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再入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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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和花容聽到了一聲巨大的轟隆之聲,兩人向着南邊)那邊,卻見到了地上躺着的兩個家丁一見兩人面,只聽一聲大吼:“兩位哥哥,出門怎得這般不小心,俺鐵牛來助哥哥啦”説話之間扔出一物,直花容,嚇的花容面煞白,好不容易才接住,原是花容銀槍李逵卻毫不知覺,哈哈大笑,起一雙板斧看着來往的家丁護院是來者不拒,守着門口,一個人都不放過“看起來,今晚註定不太平”花容緩了緩情緒,銀槍在手,再無之前般想逃跑的念頭“是該還債了!”燕青咬了咬牙,縱身下房,站到鐵牛一處,一拍鐵牛肩膀:“好小子,果然來得及時”
“哥哥出來不叫俺,俺鐵牛也非草包,今天一定要殺個痛快,這裏的那羣只會三腳貓的雜魚殺起來痛快,哥哥稍等,俺去去就來”李逵迫不及待的要衝進去廝殺,燕青卻是把在門口,決定今晚一不做二不休,一個都不肯放過了,雖放李逵前去,卻把花容召了過來:“花容兄弟,鐵牛雖然力大,但是頭腦笨直,怕其吃虧,還望花容兄好生看着,我就在這裏把門”
“放心,有我在,傷不了”花容快步跟上李逵,兩人殺進院中李逵近來一直心有不,如今一幫宵小無能之輩卻成了他拿來撒氣之物,反正本都該死,李逵殺的興起,無論男女老幼一併砍死,花容心有不忍,只是跟着李逵卻並未動手,只是防備着萬一李逵有個好歹則前去支援只花了半個多時辰,這裏已經被李逵殺的是雞犬不留,整個人回來之時如同浴血魔王一般,讓人膽戰心驚燕青看看情況差不多了,叫兩人回來,他手上拎着張承府上的一個管家,那傢伙嚇的在那裏哆嗦個不停,見到李逵渾身是血提着一雙板斧前來,他身後的院落已經全部點起了火來,這會連手腳都不聽使喚了卻説李逵手持一對板斧竟然屠了張承全家上下近百口人命這一戰是殺地天昏地暗天地為之變由於是深夜等待官兵接報前來這裏已經被一把大火燒了個透只見滿院屍體卻是找不到任何目擊者闢兵在那裏忙地時候三人已經帶着那個管家來到了郊外把管家吊在樹上這會正在供“兄弟想來是聰明人不然也不可能爬到這個位置我等想知之事想來兄弟心中也清楚明白”燕青看着管家笑了笑“哥哥和他羅嗦啥他若不開口待俺一斧把他劈了就完了只怪當時殺地太興起連一個活口都沒留”李逵在邊上掄起板斧就劈下卻被燕青拉住“是啊是人都沒放過”花容似乎有些失態李逵卻滿不在乎地説到:“哥哥且勿不斬草不除風吹又生地道理連俺都懂難道你要那些閒雜人等看到俺們把哥哥都出賣了不成!”花容搖了搖手:“我懂只是不適應罷了”
“你也看到了,我這兄弟脾氣不好,你若不説,我怕他會把你的一片片切下來下酒吃,到時候我可是攔也攔不住啊”燕青依然笑着,只是笑容變的陰厲起來那個管家看的額頭全是汗,身上已都是傷痕,顯然受了莫大的酷刑,鮮血順着身體掉落在地上,已經把他腳下的土地染成了一片鮮紅“説…我説了你們也不會放過我的,我何必説呢?”那個管家倒也是有些骨氣,或者是深深的明白這些道理,死咬嘴巴就是不説不過他現在臉蒼白,已經沒有力氣,再如此下去只怕丟下命也只是早晚的事而已“那我們在換個吧”燕青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瓶,打開放到那個管家鼻下,管家頓時聞到一股香甜“蜂?”他似乎一楞“好鼻子,正是蜂”
