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靠近舌尖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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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麼再加上陰道和子宮頸擴張。要不然你太費勁啦。”

“嗯…”

“陰蒂包皮也要切除，讓你的小芽出來，再穿上環…”

“好…”

“還有門擴張，直腸出，嗯，你將來不戴尾巴的時候，腸子要一直在外面，就像你的子宮一樣…”

“主人好變態。”

“哪裏比得上你…對了，還要在你的陰和子宮頸各穿上四個環，用細鐵鏈固定到你的大腿環上，這樣你的小和宮頸就可以一直保持張開的狀態…”

“大腿環是什麼？”

“就是固定在你大腿上的環。嗯，用骨釘永久固定…每條大腿兩個環，再加兩個上臂環，一共六骨釘…”李大海興奮的用筆刷刷刷的寫着。

“骨釘又是什麼呀？”

“就是釘進骨頭裏面的釘子，用來固定你身上的腿環和臂環…”

“哇，那一定很疼…”歡受狂體質發作，出嚮往的表情。

“別擔心，到時候會給你打麻藥，應該…不會特別疼吧。”李大海忙着寫字，完全沒聽懂歡的意思。

“麻藥是什麼？”

“就是麻痹你的知覺，讓你痛覺降低或消失的藥。”

“唉？那多沒意思呀…”

…

主奴兩個你問我答，李大海和歡進行了富有建設的、充分的，在和諧友好的氛圍中，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咦，我怎麼突然説起了黑話？”）。

“呼…”李大海長舒一口氣，手指輕輕彈了一下足足寫了三頁紙的改造計劃，有種即將豐收的老農般的喜悦。

“對了，”李大海問正跪在自己兩腿間，給自己口的歡道:“你會畫畫不？”歡吐出，抬起來頭:“會呀。我畫的畫，連宮裏的老夫子都誇獎呢。”那多半是因為你是公主吧。

“那你能不能畫一隻青鸞？”

“青鸞？”

“對，我看你印璽上面那隻鳥，好像是青鸞吧？北周儀制，是不是青鸞代表公主？就像龍代表皇帝，鳳凰代表皇后一樣，”

“沒錯。”

“那你在截去手腳前，再最後畫一隻青鸞。

我要紋在你背上。要不然別人怎麼能知道，你除了是一隻‮狗母‬外，還是個真正的公主呢？”李大海惡趣味上湧，壞壞的笑道“可要畫的好一點啊。”歡突然臉紅，低聲道:“是，主人。”

“還有，你再另寫一幅字，就寫“犬歡””

“好的。”李大海給歡找來筆墨紙硯和各種顏料，興奮的去準備改造事宜了。留下歡在房間裏，認真專注地趴在地上作畫。第二天李大海做完了準備，歡的畫也畫好了。

李大海展開一看，一隻振翅飛的青鸞躍然紙上，纖畢現，神態靈動，竟是難得的佳作。畫末還署了名“威遠十五年夏‮狗母‬蕭歡作”字跡端莊秀麗。末了還蓋有榮國公主大印“得天受命，福祚綿長”李大海嘖嘖稱讚道:“沒想到歡你居然沒吹牛，畫兒畫的真不賴，難怪易容術玩的這麼熘。”再去看那副字，一樣寫的端端正正，比自己狗爬字好一萬倍“字也寫的不錯。”歡得到誇獎，得意洋洋，卻佯裝害羞的低頭:“還好啦，反正以後再也用不到啦。”李大海把字畫卷起來放好，準備以後拿去掃描到電腦裏。

然後給歡紋上，然後轉身道:“走，跟我去手術室。”卻沒讓歡自己跟着，而是直接打橫抱起，大步星的走了。歡雖然從小就希望成為一隻‮狗母‬，真的到了這一天，卻不免有些緊張，躺在手術牀上不知所措。

李大海一邊用牀邊的皮帶把歡緊緊的固定住，一邊安道:“別擔心，我這的設備都是最先進的。光去肢，又快又不血，然後用切下來的肢體自體植皮，保證好的又快又不留疤，跟天生的一樣…話説，你真的不打麻藥？”歡堅決搖頭:“不要，人家期待了這麼久，怎麼能用麻藥矇混過去？”自己老家北周那裏改造‮狗母‬，都是不打麻藥的…當然也沒有這東西…人家也不要用麻藥。歡驕傲的想。

“好吧，這可是你自己決定的。待會可別哭鼻子。”李大海聳了聳肩，設置好了設備，點擊開始。

歡睜大眼睛，看着一古怪的機器手臂，發着細長明亮的光線移動過來，輕輕在自己手肘上一劃，小臂就跟自己身體分了家。

一股糊味飄進鼻子，緊接着一陣劇痛傳來，歡緊緊抿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身下小裏卻不爭氣的出水來。

