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還是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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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接過茶,飲了一口,嘆道:“豹公子,這茶雖然清新潤口,但目前府內情形卻如鯁在喉啊!”斛律豹道:“師父,難道是指前幾莫名失蹤的幾名家丁?我已經派馬元探察此事了,只是目前尚無頭緒。”老者道:“據目前來看,為師判斷他們要麼是潛逃,要麼是被人所擒。無論從哪點看,裏面似乎都有貓膩。”斛律豹眼睛一亮,道:“那就是説,確是有人對斛律府有所圖?”
“嗯。將軍臨行前曾説他仇家甚多,此去北,其中間隙。怕會招來仇敵覬覦。”
“有師父坐鎮,何懼那些宵小?”斛律豹傲然道。
老者摸了摸鬍鬚,搖搖頭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是小心為上!”斛律豹道:“那我親自督查此事!”老者點點頭,道:“為師與你一同!”與此同時,秦娥寢居的水榭院。書房外。那輕盈的晨光從窗户跳進來,落到書房的牆壁上,席子上,案几上,而案几上則狗趴着一個一身華麗錦衣,豐腴婀娜的中年美婦人。
她的雙手捧着一個潔白的瓷瓶,裏面是一株優雅高潔的水仙花,然而,奇怪而詭異的是。她卻是襦裙半敞,上身着一對大吊,晃晃悠悠。
下身只穿着一件黑連褲襪,只是中間鏤空,光着個白花花的大股,朝天高舉,左右搖擺,那間緋豔的正往外着似白似透明的,在陽光下格外靡動人。她肌膚白皙光滑,如雪似玉。
那陽光落在她身上,倒顯得聖潔而光輝,似是娼婦,似是玉女。她雲鬢凌亂,臉泛紅暈,眯眼咬,口中發出淺淺的低。
“嗯…主人…”在其背後,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正埋頭於她間,像一條公狗般,伸着舌頭在那陰上方的陰蒂快速着。那顆褐的陰蒂柔軟又滑膩,經舌頭撥,漸發漲,像是顆葡萄般可口。
“嗯啊!好麻!”美婦忽然仰起頭,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背後的男人這時抬起頭來,原來正是寐生,這撅着股的美婦自然是斛律府主母秦娥了。
“夫人,可先忍耐着,今要送你幾件飾品呢?!”
“主人…要…要送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寐生先從盒子裏拿出一個藥瓶,往陰蒂處倒了幾滴體,便用指肚沾些體將整個陰蒂處都塗抹均勻。
接着,他又從盒子裏拿出一銀針,點了一隻蠟燭,將銀針放在上面烤了一會,待其燒紅降温後,便猛地往美婦那嬌的陰蒂橫了進去!
“啊!好痛!”秦娥覺陰蒂處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她痛得不咬牙驚叫,那張俏臉頓時皺成了一團。寐生兩指夾着銀針左右旋轉,那陰蒂被穿透的口處竟然沒沒有一絲鮮血出。
“啊!好痛啊!主人!饒了賤妾吧!”秦娥痛呼連連。他心裏暗暗吃驚:“這極樂寶盒還真是神奇巧啊!竟然能瞬間止血!”待陰蒂上的口稍大後,寐生便拔出了銀針,又從盒子裏拿出一金環來。
金環約指環大小細,通體泛着金燦燦的光,看起來頗為名貴,雖然看起來像指環,但它的表面有個凹陷的鎖釦,這原來是個機關。寐生又從盒子裏拿出一繡花針般細小的鑰匙來,往凹陷處進去,又用力一扭,鎖釦便被打開。
那金環的凹陷處便一分為二,頓時分出環首,環尾。環首如針尖,寐生將其對着美婦的陰蒂處輕輕了進去,又往環尾的凹陷鎖釦出用力一扣,再上鑰匙,用力一扭,這個金環便鑲嵌在美婦的陰蒂上了。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疼痛,寐生不得不慨。藥效確實很強。秦娥覺陰蒂忽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陰蒂上多了一絲涼意,搖了搖股問:“好痛啊!主人…那是…”經過昨晚一夜的調教,她已慢慢接受對大龍稱呼主人了,她挽不過大龍的強弓啊!他拍拍秦娥的股,道:“夫人,翻身看看你的小!看我給你送什麼禮物了?”秦娥翻過身,慢慢張開腿雙,往間陰處一瞥,便赫然見到一枚金閃閃的金環戴在自己那嬌的陰蒂上!
