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讓你流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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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飯菜上桌,正巧柳青回來,五個人一起吃飯,很熱鬧。
柳青説起飯店裝修事情,説着説着又説起那堆俄羅斯木頭:“老闆,人家要一百萬定金,現問題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方木頭,只説有很多;另外,他們只負責把木頭運到黑河,剩下得咱自己來。”何山青話道:“連多少方都不知道就敢要定金?這是哪家商號這麼牛?”白路説:“有多少木頭都要,大不了租個倉庫,也別乎錢,但是有一點,見貨付款。”柳青接話道:“我知道,也和他們談過,説見貨付款,可是他們只肯把貨運到黑河,跟我説等木頭運來以後,咱得自己去收貨,同時付錢。”去黑河?白路輕輕笑了笑:“和他談,到時候我和你去黑河。”沙沙説:“我也去。”
“恩,帶你去,如果不忙,小丫,也帶你去玩。”
“謝謝老闆。”柳青説:“按照那個人説,如果沒有意外,五天後木頭能運到黑河,咱五天後就得出發。”過去十多天時間裏,柳青忙團團轉,兩千四百平米建築,工作量大,只有她自己負責,怎麼可能不忙?
這些天裏,飯店拆除原有裝修,重進行規劃,重做格局,也要重佈線,不光是電線和上下水管道,還要佈設網線、以及宿舍有限電視線,另外有防水防火等,都要重做。
三樓是員工宿舍,北城又出台規定,不允許出現密集住宅。搞得整個三樓都要重建,做成户型宿舍,格外費時間。
等把整體三層樓格局全部好之後,要刷牆、貼地磚,貼壁紙,到這個時候,才開始真正裝修,出自己飯店風格。
因為僱傭大批工人加班加點幹活,效率還算不錯。按照目前進度來看。再有一星期或者十天時間就能上木匠活,所以得趕緊搞定原材料。
聽柳青這麼説,白路笑笑:“我沒意外,得那傢伙沒有意外才成。”既然談起房子,白路又説:“一會吃完飯。上網發幾個廣告,再買個房子,或者買兩個也成。”
“買這麼多幹嘛?”何山青問。
白路説:“租房太麻煩了,樓上樓下房東都來催房租,索xing買個大房子住,要位置好,房子大。大家都省事;另外再買個廠房,或者租也行,我想搞個釀酒廠,特供飯店用酒。”
“這個好。早該這麼做了。”何山青和柳青一起贊同。
幾個人邊吃邊聊,晚飯後,何山青離開。白路説要睡覺,回去三樓。
三樓坐到十點鐘。戴假髮掛鬍子戴帽子,臉上略做改動。變成另一個人。換上一身不常穿衣服,悄悄下樓,騎自行車去南區公安醫院。
醫院燈火通明,晚上生意比白天還好,都十點多了,不時有傷號進去瞧病。有喝多酒打架,有撞車,可憐是一個十六、七歲少年,身是小兒麻痹,走路一高一低,偏被車撞了手,有兩手指已經出骨頭,白慘慘很是嚇人。
白路騎車過來時,那個少年剛從出租車下來,身邊是父母陪伴,奇怪是,少年沒出一點疼痛表情,好象傷不是自己手指。
白路多看那個少年一眼,心道傷還真重,手和腳都受傷了。
自行車拐進對面小街,yin暗處停下,再檢查一遍自己,確認沒有紕漏,大步走進醫院。
醫院裏有一個穿着時髦羽絨甲克中年人大聲叫喚:“沒錢,要不就抓我進去,我吃低保呢,沒錢。”白路有點兒好奇,這傢伙瞎喊什麼呢?醫院也沒人管?
忽然發現中年人對面站着剛才進來醫院三個人,少年表情平靜,他父親不説話,母親四十多歲,看着還算年輕,正和中年人講道理:“你撞人…”
“我撞人怎麼了?我吃低保呢,就兩百塊,愛要要,不愛要就抓我進去。”白路明白了,敢情是個老無賴啊。心道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
出於好奇,白路多聽一會兒,才知道自己猜錯了。少年是小兒麻痹患者,那條腿不是撞傷,傷只有半個手掌和兩手指。撞人工具是電動自行車。
白路聽冷冷一笑,這傢伙能騎電動自行車,能穿時髦衣服,居然為了點醫藥費和一個小兒麻痹小孩兒耍無賴?
