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十一永無休止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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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血石營地停留的最後一晚。【文字首發】營地的夜晚很平靜,但是旅店中並不平靜。
砰的一聲,砂窈窕的身體橫飛過大半個房間,摔在牀上。
李察這一擲距離和力量都把握得異常準,即沒有讓
砂撞上牆壁,又沒有把她真正摔重了。然而
砂卻伏在牀上不斷
息着,似乎再也爬不起來的樣子。她身上的神官袍已經破破爛爛,
出一側雪白的肩膀和大半個後背,長袍下襬也被撕成
布條,一條雪白的大腿幾乎整個
出來,幾
腳趾似是無意識地抓着牀單。
李察哼了一聲,當然知道砂在演戲,如果真以她沒了反抗的力氣,可以肆無忌憚地享受,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剛剛已經連續有了幾次堪稱慘痛的教訓,這一次自然不會再次上當。於是他不急不忙地先把自己的衣服
光,
出比真實年紀和職業更加勻稱健美的身體,然後慢慢走到牀邊,問:“有沒有摔到你?”
砂的臉埋在牀單裏,輕輕呻
,沒有回答。
李察一把抓住她的腳踝,猛然把伏着的她拖近自己,隨後掀開長袍,進入了最後攻擊的姿態。然而李察正準備享用大餐時,砂的腿雙忽然纏上了他的
,猛然一收,身體向後撞去。她的腿雙異常有力,於是兩個人立刻緊密接觸在一起!
然而位置僅僅是偏差了還不到十釐米,這個動作的質就從深入變成了撞擊。雖然
砂同樣非常藝術地控制了力量,只對李察造成重擊的後果,而沒有實質
的創傷。可是要害被襲擊,重擊同樣不好受。
李察悶哼一聲,頓時一口氣賭在了口,再也吐不出去。而
砂則驟然活力四溢,雙手在牀上一撐,
腿用力,整個呼的一聲從李察頭頂翻了過去,在空中一個輕巧的翻身,盈盈落地。靈活得完全不象身體孱弱的神官。
她雙足落地,即刻向房門衝去,顯然是要逃。可是眼看着手指就要觸碰到房門的剎那,她的身體忽然向後滑去。
李察一把砂撈了回來,一邊哼的一聲,説:“還想跑!”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倒了下去。可是
砂不知怎地扭了幾下,居然又
身出來。不過這次的方位不佳,面前就是呈九十度的兩堵牆壁,她來不及折向,就被李察堵在屋角,又被按了下去。
就如砂自己所説,她的確不會讓李察輕易得手。
兩個人已經糾纏了不短的時間,而砂則充分展示了自己不為人知的近戰搏擊之術,這是一種類似於摔跤的戰鬥技術,爆發的力道和方向每每出人意料。而
砂柔軟力量兼而有之的身體更是把這種戰鬥藝術發揮到了極致。事後李察才得知,這是永恆龍殿中神官必然學習的一種近身搏鬥術,以備在戰鬥中被敵人近身後能夠有一定自保之力。可是眼前,這卻成了李察最大的障礙。
不過隨着李察對這種搏擊術的悉,反擊也越來越具有針對
,
砂的處境也就相應地變得更加危險,好幾次都差點被李察得手。她的長袍和貼身衣物都被撕開,能夠提供的阻礙和保護也就相應減少,幾近於零。
連續的烈搏鬥之後,
砂的體力也開始下降,李察雖然同樣是滿身汗水,卻越來越是興奮。這就是男人,越是遭遇反抗,越是覺得有趣。
砂逃
得一次比一次困難,也一次比一次更驚險。最後的掙扎很快到來,她被按在了桌子上,
身一個扭動,可是力量卻稍嫌不足,身體只彈起了一些,就又被壓了下去。李察抓住
砂的手,按在了她的
上,然後抓住戰機,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房間中同時響起了兩聲叫喊,男的是如野獸般極度興奮地咆哮着,而女的則是沙啞中帶着息和痛苦。
李察緊緊壓着砂,直到深入至極限,身體才微微後撤,待
砂稍稍透了口氣,又重重撞了上去。接下來,就是不斷的沉重衝擊。
這一次砂終於象是到了極限,她伏在桌上,單純地忍受着似乎永遠不會停止的攻擊,只能不斷從喉嚨中發出低低的呻
,汗水如泉漿般冒出,很快打濕了桌子。
因為之前進行過長時間的搏鬥,一陣急促衝擊後,李察就瀕臨臨界點。他深了一口氣,停下了動作。這可是得來不易的戰利品,絕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就享用完了。然而李察動作一停,看上去已經全無反抗之力的
砂卻稍稍抬起了上身,然後
忽然快速而奇異地擺動起來。李察只覺一陣無法形容的
覺驟然衝上頭頂,剛剛驚怒
織喝了聲“你幹什麼!”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華噴薄而出。
當李察伏在光滑的/背上開始
息時,
砂才抬起頭,摩擦着李察的臉,説:“我什麼都沒幹,不過是想逃,卻沒逃掉而已。”李察大怒,豈有她這種逃法?
他一言不發,沉默了幾分鐘,忽然起身,把砂抱起來,一把扔上/牀,然後又壓了上去。這次輪到
砂大吃一驚,沒想到李察如此迅速地恢復了戰鬥力。
第二次戰鬥格外的烈和長久。
按照諾蘭德軍事專家的説法,第一次戰鬥可以視為破襲戰的話,那麼第二次的戰鬥就是持久戰。而第三次戰鬥…
汗出如雨的李察仰躺在砂身邊,哼了一聲,很是意氣風發地問:“怎麼樣,這次終於老實了吧?”
砂淺笑若水,抬手就給李察上了個神術活力,以作回答。
從軍事的角度,第三次戰鬥可以視為反擊戰,被壓迫和欺凌的一方不但開始反擊,而且很快轉入了戰略反攻,並且有望徹底顛倒原本上下的秩序。
第三次戰鬥結束的時候,夜還很漫長,所以戰爭並未結束,特別是在一方不斷挑釁的情況下,第四次戰役不可避免地開始了。
這一戰,李察視死如歸。
天終於亮了。
李察疲累死,只想昏昏睡去。
砂卻活力四溢,光彩照人,在破曉晨光的照耀下,全身上下都美麗得如霧如幻。她纏着李察,不許他睡,並且很有些想要開始第五次戰役的意思。
“在想什麼?”砂把下巴擱在李察的
膛上,凝望着他,很是期待什麼地問着。她雙瞳亮得讓人心悸。
“想起了小時候的生活。”李察淡淡回答。
“小時候?”砂有些詫異,在這種時候,怎麼會有這樣的回答。
“是啊,那個時候我還在魯瑟蘭村,和媽媽生活在一起。等稍大了些,就要幫助媽媽打理藥田,也經常看村裏的人種地。魯瑟蘭是山村,耕田的人家家家户户都會馴養魔牛,那是用來代替人力耕田的。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對小時的種地方式倒是有了一種全新的受。”
“什麼受?”
砂更加好奇了,不過她更確定李察是想藉着顧左右而言它,以逃避第五次戰爭。
李察側過頭看着砂,
出若有若無的笑意:“我
覺我就是牛,而你就是地。從我小時候懂事時起,就只看過累死的牛,沒見過耕壞的地!”
砂一言不發,只以神術活力作為回答。於是李察離開血石營地的
子,不得不又往後推遲了一天。
ps: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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