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賽車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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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入裏道後,山望猛地剎車,想繼續玩漂移。可惜這一次速度實太,他野心也實太大,想繼續彎道超車。
這是後一個彎道,如果不超車,後面再沒機會搶先,這場比賽只能認輸。
他不甘心認輸,於是拼了,也於是出事了,車輛不受控制,橫着翻滾起來。
得虧是進入彎道後、漂移時候出現問題,車輛沒有掉下高架橋。
這段彎道很長,道邊是連成一體水泥防護墩,管車翻滾,卻沒有滾出路面。滾出二十多米遠、接連幾次撞擊防護墩之後,汽車一半搭橋上、一半懸空停住,山望昏死過去。
山望之後是瘋子,瘋子瘋,明明看到山望已經出事,卻不肯減速,雙目圓睜,雙手握住方向盤,使勁打轉向,腳橫了過來,腳尖和腳跟同時踩住油門和剎車,想做一次漂亮過彎。
他做很漂亮,和賽車默契及配合度也很高,入彎後,前半程還算順利。可還是那句話,二環彎路不比尋常山道彎路,它有些長,它是一座懸空架起高架橋,連接着兩條主路。
這段彎路,前半端弧度不大,入彎後比較容易控制。但是橋中心附近弧度要大許多,瘋子車高速開到橋中心位置,因為吃力太猛,再也轉不動方向盤,想鬆油門,已經沒用了。汽車斜着撞上防護墩,只聽轟一聲巨響,那段水泥防護墩被撞破一大塊,而汽車卻是騰空而起,飛向空中。
約莫八秒鐘之後,汽車飛躍過下方街道。轟然落進灌木叢中,發出咣一聲巨響,汽車顛了幾顛,往前衝了一點距離,然後寂然不動,好象一塊大石頭一樣。
再看那車,所有玻璃全部碎掉,車頭凹癟嚴重,瘋子被方向盤卡前。腦袋低垂,有鮮血外滴,不知道是死是活。
後面兩輛車連續出事,白路卻不知道,小心駛過彎路。便是玩了命往前衝,路燈照shè下,好象一道黑sè閃電貼着地面速移動。嗖地一下過去了,嗖地一下又過去,嗖地一下到終點了。
第四個彎道之後,前行兩千五百多米就是終點。以他們賽車此時速度,隨便用個二十幾秒就能跑完。不誇張説,一秒鐘跑一百米絕對不是難事。
白路到達終點後,一秒鐘不到,司通跟着到達終點。
二環路分為內環外環。終點內環,高遠等人、以及佛爺全部等外環,等終點另一側。看到小黑子彈頭率先衝過終點之後,何山青嗷一聲大叫:“贏了!”林子、鴨子也很開心。使勁揮了揮拳頭:“路子真給力。”高遠和司馬智則是裝深沉裝穩重,努力板着臉。但是眼中喜悦還是出賣了他們。
北城有六大著名公子哥,高遠能聞喜不動,羅天鋭幾個人表現自然也不差。羅天鋭淡淡看着絕塵而去、不見蹤影小麪包車,心裏有一點點苦澀,北城混了這麼多年,居然有被人趕出去一天,而趕他出去那個人居然只是個廚師?
讓羅天鋭鬱悶是,他很看好那個廚師,來想拉攏過來。
現高遠一方獲勝,羅天鋭看看身邊一個保鏢,輕輕點一下頭,那名保鏢拿着一個軟皮支票夾走向高遠:“這是我們羅少賭注。”打開皮夾,是兩張銀行票。一張一千萬,一張一個億。
高遠淡淡掃過一眼,卻不接手,鴨子笑嘻嘻走上前,取出票看了看,夾回皮夾,衝羅天鋭拱手:“謝了。”羅天鋭沒有表情,轉身就走。至於為他們開車瘋子,問都不問一句,完全不意其死活。
到了這個時候,佛爺才拿着攝象機過來跟大家説:“經過仔細確認,沒有人搶跑。”可是羅天鋭已經走了,這傢伙真是驕傲漫無邊際,竟不關心比賽結果是否公正。
柴定安看眼佛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面sè平靜看向高遠,不知道想什麼。
這次賽車,主要就是他出來,他想壓倒高遠,卻沒想到,又失敗了。一旁於善揚氣憤不已,大罵不止:“還他馬地下王者,王者就這個德行?怎麼不去死?”似乎是受到柴定安目光,高遠也是淡淡回望,絕不閃避。柴定安突然笑了一下,舉起手,縮起無名指和小指,對着高遠做了個開槍手勢,低聲道:“給錢。”歐陽笑着出一個皮夾走向高遠:“錢啊錢,又離我而去。”同樣兩張票,依舊由鴨子檢查後收下。
