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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好心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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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扭了幾下股,緩緩痛勁。看眼那名保鏢,猛地衝過去,從保鏢身邊一閃而過。保鏢剛想反擊,卻發現兩隻手腕全被打中,應該是骨折了,再也握不住黑sè鋼絲,任索套吊手腕上。

終於搞定兩個難纏,白路滿頭大汗,這個累啊,暗下決心,下次打架一定不硬拼,怎麼輕鬆怎麼來。

用手背擦汗,他手背是撕碎襯衫,直接把臉花,紅一塊白一塊,十分難看。

而後長出口氣,走向羅天鋭:“該你了。”羅天鋭驚呆了,不但他驚呆了,這裏是ā場,總有學生出沒。打手包圍白路時候,還看不見裏面是怎麼回事。等一身傷痕加鮮血裝扮白路如戰神一樣獨鬥眾打手,又幹殘兩個保鏢時候,學生們轟動了。

不約而同,齊拿手機拍照,當然,拍照前,有數人打報jǐng電話。

看白路走過來,羅天鋭面sè發白,不過還好,這傢伙很驕傲,也是條漢子,硬是站直了身體沒走。不但沒走,等白路走近後,還主動發起攻擊,衝過來就是一個直拳。

白路閃都不閃,拿鋼管輕輕一砸,羅天鋭“啊”一聲縮回手臂。白路欺近一步,掄起鋼管,對着羅天鋭胳膊猛地砸下,只一下,羅天鋭又是一陣巨痛,胳膊斷了。

羅天鋭面容搐,用另一隻手指着白路大罵:“你敢打我?”白路呵呵一笑:“你一直找我麻煩,就不行我打你?”説着話,反手又是一鋼管,不過這下收了力量,只打痛人,沒有實質傷害。

白路甩了甩手,鬆開破爛襯衫布,甩掉衣服,丟掉一鋼管,騰住右手扇羅天鋭臉,一巴掌一巴掌又一巴掌,不狠,但是很痛,捱打人會很丟人。

羅天鋭忍痛往後退,可是他退一步,白路就跟上一步,毫不耽誤打臉。

此時,偌大ā場特別安靜,所有人都看着電視劇裏一樣情節。

白路連續扇了二十幾下,這才yin笑着説話:“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記住了,我叫白路,今天是我後一次放過你,如果,你還有下一次,像現這樣毫無道理找我麻煩,我會讓你連後悔機會都沒有。”這一刻,白路恐怖可怕,好象彌勒佛突然變成修羅殺神。不過,羅天鋭也確實硬氣,一雙眼睛死死盯着白路,不求饒不説話。

白路笑了:“再這麼看我,我會改變主意。”羅天鋭不為所動,繼續盯着他看。

就這時候,校園裏響起jǐng笛聲,jǐng察來了。

白路笑了笑,丟掉另一鋼管:“我走了,有空兒找你聊天。”往右面走了幾步,揀起被踩髒外套,抖了抖灰,抓着跑向學校裏面。

他剛跑開,三輛jǐng車開上netg察,見一地傷殘,jǐng察面sè都很難看,走向還站着羅天鋭,冷喝道:“怎麼回事?”羅天鋭冷着臉看他們,拿出電話,隨手撥個號碼,説了兩句,把電話給出jǐngjǐng察頭兒。jǐng察領導聽了兩句,把電話還給羅天鋭,讓jǐng察聯繫救護車,帶着羅天鋭上車,送往就近北城大學醫院。

羅天鋭沒報jǐng,這件事,他要自己處理。

白路校園裏亂跑,破來跑去,發現又路了。這時候,肌反過勁兒,痠痛、刺痛、傷痛,各種痛輪番湧起。

跑了會兒,沒見jǐng車追來,停步檢查傷勢。看了一圈,暗道僥倖,幸虧骨頭夠硬,完全沒事,然後一瘸一拐繼續路。

打架時候沒有覺,現不打架了,覺得全身都痛,尤其胳膊,好象不是自己一樣,沒多久就腫了起來,如果吃罐菠菜,就是縮小版大力水手。

身上腫痛地方多,白路邊疼邊慨,這就是裝牛皮代價。只是想不起來,兩條腿什麼時候也受傷了?暗下決心,以後碰見十人以上對手,堅決逃跑,傻子才硬拼。

這傢伙頭上是血,身上是傷,髒亂差集中體現小小身體上,走了好一會兒,終於有個好心女學生走過來問:“用不用報jǐng?”真痛啊,白路一邊亂動着身體,一面量表現出不痛樣子,冷靜説話:“謝謝你,不用報jǐng,只是吧,你能告訴我,怎麼出校園麼?”女學生笑了起來:“正好我要去買吃,送你出去吧。”白路認真道:“謝謝。”有人帶路,走一些,十五分鐘後,終於走出校門,一抬頭,鬱悶個天,不是進來大門。如果不是有出租車,肯定又得路。

女學生問:“我送你去醫院吧,我們學校醫院很厲害,就邊上。”白路低頭看看,搖頭道:“不用,附近哪有藥店?”女學生真是好心,也不買吃了,送白路到藥店。

白路忍着痛,從褲兜裏拿錢,每動一下,那都是相當相當痛。

看他表情,店員問:“骨折了吧?去拍個片子吧。”白路好不容易摸出兩百塊錢,順便摸出已經破碎掉手機。/這讓他大是心痛,我電話啊,怎麼就英年早逝了呢?

