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八十九章得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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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沒多久,這片房子就平了,大道士被暴對待,關在局子裏好幾天。大道士是真生氣了,明明可以逃出去,硬是沒逃。不過話説回來,我好好一個良民,憑什麼要越獄抗上個罪名?所以在裏面多呆幾天,然後才有機會通知家人。
就是説等小道士知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
小道士知道後,馬上通知白路,他知道憑自己的力量只能去打架,想從正面途徑放出大道士,有點難度。
不過話説回來,大道士啥也沒幹,居然也能關上好幾天,而且到現在也不放人…只能説下面人辦事有些囂張。
白路聽明白事情經過,安小道士:“你在家待著,哪都別去,我過去就行。”小道士説:“我現在都出來了。”
“回去,哪都別去。”白路説:“相信我就哪都別去。”小道士想了想説聲好,又叮囑兩句,結束通話。
而在醫院這裏,滿快樂正在疼痛之中。如今闌尾炎屬於微創手術,當然也可以在肚子上開口子,主要取決於病情和病人自己的要求。
這會兒時間,滿快樂覺傷口有點痛,正在做可憐狀。
白路進門就説:“我得去外地一趟。”不等滿快樂發火,馬上説:“大道士出事,被警察抓了。”滿快樂嘆氣道:“去吧。”白路説聲對不起,又説回來好好補償,轉身出門去機場。同時讓揚鈴幫忙訂機票,不管什麼價位的票,只要馬上能走就行。
事發地是一個縣城,最快過去的班機只能落在省城,白路下飛機以後還要換車。
等進到機場,白路給林子打電話:“我去外地一下,你叔的那個案子先放一下。”林子問什麼事,白路説大道士被抓了。
林子趕忙問是什麼地方,然後讓他等消息。
白路知道等消息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關手機上了飛機。
等到達東北某省城,開機沒多久就接到林子的電話,説小三他們都知道了,已經往那個地方趕,高遠也去了。還一個,讓白路記三個電話號碼,都是當地有聯繫的強勢官員。
按説能找到一個關係就行,不過大道士救過付傳宗,所有人都得承這個情,必須儘量完美的補上這個人情,所以,越多人能夠幫忙就越好。
白路説知道了,又説謝謝,跟着補充道:“你就別來了。”林子嘆氣道:“來?明天還得照相,一大早要照個出照,我就祈禱是陰天。”白路説:“乾脆分手吧,看你這德行,我都有些鬱悶。”林子説:“無所謂。”停了會兒問道:“你説我要是再追桃子,有沒有戲?”白路沒回話。林子等了片刻,趕忙説道:“算了,我就是那麼一説,你忙。”掛斷電話。
這就是情,這就是婚姻,這就是生活。不過現在的白路沒時間慨,正是趕去火車站,要先去到那座城市,再換車去縣城,然後找到分局…真是個漫長旅程。
先飛機,再火車,再汽車,在汽車上接到何山青電話,説他們到了,問白路在哪。
白路問司機後告訴何山青:“再有四十分鐘到縣城,你們在車站等我。”
“等什麼等,直接來分局,我們先過去。”何山青回道。
“那也行。”白路回道。
四十分鐘後,白路跟何山青等人在分局門口碰面,但是沒看到大道士。趕忙問是怎麼回事。
何山青説:“大道士怒了,他要説法,如果沒有説法就一直不出來。”跟着詳細説一遍整個故事經過。
他説的比小道士説的詳細多了,也説了警察為什麼關大道士這麼久,罪名是襲警。
何山青説:“如果真按襲警辦,大道士肯定得判,現在可以讓大道士輕鬆離開,但是他不肯,不過換成是我也不肯,這是欺負外地人麼?”白路説:“你沒找人麼?”
“找了。”小齊説:“沒用,地產公司是市委書記弟弟開的,負責拆遷的是縣委書記的弟弟,你説找誰有用?”白路説:“這麼大來頭?”
“當然大,不大敢當街殺人麼?”何山青説:“死了倆,重傷六個,輕傷二十個,除重傷的,別人全關着。”跟着又説:“像這樣事情,以前發生過好幾次,最後都是不了了之,最多賠點錢,再找個倒黴蛋頂罪,然後就沒事了。”白路説:“國家不是明文規定止野蠻拆遷麼?”
“規定有用麼?”何山青冷笑一聲:“也不能説沒用,反正新聞是不報了,你想想,已經有多久沒看到跟拆遷有關的新聞了?”白路説我沒注意。
何山青説:“現在可以注意了。”白路説:“我去看大道士。”
“不用看,看了也沒用,大道士是自己不出來,他説這輩子是第一次被警察抓,也是第一次被關好幾天,警察不給個説法,他會自己討個説法。”這句話的意思是最後通牒?白路一靈,別是衝動犯傻…話説回來,被打死的兩個人呢?難道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沒了?也沒個説法?
白路想了下説:“我還是得去看一下。”
“那去吧。”何山青説:“我陪你。”高遠忽然説話:“你問清楚了,讓大道士給個明確答覆,不論他想怎麼樣,我一定去做。”今天過來的這些人,除白路外,都是想幫他還人情才會過來,他更得給自己一個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