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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這種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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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鸞點點頭。李大海一隻手大力捏着房,一隻手把玩着蘇鸞立着的陰蒂,帶動着上面的鈴鐺一陣亂響,還故意用手指撥頭內着的釘,帶動着房內的部分來回攪動,另一隻手伸進小母馬永遠都是濕漉漉的小內,用指甲颳着被封死的陰道口。

房和陰蒂傳來的疼痛和快讓蘇鸞呼重起來,李大海覺得還不夠,又加了一把火,把嘴貼在蘇鸞耳邊挑逗道:“真是一具蕩的體,可惜永遠也不能高了呢。”蘇鸞已經被身上道具帶來的疼痛和快淹沒,聽到此語,平時辛苦維持的理智毫無抵抗地潰散:“是的,蘇鸞是主人的千里馬,沒有資格享受高…”

“每天都忍耐的很辛苦吧?”

“小母馬不辛苦…只要主人開心,小母馬願意一輩子不能高…”

“小很空虛吧?真是可憐呢,雖然每天都拼命地分泌水,卻永遠也不會有雞巴進那裏…”

“是的…小母馬的賤不配被主人…主人親手封死了小母馬的賤,以後再也不能被了…”

“想要高嗎?”

“想要…好想要高…好想要…好想…”蘇鸞完全失去了平時婉約文靜的樣子,閉着眼睛意亂情,嘴裏已經不知道在喊些什麼。

“那就高吧…”李大海貼在蘇鸞耳邊,彷彿惡魔的低語,同時手上猛地加大了力度。

“不…不能…要…要來了…”最後一弦崩斷,如山的快馬上就要降臨,然而就在此刻,子宮內的高抑制器忠實地開始工作,放出高壓電,瞬間將蘇鸞的高進程強行壓制。

被強行打斷的痛苦和巨大的空虛讓蘇鸞幾乎崩潰,小母馬渾身顫抖,揚起頭,秀氣的臉蛋上滿是口水淚水汗水,雙目無神地望着夜空,站立一字馬的姿勢再也維持不住,軟綿綿地向後倒去。

李大海一把摟住蘇鸞的纖,一手輕撫着她的臉龐,嘆道:“真美啊,你絕望的樣子。”良久之後,蘇鸞才漸漸回過神,雙眸映着李大海的身影,滿面淚水中出笑容:“主人,鸞奴好幸福…”

李大海坐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蘇鸞雙膝併攏,跪伏在地,螓首埋在李大海腿間,將主人怒脹的整個含入,將食道的滿滿地。

李大海死死按住蘇鸞的腦袋,小母馬也絲毫不掙扎,主奴就這樣一動不動,好像要把蘇鸞直接悶死一樣。

但蘇鸞可是實打實的準大宗師,氣息悠長,憋氣三十分鐘毫無困難,更絕妙的是,蘇鸞還會神乎其技地主動動喉嚨和食道,彷彿真正的陰道一般按摩容納其中的,雖然一動不動。

但帶給李大海的快更比普通的口強上十二分…這獨屬於蘇鸞的“窒息式深喉口”絕技也正是小母馬口舌技巧在諸女中首屈一指的原因。

蘇鸞憋着氣,時緊時慢地動着食道,脖子一鼓一鼓地,絲毫沒有因為窒息而想要儘快讓主人出來的意思。

李大海眯着眼睛,一手按着蘇鸞的腦袋,一手捏着蘇鸞垂下的房,舒服的哼出聲。過了足足一炷香時間,李大海才低吼着將濃直接進蘇鸞的食道中。

“這麼久才讓我出來,小母馬你技術退步了啊。”李大海看着正在用舌頭為自己做事後清理的蘇鸞道。

“鸞奴只是想讓主人的陽具多留在身體裏一會,畢竟…鸞奴的前後兩都沒辦法服侍主人呢…”蘇鸞一邊舐着一邊道。

李大海壞笑一下“還記得我前幾天跟你説的麼?”説着拿出一筆桿細的金屬圓。蘇鸞看着李大海手裏的新玩意,想起前幾天主人説過的要給自己眼開苞的話語,臉紅起來,心裏也有些躍躍試:“這就是擴張鸞奴眼的器具麼?”

“沒錯!這東西自帶導管引出道後會慢慢變,只要兩個月就能把你的道擴張到可以的程度…

不過我可事先説好,道一旦擴張就不會恢復了,道括約肌也會失去功能,你以後會徹底失,一滴也憋不住,不像現在只是興奮時會失,而且過程也會很疼,我將來幹你眼的時候,你也不會有絲毫快…這對你倒是好事。你決定了麼?”

