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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執意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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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打起神來還是有點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文姬,這時她已轉身回到我的房間裏把那個正睡得香的和一個小豬豬似的小傢伙抱到了她自已的房間裏了。

我一看這情形,趕緊起身擋住了她道:“你這是幹什麼呀。”李文姬顯得很動容的看了看抱在她懷裏的那個小傢伙,又看了看我道:“歐陽,我想今晚和他一塊睡。”

“不行,你不是説你不習慣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人在你的身邊翻動嗎,我怕你晚上睡不好,你身體吃不消呀。”

“這孩子他媽媽不是明天就要回來了嗎?我怕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所以,想今晚讓他跟我一塊睡。”李文姬閃着她那雙明鏡的大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抱在她懷裏的孩子。看她一副深情而又非常動容的神情,不知怎麼的了,我的心猛的一顫,竟然對眼前的這個李文姬有着一種更加特殊的敬佩與動。

“沒想到,你也這麼喜歡孩子呀。”其實,自從這個小傢伙來到這裏後都一直是跟着我睡的,因為李文姬説她不喜歡晚上睡覺時有人發出聲音來,所以我就一直堅持沒讓這小傢伙跟着她睡。

“你個笨蛋,現在才知道呀。”她竟顯得孩子氣的給我犟了下鼻子。

“那你什麼時候也給我生一個呀?”我卻是沒大沒小的看着她的眼睛道。

“你呀,有時就像一個孩子。”李文姬瞪了我一眼道。

“是呀,那要不今晚你就摟着我和這個小傢伙睡在一塊得了。”我依舊是有點厚顏的道。

“那好啊,有本事你就來呀。”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李文姬已抱着那小傢伙回到她的卧室裏去了。

我正要轉身尾隨在她的身後鬼使神差般的想進去時,沒想到還沒等我前腳踏進門,我的頭部卻被一重重的東西給撞擊了下,我原本還以為是自已撞到李文姬卧室的門上了呢,可再看,卻是這個鬼丫頭騙子剛才還穿在她腳上的硬底拖鞋。

我用手捂着發麻的頭部,兩眼是直冒火星,心裏終於憋不住了,暗暗在心裏是破口大罵道:“丫丫的你個鬼丫頭騙子,我你祖宗。”媽的,下一次我一定把家裏的硬底拖鞋都換成軟底的,氣死你個丫丫的。***當我第二天從被窩裏鑽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李文姬給我放在枕邊的便條:大懶蟲:我知道你起來時時間一定不早了,我先把孩子送到學校去了。

等到晚上時我可能接不成他了,我可能又要幾天才能回去。你這幾天要好好照顧好自已,別太委屈自已了。

如果我下一次回來看到你瘦的不成樣子時,我絕不饒你。還有,我昨天晚上熱的飯還在電飯鍋裏煲着呢,你起來後自已就隨便吃點。

不過,絕不能早上不吃飯的。若我回來後發現你早上還這麼懶,不懂得照顧你自已的話,那你就死定了,對了,昨天晚上實在對不起呀。

我本來是想用那個軟底的拖鞋的,可一急之下沒找到,我就隨手拿了穿在我腳上的拖腳仍了過去。

但沒有想着下太狠的手的,我昨天晚上還在想,你昨晚上一定疼了一夜吧,我心裏也難受的,我這裏還有一點治外傷的藥,我給你放在這裏了,你最好還是抹點,我想會好受點的。

我看了一下放在我牀頭的那個白的小瓶子,木訥的笑了下自言自語道:“丫丫的,下一次我把家裏面的硬底拖腳全換成軟底的,我就不相信你找不到軟底的來。”至到現在我也不明白我怎麼會對這個李文姬這樣的忍讓,而且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不過,説實在,凡事若真到了成為了一種習慣的時候,卻並不是一件好事。我和欣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後來她對我的過分忍讓和遷就才使我對之更加的放肆。

甚至有時對之是變本加厲的進行神上的傷害與摧殘,我有時竟天真的認為欣後來對我的過分忍讓是因為太愛我,所以才縱容我。

就連我自已也不知道我從什麼時候起會對欣那樣的進行無止境的傷害。從我和欣在大學四年的時間裏,我們從沒有吵過架,我也從沒有對她發過任何的脾氣。

那時我們之間更多的是相互忍讓和遷就着對方,可畢業後的兩年裏,欣突然有一天卻看着我,眼裏噙滿了淚花哺哺的對我道:“天,你變了。你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天了。”我當時也是一怔,我不知道欣為什麼會突然對我説這樣的話,我也實在想不起來她説這些話的目的是什麼。

直到欣淚滿面的把我變的理由和盤説出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是我錯了,而且連我自已也沒有發現我自已居然會錯的如此荒唐,我會傷害到欣最靈魂的深處。

而我也意識到在我和欣畢業後的兩年裏,我對她的態度是有時很蠻橫,甚至是無理,更有甚至於對之是謾罵。

而對於這些,欣總是對我不吭不響的默默忍受,也正是她的這種沉默,才縱容了我的得寸進尺。

可是,當那天欣着眼淚對我講出這一切時,我多麼想對她説一聲,欣,你真是一個傻女孩,你傻的讓我心疼,可你為什麼要那麼傻呀,你為什麼不把這一切早早的告訴我呢?