“你想做什麼!?”管家剛才已經被打的死去活來,還被撓癢癢,忍到現在神已近崩潰,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着會看到蜂,平經常幫着收拾人的他知道肯定沒好事“方才我看過了,這樹上啊有個蟻,所以樹有些空,樹中螞蟻不在少數,我準備不弔你了,把你綁在樹杆上,在你傷口塗上蜂,不知道那些螞蟻會不會喜歡”燕青説到“你!做人不要太絕,遲早會有報應的!”那個管家大怒“報應,要報也是你先報,你現在不正在接受報應麼?識相的就乖乖的説出來,我保證不殺你,只斷你一舌讓你今後不能説話,怎麼樣?”燕青問到“我…憑什麼相信你?”管家問到“你現在只能相信我,沒有原因”李逵已經把他綁到了樹上,全身的傷口還在血,卻被李逵抹上蜂,香氣四溢,頓時有螞蟻已經發覺,爬了上來此時天微微亮,不過此處比較偏僻,一時半會也無人來此,住了對方的嘴巴,看着無數的螞蟻爬上他的身體,任憑怎麼扭動都無濟於事三人在一邊躺在地上扯起了家常,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管家渾身痛癢難受,那覺彷彿深如骨髓任憑他怎麼在樹上摩擦都不能止癢,其他擦不到的地方更加別提了,這難道太憋屈了,難受的要死,嘴巴里卻被了東西,無論自己怎麼恩恩哼哼三人彷彿都沒聽到似的,沒有理會他現在只求一死,但是三人連死都不讓他死,似乎死亡對現在的他來説都成了一種奢求,恨起了自己為什麼開始沒有自盡的勇氣,到現在連自)7沒有終於,燕青看了看天:“差不多了,天快亮了”來到樹前,拿掉在對方口中的破布:“怎麼樣?想明白了沒?我等兄弟想知之事,不知兄台能否幫忙?”
“放…放我…我説”管家已經沒了力氣,李逵把繩子一鬆,管家就地打了幾個滾,總算好受了點“這錠金子給你,一會我便會割下你的舌頭,你看天漸亮,已經沒有耐心了要死要活,你且自己決定”燕青冷笑道終於那管家把知道的一切都説了出來,原來正承乃是權相酒財氣四奴中的財奴,三人聽完,暗自點頭,只見燕青取出匕首,一下削掉了對方的舌頭,冷笑而去正當管家覺得自己有幸揀回一條命事,忽然清晨那升的一縷陽光似乎變的陰暗了起來,抬頭一看,李逵正站在身前,身型看起來無比的高大“恩恩恩恩…”管家手捂着嘴巴説不清楚東西,李逵哈哈一笑:“你在説甚?俺鐵牛怎得沒一句聽的明白?方才小乙哥哥説要放你,那是他的事,我鐵牛從未説過要放了你,你就安心去吧,任憑你芶活在這人世間卻也了無生趣,不如讓俺送你一程!”説完直接一斧頭,伴隨着一聲慘叫,對方的頭顱直被劈成了兩半,鮮血把他身邊的那錠金子都給染紅了李逵已經把血衣換下,丟在管家身上,點起了一把火來,三人揚長而去三人卻是不知,三人走後,官府在廢墟之中尋找生還者卻遍尋不着,大火已經無法組織,燒的半個城都通紅正當眾人以為再無活人,這裏一切都燒為灰燼以後,這裏成了荒蕪之地,沒有人煙硝煙依然瀰漫,大火噬了一切,卻阻擋不住那些貪婪的傢伙前來廢墟淘金,所以這裏現在被官府把嚴,無人能進幾隻雲雀落在廢墟之中尋找吃食,其中一隻落到了一塊焦黑的木板上愉悦的來回跳着,卻忽然急速揮舞翅膀逃叢篇來只見那木板動了幾下,最後被抬開,下面鑽出一人來,正是張承的兒子張他竟然逃竄至地窖之下,李逵殺來他就去房內收拾細軟,等待李逵殺來他卻逃竄進了地窖,別人在外面撕殺