看眼牆上電子鐘,又看那個中年人一眼,抬步上樓,決定先去解決劉剛事情。
晚上,保安下班,鐵柵欄門大開。白路探頭進去看,劉剛病房前坐着個jǐng察,低頭打瞌睡。
白路低頭往前走,一直走到劉剛病房門口,隨手一推,房門無聲無息打開,白路閃身進入,好象鬼魂一樣沒發出任何動靜,門口jǐng察硬是沒能發現到他。
屋裏黑着燈,不過有月光映入,不耽誤看東西。
四張牀,只有一張牀有人,是劉剛,他雙手都殘了,離開醫院要麻煩,只好窩這裏等護士伺候。其他三人一個是左臂骨折,一個是肋骨傷,另一個沒什麼大事,不知道跑去哪裏。
白路關上房門,坐到劉剛對面,一聲不吭看他。
似乎是有第六,劉剛猛醒過來,看見一個戴帽子陌生人坐牀邊,下意識一縮身體,碰到兩隻斷手,發出啊一聲輕叫。
白路輕聲道:“別叫,想活命話,就小聲説話。”聲音變得沙啞,配上全面貌,劉剛沒認出他是誰,躺穩了小聲問:“你是誰。”
“我有件事情想不告白,希望你幫我解惑,事先説一聲,我希望聽到答案,如果你不配合,我會殺了你。”説着話,掌心出現一把銀亮薄刀,有點像壁紙刀。
劉剛沒看錯,白路拿就是壁紙刀,這玩意極,堪比手術刀。
劉剛定了定神:“你想問什麼?”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綁架漂亮女孩,綁架來女孩藏哪?”這傢伙先搶柳青,後劫白雨,且是團隊做案,絕對不會只綁架兩個人。
劉剛沒有馬上回話,反是問道:“你和白天光頭是什麼關係?”
“別和我説光頭,回答我問題。”劉剛不想説。如果不説,沒有證據出,等他傷好了就可以出院,公安局也不能抓他;而一旦説了,綁架、拐賣人口這種重罪,起碼得關十幾年。
白路笑了笑,猛地劈下一個手刀,砍暈劉剛。
然後站到門口聽了聽,外面依然很靜。他猶豫,要不要帶劉剛出去。也就是綁架劉剛離開醫院。
就這時候,門外椅子發出個響動。白路速竄到牀下。
房門被輕輕推開,jǐng察看眼劉剛,見他躺着不動,就又關上房門。
看jǐng察這麼緊張劉剛,白路知道是白天殺手起作用了。jǐng察推斷殺手和劉剛幾個人有關係,所以請走傷勢不太嚴重三名同夥,要和那名殺手一起連夜審問。
房門關上後,白路略微等了會兒,剛想出來,房門又被推開,jǐng察拿着凳子進來,關上門,用凳子頂上,再搬過一個凳子頂住。掏出手銬,把劉剛腳和牀欄杆鎖到一起,然後躺到旁邊牀上,呼呼睡大覺。
這也行?白路有點鬱悶,如此一來,怎麼夜審?難道真要把劉剛出醫院?
牀底多趴上一刻鐘,聽jǐng察呼漸漸放緩、平穩,白路從牀底鑽出來。
醫院有監控,無論怎麼做都會留下證據,所以白路要易容。而帶着劉剛出去尤其不方便。
多想了會兒,走到jǐng察身邊,對準脖頸猛地一擊,讓jǐng察睡夢中暈厥過去。再回到劉剛身邊,按醒他,指着jǐng察説:“看見沒?不好好配合,那就是你下場。”病房很暗,可是不耽誤劉剛看東西,盯着jǐng察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問白路:“你到底是誰?”這傢伙連jǐng察都敢殺,何況自己?不免有些緊張。
“回答我問題,如果不回答,我會先切掉你手指,還不説,切小弟弟,等到後,把殺jǐng察罪名也安到你頭上,讓你殘疾中等待飛昇。”劉剛始終猶豫,可是jǐng察就倒不遠處…等下,死了jǐng察怎麼還呼?部怎麼動?
劉剛心裏有數,剛想微笑説話,忽然覺得前一涼,跟着便看到鮮血速出,染紅衣裳。
“你…”劉剛驚住。
“你什麼你?痛回答我問話,我保證今天不殺你。”劉剛又猶豫了,還是不想説。
白路笑道:“你是豬麼?是不是嫌一道傷口太少?沒關係,你只要明確告訴我什麼都不説,我會給你多添幾道傷痕,順便堵上嘴,讓你無聲世界裏充分體會死亡樂。”説着話拿壁紙刀劉剛身上比畫。
“我説。”血再多也抗不住一直,劉剛不想死,只好暫時認輸保命。
事情如白路猜測那樣,他們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作案,從上個月開始,到現一共綁過六個人,另外有四人次失敗,其中就有柳青和白雨。
綁架柳青失敗是因為劉剛太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