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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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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我強壯如牛,怎麼可能會有哪裏不舒服嘛。”躲開祁晟的探測,她依偎着祁晟懶懶靠着,“我是”直在想下午整理的那塊花圃啦,最近天氣轉變好像花有些枯萎的前兆,我有點擔心,你別想太多了。”

“那就好。”他很少看到她這樣,還以為出什麼事情了呢。

“別太擔心,去問問福言,她會有辦法解決的。”

“好。”有一下沒一下的咬着蘋果,電視節目的內容沈夏至也完全看不進去,她知道自己的不對勁完全來自於下午那通電話,因為要怎麼做,她到現在還沒有頭緒,而且限期就在明晚,怎麼辦呢?

“祁晟…”

“嗯?”本來真的很想口而出沈美萊的事情,因為她覺得夫之間應該坦誠相對,不該有所隱瞞,可是…告訴了他又有什麼用呢,難道他拿得出三千萬?

雖然她並不認為祁晟很窮,即使他每天在家,也沒有出門工作,但一直以來家裏的生活開銷都是祁晟在付的,她的薪水一分一毫都沒有動過,完整的存在銀行裏,但她也不認為祁晟是個富翁,隨隨便便可以拿出三千萬來救急,就算他真的有,她也不要他來負擔。

“你好像從來沒有提過你以前的事情。”最終,她還是鴕鳥的選擇了隱瞞。

聞言,祁晟倒是呆住了,全身有些微微僵硬,沈夏至的察覺到了,“祁晟?”

“嗯。”

“其實不想提也沒有關係啦,我只是隨口問問。”沈夏至連忙打馬虎眼,果然話題轉的太生硬,她才不希望他去回憶不好的過往。

“不是。”祁晟放鬆了一下身體,才摟着她一同靠在沙發裏,聲音淡如水且有些清冷:“只是不知道從哪裏説起,我會告訴你,但是不是現在,等有一天時機到了,我再告訴你好不好?”他承認,有些時候,他也很鴕鳥。

“好啊。”沈夏至愉快的説,並沒有絲毫的不開心,這也讓祁晟鬆了口氣。

然後,一整晚,他們沒有再提過不開心的話題,只是閒話家常,打打鬧鬧,像一對平淡而恩愛的夫

沈夏至決定了,還是不告訴祁晟了,先去看看事情到底有多嚴重,如果真的幫不了美萊,她也無可奈何,難不成要她和祁晟陪葬?她這輩子,已經為那個不爭氣的姊姊做的夠多了,但如果還有商量的餘地,那就最好了。

走進混雜着二手煙和黴味等惡臭氣息的地下賭場,沈夏至忍不住遮住口鼻,蹙起眉心。

騙祁晟説今天有點事情要出門,她才急忙到了市中心後,回撥昨天打來的號碼,找到了這家三的地下賭場。

也許還不到賭徒聚集的時間,整個賭場十分安靜,沈夏至不由得淡淡出聲詢問:“請問,有人在嗎?”

“找誰?”很快,一道蠻橫的男聲傳來,嚇得沈夏至後退了幾步,男聲的主人從黑暗處走出,身形彪悍魁梧,臉上還斜着一條可怖的刀疤,居高臨下兇狠的盯着沈夏至,似乎看得出她本不像是會來賭場的人。

鎮定的深呼一口氣,沈夏至還是不由自主有些顫慄,“我…我是來找沈美萊的,她…”

“喔。”刀疤男人冷哼一聲,“你就是她妹妹,想不到那種女人,還有個你這麼標緻動人的妹妹,跟我來。”一時間,沈夏至真的有些後悔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祁晟,她從小再獨立再堅強,也不曾面對過這樣危險的場面,她的周遭生活其實很簡單,彼人欺負不過是打工時的一些小糾纏,而這裏,是真正成人的世界。

此刻,她好想祁晟,因為有了他,便習慣依賴他,以至於她真的將漸漸失去了原有的勇敢。

跟着刀疤男人,走進了賭場的內堂,裏面有不少或瘦小或強壯的男人正在喝着啤酒小賭,看見沈夏至的走進,不吹口哨,“喔,哪來的標緻小妞。”刀疤男人哼笑,“鬧什麼?這是那小賤人的妹妹,來贖人的。”

“哎喲,那小賤人命還不錯嘛。”在眾人下的話語中,沈夏至咬緊深呼口氣,“我姊姊在哪兒?”

“帶她出來。”不知道誰叫了一聲,接着,一條軟綿綿的軀體就不知道從哪裏被拖出,狠狠摔在了地上,看清楚之後,沈夏至才連忙上前扶人,“美萊!”地上,已經被打得小臉開花的沈美萊看到沈夏至,揪着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夏至!你終於來了,嗚嗚…救我。”那一刻,沈夏至是有些許心疼的,這畢竟是她的姊姊,她的目光掃向一羣大漢,“她不過是欠你們錢,有必要這樣打一個女人嗎?”

“哈,心疼了。”男人們鬨笑,彷佛沈夏至的問題極其可笑。

“沒關係,三千萬拿來,我們就放人。”沈美萊瑟縮的靠近沈夏至,哭喊:“夏至,錢給他們,嗚嗚…我不要在這裏,我不想死。”嘆息,她也想伸手給沈美萊一巴掌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三千萬,她到底以為自己妹妹是做什麼的,沈夏至沒有出聲,只是淡淡對着沈美萊搖搖頭,“對不起,我沒有三千萬。”倏地,整個內堂都安靜了,大漢們“刷”的丟下手中的啤酒和撲克牌。

“哇靠,沒有錢還敢來贖人,膽子不小嘛!”

“真是活得不耐煩的。”

“我看,我們上了這對姊妹花,然後賣了她們來抵債好了。”沈夏至小臉微白,拖緊沈美萊,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沉穩:“我沒有辦法一下子還清三千萬,但今天我帶了一百萬來可以先給你們,我發誓,只要你們放我們走,我一定會慢慢把錢還清的。”看着懷裏瑟縮沒用的沈美萊,沈夏至明明自己也害怕到不行,卻不敢退縮,一百萬已經是她的極限,是自從在社區工作以後小惜給的薪水,她分毫未動存了起來,沒想到又要用來還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