坐在牀上説話,朱霖,李穆陪人房外説笑,瑾月,周寧,杏兒,南宮仙兒無一例外都過來喝酒,歸隱許久的吳德也來喝酒,吳德頭髮白的更多了,人也胖了許多。朱霖開了一罈酒,三個人圍着桌子把酒言歡,吳德笑容滿面道:“哎,這一眨眼十年都過去嘍,咱們這是第一次在一張桌上喝酒吧?”李穆給吳德倒了一杯酒笑道:“老大人説的是啊,一眨眼十年都過去了!”朱霖舉起酒杯開懷笑道:“咱們是越活越年輕,以前哪知道享受生活是不?”李穆道:“話説回來,老大人歸隱鄉下,可不就是為了享受生活去的。”吳德滿飲一杯笑説道:“這人啊,不服老不行啊,前幾天還鬧着脖子疼,不如你們倆年輕痛快。”三人在這塊兒喝酒,裏邊房裏的趙玉兒抱着冉兒喂他吃糖,冉兒吃糖吃的香甜,張開小嘴一股腦把美女雪白玉手一塊兒給含進嘴裏,歐陽霓握緊林夢雪手柔聲道:“冉兒他年紀小,以後過子有不懂的地方,可要委屈你這個新娘子了。”林夢雪瞧了一眼正在着美女玉手的冉兒,俏臉多了幾分羞紅,看去更加的美豔動人道:“館主請不要擔心…”歐陽霓道:“你看,天也不早了,我和玉兒公主她就先回去歇息了,雪兒也早些休息。”冉兒一聽歐陽霓要走,蹦下來也要跟着她離開,歐陽霓摸摸他頭頂笑嗔道:“聽姑姑話別撒嬌,別丟下新娘子一個人。”冉兒委屈的看着歐陽霓關門離開,她一襲紅衣更襯的肌膚雪白,靜靜的坐在牀上,冉兒吃糖吃了個過癮,就想上牀睡覺,伸手摘下頭頂帽子坐到旁邊稚聲道:“我要睡覺!”林夢雪美眸動人看在他臉上,紅吐氣如蘭撲在冉兒臉上,兩個人眼睛對視,彼此呼可聞,美女如蘭香氣撲在臉上,冉兒聞着好香,忍不住了鼻子,林夢雪盈盈一笑道:“夫君喜歡聞這個香氣?這是我自己採的花香,塗在衣上十分好聞。”冉兒便自顧自想解衣服睡覺,林夢雪吐出陣陣蘭香撲在冉兒脖子裏道:“夢雪服侍你衣吧。”***周寧和杏兒喝了酒就回來了。
順帶給大黑帶了許多雞鴨魚,杏兒今晚早早回房休息,周寧回房躺了一會兒,門外有人敲門,周寧開門看去,門前一名身材高挑美女,亭亭玉立在門前,看她穿着一襲水青綢裙,容顏幾分冰冷,不是別人正是瑾月。
瑾月懷中抱着小壇酒,一雙美眸瞧在他臉上道:“上好的酒,拿一罈過來送你。”周寧急忙把她請入房內道:“瑾月姐睡不着嗎?”瑾月放下了酒,來到桌前優雅坐下,淡聲道:“今夜吵鬧得很,也確實睡不好。”周寧倒了一杯茶給她道:“先喝杯茶吧。”瑾月接過茶喝了幾口,輕輕一笑道:“泡的山楂茶不錯,看來你也是喜歡喝茶的人。”周寧兩手支着臉朗道:“人這一輩子無聊的時候很多,無聊了,總是喜歡學着泡茶的。”瑾月聽了噗嗤一笑道:“還有這種説法麼?”周寧臉認真道:“當然有啊,瑾月姐難道不喜歡泡茶?”瑾月又喝了一口道:“喜歡的,不過我都是去館主哪裏拿茶葉,館主她身在瑤池,更是修仙問道的人,每年都派人去瑤池那邊取來茶回來泡,那茶香説來真是沁人心脾,喝一口回味無窮。”周寧羨慕不已道:“真有這麼好喝的茶?我在山上住時候,跟着爺爺去摘茶葉,回來就自制泡茶,天熱時候喝上一杯,連火氣都去了幾分。”瑾月雪白玉手把玩着前秀髮嗔道:“我還會騙人嗎?下次過來幫你從館主討一些,館主對你和杏兒很是關心,討一些茶,她也會開心的。”她説着美眸動人,輕輕道:“説起來,館主她總是事事都關心別人,唯獨忘了她自己。”周寧想了想,終究是皺眉道:“瑾月姐,趙雨為什麼恨冉兒?”瑾月輕探玉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然笑道:“你怎麼突然説起這個了?”周寧認真道:“我聽外人説的。”瑾月輕輕一笑道:“外人説的話不能全信。
