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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韓大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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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芸暉自然大大欠了我們一個人情。以後在北周,豈不是又多了一大助力?這樣划算的買賣,當然多多益善。”

“教主英明,只是,不知道那月芸暉想要哪種奴?”

“哼,月芸暉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月冷鳶有千里馬的潛質,説要調教成千裏馬最好。依我看,本是痴心妄想。姑且送去御馬堂一試,不行的話。

就轉去研梅堂,做成玉壺枕送回去吧,那位月將軍,也是一樣喜歡的。”

“是。”

“這是第幾次了?”月冷鳶昏昏沉沉的醒來,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自從戰敗被俘,又被劫持到合歡派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夜。十天?一個月?半年?但是月冷鳶沒有放棄,只要找到機會,就會嘗試逃跑或者…自殺。

合歡派的大名早有耳聞,知道自己如今落入其中,絕無幸理,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自殺,但是,自己乃上柱國將軍的親孫女,合歡派哪來的膽量劫持自己?不怕被大周揮軍覆滅嗎?月冷鳶嘗試着動了動,傳來鐵鏈嘩啦啦的響聲。

手腳都被鐵鐐銬緊緊縛住動彈不得,又被一大的鐵鏈鎖在牢房石板鋪就的地上。又試着運行真氣,但是丹田內空蕩蕩的,以往充盈的內力已經不復存在。

數天前,月冷鳶趁着送飯的機會暴起發難,一腳踢死了送飯的弟子,奪過對方的佩刀企圖自殺,結果被趕來的其他人阻止。御馬堂主親自過來,一掌印在月冷鳶小腹上,將她的內力散去。

月冷鳶只覺得丹田內爆炸一般的刺痛,昏過去之前,聽到一句話:“媽的,這是第幾次了?不到一個月,殺了我三名弟子。

這樣烈的小妞,還想調教成千裏馬?還是早早送到研梅堂去吧。”牢房門吱呀的被推開,外面進的陽光讓月冷鳶眯起了眼睛。幾個黑乎乎的人影進來,外面一個聲音道:“小心點,這小妞烈的很。綁結實了,送到劉堂主那裏去。”

“你們要幹什麼?”

“嘿嘿,月姑娘,今天可是你大喜的子。”

“你們敢碰我一下,我要你們全都不得好死!”

“你也就現在還能説些狠話了。抬走!”月冷鳶失了內力,此時跟一個普通的女孩沒什麼區別。

即使拼命掙扎,也被幾名大漢死死按住,將鐐銬解下,又用麻繩緊緊綁住,七手八腳的抬着她,穿堂過院,輾轉來到另一間地牢內。月冷鳶被剝光衣服,白花花的被牢牢綁在一張鐵牀上,一動不能動。

鐵牀上被磨得錚亮,顏暗紅,久經戰場的月冷鳶一看就知道這是不知道浸透了多少鮮血,不心中凜然。門外進來一個矮瘦老頭,揹着手,吧嗒吧啦的踱過來,對着躺在鐵牀上的月冷鳶拱了拱手:“小老兒劉三,研梅堂堂主,月姑娘有禮了。”劉三渾濁的眼睛看着月冷鳶白淨誘人的體,神情中卻沒有絲毫慾望,彷彿在看一攤豬。事到如今,月冷鳶反而平靜下來:“你們要做什麼?”劉三背過身子去,慢慢地拿起一件件寒光閃閃的刀具,仔細擦拭:“教主有命,要小老兒為月姑娘去肢,做成那玉壺枕。”月冷鳶在北周長大,自然知道“去肢”

枕”是什麼意思,猛烈掙扎起來:“你們休想!我大伯一定會領兵滅了你們這個教的!”

“月姑娘大伯可是那月芸暉?北周新任的鎮南將軍?”

“大伯已經做了鎮南將軍?哼,不錯,怕了就快快放了我!”

“嘿嘿。事到如今,也不瞞月姑娘了。姑娘如今落到咱們手裏,正是你那大伯的計謀。”月冷鳶哪裏肯信:“你休息騙我。”

“信不信也由你。你那大伯與聖教早有往來。月卿志一死,月芸暉就找上門來,要我聖教出力,把姑娘你劫走,調教成奴再送回去。嘿嘿,你那大伯可是對你從小就中意得很吶。

就等着你什麼時候長成了,好好兒地調教享用。”月冷鳶想起爺爺死後,大伯確實藉口失蹤了幾天,心中一凜,但她不願相信,仍是冷笑道:“你們編出這一套謊言,好讓我徹底崩潰,乖乖就範?”

