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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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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遲荷在櫻盟接受的體能訓練讓她的復原狀況十分良好,才一個星期已經奇蹟似的可以下牀活動。

一早她起牀後走向室內唯一的窗户,靜靜的看着朝陽由地平線的彼端升起,她羨慕的看着窗外的麻雀在天空翱翔,因為她覺得自己就像只被錮的鳥兒。

自從她恢復意識之後,她的活動範圍就是這間房間,起初戚皖棠還會在這裏陪着她,雖然她沒有開口説任何一句話,但是有他如連珠炮的話語陪伴,她還不至於覺得無聊,但這幾天戚皖棠也消失了,連續好幾天都只有她一個人。

雖然有人會來送飯,但是也是在送完飯之後就走人了,她有想過要逃離,可是當她發現這個地方並沒有在櫻盟調查的資料裏,而且周遭都有嚴密的保全系統後,她就決定放棄了,因為在不悉環境的地方她完全沒有辦法有所作為。

她將手伸到窗外去,期望着外頭翱翔的鳥兒能在她手上暫時停歇,讓她受一下自由的快,但幾乎在同時有一隻大掌跟着她一起將手伸出窗外,並握住她的手,連同她的軀體也一起被環繞。

“想出去嗎?”單夙楓佔有的環着她的手與身體,鼻尖在她頸間嗅着她特有的温香,似乎很高興她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範遲荷驚慌的推開他的鉗制,但他似乎對她的抗拒到不悦,於是又將她納回懷中。

在抗拒無效後,她終於不得不開口。

“放…”一開口她便愣住了,因為她發現她似乎無法講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腦中想的話講出來卻只有破碎的中文字。

“怎麼了?”單夙楓發現她不再説話後很不悦,因為他很想聽她説話,就算是罵他一聲無賴也好,但是她沒有,只是錯愕的看着他。

“我…沒…講…”又是這樣!範遲荷顧不得對他的排斥,心急的注視着他,她想告訴他她沒辦法講話,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講出來的話都是斷句。

“為什麼不説話?”單夙楓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為她眸子裏的心急而擔心。

“我…道…”她的眼中開始蓄積水光,因為她連一聲“我不知道”都無法完整的説出,這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靜靜的讓單夙楓將她的手越捉越緊,而且連一聲好痛都無法表達。

“痛就告訴我啊!”單夙楓看她一臉痛苦卻不肯開口,他的怒意慢慢的竄升。

難道她討厭他?連話都不願意説?

範遲荷看着他憤怒的神心頭一驚也不再試圖開口,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什麼事,但她知道必須要冷靜。

她倔傲的與他相望,他不肯放手,她無法也不願求饒。

她無法講話?!

單夙楓被她的目光駭着,不放鬆了手中的勁道,可是還是捨不得放開她。他突然想起戚皖棠説她已經能寫字了,所以拿來放在桌上的紙筆遞給她。

範遲荷不再看他,連他遞過來的紙筆也不願意拿,還拍開他的手讓紙筆掉落在一旁,彷彿不屑使用,這讓單夙楓怒火更熾,也顧不得她還沒完全康復,對她的鉗制更加的用力。

“別跟我鬧脾氣,你該知道能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多得是,尤其在你殺死黑海原之後,白荷!”他希望看到她的妥協,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跟他針鋒相對。

範遲荷因為他的話而訝異,原來他知道她在櫻盟的代稱,一定是因為在解決黑海原後留下的白荷花。

她毫無懼的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朵冷笑,在心中嘲諷的道:白荷這個名字原本就代表着死亡,她敢揹着這個名號走了近十年,又怎麼會害怕死亡?或許死亡對她而言才是最好的解

櫻盟的人早將生死置之於度外,他們活着的目的就是找出在他們界定範圍裏的壞人一一狙殺,如今落到別人手裏,而且還是狙殺對象找回來保護自己的兒子,她也不期望有活命的機會。

她將視線轉往方才在窗外飛翔的小麻雀身上,以往她就喜歡一個人在外遊走的覺,現在的她怎麼可能甘願留在這個封閉的地方?

她不顧單夙楓滿腔的怒氣,故意發出諷刺的笑聲,她嘲笑自己竟然連一隻麻雀都比不上。

突然,她身後的單夙楓怒不可遏的開槍打落了原本自在飛翔的麻雀,她心一驚卻沒有回身看他,似乎知道他會這麼做,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容別人對他輕視,但她還是沒有做任何的反應。

這麼一來卻更惹惱了原本就泛着怒意的單夙楓,他向來不喜歡被忽略的覺,尤其是那冷漠來自於她,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勁道不比方才弱,可是得到的卻是她的反抗。

“為什麼?”他被她的態度得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對他不言不語,甚至冷然以對。

範遲荷練的施展反擒拿,已經冷靜的她這次輕易的掙了他的掌控,她無顧他鐵青的臉走回牀畔,坐在椅子上等着他接下來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