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地窖本就在邊上,不在屋子裏,大火燒起以後,由於風大加上不在屋內,那原本儲藏蔬菜糧食的地窖竟然救了他一命此時他偷偷的爬了起來,看着周圍已經是一片廢墟,頓時明白了些什麼,心想還好自己跑的快,如若不然,自己這會也和其他人一樣死於非命了大門處有官兵把守,裏面倒是沒那麼多人,看着自己收拾好的金銀細軟,張咬了咬牙,這官府已然是靠不住的,自己只得另尋他出自己還好知道張府有一狗,他就帶着一些錢財從狗鑽出,往北而去話説當天消息就傳到了京裏,權相聽聞財奴死,便找人一起商議起來,眾人都把懷疑目標鎖定到了肖遙身上,卻苦無證據,一時間卻是沒有辦法,只得從上計議,準備找法子對付肖遙,這些都是後話了三人得手之後,夜兼程,馬不停蹄的直接趕回竹園向肖遙報信,肖遙聽聞三人安然返回,自是喜不勝收,親自出門來,把三人接回府回到府中,肖遙把人召集起來,準備開個簡短的會議,燕青把去了之後的種種事蹟一説,説到兩人雙箭配合死張承之時,眾人皆驚,連肖遙都一直點頭,誇獎兩人箭術如神,非火槍所能比也待説到後面鐵牛前來砸門,肖遙的臉漸漸陰沉了下來,得知鐵牛竟然憑藉一己之力屠了張承全家,肖遙還是大吃了一驚雖然對鐵牛出去早就做好了付出點代價的準備,但是卻想不到鐵牛如此生猛,竟然屠了對方滿門李逵卻滿不在乎的丟出一個包裹,裏面放着他後來殺人之時進去砍下來的張承的人頭,肖遙得見,心中大為觸動“次人乃權相手下酒財氣四奴中的財奴,哥哥看俺心多細,把人頭給你帶回來了”李逵還甚是得意,卻沒發現肖遙滿臉悲慼之肖遙對地一歸:“岳父大人在天有靈,保佑肖遙誅殺仇人,來人啊,我要祭奠一下我岳父,下去安排吧”眾人皆走,惟獨李逵依然看着肖遙,卻被燕青拉走,這時候肖遙需要安靜,屋內只有兩女作陪,三人保持着沉默,肖遙慨這世事無長,世道炎涼,暗自神傷,多勞,讓他到身心俱疲忽然聞到了一股淡淡清香,疲勞頓時消除不少,原是前幾得到的那片似木似石的寶物,漪月已經幫他做了一個小香囊放在裏面掛在口,此時卻彷彿正在治癒着肖遙心中傷口“加亮何在?”肖遙的聲音不響,但是卻異常清楚,吳用忙進了屋內:“不知哥哥呼喚有何事情?”
“今我準備祭奠我岳父,此事你且先放手莫管,幫我去給成都知府陸謙送封書信,要快,還得請你親自跑這一趟,辛苦了”肖遙抓住吳用的手道“哥哥放心!”吳用一跪:“吳用自然不會誤了哥哥之事,這就去了,哥哥自己小心”説完也不客套,直接奪門而出肖遙看着吳用遠去的身影,輕輕的説到:“加亮確實聰明,知我者,加亮也,只可惜…唉”轉身起立把二女喚來:“你二人也莫再陪着我着,我已好上許多,下去準備今祭奠岳父大人”二女應聲走出門去,一時間門內只剩肖遙一人,他回到自己作為坐下,閉上了眼睛養起了神來不幾,吳用回來,肖遙速速請其到房內商議,與他道出財奴被斬之事,兩人暗通,肖遙代完,第二就準備快馬前去晉見趙卻説趙當正好無事,在書房批閲奏摺,聽聞肖遙來見,卻是喜出望外,忙揮手失意太監快請不時肖遙便來到趙房內,趙把門一關,所有隨從都遣散開來,然後請肖遙入坐:“肖兄真是想死朕了,朕終想着肖兄前來幫我分擔國務,我一人實在…
“陛下且莫説出這等話來,若在房內説説還好,傳聞出去,豈不是陷我於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中麼?”肖遙謝過趙禮遇,接過茶水坐下,趙便問:“今聞肖兄前來,卻怎得來的如此之慢?莫非管事太監帶路不勤?”