“原本確實是想讓姑娘甘願為奴的,但姑娘子也着實烈了些,別説那什麼千里馬,就算是普通的母畜也做不成的。”劉三慢條斯理的擦完刀具,又老態龍鍾的轉身點燃一個火爐,把一盆水放在上面。

“所以也只能委屈姑娘,去了雙臂‮腿雙‬,做那枕好了。”月冷鳶聽得呆了,一想到自己即將被砍去四肢,變成一截光溜溜的人,不發起抖來,拼命胡亂叫喊:“我才不要做什麼枕!放開我!我殺了你!”劉三拿起一團白布,捏開月冷鳶嘴巴,了進去,月冷鳶頓時只能悶悶的“嗚”直叫。

“姑娘也不必害怕。做了枕之後,雖然手腳具無,但正因如此,反而不必思慮太多,亦沒了做人的種種煩惱,只需安心服侍主人便是。枕與主人歡愛之時更是別有一番妙處,姑娘到時便知。

本教更有專門給奴修煉的“玉壺經”可增閨房之趣,姑娘用心修煉,後食髓知味,自然樂在其中。”盆中水已燒開,劉三把刀具放在盆中煮了一會,又拿了出來,猙獰的刀具在燭光下寒光閃閃:“放心,月將軍對姑娘可是喜歡的緊,姑娘成為枕之後,定能受盡寵愛。”

“嗚…”***韓菲兒騎着馬,久違地重新穿上那件黑袍,戴着面紗,走出李大海基地所在山谷。

雖然只經過了短短一個月,但那件穿了多年的黑袍此時卻讓韓菲兒渾身不自在,恨不得立馬光,重新回到在基地裏做母牛時那種赤的狀態。

“果然我已經習慣了光着身子做奴的覺了啊。”韓菲兒自嘲道。只覺得這一個月的經歷,彷彿夢境一般。

曾經如同山峯一般重壓在自己身上的合歡派,在強大的主人手中,頃刻便可灰飛煙滅,若不是自己可憐教中那些被擄來的女子,合歡派如今已經不復存在。而自己,也從合歡派聖女,變成了主人的奴。

“就算這樣,也比當合歡派的爐鼎強上百倍。”韓菲兒心想“不,對我來説,這世上大概沒有什麼比做主人的奴更好的歸宿了。”主人看似嚴厲,實際心軟無比,哪怕自己這樣曾企圖刺殺他的俘虜,也沒有受到太多折磨,就算是裝在脖子上的能電擊自己的項圈,也只是在剛剛裝上去的時候發動過一次而已。

對於另外兩名妹妹,更是極盡寵愛,呵護備至。

“有這樣強大又温柔的主人,孃親在天之靈,也會為我到欣吧。”韓菲兒一邊想着,一邊向合歡派總壇走去。

回頭望了望逐漸掩映在山林中的基地,心中湧起濃濃的不捨,她現在只想着趕快回合歡派處理完事務。

然後就返回這裏,在主人身邊安心做一頭母牛,從此不理世事,這一個月的經歷,實在是韓菲兒十八年來最放鬆最快樂的時光,不用擔心教主什麼時候突然要“使用”自己,不用與教內眾人勾心鬥角。

也不必擔心江湖中的廝殺算計,只需要安心享受主人的寵愛即可…韓菲兒覺得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幸福。馬背顛簸,一下一下地頂起主人親手在後庭內的假陽具,韓菲兒喉嚨裏輕輕地“嗯”了一聲,面微紅。

前的大隨着馬匹走動一顫一顫地,在這一個月內又豐滿了不少,明明剛剛在基地內出發前,主人還為自己放過

但現在又有了微微的脹痛,讓韓菲兒輕輕嘆了口氣。韓菲兒抬起手,手腕上戴了一個手環,上面晶屏顯示着“三”的字樣,表示自己今天還有三次放的機會。

一會到了中午,找個地方為自己解決一下吧。韓菲兒心想,看到自己光滑的雙手在陽光下泛着一絲光澤,彷彿塗了一層油一般,韓菲兒不想起自己出發前的一幕。

“大菲,話説你我這呆了也有一個月了吧。”李大海從韓菲兒眼中拔出,送到韓菲兒嘴前。韓菲兒剛剛從噴和被的雙重高中緩過來,看到眼前沾着和腸的陽具,連忙張開嘴巴,一邊舐,一邊點頭。

“嗯,那你也該回合歡派處理事情了吧。還是別拖太久,夜長夢多。”李大海眯着眼睛,等韓菲兒把自己乾淨,用陽具在她臉上拍了拍道。韓菲兒這幾天沉溺於與主人歡愛之中,差點忘了合歡派的事情,乍一聽到此言,不有些愣神。

“喂,韓大聖女,你這些天母牛當的太,該不會忘了那個血海深仇的合歡派了吧。”李大海狠狠抓了抓韓菲兒的大道。韓菲兒這才反應過來,馬上道:“菲奴不敢或忘,只是…”

“你該不會是捨不得這裏了吧。”李大海失笑道:“瞧瞧你這幾天的樣子,整個一隻知道高的痴女,哪還有半分當初刺殺我時那份明強幹的模樣?合歡派那龍潭虎,你這些年怎麼混過來的?”韓菲兒滿臉羞紅:“菲奴慚愧。多謝主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