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四章你就是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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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抓個現行,孩子媽媽在邊上打電話,完全沒注意孩子在做什麼。忽然聽到孩子大喊媽媽,過來一問…簡直就是噩耗。電話也不打了,得解決事情啊。
孩子媽媽的意思是少賠點兒,車主不幹,我就上個廁所,你就禍害我車?難道上廁所也是罪過麼?
車主往前面一看,前面還兩輛車被劃,想了想,覺得是別人的車,和自己無關,就跟孩子媽媽説:“趕緊賠錢吧,等前面那兩輛車的車主出來,還不知道要賠多少。”本來是三輛車的事情,可巧,當時有個人買煎餅果子,車就停在煎餅攤前面,正巧夾在部隊那邊兩輛車和後面那輛車的中間。更巧的是,車門上也有道小劃痕。
那輛車的車主就是今天在派出所看到的皮衣中年人,買完煎餅湊過來看熱鬧,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想的,馬上站出來説:“還有我一個,你家孩子也劃我車了。”皮衣中年人説的很有道理,勉強算是連在一起的四輛車,不可能劃了前面兩輛和最後一輛,放過我這輛不劃吧?
孩子説沒劃,因為這輛車理煎餅攤很近,邊上都是人,熊孩子從後面繞過去,又劃了後面一輛車。孩子也不傻,當然要劃沒有人的車。
這下,兩邊就是説不清了,皮衣男和最後一輛車的車主堅持着要錢。
孩子媽媽就打孩子,又説沒錢,反正委屈的。
皮衣男人的車正停在煎餅攤前面,停車時,賣煎餅的中年女人就看到車門有劃痕,清晰的,而皮衣男人買煎餅的時候就是站在車前面,要是有人劃他車,肯定早喊了。
她覺得孩子哭的慘,也是好心,走過來説:“孩子沒劃你的車,我看的很清楚。”對於很多人來説,賣煎餅的女人是多管閒事,人家劃不劃車跟你有什麼關係?老實掙你的錢得了。
可對於更多人來説。這是個好人,她做的事是好事。
好人説出這樣一句話,皮衣男人臉上掛不住了。大罵中年女人。然後也是越説越僵,就鬧起來了,鬧到最後,報警。
警察來了也説不明白,要看證據,於是就看吧。
現在的街道,只要是正常大道。最少裝着兩套監控系統,警一套。城管一套。標準天地這塊還多出兩套,一套是部隊的,一套是標準公司的,尤其標準公司。為避免糾紛,各個角度的攝象頭都有。
警察對這片的監控系統很悉,四套監控,標準公司的最清晰最方便,所以昨天晚上,公司安保部門才會給揚鈴打電話,説警察要看監控。
雖然是晚上,可是照的真清晰,熊孩子本沒從皮衣男子的車邊走過。是從煎餅攤後面繞過去的。
於是真相大白,不去管熊孩子家裏要賠別人多少錢,反正皮衣男子很怒。
不過他車上確實有劃痕。警察也懶得跟他廢話,難道因為訛人未遂抓起來?也就幾百塊錢的事,都不夠立案的。跟皮衣男説幾句話就讓他走了。
皮衣男生氣啊,到手的錢沒訛到,把氣撒到煎餅攤女人身上。今天一大早,這傢伙過來打人砸煎餅車。
昨天晚上歡珍妮弗到來。很多女人去大房子住,小道士住標準天地。早上來買煎餅。看到圍着些人,擠過來看,正看到皮衣男踹車打人。
小道士出來攔住皮衣男,問什麼事?
皮衣男很囂張,罵他滾蛋,因為小道士護住女人,他回去踹車,地上有被他打翻的雞蛋,那傢伙沒留神,啪的摔倒。
這一摔就更怒了,爬起來起板凳讓小道士滾蛋,小道士當然不會滾,問到底是什麼事。
皮衣男掄着凳子砸下去,然後呢,很悲劇的被小道士收拾一頓。
因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小道士沒下狠手,就是制服、順便撂倒。
在標準天地門口打架,衞隊隊員會第一時間報警,他們本不去勸架扯淡,那些都沒用,還得罪人,直接報警最省事,對公司也好。
警察來很快,皮衣男幾次要跟小道士拼命,小道士都是在儘量不傷他的基礎上打幾拳。然後警察來了,自然就不用打了,皮衣男居然很無恥的説小道士打他…
這是整件事的事情經過,賣煎餅的中年女人之所以出現在辦公室外面,是揚鈴喊上來的,要問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小道士也是不清楚其中很多事,聽揚鈴説完,回話説:“敢情那玩意是個混蛋。”白路問:“外面那女的,沒去錄口供?”小道士回話:“錄過了,她先走的。”白路再問:“她也捱打了,不告那個混蛋?”
“好象是沒告。”小道士回道。
揚鈴説:“沒告,她自己認倒黴,反正也沒傷到,她説就是想掙點錢,不管告誰都折騰不起。”皮衣男要是肯賠錢還好,可要是不肯賠錢,硬拖下去,賣煎餅的女人實在沒力跟着耗。
白路點點頭,問小道士:“剛才在派出所,那男的走了,是去驗傷吧?”
“恩,他要告我,讓他告。”小道士回道。
白路想想:“沒那個必要,問他要多少錢,咱給錢。”
“給錢?”小道士瞪大眼睛喊道。
白路説:“你是豬麼,告來告去多麻煩,簡單點兒不好啊。”小道士明白過來:“你是説像前些天半夜…”
“我和沒你做過任何事,更不要説半夜。”白路對揚鈴説:“揚老闆,我取向正常。”揚鈴鄙視道:“當我白痴麼?聽不懂你倆説的是什麼?”小道士説:“我什麼都沒説。”白路説:“你就是頭豬。”小道士問:“真給錢?”
“為什麼不給?人家要,咱就給,咱是好人。”白路説:“你給錢了,外面那女人不也好過了麼,可以繼續賣煎餅,那個混蛋就不會來找她麻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