“這是陛下心急罷了,肖遙一路走來重重關卡,卻是快不得的啊”肖遙笑笑“哦,原是如此,一會朕下道旨意,經後準肖兄…哦,肖卿可以在紫城內御馬而弛,如此便好”
“謝陛下“肖遙謝過恩,趙便又發問:”前幾有人傳報,肖卿好大的手筆啊,親自斬去張氏兄弟二臣,大快人心,被萬民景仰傳誦,真神人也”
“陛下,此次肖遙前來乃有事稟報,陛下還請先聽肖遙説完在做其他”
“好吧,你且説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卻不知肖卿所談是公事呢還是私事?”
“乃是國家社稷,百姓安危的大事,所以才快馬加鞭趕來”肖遙説完,推開了書房的門,趙點了點頭,把人都喚了回來“陛下,如今天下未定,臣當道,百姓疾苦,加上外患內憂,陛下可曾知曉?”肖遙的語氣十分生硬“肖卿卻往下説”
“話説攘外先安內,但是陛下登基不久,基不聞,我泱泱大國如同一病入膏肓之人,次疾非短時能治癒所以微臣認為,我大宋如今卻要先定住外口,然後全力安內,才可把國家基穩住,還望陛下三思!”肖遙的話傳到趙耳中,趙一驚,你話都只説半句,叫我思什麼啊?
所以趙只是點頭,卻不説話,肖遙接着説道:“四川天險,當求穩定,關口關係社稷安危,如果成都動亂,山險林密,道路險阻,斷難遽爾平復如此,四川一地不復國家有矣陛下且需當機立斷,立即獲得四川安定方為上策微臣不才,願為陛下出巡,平川以聖上夙願”肖遙這裏甩了個心眼,特地讓旁人都聽見,以為然後自己正名,並且這一句替天子出巡,直接表明立場,確定地位,然後行事確實方便很多趙點了點頭:“那好,朕現在書一紙秘旨給卿,卿辦事一切小心,切不可大意,今之事,在堂之人皆不得外傳,違令者,斬!”發完命令,賜了肖遙一卷秘詔,肖遙謝恩離去肖遙回去翻開秘令一看,黃的聖旨上除了有皇帝的大印之外,卻無一字,完全空白“趙這是何意?”吳用看着這空白的秘旨發起了疑問“我也不明,今之事,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肖遙説到他一沒受到加官,二沒得到部隊支持,沒掌握兵權,空有一道秘旨,還是真的空有,真不知道趙這些天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大夥準備好,把所有的部隊打點整齊,帶好物資,三之後變從此地出發進兵四川武松,燕青,李逵,花容,你四人且跟隨我先入四川,加亮在後調度,後面的部隊就給你了,我們現在就要星夜趕路,直接入川,最好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讓人找不到我們在哪,爾等可曾明白?”四人皆應聲,肖遙點了點頭:“收拾細軟乾糧,半個時辰之後門口集合,我們五人且先行一步”沒用多久,四人已經整理整齊,五匹俊馬頓時撒開四蹄,狂奔了起來皇帝身邊的奴才,哪個是善茬啊,自己入川的消息肯定會傳出去,和皇帝要權的消息也會傳出去,自己的兵馬三後出發的消息也會傳出去,只是到時候唯獨不見肖遙這當事人,卻不知道那些個官員要如何想了到了地頭,肖遙吩咐四人隨意行動,但是萬事小心,切莫張揚,自己還有事辦卻説燕青帶着花容兩人撇下吃酒醉的不醒人事的另外兩人,在外面到處遊走燕青被稱為子,傳聞風成,到處留情,這會特地帶着花容到各地煙花之巷遊走,和花容吹噓着捕獲女人心的訣竅,直把花容是唬的一楞楞的,這會卻是到了碧漪樓,兩人卻是一股腦的鑽了進去,卻被門口一黑皮大漢擋住:“今休業,暫不接待,請回吧!”見到有人攔路,燕青頓覺不,剛和花容吹噓自己在碧漪樓如何如何,走到門口卻被人一把推了回來,藉着酒勁,燕青抬起頭看清來人,一腳踩在對方的腳趾處那漢子今丟人丟到家了,平裏作威作福慣了,哪曾如此吃虧,這會看到兩醉漢前來,頓時沒好氣的把兩人攔住:“哪來的小娃娃,這不是你等能來之處,今歇業,不接待““不接待?”燕青覺得面子受損,抬頭看着那漢子恨恨的説:“不接待?為什麼我們一來就不接待了,裏面不是還亮着燈何不讓我兩前往,莫非是覺得我等沒有銀子?”