機器臂如法炮製，切下了歡另一隻小臂和兩隻小腿，緊接着更多機械臂移動過來，忙忙碌碌的開始給歡傷口處自體植皮。躺在牀上的歡眼神離，股下面一灘水，居然在去肢中高了。

“真是天生的賤‮狗母‬啊。”李大海想道。李大海推着歡走出手術室:“覺怎麼樣？”

“好刺。”歡舉起短短的前肢，末端傷口處纏滿了白繃帶“歡現在是真正的‮狗母‬啦。”

“這才是第一步，還有好多項目等着你呢。”李大海道“不過你這幾天先養傷。嗯，趁這個時候，把那副畫紋上。”三天後，歡就解下了繃帶，立刻又變得活蹦亂跳，倒騰着四隻小短腿，在李大海特意鋪了厚厚地毯的房間裏來回奔跑，玩的不亦樂乎。

李大海在旁邊看着雪白的小‮狗母‬跑來跑去，按捺不住，好幾次上前抓住歡，按在牆上，掰開歡短短的後肢，着大鳥一到底，乾的歡哀叫連連，子宮沒羞沒臊的出來，這三天裏李大海用另外的設備給歡紋了身。

那副畫被紋在歡後背，青鸞的長喙抵着肩膀，長長的尾羽正好掃到股，佔據了歡的雪背二分之一的面積，就連後面的署名和印章也一樣紋了上去，而在歡的左臉頰上，則用淡紅熒光顏料紋上了“犬歡”的字樣。

“晚上可以發光哦。”

“唉？”當然也是歡親手寫的那副字。

“這下所有的人看到你，就都知道北周那個雅擅丹青的榮國公主，已經是我李某人的‮狗母‬啦。”李大海對紋身時的歡説。

“主人好壞！”歡嗔怒道。

但卻躺在牀上一動不敢動，唯恐機器紋得偏了，費了自己一幅好畫。嘿嘿，這就跟奢飾品的logo的一樣，要是你買了個愛馬仕包卻不把logo秀給別人看。

那買這包還有什麼意義呢。這天底下獨一份的‮狗母‬公主，要是不能狠狠的曬出來給大家看，怎麼對得起穿越一遭呢。李大海得意的想。

接下來的幾天裏，開始了對歡剩餘項目的改造。首先就是最簡單但也最困難的…安裝臂環和腿環。臂環兩個裝在歡上臂中間，腿環每個大腿裝兩個，大腿部一個，末端一個，一共四個腿環。李大海牢牢的把歡固定在牀上，又一次問道:“你確定還是不打麻藥嗎？釘骨釘可比去肢疼多啦。”歡躺在牀上，眼睛轉來轉去“但人家還是想試一試嘛。”

“好吧，一會要是忍不住了，隨時叫我。”

“嗯！”一隻跟上臂嚴絲合縫的臂環被套到歡上肢畫有標記的地方。臂環對稱的位置有兩個，正是用來被骨釘穿過。一與臂環直徑相同長度的骨釘被拿起來，進臂環一端的裏。

然後，上方的機械臂瞬間變成錘子，當的一下砸向骨釘。骨釘一下子穿透歡的胳膊，穿透裏面的骨頭，從臂環另一側冒出來，嚴絲合縫的嵌在臂環裏。歡疼的“啊”一聲，整個身子反弓而起，又被牢牢固定的拘束帶拉回牀上。

然後另一隻臂環，骨釘沒入的時候又是“啊”的一聲，身子徒勞的拱起，額頭上已經滿頭大汗。

要固定下肢的四個腿環的時候，歡終於堅持不住，淚眼汪汪的求救:“主人，我不逞強啦，快給我麻藥…”李大海無奈搖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藥，上前給歡注:“釘骨釘的疼豈是能直接忍的？你這小‮狗母‬還真是不知死活啊。”

“小‮狗母‬以後不敢了…”李大海心疼的摸向歡的下體，捏歡的陰蒂幫她緩解疼痛:“以後不要再逞強啦。”歡破涕而笑:“主人好温柔呢。”

“那麼，繼續把剩下四個釘完吧。”

“嗯。”等麻藥效果上來，歡才咬着牙，把下肢四個腿環的骨釘釘好，這樣，身上兩個個臂環和四個腿環安裝完畢。

“嗚，好疼…”歡活動着四肢，撇起嘴巴“明明已經釘完了，可是還是依然很疼。”

“這就是骨釘啊，雖然已經釘好了。但是穿骨的疼痛是伴隨終生的。”李大海撫摸着歡的臉蛋，上面“犬歡”的字樣格外清晰“你不是受狂嗎，這樣程度的疼痛，應該沒問題才對。以後慢慢適應了就好啦。”歡委屈的點點頭。

剩下的就是穿環了。首先是頭部，鼻中隔穿了個小巧的鼻環。小香舌釘上兩顆舌釘，靠近舌尖處，又用一個橫置的銀環撐開一個小。

“這樣將來帶你出去遛的時候，可以把牽引繩系在你的舌頭上。”穿孔時李大海這樣向歡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