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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白白的身子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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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閣書房裏只剩周宣和清樂公主兩個人了,西面長窗園,微風拂來,花氣襲人。

清樂公主妙目圓睜,瞪着周宣道:“你説呀,説呀,説小冊子呀,別以為抓住了我的什麼把柄我會怕你!”周宣笑道:“公主殿下誤會了,看那種小冊子沒什麼,行過弱冠禮的男子和及禮的女子都可以看,很正常,在我們澳國,還有專門的老師教導我們相關的知識,男男女女一起學習,那門功課叫生理衞生。”

“生理衞生!”清樂公主驚住了,想想周宣所説的男男女女在一起看那種圖畫,清樂公主臉就紅得發燙,心想:“澳國真是個荒婬的國度,這事怎麼能男男女女一起學習?那老師也是一男一女嗎,擺那種姿勢示範給學生看?然後下面的男女學生學着做?啊,羞死人了!”清樂公主半羞半怒道:“你,你騙人!”周宣撓頭,怎麼才能讓清樂公主相信呢?説:“我也不和你多説,反正那種圖我見得多了,咱們表兄妹不是外人,不慎讓我知道你看那個我也不會説你…”清樂公主又羞又急:“誰跟你是表兄妹,你這個無賴!”

“咦!”周宣奇了:“你剛才都叫我宣表兄叫得親熱,怎麼翻臉不認人了?你再敢對錶兄無禮,休怪表兄更無禮。”周宣這麼一説,清樂公主翹翹的圓頓時麻酥酥起來,渴望捱打的樣子,惱羞成怒,咬牙切齒道:“你跟我來。我讓你看一些東西…”走了幾步,見周宣站在那不動,沒有跟來的意思,就又道:“怎麼,你不敢來?”周宣嘲地一笑,心道:“就你這波大無腦地公主我會怕你!”一個大跨步,就到了清樂公主身前,嚇得清樂公主一縮身子。怕周宣打她。

“走吧,一起觀黃去。”周宣笑嘻嘻道。

“你説什麼?”清樂公警惕地瞪着周宣。

周宣道:“沒什麼,公主不是説要給我看一些東西嗎?”清樂公主“哼”了一聲,頭一昂,高傲地走在前面,腳步很快,出了玉屏閣書房,從玉牒殿左側長廊向寢殿。

周宣跟在後面。悠然欣賞清樂公主的背影,清樂公主個子很高。曳地的宮裙穿在她身上格外優雅飄逸,行步之間一繃一繃的部和大腿的輪廓很是誘人。

周宣心想:“等我‘雲裳女裝’開到金陵來,請清樂公主來當模特吧,也算讓她發揮作用,省得她飽食終無所用心,整天就知道捉人!不過那時清樂公主已經遠嫁南漢太子劉守素了,劉守素綽號‘雪豬’,清樂公主閨名李斛珠,哈哈。絕配。

”一羣內侍、宮娥跟在周宣身後。一個個都躡手躡腳,怕發出聲音。

清樂公主進到她的寢殿,兩個宮娥上,開簾子讓清樂公主進去。

周宣站住了,看了看匾額上的三個大字“儲秀閣。”知道這是清樂公主的寢殿。不好隨便進了。

簾子左右分開,清樂公主説道:“宣表兄請進。”周宣沒那麼多忌諱。大步就進去了,只見寢殿內鋪陳華麗,紫綃帳,畫石牀,七寶枕、鴛鴦被,皇家氣象果然不是尋常官吏家能比的,林家兩位小姐地閨房就沒有這般奢華。

清樂公主命兩個宮娥抬出一個檀木箱子,放在几案上,兩個宮娥隨即退到簾外,只留周宣和清樂公主兩人在內。

“宣表兄,你打開箱子看看吧。”清樂公主眼神閃爍地説道。

周宣問:“裏面是什麼?不會是一堆毒蛇吧?”清樂公主“啐”道:“你不怕我還怕呢,不敢看就出去。”周宣一笑,打開檀木箱,哇,好多小冊子,封面有字,那字還特別古樸,應該是小篆,周宣不認得,但裏面的圖是認得的,都是一男一女在合,各種姿勢,花樣繁多,書冊邊有一個筆筒,上面繪製的竟是一個女子跪在鞦韆架上,出下體,雪後翹,一錦衣男子從後與之合,人物維妙維肖,神情歡娛。

還有一方紅綢裹着的不知是什麼東西?既然看了那就看個夠,周宣扯掉紅綢一看,是一尊男女合體的雕像,極品羊脂玉雕琢而成,男上女下,女子兩腿張開,雙手在自己膝彎下,男子跪姿,雙手‮撫‬女子雙,二人下體相接,纖毫畢現,非常緻。