“説了不接待就是不接待,再不走大爺就打斷你們兩個黃小兒的腿!”大漢心想,今怎得那麼多小兒專和老子作對,這兩個喝的稀里嘩啦的算怎麼回事,花容這回還在邊上嘔吐呢,剛才兩人太得意忘形,死要面子之下花酒喝的太多,花容這會已經是消受不起,在門口吐了起來“哈哈哈哈!兄弟好樣的,吐都吐的如此有水平,這姿勢,帥,不愧和我混的”燕青還在邊上拍手,卻不見那黑皮大漢腦門青筋暴起,雙眼通紅,這兩小表竟然全完無視自己,他這會實在憋不住了:“快滾!不滾大爺現在就劈了爾等!”
“恩?你在和我説話?”燕青指着自己很茫然的問到,一點懼怕的意思都沒有“你…可惡!耙來這裏找茬,也不看看在誰的地頭,就怕明天都沒人敢幫你收屍,小兒,拿命來!”説完鋼刀狠狠劈下這燕青啊也是難得,和花容兩人自上次兩箭發威,兩人更是一見如故,只恨沒早結識,故兩人最近經常廝混在一起,無話不談,説到女人,燕青來勁了,直想着如何把花容帶到一起,經後風快活也有人相陪花容不似李逵,生的一副好模樣,兩人站在一起,那可是半斤八兩,這可真是才子成雙,子同行,在花叢中再不寂寞所以這燕青才會喝的爛醉如泥,花容才會喝的稀里嘩啦的這會看到人家動手,雖然酒是喝多了,但是比花容可是好的多了,大腦還算有意識,不然也帶不到這地頭了一看有人攻擊,身體自然反應,一個欺身,頓時扭住對方關節,只聽得“咯嚓”一聲,黑漢手臂傳來清晰的斷骨聲,鋼刀也“噹啷”的掉落在地酒喝多了興致就高,這打的可不過癮,此時的燕青出手可沒個輕重,把黑漢關節反扭,伸手反轉,頓時讓人背朝着自己,然後對着對方脖子一扭那黑漢字之有一身蠻力,哪懂的高深的武功,不然不會被肖遙雙指夾住爸刀了燕青何人,這等功夫,對方哪有本事招架,頓時脖子被反轉過來,接着被燕青用腳抵在脊椎之上,一腳直接把人蹬飛進去,整個人飛出十幾米遠“撲通”落地這會嘔吐完畢的花容倒是清醒不少,一見燕情竟然下了如此殺手,頓時一驚,直道不好,大聲叫道:“哥哥不可!”卻已是來之不及他一楞神,燕青竟然還進了碧漪樓,在那大喊:“老鴇!死了啊!你家大爺來了,還不叫姑娘們出來接待”一眾打手只是身材魁梧,通通都是一羣只會嚇唬人的酒囊飯袋,哪敢不要命的上前,見到自己的頭被像個沙包一般丟了進來,頭被反轉不説,就好似沒有脊椎一樣,整個人被搞折了過來媚娘一驚,剛想出去,卻看到兩人相貌不凡,頓時起了個心眼,死了個打手而已,多大點事啊,人家不知是何來路,還是看看再説“小爺有的是錢!”燕青摸出一錠金子,頓時媚娘了出來,攔住了兩人去路“爾是何人,竟敢在此鬧事!”媚娘留了個心眼,先一步把人攔住“叫你家燕青哥哥做甚?”燕青笑到“燕青!子燕青!”媚娘頓時一驚,急忙喚來兩丫頭:“快把兩位貴客進最上等的廂房之內”
“但是這?”丫環看着地上的屍體嚇的魂都快沒了“這傢伙能值多少錢,一條賤命罷了,沒見到大爺有的是金子麼,這裏的大爺哪個是我們惹的起的,回頭我在你們裏面挑一個在提拔起來,今就加十倍工錢,快把人給我拉下去埋了”他對着身後的一干打手説到花容和燕青被進廂房,媚孃親自接花容和燕青頓時覺大有面子,看着媚娘直敬酒,媚娘把姑娘們都支了出去,然後給兩人倒酒:“聽説子燕青處處留情,卻不知怎的來我這小小的碧漪樓來了?”燕青已經有些神智不清,回答道:“自是跟着我家哥哥而來,難不成自己來沒是做?”