那心在陽光下散發着粉豔豔的光澤,那金環在陽光下耀眼無比,兩者相輝映,奇妙絕倫!秦娥眼裏閃過幾絲驚恐之,哆哆嗦嗦地道:“這…這…要是讓夫君看到的話…”寐生捏住金環往上輕輕一提,糾正道:“嗯?在我面前只能叫他斛律山!這個金環你只能一直帶着!這把鑰匙獨我一把,你是打不開的!開或不開,在於我,懂嗎?”
“嗯啊!懂…懂了!”秦娥皺着眉,高聲哼叫着。寐生端詳着美婦那一對雪白的房,調侃道:“夫人這對吊怎麼能缺少了裝飾品呢?夫人你説呢?”秦娥小心翼翼地看了寐生一眼,唯唯諾諾地道:“是…是的。”她覺自己已經逐漸滑向了深淵,無法回頭。寐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叼住美婦的左,牙齒夾着那花生米大的頭輕輕地磕着。
“嗯哼啊呀!”秦娥覺頭又癢又麻,不住發出低。左了一會,便又向右掠去,如此一番撥,左頭便被刺得腫脹起來。
“夫人的頭還真是和豆蔻少女般可愛。”寐生説着便拿起藥瓶,往頭上倒了些冰麻,用指肚在上面輕輕塗抹均勻。
“嗯哼啊…好舒服呀!”那種冰涼酥麻的覺然秦娥覺呼都通暢輕盈了許多。塗抹完畢後,寐生再從寶盒裏出一更大的銀針,將銀針放入蠟燭焰裏燒紅。
秦娥一看到那大的銀針,渾身開始發起抖,眼裏滿是害怕,顫抖着道:“主人…這…這…針好大呀!”寐生嗤鼻道:“有我的雞巴大嗎?那麼的雞巴捅進你的小裏,見你倒是歡快得很吶!”待燒紅的銀針冷卻下來後,寐生拿着針對着那花生米般的頭橫進去!依然不見血,只是這一次的疼痛更為劇烈!
“啊!”秦娥再次發出痛叫。
寐生道:“聲音這麼大?夫人想讓別人一同觀賞您的下光麼?”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但處於對寐生的恐懼,她只能閉眼,咬牙,強行忍耐着那頭出傳來的火辣辣的痛,那種痛如同被炭火灼燒一般,觸及靈魂啊!待口大小合適,寐生拔出銀針,從盒子裏又拿出一枚小金鎖,約約大拇指大小,上面刻着一個娥字。
這是寐生昨在西市的一家鎖店裏打造,共有一對。秦娥一見到金鎖,雖然頭不時傳來陣陣劇痛,但她還是可憐巴巴地問:“主人…這鎖要?”寐生道:“當然是穿在你的子上啊!這個禮物很別緻吧?!”秦娥心裏一苦,眼中一酸,便出淚來,道:“主人…奴婢以後…一定聽話…求求您!不要穿上鎖!”房上要是被穿上鎖,那被發現的幾率可比在陰蒂上的大多了!寐生並沒有因為美婦的可憐兮兮而心生憐憫,只是冷冷地道:“不必多言!我的話就是聖旨,只要穿金鎖,才能證明你的心真正臣服於我!”但他話鋒一轉,突然道:“不過,你要是能夠提供冥盔的下落,那麼便饒了你。”
“主人明鑑啊!賤妾真個不知道什麼冥盔啊!”秦娥嗚咽着解釋。
他不再多言,猛地將金鎖穿過頭,然後拿出鑰匙將其鎖了起來,然後又如法炮製,在秦娥的求饒和哭泣中,在另外的右上也穿上了一枚金鎖,上面有個字:奴。
