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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4:再續前緣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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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上路後,藍希哲的傷已經好多了。

白天,很多馬車從大路里經過,他們僱了一輛。

經夏揚一説,藍希哲才知道他是要去找董以純,於是一起上路了。

對於先前的那個問題,究竟是誰救了他,藍希哲肯定是詩文,而不是英文。

詩文一直給他一種很憂傷的覺,這幾天,也就是這種憂傷的覺一直伴隨着他,直到他醒來。

若真是詩文,那麼他爹地呢?唐諾去哪了?

——杭州城,四方客棧,已是早市之際。

英文起牀後,便去打開窗户,叫了飯菜,他才去喚醒爹地“爸,吃飯了!”聽到呼喚,連海凡艱難地打開了眼皮“什麼時候了?”這十二年來,連海凡和會法術的兒子大蛇窩、小蛇窩都跑過了很多次,為的就是找到青蛇。

對兒子來説,去哪裏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對他這堂堂一凡人來講,卻比登天還難。

這十二年來,他一直隨着兒子去找蛇,走得疲力盡,他也沒有在兒子面前表現過一絲疲勞。

如今一歇,他想不到自己居然睡了整整兩天。

可是,英文卻是這樣對他説的“爹地,現在是早上,你睡了才半個晚上!”

“是麼?”連海凡只覺腦袋渾渾噩噩,什麼都不記得了,也無法從心。

“來,吃飯了!”英文扶起他,到飯桌坐下。

兒子的一片心意,也是在無形中付出的。

連海凡看了看窗外的天,沉思了一會;再看看兒子時,回憶到了什麼“昨天,你説什麼來的,去找人對吧?”

“沒有啊!”英文撒謊道,連撒謊也那樣真,作為他父親的連海凡也看不出任何一點破綻。

“等下…我去看看剩餘的那幾户人家!”連海凡邊吃邊説“若是那幾家也不是,咱們…咱們想辦法回現代去!”英文“嗯”了聲,從來都是聽父親的話。

吃過飯後,連海凡出去了,剩英文在房裏一個人。

他不知道做什麼,於是走出了房間,但不知為何,每回路過旁邊的幾個房間時,都讓他駐足停留了好一會。

但也每回,他只停留了一會,便下樓去了。

——杭州城,某街角,富家一方的唐府。

一輛馬車在唐府門口停下了。

小軒掀開簾子,望了唐府那塊巨匾一眼,然後對詩文畢恭畢敬道:“少爺,我們到二老爺家門口了!”

“小軒!”詩文輕喚了她一聲“我不想進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

“那少爺要去哪?”小軒擔憂不已,這一個月之久,少爺呆哪呢?

“總之,我現在不想進去,讓我靜一會吧!”説着,他摸索着馬車走下去。

小軒想去扶他,他卻甩開了小軒的手,氣惱着自己。

“不要跟着我!”詩文冷淡地命令了一句,然後拿起枴杖,一步一步地朝附近的路走去。

“少爺!”小軒遠遠地大喊,非常的擔憂,正想悄悄跟在詩文後面,卻被詩文用法力定住了她的腳“少爺——”急得哭出來了。

也許是藍希哲突然的離開,讓詩文的心忽然空蕩了很多,空得他無法承受。

他惱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昨晚離開了。

若是沒離開,他還能有一個叔叔可叫,遺憾…不如願。

走着走着,詩文的耳朵動了動,發覺周圍人羣噪雜,估計走進了鬧市裏。

不一會,他的耳邊出現各種各樣的聲音——“俊俏的少年,可惜眼瞎了,腿也瘸了,真是不幸!”

“哇,看到沒?那是個瞎子,真可憐!”

“好可憐的少年,居然沒有一個人陪在身邊!”那些聲音,詩文聽進了耳,卻一直沉默不出聲,臉上也看不出有任何一點表情。

他一直走,別人也一直讓道。

但是,本是不想惹禍的他,別人卻惹上了他。

路過一石橋的時候,被一羣人擋住了去路,來頭不小。

那羣人有一個長得很壯,穿得很華麗,看起來也才十七八歲左右,態度卻很狂傲,很不羈。他身後跟着一羣人,估計他是真正的主子。

剛看到詩文時,這囂張的公子哥便讓奴才們上去攔住詩文的去路。

詩文擰了擰眉,凝神戒備着眼前的人“你們是誰?”

“你不覺得你很多餘嗎?”公子哥搖着扇子,大搖大擺走到詩文面前,忽地收起摺扇,輕打了詩文的臉頰兩下“除了這張臉不錯,其餘的,都是多餘的。可惜啊,本少爺的妹妹不在,若是在,估計你的臉早就被刮花了!”

“拿走你的扇子!”詩文冷冷地警告。

公子哥沒有拿,反而更囂張,又打了詩文的臉蛋兩下“我就喜歡人,看你怎麼招?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在這裏,你想讓別人可憐嗎?或者説,你本就是無父無母的野種!”

“呵呵!”詩文輕輕笑了半下,平靜得異常“你會為“野種”這兩個詞付出代價的!”

“是麼?”公子哥朝奴才譏笑了幾下,再回頭看着詩文,咬牙切齒道:“你有本事就來報復啊?公子我天生有神明罩着,我看你怎麼報復我,我看你怎麼讓我付出代價!”

“好,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説完,詩文辨出公子哥的位置後,一掌擊出去——在那羣奴才們的屏息注視下,他的這一掌,正中公子哥的心口,但是——詩文挑眉,暗道:“糟糕,真有神明保佑?”

“哈哈哈!”公子哥大笑三聲,諷刺道:“就你這妖孽也能傷得了我?找死,看我的!”説完,肚子一彈,體內似有九牛之力一樣,把詩文給彈出了幾米遠,當場倒在地上,鮮血立即湧出口!

他艱難地坐起來,然後摸索着枴杖,手就這樣狼狽地在地上摸來摸去,等摸到時——公子哥早已經把他的枴杖給踩住了“想拿,求我啊!”詩文把手縮了回去,不再碰着枴杖,突然有種被世界遺棄的覺。

“不拿?”公子哥最後命令“那好,來人啊,把他的另一條腿給我砍斷!”那羣奴才領命,紛紛朝詩文去,但就在這時——“想斷他的腿,做白夢吧!”一雙腳,走到了詩文身邊,聲音非常的冷淡,像極了天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