但是無風不起,總有幾分緣由,這些事不是咱們該去想的。”周寧聽完道:“瑾月姐這話説的是,胡思亂想對人有害無利。”瑾月玉手支着俏臉道:“有時候我倒懶得多想,人生一杯茶,一把劍,足以走遍天涯了。”周寧微笑道:“要不有些事情,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令人全都滿意。”瑾月道:“説來怎麼有那麼多的悲歡離合,陰晴圓缺。”周寧凝視着她眼睛道:“瑾月姐,我們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想想令人開心的。”瑾月出笑容道:“好。”周寧低頭又為她倒了小杯茶,正要遞給她時,突然注意到瑾月衣襟內肌膚晶瑩雪白,黃衣抹裹着高聳飽滿的女孩兒酥,輕在抹外的兩團渾圓雪,擠出一道深深地溝,幾縷烏黑長髮連酥,如緞秀髮與前肌膚,黑白相映無比誘人,周寧從小住在深山少年無知,哪裏見識過女孩兒身體的美來?
這第一次看見如此誘人的景,一時之間竟有些痴了…瑾月酥其實的並不太多,只是微幾分,卻沒料到周寧頭一次注意到女孩兒在抹外的渾圓雪,竟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她哪能看不到周寧目光?淡淡輕咬紅道:“看什麼?”周寧一怔,猛的反應過來,紅着臉道:“沒…”瑾月玉手接過茶杯,輕嗔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穿的衣服。”周寧尷尬道:“我們深山那兒沒見過這麼好看的衣服,連脖子都沒過…”瑾月淡淡道:“連脖子都不?那不熱死了…”周寧紅臉道:“不會的!”瑾月搖頭一笑道:“那以後你可有福了。
不止定州城,穿漂亮衣裙的女人多的數不勝數,只是下次不要盯着女孩兒前看,別被人當成登徒子才好!”她説着卻是把目光看向窗外…公主府,絲絲細雨飄灑連在人的肩上,燈籠的光在風中搖曳不止,這裏是供奉着歷代定州之主,有功之臣畫像的地方,風雨之中這座小樓顯的無比孤寂,夜中遠處燈火通明,此處孤樓獨立,院內萋萋野草落葉,李穆走在前邊伸手撥開樓梯拐角的蛛網,搖頭輕嘆一聲道:“竟是有蛛網攀牆了…”朱霖在他後邊打着燈籠照路道:“此處最是令人傷心地,象徵着定州的輝煌,也凝聚着定州歷代人的不忍回顧之處。”李穆費力撥清蛛網道:“這一層就是供奉袁家人的地方,上邊就是咱們要去的地方了。”朱霖打着燈籠嘆道:“好幾年沒來這了。真有些不敢來。”朱霖説話時,打着燈籠往後一照道:“這裏蛛網多,館主且小心…”歐陽霓柔聲回道:“我沒事,你們兩個也小心些走。”又再登上一層,只見這一層房門緊閉,門前蛛網更多,甚是荒涼,李穆雙手輕推開房門,只見房內黃紗粉帳,裝飾古樸典雅,內裏擺着一張香牀,窗邊是梳妝枱,正是一間女子閨房。
李穆拂袖彈去門前灰塵,點起房內蠟燭,柔和光線登時盈滿屋中,朱霖拿着燈籠打開窗户,讓屋裏透透風,外邊點點細雨隨風濺進屋來,歐陽霓靜靜立在一副畫像前。
只見畫中是一名白衣勝雪的絕女子,一個讓天下為她痴狂,讓天下為她傾倒得女人,一個讓世間無數男人神魂顛倒,爭先恐後跪在她腳下的絕仙女。
除了趙青青,試問天下女子當中,又有誰能如此!只是縱然她是冰清玉潔的天上仙子,絕代芳華。
此時此刻陪在她身邊的又有幾個人…李穆點起一支香,歐陽霓輕輕接過香入香爐,青煙隨即飄散升起,映的她畫像也有了幾分虛幻,紅輕嘆一聲道:“姐姐,我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