兩隻房一番折騰,秦娥早已痛冷汗淋漓,肌膚紅,猶如大病一場,不過話説回來,那略泛黑的頭穿上了金鎖之後,雖然沒變的更加好看。
但在配合周圍的一圈暈,倒顯得頗為別緻。寐生在美婦前的金鎖上來回撥動幾下,道:“夫人,喜歡嗎?”秦娥哪裏敢看自己頭的模樣,只能低低嗯了一聲。寐生上下打量着美婦環和陰環,忽然腦中又生出一道靈光。道:“得了,看得出夫人悶悶不樂,那我再送夫人一個項鍊吧!”説着,便從木盒中找出一個銀項圈。他找出盒子裏那類似魚線的透明絲線,在銀圈的一處打上死結。將銀圈遞到秦娥面前,道:“戴到脖子上去。”秦娥正在害怕呢,本以為又是什麼變態東西,見只是一個銀圈,類似於首飾,便依言戴在了脖子上。
寐生用力扯了扯手裏的絲線,秦娥便覺脖子被銀圈猛地一箍,身子瞬間往左一側,險些跌倒。
“嗯,這絲線不知是何材料,竟然如此堅韌!效果不錯。”寐生想。寐生拍了拍美婦的股,命令道:“像剛剛那樣,趴在案几上,扶着花瓶。”美婦温馴地點頭,然後扶住花瓶,雙膝跪在案几上,又將那白生生的大股朝早晨的太陽撅了起來。
寐生見她擺好動作,便從盒子裏拿出一隻紅的小木盒,大小形狀皆類似胭脂盒。他一打開木盒,頓時一股淡香味便飄了出來,這裏面有一些硃紅體,類似墨水。
按照極樂寶典所介紹,這是一種特殊體,可以做紋身,也可以用來寫字,無毒無任何危害。
寐生用手抹了一些體便往美婦的陰户上塗抹,秦娥哼道:“嗯…主人…您…往那裏…塗得什麼…”寐生道:“常言道:簽字畫押,夫人正式認我為主之前,總得留些印記吧?”説着,便又塗抹起來。
不一會那褐帶紫,紫帶紅的陰便變成了硃紅,猶似一張紅豔豔的嘴,豔麗勾人。寐生從懷裏掏出上次那張秋千圖,將右下角的空白處對着陰户便用力摁了下去“啊…”那一被撥,美婦難以自抑地發出呻。
過了一會,寐生拿回紙張,展開一看,只見原本空白的右下角處已然多了一枚不深不淺的陰印記。端的是的緋豔綺麗。他從案几的筆筒裏拿出一筆,在硯台裏沾了沾墨水,便在正下方寫了幾行字。
曰:“妾身秦娥願終身在黑衣天王的下撅承歡受,羽翼下生兒育女。為奴為犬,為妾為僕,天涯海角,矢志不渝!”他雖其貌不揚,但書法氣勢卻猶如龍飛鳳舞,氣壯山河。可惜的是內容不是登極詔,而是靡的契約。寐生看了看自己的傑作,眼中閃過一絲快意。
他將紙筆遞到秦娥面前,道:“你們文人墨客向來喜歡留些字,今你便留下自己的大名吧!”秦娥從放下花瓶,接過鞦韆圖一看。竟然是那的場景,上面還有一個女人的陰户印,這怕就是自己的!
再看下面的一行字,更是讓她恨不得鑽到地下。到底是籤還是不籤,簽了自己就沒有任何回頭路了!自己被他牢牢控制了把柄,瞬間可以毀滅掉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自己的家族!
只是,她沒有任何辦法。最終,她還是認命,在那行靡的契約下籤了兩個娟秀的字:秦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