“是,請主人擴張鸞奴的道,讓鸞奴變成一匹漏的母馬吧!”剛剛被強制中斷高的蘇鸞格外動情,蕩的樣子與平時文靜的她判若兩人。

“站起來,舉起腿。”李大海命令道。蘇鸞站起身,練地擺出已經做過不知道多少次的站立一字馬姿勢,氾濫的小出的水順着大腿畫出一道道白線,在月光下泛着光。

李大海也不廢話,上前伸手分開濕漉漉的小出蘇鸞粉紅小巧的眼,在李大海眼前一縮一縮地,偶爾吐出一股水,甚是可愛。

“好漂亮的眼,可惜很快就會變成一個可以進雞巴的大了。”李大海將手中擴張對準蘇鸞的眼,緩慢但堅定地了進去。

“以後主人也可以幹鸞奴下面了,鸞奴好高興…”道被入擴張雖然很疼,但蘇鸞卻出了滿足的笑容。

李大海道擴張,拿起了鞭子:“今天很晚了,先在這裏把睡前鞭打了吧。”

“是,主人。請主人賜鞭。”靜謐的山谷中,遠遠傳來清脆的鞭響。啪…

“一。”啪…“二。”啪…“三。”***正午的太陽毒辣地炙烤着大地,臨江城城門口稀稀拉拉地沒幾個人進出,石老五抱着槍桿,靠在城門內陰影處,瞌睡得頭一點一點“停下!這位…姑娘,查驗一下路引!”門口值班士兵有些異樣的喊聲吵醒了石老五。石老五糊糊的抬頭看過去“卧槽”一聲睜大眼睛。

寬大的城門前停着一輛馬車,拉車的母馬身材高挑,金髮碧眼,居然是在臨江城也非常稀罕的西洋妞,更難的是兩匹母馬一模一樣,分明是一對雙胞胎。

趕車的車伕,居然也是一個絕女奴,四肢覆蓋着金紅的鐵甲,中間的軀幹部分卻沒有一絲遮掩,脖子上的項圈,雙間掛着的鏈和陰蒂上的寶石都看的一清二楚。

臉上還紋着字,…什麼?石老五識字不多,但也知道有些權貴喜歡把自己名號紋在女奴身上,以示所有權,她主人難道姓?好奇怪的姓。

充當車伕的女奴臉冷冷地居高臨下看着守門小兵,眉宇間透着股威嚴煞氣,那神情讓他想起幾個月前進城的一羣的邊軍,奇怪,明明只是個女奴…

不過這女奴真漂亮啊,簡直跟前幾天光着身子進城的那個大妞有的一比…等等,她小裏似乎還着什麼發光的東西?王老五伸着脖子遠遠看着,嚥了口唾沫。

夜明珠據説是皇帝都寶貝不得了的珍寶,現在居然在女奴的小裏,她主人是多有錢?城門口攔路檢查的守門小兵是個比石老五還新的新兵蛋子,看見這樣的美女話都説不利索了:“路路路路引…看看…”月冷鳶撇了撇嘴,這種士兵,跟把北周揍得縮在雍門關後十幾年的強兵真的出自同一個國家麼?

手一翻,從空間裏掏出路引,遞給小兵。這小兵識字比石老五多些:“工部屯田司員外郎李百川?”下面蓋着吏部的大印。

“員外郎”是個虛銜官,只要有錢就能買到,明碼標價童叟無欺,所以很多鄉下土財主都有個“員外”的頭銜。

恭恭敬敬地回路引,都沒敢讓車內人面,就抬手放行。石老五湊到那小兵跟前,看着兩匹母馬甩着尾巴,蹄聲清脆劃一地拉着馬車嘎吱嘎吱地從面前駛過,嘆了一聲:“有錢人真好啊,要是能摸摸那西洋母馬的股,死也值了。”那小兵擦擦額頭上的汗:“五哥,您又在做夢了。”

月冷鳶心不在焉地趕着車,雨兩匹母馬拉車技藝嫺本不需要她怎麼管,她好奇地張望着街道兩邊鱗次櫛比的商鋪,暗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城,比上京繁華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街上身的女奴比上京少了不少,也沒看見當街凌女奴的權貴。月冷鳶微微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頭一次來臨江城居然是以女奴的身份,還好臨江這邊沒人認得自己,要不然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做了主人的便器,還不得…

月冷鳶臉發紅,小裏的發光按摩不知疲倦地緩緩轉動着,讓她身上愈發燥熱。

“主人?”月冷鳶回頭,向着車廂內詢問“下面該怎麼走?”車廂裏一陣晃動,門簾掀開一條縫,探出一上一下一大一小兩個腦袋來:“前面第二個路口左拐到頭,一間大宅院門口,大菲在門口等着我們。”

“哇,這就是臨江城?好多人好多房子!”月冷鳶嘆氣:“你們剋制些好不好,這是白天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