清樂公主冷冷問:“看夠了沒有?”周宣笑道:“原來公主這個的癬好,倒也難得。

“胡説!”清樂公主叱道:“這是母后賜給我的。”這一句話頓時讓周宣噤若寒蟬,窺窺公主隱私,小小曖昧一下可以,涉及到小周後那就非同小可了,不好會掉腦袋。

清樂公主見周宣啞口無言了,冷笑一聲:“明白了嗎,這是母后送我地嫁妝,我們唐國不象你們澳國那麼無恥,還男男女女在一起學習什麼生理衞生,太無恥了!”周宣算是明白了,敢情這是小周後對即將出嫁的女兒進行地啓蒙,説道:“公主別誤會,在一起學習又不是當眾宣婬,人體也是一門大學問哪,很是高深。”清樂公主忽然換了一種甜的語氣道:“宣表兄,我求你一件事…”周宣心裏“突”的一跳,心道:“怎麼,要表兄我手把手給你啓蒙,不會吧,很艱鉅的任務哎。”温和地説:“公主表妹有事儘管説,表兄我最是樂於助人。”清樂公主説道:“我想請宣表兄為我畫一幅畫…”周宣瞪眼道:“不正在畫嗎?”

“畫一幅特別一點的。”

“怎麼特別?”清樂公主遲疑了一下,走過來揀起檀木箱裏的一本宮冊,翻到一頁圖畫,上面一女子身側卧,一手支頤,一手搭在隆起的上,兩條白腿一腿曲一腿直,薄薄輕紗遮掩羞處。

清樂公主強作鎮靜,指着畫説:“宣表兄給我畫這個。”周宣細眼睛睜大成銅鈴,差點把眼眶崩裂,訥訥道:“畫,畫這個?”清樂公主見周宣吃驚,她反而鎮定下來,點頭道:“對,這就這樣畫我,宣表兄不敢嗎?”周宣深呼了一下,問:“公主為什麼這樣?在我們澳國,風氣開放,畫這種像的不算少見,這叫寫真,但在唐國,似乎不大好吧。”清樂公主道:“就因為你是外國人,我才會求你…”清樂公主開始在室內來回走動,象一隻大彩蝶往來躚,眼神有點亂,説話滔滔不絕:“我李斛珠自負天生麗質,閉月羞花,走到哪裏不受人矚目?就是你宣表兄第一次看到我時不也是兩眼發直?可我卻要嫁給一個有怪癬、有惡趣的男子,實在是不甘心…”周宣回憶了一下,第一次見到清樂公主是元宵節那天隨李堅覲見皇帝李,當時他還裝着腿有傷拄着杖呢,清樂公主提着一盞鯉魚燈嫋嫋而來,當時他好象地確是忘我地子了,但清樂公主這麼喋喋不休地狂誇自己,明顯是自戀了,和芙蓉姐姐有得一拼,當然,是美麗版地芙蓉。

周宣在一邊靜靜地看、靜靜地聽,清樂公主至少説了小一刻鐘才停下,説得臉緋紅,酥起伏,也算是盡情渲了一通,周宣懷疑她是不是聞了上次在上林苑拾到的那塊絲帕。

“宣表兄,給不給我畫?”清樂公主最後問。

周宣説:“這個風險不小,若被皇后知道,我命休矣,公主,你該不會是想害我吧?”清樂公主今天脾氣很大,撇嘴道:“膽小鼠輩,你走吧,快走。”周宣説:“公主知道我喜歡賭,這有風險的事要我做得給我足夠的好處,哪有白白冒險的?”清樂公主放一笑:“我白白地身子給你看了,不算好處嗎?”

“呃!”周宣打了個飽嗝,這公主快成神病了,説道:“不至於拿命來拼着看你白白地身子吧,你還真以為自己傾國傾城、顛倒眾生啊!”清樂公主怒道:“那你想要什麼?”周宣也很想畫人體畫啊,很久沒畫過了,尤其是這麼美麗的公主,説道:“這樣吧,看在公主天生麗質難自棄地份上,我勉為其難,你寫張字據,就説是你強我畫的,我不畫你就要自殺,所以我迫於無奈才畫。”清樂公主氣咻咻瞪着周宣,好一會才説:“好,我寫,去玉屏閣書房寫。”兩個人又回到玉屏閣書房,清樂公主按周宣所説寫了一張字據,還按了手印。

周宣將字據收好,嚴肅道:“那好,我有空就來捨命為公主畫像,唉,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