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援兵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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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兩圈?他這麼重的傷?”旁邊的冷君澈當即倒了一口氣,瞪大眼睛怒視着她。
就連正杵着枴杖,拖着斷腿的楚凌天也是一臉的驚訝之望着她。
“嗯,汐月的這個提議好。”旁邊的羽卻持不同的意見輕唔一聲,眼前一亮,當即雙手一拍,連聲叫好:“趙王,您要是當真能堅持着走上一圈,倒是對您的身體很有好處,不過,您不能過度運動,防止再次受到傷害。”
“你們兩個,趕緊過來小心的扶好王爺。”有羽的支持,夜汐月當即一喜,急忙揮手招呼過來兩名長得身材高大的暗衞,過來架住楚凌天:“那麼二人仔細些,架住王爺的肩膀,小心到他的傷口。”
“不要,本王自己能走!”一臉尊貴冷酷的楚凌天正站在不遠處,犀利而魅的眼光此時可半分也沒有之前昏時的温柔,鋒利的劍鋒幾乎刺穿夜汐月的背脊。他的一雙薄緊抿,只是冷冷的站在那裏,聲音冷酷似寒冰。
居然要讓人架着他走?如此懦弱的模樣,怎麼可能是他楚凌天!
想到這裏,楚凌天臉上的眉越發的倒豎,配上那連沒有刮的鬍鬚,顯得更加的兇悍。
“你走?你自己能走?”這話讓夜汐月絲毫不客氣的在他的傷口上猛的一拍,又隨即收手。
這樣的動作,帶起一股劇痛,那不住搐的肌,痛得他忍不住倒了一口涼氣,冷汗迅速從額頭上滑落。
“你…該死的!”楚凌天惱火的怒吼,對自己這不爭氣的身體委實是無可奈何。
“那麼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扶好王爺!”夜汐月指揮着呆愣的暗衞,她雖然拍了一下他的傷口,手上的動作卻用力不大,不過就是給楚凌天一點顏看看而已,可是半分也沒有要傷到他的意思在裏面。
暗衞急忙應是,一左一右架住楚凌天,再也沒有半分的遲疑。
楚凌天卻不依不饒的想要掙暗衞的攙扶:“放開本王,本王自己能走,你們…”
“仔細些,小心你那斷腿!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這骨頭沒有長好,以後成為了跛子,我看你就一輩子後悔吧!”夜汐月在旁邊不停的直接呵斥,遠比正駕着楚凌天走的暗衞還緊張。這拔了牙齒的老虎那齜牙咧嘴的威脅,她可是絲毫也沒有放進眼裏,在經過了前兩天的事件後,如今的她可是對楚凌天半分懼意也沒有了。
好不容易走了一圈,重新將楚凌天扶回牀邊,半躺在靠枕上,楚凌天已經是一頭大汗,一個字也説不出話來。
“怎麼樣?傷口沒有裂開吧?”夜汐月急忙掏出手帕,細細的給他擦拭乾淨額頭上冒出的大汗問道。
楚凌天勉強鬆開緊咬的牙關搖搖頭,輕輕拂開夜汐月拿着手帕的手,將手帕搶過來自己在脖子上抹了兩把,又用力的瞪了夜汐月兩眼,才轉身朝着冷君澈問道。
“外面的情況如何?藥材運到了沒有?還有河堤,可有重新疏通河道堵上缺口?”
