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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應該去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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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是來了輛警車,車上坐着當地派出所的副所。一下車就跑進三幫人中間大聲喝止,心説幸虧來的早,否則還真不好説會發生什麼情況。

在他之後,分局也來了位領導,分管治安的副職,這可是真正的大官,開輛普通汽車過來,但穿一身警服。

眼見前面許多人聚在一起,其中又有警察在維持秩序,這名領導也是下車跑過來。

如果人羣裏沒有警察同仁,他興許忍着不下車。可既然有同仁在維持秩序、制止打鬥事件的發生,他就必須要加入其中,否則以後沒法混了。

三名警察衝眾人大聲呼喝,被何山青手下攔阻的白襯衫男人聽着外面聲音有些悉,走到門口一看,趕忙走出來説話:“秦局,你來了?”秦局就是分局分管治安的那位副職,看到白襯衫男人一愣:“你怎麼在這兒?接到報警了?”敢情這也是位警察,是桑那浴老闆鄭總的警察朋友,那傢伙不知道高遠是誰,才惹出後面許多事情。

他走過來跟兩位副職領導打招呼。

按説兩位副職領導沒必要過來,以他們的職位,本不用在意白路、高遠、何山青這些人。彼此之間沒有集,你們再有錢再有勢力又如何?總不能停了我的職務。

可問題是其中涉及到付傳宗,從手下報回去的消息看,有兩個道士帶着昏中的付傳宗來桑那浴治病?這不是扯淡麼!

這一下,幾位副職領導不得不着急,不出事則已,只要出事,肯定是副職頂缸。

那麼。什麼樣的事情才算出事?才能讓他們有頂缸的可能?答案是付傳宗在治療過程中死掉。

老付死去,高遠受刺之下,鬼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比如這家非常不配合的桑那浴。暴怒中的高遠拆了這家店都是輕的,怕只怕把人打成重傷…

這麼聽起來。打架致傷,好象也不是什麼大事,可不要忘記還有何山青那一大堆人,還牽扯到一些暴力分子,這要是搞個羣架出來,依着高遠、白路等人的脾,後果可想而知。萬一鬧成*,將有一批人倒黴。

所以。副所長和局裏分管治安的副職領導才會急忙趕來。

現在,三名警察領導加一個小警察都站在桑那浴門外,喝止這些人趕緊散去。

那就散吧,兩幫人互相看看,分朝道路兩頭散去。

門口還剩下一些黑西裝保安,三位警察領導知道趕不走他們,就沒廢話,全部走進桑那浴。

一進門,看到刀疤男。秦局皺眉道:“你來做什麼?”顯然,這位城東老刀還真有面子。連大領導秦副局都認識他。而且不光秦局認識他,另兩位警察領導也知道他是誰,沉默着沒説話。

刀疤男説:“我朋友被人綁架。就在裏面,他們不讓我進。”秦局看看西裝男,再看向林子幾個人,問話:“你們誰能做主?”林子説:“不管誰做主,現在不能進去。”説着話走到四名西轉男身前站住。

司馬、小齊等人也是跟過來,並排而立。

秦局説:“有人報案説裏面有綁架案件…”林子打斷道:“要麼你們回去調大部隊硬攻進去,要麼陪我們一起等。”

“你們這是妨礙公務…”小齊話道:“我們就妨礙了,抓我們吧。”對上警察領導都這麼囂張,又有幾十名壯手下。刀疤男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局面。思考片刻,給他的朋友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裏面人説:“他們不讓我走。”只能説這樣一句話,説完馬上掛斷。刀疤男説:“秦局。我朋友被他們關在裏面,我現在報警,希望你們能伸張正義,打擊犯罪行為。”林子説:“放心,死不了,當着警察,我們可不敢殺人。”我去,當着警察也這麼説?刀疤男覺得自己有些託大了,不應該只帶着兩個人就這樣衝過來。想想説道:“我等你們出來。”和手下去門口沙發坐下。

刀疤能等,秦局這些警察卻不能這樣等待,秦局問:“裏面在做什麼?你們讓開,我要進去看看。”林子説:“有什麼可看的,治病而已。”秦局這些人代表的是國家法律,不管你是誰,也不能這樣囂張。秦局説:“要麼讓我進去看一下,要麼我帶着更多人回來抓你們。”這句話等於是把林子剛才那句話重複一遍。

林子很想硬抗下來,司馬拽他一下,跟秦局説:“你可以進去看,但有句話得先説明白,裏面在治病救人,如果你進去後因為某些事情影響到治療,我發誓,你會擁有意想不到的未來生活。”公然威脅!還是威脅大領導?這個張狂勁兒是沒法説了。

