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五十六章帶你去酒會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麗芙忽然笑了,輕聲問:“我真那麼好看?”白路咳嗽一聲説:“第一,你確實好看;第二,我沒見過那個本子,是揚鈴説很像。”這樣的答案讓麗芙有點鬱悶:“你這是讚揚麼?”
“絕對是。”白路用無比深沉的語氣説道。
麗芙呵呵直笑,突然語氣變冷:“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你趕緊回家換衣服、洗澡,等我接你。”説完就掛掉電話。
白路吧唧下嘴巴:“賠了,陪聊大半天還是沒逃過三陪的命運。”出去找單英雄:“老同志,通知你個很不好的消息。”單英雄嚇一跳,急忙問:“出什麼事了?”白路説:“沒出事,就是通知你晚飯沒了,我得去做三陪,你跟王主任去吃,算我帳上。”
“算你個腦袋,跟誰學的,説話大氣。”單英雄氣道。
白大先生很是失落:“我那麼想請你們吃飯,為什麼老天不…不如現在去?”説完一拍手:“我太聰明瞭,老王,老王主任,出去吃飯了。”單英雄説:“這個時間,吃下午茶都嫌早。”
“管它什麼茶,我請你們吃龍蝦。”白路是想到做到,拽着單英雄、王主任出門,打車去吃龍蝦。
那是真的吃龍蝦,一人來倆,只有龍蝦,別的什麼都沒,得通紅的硬甲,看着就有食慾。
吃這玩意得上手,要戴一次手套,白路嫌麻煩。認真説道:“吃海鮮不能帶手套,就要吃的到處都是才算是吃貨境界。”單英雄白了他一眼:“你是吃貨,我不是。”不管是不是吃貨,一人收拾兩隻大龍蝦的覺很,單英雄説:“下次可以再來。”白路説下次你請。
因為不是飯口時候。店裏沒什麼人,就沒人認出白路,節省許多事情,飯後,白路打車回麗芙家。
到家沒多久,麗芙帶了套新衣服回來。
白路説我有衣服。
麗芙沒説衣服的事。看看錶説道:“去做頭髮,還來得及。”白路説不用這麼誇張吧,照着鏡子擺兩下:“這不是好?”這傢伙非常不願意進理髮店,以前在沙漠是禿子,去北城以後因為拍戲。在劇組理了幾次頭髮,因為受傷又理了兩次光頭,除此外,他的頭髮基本就是自然生長。
幸好前些子一直有拍戲,髮型勉強算是過關,可出席酒會,人家要的是每一頭髮都經過打理。麗芙説:“不行。”白路嘆氣道:“別我,再我就理光頭。”麗芙笑道:“你倒是理啊。”經過一段時間的對峙。白路順從的去了一家叫不出名字的理髮店折騰頭髮。
説是理髮店,站在門外,本看不出是幹嘛的。甚至進到一樓大堂也不知道是幹嘛的,除去一名接待,完全空空無人。
麗芙是常客,一進門,接待就是小跑過來,殷勤問候。請到二樓。
二樓依舊是個大廳,或站或坐有許多人。麗芙不用等待。直接被往裏帶。
這地方特別乾淨漂亮,所有服務人員都是俊男美女。所有美髮師、應該説是形象顧問。都有自己單獨的工作間,還有自己的小工,每個房間裏都有個小沙發,有茶有咖啡,反正是儘量提供最好的服務。
白路進門後笑道:“這就是傳説中的貴族消費吧?”麗芙説:“你也是有錢人,總這麼嘲諷自己,好麼?”白路説:“我從來都沒覺得自己有錢。”停下了面對麗芙,認真説道:“我爸告訴我一句話,這個世界,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你活着才是真的,你活着就是整個世界,所以,你要想盡辦法活下去。”麗芙聽的一哆嗦:“這話倒退個七、八十年還能説説,現在説這個?咱現在是和平年代。”白路吧唧下嘴巴:“我爸那人就那德行,想起什麼是什麼,他説的話不用在意。”
“那你還説:”麗芙説:“進去吧。”他倆在説話的時候,最裏面一個房間的房門打開,走出來個金髮青年,很自信驕傲的表情,即便是看到麗芙,也帶着不卑不亢的覺。
因為麗芙和白路説話,他只是微笑注目,等麗芙看過來,才笑着問好。
白路反正是聽不懂,跟麗芙説:“隨便得了。”麗芙説好,跟金髮青年説上幾句話,然後去了別的房間,她也要做頭髮。
這是個漫長過程,晚上的酒會,下午就得收拾好自己。等他們從這裏離開,已經是晚上六點半多,路上買了倆漢堡當是晚飯。
白路很想説下午剛吃過龍蝦,不過看看手裏食物,又看麗芙吃的那麼香那麼認真,決定還是不説為妙。
和早先在洛杉磯參加的那次聚會不同,這次酒會沒有什麼目的,完全就是一羣人湊一起聊天。人卻是不少,少説一百五、六十人。
酒會舉辦地點在曼哈頓一棟三十層高的頂樓,很寬敞,屋裏佈局有些混搭,前面有個小舞台,可正對面就是幾排大沙發,側面是吧枱,只有酒水,沒有任何食物。
白路跟着麗芙進門,往裏走的路上發現到許多種古怪笑意,有不懷好意的,有帶着玩味笑意的,還有冷漠的笑容。
這個人讓白路很佩服,明明在笑,卻能笑出冷漠覺,有本事。
麗芙是超級富豪,是超級大老闆,她來參加的酒會應該檔次很高才是,可白路看來看去,總覺得差點什麼。
白路問話:“這酒會是幹嘛的?”麗芙回話説:“喝酒的。”跟着補充一句:“我很少來,今年是第三次來。”白路有點無語:“那你還帶我來?”