“這些事情都已經有專人去處理了。王爺,您還是先吃些粥,吃好了我們再談不遲,這人是鐵飯是鋼,你可不能捨本求末。”夜汐月端起一碗粥,堅持要喂他。
這樣的動作,讓楚凌天很是惱火,他緊抿着雙,死活不肯張嘴:“本王的手還沒有斷!給本王自己來。”説話間,接過碗端起粥大口大口的吃着,一大碗粥,幾大口就吃下了肚子。
夜汐月暗自撇嘴,可真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
飯後趁着裏面的人和楚凌天談話之時,夜汐月再度去了廚房,聞到那鴿子的濃香,顯然已經是燉了個爛,才滿意的笑了。細細的吩咐了一番,才將這和湯倒進食盒裏,轉身回到房間。
“哎呀!我還到處在找你,原來你又跑到廚房去了,你趕緊的進來,我師傅醒了,正找你看診呢。”羽看見夜汐月走進房門,立刻就上前説道,神間很是焦急。
這話讓夜汐月一喜,當即就開心的笑了起來:“大師醒了?我立刻就來,等等我先把這食盒送到房間裏去…”
“送什麼食盒啊,拿來給他。你,就是你,趕緊將食盒送到趙王的房間裏去。”羽在説話間,直接將食盒給奪走,遞給了旁邊的暗衞,將夜汐月帶進了旁邊的房間。
房間裏,剛剛起身的老郎中剛剛慢條斯理的吃了粥,此時正細細的擦淨了雙手。
“師傅,徒兒將汐月帶來了!”剛剛一進門,羽將興奮的朝着老者叫喚着,一臉的隨意。
“大師,今天汐月又辛苦您了。”夜汐月畢恭畢敬的朝着老郎中見了一禮。
“別!王妃你快別多禮,即便是看在秦羽這臭小子的份上,老夫也會盡力而為,請坐。”老郎中在説話間,自然而然的指着凳子,讓夜汐月坐下。
“秦羽?原來羽姓秦?”夜汐月吃驚的説道。她之所以吃驚,實在是因為這周圍幾國的醫術世家中,秦家可是數一數二的巨頭。
秦家能在幾個國家中游走,自然是與他們的醫術有關。秦家自古都是醫術大家,朝中的太醫御醫和秦家大多數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在得知羽居然姓秦時,她的心頭直接就劃過了這秦家大世家。
“王妃當真是一點即透。這臭小子可從小就不是一個能安份的主,年紀不到十歲,就將秦家的珍貴典籍倒背如,在偶然遇到老夫之後,更是纏上了老夫,不得已之下,老夫也只得勉為其難,將這隻小皮猴兒帶在身邊。”老郎中樂呵呵的笑着説道,嘴裏雖然在損着秦羽那小子,臉上的笑容和裂開的老嘴,分明就是心有榮焉的自豪。
秦家如此龐然大物居然會放心將天才兒童託付給眼前的老郎中,夜汐月的心目中,瞬間對老郎中的覺就變了,不斷的在心中揣測着他的身份。
“師傅,羽幾時又成了您口中的小皮猴兒了?您又在説羽的不是了。”羽一聽這話,急忙繞行到老郎中的背後,細細的為老郎中捏着肩膀:“您還是趕緊給汐月看看她的身體吧,徒兒對她的病情,可着實是不擅長。”
“好好好!你這小皮猴兒啊!好了,別捏了,你要是繼續捏肩膀,老夫還怎麼給王妃瞧病情?”老郎中一臉和藹的拍了拍秦羽在身後推拿的手,才輕輕的從旁邊取出一方手帕,小心的搭在夜汐月的手腕上,仔細的把起脈來。
此時的他,再無片刻前的和藹,臉一束便成了一個老學究的模樣,細細的分析着她的病情。
羽深深的看了夜汐月那沒有焦距的瞳孔一眼,二人可是就連大氣也不敢出的望着正在把脈的人,就好像等着宣判死刑的囚犯一般。
另一邊,無數的侍衞環環包圍中,楚凌天半靠在牀頭,前方是剛剛趕到的風塵僕僕的幾名將軍,另外自然還有冷君澈和李斯二人。此時的眾人臉上,全是一臉的凝重。
“此次大災,雖然我大翰國不是重災區域,不過也將邊境要的三個縣和一個州府,淪為了**。好在此次搶救及時,下游及時連夜挖渠洪,到現在,洪水基本已經沒有在繼續蔓延。不過,這些都是治標不是治本的辦法,具體要如何治理,恐怕還得等洪峯水位褪去之後,才能提上程。”一名將軍用力的抹掉額頭上的大汗,從他們的行裝看來,恐怕是一到此地就直接來見了楚凌天,本無暇打理自身行裝。
“嗯,那麼一起過來的有幾個人?”楚凌天的眉頭深鎖,鋭利的眼神飛速的掃過幾個人的行裝,沉聲問道。
幾名將軍急忙互相打量了一番,剛才的那名將軍才再次開口:“王爺,此次山洪堵路,屬下等為了來到此地,強行從山洪中橫渡來此,其餘的將士則繞道徐州,再從志安城掉頭,來到此地…恐怕還得再要七天以上的時間…”他的話立刻讓楚凌天的神一緊,當即拍案而怒。
“七天時間?恐怕到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命令軍隊,火速行軍,務必在四之內趕到!”
“三?王爺,這已經是最快時間了,下雨天路滑,要是再快,將士們的身體鐵定吃不消…”那名將軍忍不住還是説了一句。
“傳令下去,從軍隊裏挑出一批鋭,提前行軍,務必要在四天之內到達!距離洪水氾濫到現在,已然過去了四天時間,那麼這些人都去幹什麼吃的?”楚凌天並沒有半分軟化的跡象,厲聲質問着幾名將軍:“要是當真由於這時間的拖延,而使得出了什麼意外,誰能負責?”
“王爺,軍隊裏的兄弟們已經好多天沒有閤眼了!一直都在岸邊尋找王爺和王妃娘娘的下落!直到後來接到飛鴿傳信,才知道王爺您平安無事。王爺…兄弟們可沒有半分懈怠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