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五六七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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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説是佔道經營什麼的,他那算什麼佔道經營?我們這才是。”煎餅攤阿姨説道:“當我們願意佔道經營?這大冷天的誰不想在暖被窩裏待著,看看電視喝喝茶水,悠閒過一輩子?可是能夠麼?得活着啊!想活着就得找飯轍…你的好了。”説話間,把那個沒有蛋黃的古怪煎餅果子到微胖青年手裏。
微胖青年付過錢,拿着去車站等車。
煎餅攤阿姨問白路:“這四個蛋黃給你要不要?算一個蛋錢。”
“要,我買兩份,每份兩個蛋,再加你的這倆蛋黃。”
“好嘞。”煎餅攤阿姨接着説道:“那個賣報紙的心好,下雪會幫着掃雪,有次看到小偷,還提醒顧客,可惜啊,好心有什麼用。”想起昨天晚上那傢伙的商模樣,不想還是個好心人,也許這才是最真實的小市民形象。
白路問:“拆了以後怎麼辦?”
“説是不叫拆,叫轉移,好象要開個什麼大型會議,很重要,區裏面下令,馬路上的報刊亭一律要整治…要辣子不?”煎餅攤阿姨問道。
“兩份都要。”白路看向那塊空出來的潔白地方,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猜測着如果自己留下會怎樣?
煎餅攤阿姨又問:“葱花香菜呢?”説話時候多看白路一眼:“你很像那個明星的。”白路恩了一聲説都要,又説:“我比那個明星帥。”煎餅攤阿姨很會説話:“那是肯定的,明星都要化妝,卸了妝本不能看。”不一會兒攤好煎餅,白路一手拿一個往小王村路走。路過曾經的報刊亭那個地方,多看上兩眼才走。
走進小王村路,道兩邊都是汽車,偶爾有個上班族駕車離開。很快走到二叔家樓下,剛想往裏拐。就看見王某墩披件大衣陰冷着臉擋在面前。
“你幹嘛?”白路問道。
王某墩劈手奪過個煎餅:“你那破電話是怎麼回事?老子打了一晚上。”白路説:“有個變態打電話騷擾我。”
“你是豬麼?會不會報警?”
“哎呀我去,給忘了。”白路覺得昨天晚上的自己真傻。
王某墩嘆氣道:“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咬一口煎餅嚼上會兒又説:“怎麼還沒打錢?”
“你哥都快把我打死了,哪有心情打錢?”白路説道。
“知道不知道什麼是尊老?你就是馬上死了。也得先給我打錢。”
“好吧,我記下了。”遇到這樣的老哥倆,白路甚是無奈。
王某墩説:“不虧你,你給我打三十萬,我把埋金子的地方告訴你,你自己去取回來。”
“埋金子?”想起何山青説可能有尊金佛,白路問道:“那個死胖子有錢?”
“什麼是有錢?那傢伙光汽車就有十八輛,房子是四層樓,有五個保險櫃,其中有倆砌在牆裏。一個埋在地下。”王某墩説道。
白路問:“你把五個保險櫃都藏起來了?”
“當我是金剛葫蘆娃?”王某墩不滿地看他一眼,接着説話:“幸虧老子練過,打開一看,還真豐富,你能想到的東西都有。什麼房產證啊公司帳目啥的拿着沒用,就丟回去,我把錢和珠寶啥的裝進大包抗出去,剩下一堆東西全進地下那個保險櫃裏。”白路問:“你把東西放回保險櫃?”
“地下面那個保險櫃安全,巨大一個,藏在廚房的櫃子下面,估計沒人知道。不跟你吹,換了你還真不一定能找到。”王某墩説:“我覺得吧,做事要趁早,你趕緊過去把保險櫃的東西取出來,不能費不是?”白路無奈了,你鬧個天翻地覆。讓我去自投羅網?指着王某墩手裏的煎餅説道:“還給我好不,我還沒吃呢。”
“小氣樣。”王某墩又咬上一口説道:“沒説完呢,他家裏還算有點錢,好幾種外幣,還有許多珠寶項鍊。我把好拿的都裝包裏埋起來,告訴你藏在哪,你去挖出來就成。”
“沒有金佛?”白路問道。
“金佛?”王某墩説:“賊老沉一個,還不好出手,拿那玩意幹嘛?我埋了些金條。”跟着又説:“當時太動了,一順手就把錢全埋起來,忘了隨身帶點兒,不然不會問你要錢。”白路恩了一聲:“你厲害。”王某墩説:“我覺得應該再去海口一次,把那些寶藏帶回來。”
“你去吧。”白路繞過王某墩上樓。
“別走,給我打點錢,我告訴你啊,錢在他家門口公園裏,埋在…”話沒説完被白路打斷:“一會兒給你打錢。”
“快點啊,別忘了。”王某墩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