“為什麼不帶你來?”麗芙從進了屋就往前直走,最裏面有道門。門口站着一名西裝男,看見麗芙後,先低頭示意,然後打開房門,請她進去。
裏面又是另一個世界。大門關閉,馬上和外面的浮華世界隔離。
房間很明亮,入門處是個小吧枱,沒有服務生,倒是站個中年男人,穿一件白襯衫。開着上面兩顆釦子,很有帥氣大叔的覺。
看見麗芙進門,微笑下當是問好,取過酒杯倒上兩杯酒,在吧枱上推過去。
房間裏大約有着十五、六個人。有站在窗邊往外看的,這是耍酷裝叉型。有湊一起小聲説話的,這是表現親密型。還有三、四個人站在吧枱周圍,不説話,就是喝酒,其實喝的也不多,主要是沉默加耍帥。
人數最多的在打牌,一張大台子。圍坐七個人,另有三個看熱鬧的。
別看房間裏有很多人,卻顯得很靜。即便説話也是很小聲音。
白路有點不適應,小聲問麗芙:“這裏是幹嘛的?”
“這裏是俱樂部,外面是俱樂部辦的酒會,每個月一次,如果沒有意外情況,大部分會員都會到場。”白路有點詫異:“那你怎麼不來?”麗芙笑笑:“總有原因的。”白路恍然大悟:“這裏有那種二世祖追求你。佔你便宜是不是?放心,我只要有我在。一定把他打成豬哥。”麗芙有點無語:“少看點電視吧,揚鈴説的對。你瞭解世界和學習知識的途徑完全就是電視,本是沒救了。”停了下笑道:“揚鈴説你把電視裏的歷史劇當成歷史故事跟人講,有沒有這事兒?”
“造謠,污衊,胡説八道。”白路堅決不承認,跟着説道:“這個混蛋玩意,一點不知道維護老闆形象,回去就扣工資。”他倆在小聲説話,房間眾人在不同時間裏,分別看過他倆,卻是沒人打招呼,玩牌的繼續玩牌,發呆的繼續發呆。
白路很有點不適應,小聲問話:“這裏是全紐約的裝叉聖地麼?”麗芙忍着笑小聲説話:“能不能正經點兒,這屋裏任何一個人都比你有錢。”啊,白路琢磨琢磨,按照麗芙的身家,進到這樣一個地方才合理。就是這幫有錢人都是神經病麼?湊一起擺造型裝酷?
麗芙帶着白路走向撲克台:“會玩麼?”白路説:“讓我打撲克?我怕把他們贏的褲衩都輸了。”麗芙嘆氣道:“你真是發瘋,這裏又不是賭場。”白路哦了一聲看向枱面,玩的是德州撲克,沒人發牌,自己摸,押的是籌碼。
可以這麼説,整個房間,不論男女老少,所有人都是會員,只白路例外。
稍等一會兒,門外忽然熱鬧起來,很多人説話。過了會兒,房門打開,走進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女人是三十多歲,男人近四十歲。
他倆進門後,吧枱那人同樣倒上兩杯酒,小聲問話:“誰來了?”女人笑道:“丹妮。”吧枱那人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派頭。
白路問:“丹妮是誰?”麗芙説:“一加拿大美女,近兩年特火,很有殺傷力。”説完後看白路有些不明白,再補充一句:“歌手,她今年的唱片比珍妮弗賣的都好,可以説是今年的全美第一人。”白路哦了一聲:“歌手啊,我也是歌手,沒什麼大不了的。”新進門的男人接過酒杯,眼神一掃,看過房間裏眾人,直奔麗芙而來,走到近前小聲説話:“我可是第一次在這裏見到你,得喝一杯。”麗芙笑着舉杯,倆人都是小口抿了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