“哦?你家哥哥是肖二郎吧,肖遙,我説的可對否?”媚娘問到説到肖遙,兩人頓時清醒許多,媚娘説到:“天下誰人不知肖二郎之名,又有何人不知你燕青大名,奴家真是久仰”罷説完,花容卻是再也支持不住“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已經醉的不行了“今晚燕郎是不是準備在這安睡啊?”媚娘問到媚娘已經知道這人是燕青,那麼肖遙也就在四川了,茫茫人海,莫非這就是緣分如今肖遙權大勢大,已有足夠的能力幫助自己,卻無奈自己無法動身去找肖遙,如今倒是送上門來,心下大喜見花容已經醉倒,燕青也差不多了,就知道不能在灌了,便柔身説到:“如若燕郎怕你家各個責罰,奴家願親自前往住處,好不讓燕郎為難”
“果真如此?”燕青聽聞此女肯陪自己去住處,自然歡快,況且身邊花容已經是醉的不行,如果夜不歸宿,還真怕肖遙責怪就這樣,媚娘備了馬車,叫人把花容抬上車,自己和燕青在車上前往燕青下榻之處燕青自負英俊瀟灑,以為媚娘為自己所惑,心下自然高興,不過無奈頭疼的厲害,遂躺在車廂內就等着回去喝茶好醒下酒了好在自己還算有些清醒,知道自己住在何處,但確實是喝多了,對媚娘毫無防着她一起回到了下榻的客棧對於肖遙此次出行保持低調,卻不想聽到屋外亂糟糟的,頓時知道不好,小二把兩人一一扶了進房,肖遙推門一看,才知不光是李逵會喝,沒想到花容和燕青卻也能喝的如此厲害,只腦悽笑着搖了搖頭正當自己準備回房之時,卻有人把門推住了,閃進屋內,肖遙一看,此人甚是眼,只覺一陣芳香宜人,頓時伸手一攬把對方攬入懷中,一看之下,這不是媚娘麼?
“媚娘?”肖遙問到“肖二郎竟然還認得奴家,真是讓奴家好生動,這次前來,是因為許久未見,特地來聚,一會便走”媚娘轉身便離開,肖遙一把帶上房門,把她推進房內“二郎這是做甚?”