秦局當沒聽見,不做回應,跟身前的黑西裝男説:“讓開。”林子笑笑,衝西裝男做個手勢,陪着秦局進入男賓部。

裏面是更多人,多已經穿好衣服,這裏的老闆鄭總站在通往洗浴大廳的玄關處往裏看。

秦局進來看上一圈,沒有任何案件發生,大家都是自願留在這裏,除去兩個人以外,被六個西裝男看住,而且沒穿衣服。

秦局猜測是影響白路這些人治病的倒黴蛋,也沒過問,大略看過一遍,轉身出去。

林子再跟出去,秦局對他們説:“你們注意點兒。”他級別很高,如果是正常情況,完全沒必要理會林子這幫孩子。只是因為正在發生的一切都不正常,他才會多説上句話。秦大人真的是屈尊在跟他們説話。

林子回道:“請領導放心,我們着急救人才有點衝動,只要治療完畢,馬上離開,並負責賠償部分損失。”秦局恩了一聲,跟副所長以及桑那浴老闆的警察朋友説上兩句話,第一個離開。

現在的情況是,兩幫有可能打架的混混們已經離開,不可能再打起來。警察領導也已經離開一個,剩下的人不約而同留下。不論出於什麼目的,也得等到這件事情完結才走。

這一等就是三、四個小時,林子和鴨子等人吩咐保安守好大門,他們進去觀看治療過程。

一直到兩個道士忙完,幾個人推着擔架牀出來。

經過這一番折騰,付傳宗的面變得紅潤許多。這是肯定的,那麼熱的水泡那麼久,血動加快,不紅才快。又有水汽滋潤,膚當然變好。

只是搞不明白,那麼虛弱的病人泡上那麼久熱水,居然沒發生意外?也不知道這戲法是怎麼變的。

見他們來到大堂,對面的刀疤男三個人起身走過來。目光在林子這些人身上掃過,除去擔架牀上的病號外,別人都是方才進去裏面,應該和自己的朋友沒有瓜葛,便是默不作聲。

林子這些人出來,馬上有保安把車停到門口。

沒一會兒,老闆鄭總走出來。他的警察朋友趕忙走過來説話:“老鄭,沒事兒吧?”鄭總簡直是無語之極,看着這傢伙,心裏全是鬱悶!你也算是個領導,居然沒聽過高遠的名字?如果不是因為你,我至於搞成現在這樣?大半個白天沒做生意不説,還得罪一批人。

不過,他朋友是帶着歉意問話,鄭總不好翻臉,苦笑着回話:“我沒事。”

“這一次對不住了。”他朋友小聲説道。

這是他倆説的話,在鄭總後面,大道士快步出來,提醒道:“不能見風,必須包嚴實了。”林子等人不但把付傳宗嚴密包裹,更是排成人牆,小心抬他上車。

大道士跟着上車,他們先回醫院。

等他們走後,何山青幾個人才陸續出來。何山青和高遠享受過高温洗禮,好一會兒沒緩過來。現在還有些手腳發軟,四肢無力。

何山青出來問話:“剛才怎麼了?”自然有保安回話,把剛才許多事情敍述一遍。

何山青聽的一笑,看了看刀疤男。轉頭説道:“不説還忘了,打一頓吧。”保安説是,進入裏面。

眼見很多人陸續出來,刀疤男忍不住了,大步往裏走找朋友。

沒人攔他,付傳宗已經離開這裏,現在的桑那浴恢復原狀。可等刀疤男進入裏面,馬上怒了,也不説話,掄起拳頭朝前打去。

在更衣室的角落裏,六個西裝男圍打兩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其中一個胖子是他的朋友。

那胖子猛,胖人抗打,力氣也大,以寡對眾也能折騰一會兒。又不是方才被困在水池子裏那麼被動,在捱打時候還能反擊幾下。

可這些西裝男不是普通保安,全是軍隊裏退下來的好手,經常打架、天天鍛鍊,身手甚是捷。兩方打上一會兒,胖子很快失去戰鬥力,變成被圍揍,刀疤男進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

刀疤男拳頭很狠,突然打過來,背對着他的保安被砸開。

保安們反應很快,馬上分出三個人圍攻刀疤男,另兩人繼續毆打兩個沒穿衣服的倒黴蛋。

他們在打架,白路和小道士就站在邊上。白路撓撓頭:“怎麼又打起來了?”小道士説:“這些人都內分泌旺盛,應該去去火才是。”白路嘆口氣:“我現在就想給你去火。”剛説完話,就看到門口處又跑進來倆中年男人,掃眼屋內情況,馬上加入戰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