馬戰哈哈大笑走向高遠:“有點辦法,能讓羅天鋭吃癟,這錢花。”丟給鴨子一個皮夾,轉身就走。
鴨子看後,衝高遠點點頭。高遠笑了下,一吃三很高興。
就這時候,佛爺又跑過來,追上馬戰説:“馬少,你車手昏死過去,撞車了。”山望汽車才一出事,馬戰立即得到消息,此時卻是腳步不停,淡聲説話:“問我做什麼,我又不是醫院,需要多少錢告訴我一聲。”佛爺笑道:“這點小錢,不值當馬少費心,給我了。”這句話説完,有手下人去忙碌。
以四個公子哥勢力,自然有人全程監視賽車過程,當山望和瘋子才一出事,他們馬上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可是不但馬戰不意車手xing命,羅天鋭尤其過分,那傢伙早就離開,完全不乎替他拼命瘋子。如今瘋子生死不明,收尾工作當然有佛爺來做。就這時候,報話機裏傳來聲音:“佛爺,那小子死了。”從出事到現這段時間裏,有人把瘋子從汽車裏出來,仔細進行檢查,確認其死亡,然後才彙報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佛爺輕輕搖下頭,吩咐手下:“處理了。”然後給羅天鋭打個電話略微説明一下情況,事情就此結束。
別人都走了,柴定安沒走,他等司通。雖説司通讓他輸了錢,但人家是真玩命了,你不能因為這個怪人家。
高遠也沒走,他等白路。
兩幫人隔着十來米距離各自站着,沒人説話。明明一方剛贏了錢,一方剛輸了錢,可是雙方都沒人説話,只靜靜站着,氣氛很怪異。
佛爺有外圍要賠,沒時間陪兩位少爺發呆,跟他倆打聲招呼,走去輔路大貨車。
比賽時候,大家焦點四個車手身上,輔路上青net男女是圍着報話機大聲呼喊,為他們加油。現比賽完了,這羣人注意力馬上轉移到大貨車,看看有誰那麼好運中了彩。當然其中也有一些別有用心某某人。
現大貨着前後都停着車,有面包有轎車,裏面坐滿了人,是佛爺人,避免出意外。車周圍還圍着十來個人,車後面那張桌子前,有人領取獎金。
為了安全起見,大家一個個來,出人意料是,還真有人看好白路。整個晚上一共收賭資三千多萬,竟然有一千多萬壓是白路。
佛爺知道結果,連鬱悶帶生氣:“一晚上,差點兒白忙活了。”後一算帳,佛爺當晚收入六百多萬,跟手下分吧分吧之後,自己沒留下多少錢。
現這一時候,佛爺忙活他事情,高遠和柴定安卻還等二環路上。五分鐘後,司通開着鬼骷髏回來,下車跟柴定安説:“柴少,srry。”柴定安笑着搖搖頭,沒説話。
司通繼續説:“錢,我不要了,謝謝你招待,只要能把車運回去就成。”柴定安豈能失了這點面子?背地裏做什麼是另一回事,明面上必須漂亮,笑着説道:“該是你錢,誰也拿不走,你多想了。”司通搖頭:“不是你原因,是我自己原因,我覺得輸給一個不知名車手很丟人,這錢不能拿。”既然如此,柴定安也就沒必要硬給他錢,笑着點點頭,讓手下人去安排司通離開事宜,再多看高遠一眼,轉身離開。可憐他們身邊三個美女,知道比賽輸了之後,不敢説話不敢笑,現又得小心陪着離開。
高遠幾個人又等了一會兒,白路還沒回來,何山青問:“這個孫子不是又路了吧?”林子説:“從輔路下去,繞一圈走外環,傻子也丟不了,怎麼能路?”
“我靠,你給我繞,也不遠,就開車到對面馬路,我看你怎麼繞。”何山青對二環附近通也有些不滿意。
如他猜測,這個時候白路確實繞路,繞來繞去覺很煩。不過不是繞上二環主路,而是繞去集裝箱那裏,他要去拿錢。
集裝箱附近一個路口站着個很漂亮成女人,不時看手機,表情有點焦急。
此時比賽剛結束,不時有帥哥或醜哥開車從這裏經過,看見美女,有人吹口哨,還有人哈哈笑。
好只是玩笑而已,並沒有太過分舉動。
這個時候,一輛黑sè子彈頭停路邊,車門打開,白路招呼道:“上車。”高速賽車,為避免發生意外,白路把前車窗換成固定,明天還得去把窗户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