“哼,莫欺我不知,媚娘夜半前來,定是剛才一路跟隨而來,説是沒事,何人信得”
“二郎不光文采好,對此中玄機更加是通,媚娘瞞不了二郎,便把話與二郎説了罷”媚娘找了張椅子做坐下:“奴家得知二郎這些時聲名播於天下,做了許多大事,但是奴家心慌沒底,卻不知二郎能否幫的上奴家,遂在門口徘徊,久不敢進也”
“昔承媚娘大恩,只要某能夠辦到,一定盡心盡力,義不容辭”肖遙為她泡了杯茶,讓她喝口茶水慢慢道來肖遙不知媚娘如何尋得自己,肯定是燕青誤事,此次進川本就低調,現在卻已經被媚娘得知,心下決定明天開始不準飲酒,不然説不準還會惹是啥事來“二哥可知奴為何會在這成都府開了碧漪樓嗎?”媚娘看着肖遙問到“嗯?”肖遙一愣,難道其中還有什麼故事不成當下蹙眉詳細問起媚娘滿面哀慼,這才緩緩道來原來昔這媚娘本是蘇州一船家女兒,其母生的甚是美麗,某卻被那當時為蘇州府知事的杜公與看上,施展手段,終是死其父,將媚娘之母擄入府中,媚娘之母甚是剛烈,第二便自吊死於房中自此,媚娘成了孤兒,但這段仇恨卻無時或忘為報父母大仇,毅然賣身入了青樓,積累金錢,結識官場之人,要報復,怎奈那杜公與仕途順利,卻是多年不曾如願後來,杜公與來了成都,出任知府,媚娘已是積攢了不少銀錢,便自贖身,暗暗隨來,開了那碧漪樓,伺機而動肖遙聽的媚娘細細講完,不由怒氣然,嘿嘿自語道:“杜公與,好一個杜公與”心中思慮間,抬頭問道:“媚娘要某怎麼做?”
“我要你,殺了杜家父子!”媚娘説話之間帶着恨意“哦?你需知道,杜家父子在京城基牢固,並不容易扳倒,並非一般市井小民,哪能説動就動呢?”肖遙沉道“二郎如今得了勢了,卻依然不肯幫助媚娘麼?卻不知二郎想要何物,只要二郎幫媚娘得嘗所願,只要媚娘有的,可以一併都給二郎”媚娘心想自己身無一物,卻是無以為報,雖然肖遙不一定看的上自己,卻見肖遙房內清潔,似只有一人居住,想來多有寂寞,不如舍的這殘破之身,給予肖遙快活罷了,也算報答了肖遙的大恩大德肖遙為人媚娘清楚,絕對不會口是心非,口頭答應自己背地裏做大尾巴狼辜負自己,只要肖遙今個能上了牀,她有信心説動肖遙如今肖遙位高權重,乃是當今紅人,而杜家父子基再深也不過一介草民罷了況且看肖遙如今好似悄然入川,肯定不希望被人聲張,所以自己還是有些信心的正所謂機不在失,失不再來,媚娘決定抓住眼前,抓緊肖遙肖遙也有自己的打算,這媚娘如今看來卻是一定要纏着自己消滅杜家父子,不説漪月本就承蒙她照顧,就算朋友請自己幫忙,自己也應該幫上一把,如今既然媚娘開了口,自己更是義不容辭的這會看到媚娘要獻身,肖遙也不知道該當如何,但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幫助媚娘解決兩人,然後媚娘必定全心全意幫助自己,收的媚娘,這青樓的生意消息靈通,對自己豈不是大有好處肖遙想到這裏,忽然對着媚娘一笑,轉身進房,把門帶好,然後攬着媚娘到了牀邊坐下媚孃的心開始加速跳動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覺了“是你説的,我現在想問你要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很珍貴哦,你肯不肯給呢?”肖遙眼見媚娘模樣,心中有數,假作風,呵呵問到“現在就給麼?”媚娘身上除了帶了一些散銀,並沒帶任何東西,見肖遙曖昧的笑着點頭,不由臉一紅:“想不到二郎…”肖遙聰慧,只是不動,口中卻説到:“媚娘於我娘子有恩,肖遙如何能不盡心而為?只是某卻想問媚娘索要一物,不知道媚娘可曾捨得”媚娘一驚,難道二郎早有此意?不管二郎會不會幫助自己,自己如今卻也沒的選擇,只得咬住下,點了點頭如今她除了這一副身子,再也想不出自己還有何物可以讓一個男人興趣了“二郎只需道來,只要媚娘有的,一併全給二郎便是,只是二郎切莫忘記答應媚娘之事便好”肖遙一見,嘿嘿一笑,心想媚娘啊媚娘,肖某難道是那趁人之危的小人不成?若果如此,又豈會真心幫你,你也忒小看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