女學生也勸:“去拍個片子吧,能夠放心一些。”白路笑道:“沒錢。”又説:“酒jing,棉花。”酒jing和棉都很便宜,加一起不到十塊錢,女學生真是好心,猶豫一下説道:“我有兩百塊,你也有兩百,應該夠拍片子了,算我借你,有錢再還我就是。”白路有點兒小吃驚,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女生,相貌普通,皮膚白皙,理着標準學生頭,短髮遮耳,十分文靜。

用勁了下,再抻了下,説道:“沒事,真沒事,就這個,我有經驗。”

“你總捱打?誰那麼殘忍?總把你打成這樣?”女學生問。

“這個,好象不重要吧。”白路打開酒jing,看看小小棉,抓起幾個合到一起,蘸着酒jing就往身上擦。

“你就這麼擦?”女學生叫道。

“是啊,不然喝啊?”用五分鐘,白路把身前和胳膊傷口和淤痕處全部擦拭一遍,順便擦了擦臉上血跡。

店員看傻了,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酒jing洗臉。

擦完該擦地方,把酒jing推給女學生:“幫個忙,後背。”

“哦,好。”女學生幫他給後背消毒。

很擦拭完畢,女學生問:“不痛啊?”

“還成,不算太疼。”酒jing就剛接觸傷口時候稍微刺一下,正常男人都能忍住。不過,能忍住是能忍住,好幾處傷口一起刺,這種疼痛一定極。

“好痛,我擦過酒jing,電視裏也是這樣演,好多人一碰酒jing就大叫,一定很痛,要不要找地方歇一會兒?”

“不用,那什麼,咱這有剪子麼?”白路問店員。

“有。”

“買一把。”又跟女生説:“還得麻煩你,幫我把腦袋血那一塊頭髮剪下來。”

“啊?啊。”女生接過剪子,不太敢動手。

店員説:“剃頭話出去,剃完了,拿笤帚掃了。”好吧,白路拿着酒jing出門,招呼女生:“再辛苦辛苦,等我傷好了,請你吃飯。”十分鐘後,白路頭頂出現一塊光禿,這傢伙用酒jing洗頭,清洗傷口後,隨便買個創口貼貼上,又把身上幾處傷口略微一貼,就算完事大吉。

女生一直吃驚:“你就這麼糊自己?”

“糊?”白路笑了笑:“告訴我電話,改天請你吃飯。”女孩猶豫一下:“不用了,我走了。”説完離開。

白路想追去問話,店員大喊:“把頭髮掃了。”好吧,那就掃吧,白路衝女孩背影大喊一聲:“謝謝。”然後忍着痛掃地。再然後,打車回家。

為了避免沙沙擔心,白路先去買衣服買帽子,裝扮齊整,才敢走進家門。

家裏面好多人,三個女生就不説了,高遠和何山青也。

白路才一進屋,沙沙就問:“去哪了?怎麼不接電話?”打架前,白路關機,打架後,電話壞掉。白路解釋道:“手機壞了,明天買個。”高遠冷聲道:“羅天鋭找你做什麼?”白路吧唧下嘴巴:“廢話真多,我回去睡覺了,對了,今天歇業。”轉身出門,上樓睡覺。

正主離開,看着好象沒發生什麼事情,高遠和何山青也是離開。沙沙有些擔心,問道:“文青姐,我哥沒事吧?”

“我上去看看。”柳文青上樓敲門。

白路大喝一聲:“沒事。”門都不開,直接打發走柳文青。

他屋裏光着身子,慢慢做恢復運動,十五分鐘後,上牀睡大覺。

第二天起牀,身體有些發酸,對着鏡子檢查一番,傷口沒問題。然後出去理髮。

太早了,理髮店不開門,找了好幾家,才讓一個學徒妹子幫着剃成光頭。然後再用酒jing清洗傷口,貼上創口貼,回家跟張沙沙説:“理髮那妹子太笨了,用電推子也能給我理出好幾個口子。”沙沙有點不明白:“怎麼又剃光頭?”

“涼。”

“現是秋天,馬上入冬了。”

“所以又買個帽子。”白路晃晃球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