你為什麼要忍讓着我、縱容着我呢?如果我要是知道我平裏的這些不檢點的行為和言語傷的你如此之深、之重的話,既便有人拿着槍頂在我的腦袋殼上我也絕不會説那些傷害你的話的。可當我看到你痛苦涕的表情。

看到你眼神裏對我滿是失望和絕望的冷漠神時,我知道任憑我做再多的解釋也是於事無補,我知道你那顆曾經多麼的愛我的心已被我在不知不覺中給碾的粉碎,我也知道我在你面前再也無法抬頭,所以,我悄悄的選擇了離開,離開和你共同生活的這座城市,可你知道我又是多麼的愛你嗎?

有時我就在想,也許正是有了我和欣之間的這種前車之鑑,所以,我才會對這個李文姬如此的忍讓和遷就,因為我知道我對李文姬的忍讓和遷就和當初欣對我的忍讓和遷就不是一個質和概念。

畢竟,我眼下的這個李文姬不是那個時候的我,而我也不是那個時候的欣,但不管怎麼説,也正是因為我和欣的分手,才讓我學會了忍讓,學會了遷就,學會了理解,學會了同情,學會了做人。過了一天,也就是在我所在的公司項目部經理回來的第二天晚上。

她説什麼也要請我吃飯不可,而且還對我這幾天來對她的兒子的關切和照顧説了許多的客氣話,最後我執拗不過她,只好應了下來。

其實關鍵還是李文姬不在家,如果李文姬在家的話,我是説什麼也不會舍掉李文姬這個大美女而去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吃什麼飯去。

不過,這個女人到外面培訓了幾天,這一次回來,我發現她比以前更加的韻味十足了。一身合體的軟絲短裙閃着褶褶的綠光,高高盤在腦後面的髮髻更襯托出她的嫵豔和氣質的高雅。

這個女人比在公司時整天擺着一副冰冷的面孔看起來的確更有一種女人味了“歐陽,這一次真的要謝謝你了。”她對我説話時依然還是那樣委婉客氣。

“你不要這樣説,不過,你兒子也蠻可愛的。”我的眼皮向下面耷拉着説道,我不知道自已一與這個女人相對而坐時,心裏有一種的恐恐與不安。

“是吧?那他這幾天有沒有給你調皮過呀?”她苦笑了下道。

“不,他很可愛,我很喜歡他的。”直到現在我所在公司裏的同事也沒有知道我在外面是與人合租的,所以,我也本沒有提到李文姬。

心説,你要想請的話,現在坐在這裏的人應該是李文姬,她對你兒子的照看比我要付出的多。

“那就好,不過,這孩子從小就缺少父愛。”她説到這裏,竟喉頭有些的哽咽,一副很難過的樣子。

我心裏暗自道:“丫丫的,你這個女人真是的,你在我面前説這些話什麼意思呀,你兒子從小缺少父愛,關我什麼事兒呀,我又不是孩子他爹,也不是你的什麼人。”

“歐陽,你是一個好人,真的。”她正説到傷心處,卻一換話題,朝我笑了笑,雖然我看到她笑的很為難的樣子,不過,倒也是出於真心。

“別説這個了,來,為你在外面順利培訓歸來,我們乾一杯。”為了轉換話題,我舉起杯子和這個女人碰了一下,但她卻並沒有喝。

而是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聲音壓的極低的道:“歐陽,你以前真的沒有談過女朋友嗎?”不過,從她那婆娑離的眼神中我看得出,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壓抑就是對我另有企圖。

我不知今天是怎麼的了,卻是一飲而盡,看了看她道:“沒有。”我還是不想把以前的那些傷心的事情説出來,更不願給這個女人説。

“哦,那你…”她用手指攆着酒杯,似乎有話想説。

但卻沒有説下去,接下來,我不知為什麼,她卻顯得是那樣的一反常態,是一杯接一杯的開始飲酒,最後,竟連話也顧不得上和我説了,我開始勸她。

但卻絲毫起不到一點的作用,我看到她那已有幾道的皺紋的臉上已泛出了淡淡的紅暈,我知道不能再讓這個女人喝下去了,如果再喝下去。

一定會鬧出事的。我伸手去奪她手裏的酒杯,可她不肯,執意要喝,就在我去奪她手裏的酒杯時,我卻無竟間第一次親密接觸到了她的手指,我到她的手指是那樣的冰冷,冰冷的就像她平時的那張冰冷的面孔一樣“歐陽,你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