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章白路玩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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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才不管那些,受傷了不是麼?那就再受點傷吧。網上不是有句話,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説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
回家路上,丁丁冷哼道:“男人就沒個好東西。”
“打擊面廣了啊。”白路説。
丁丁説:“廣什麼廣?你最過分!身邊全是女人,還要不要臉了?”白路沒法給自己解釋,找個藉口説:“你誤會了,我是説我爸是好男人。”丁丁哼了一聲:“我爸還是好男人呢。”沒多久,倆人回家,白路把車停到車位,給鴨子打電話問地址,打車過去。
然後就是喝酒,一直喝到六點鐘,滿快樂打來電話,説要和沙沙、花花去夜市吃小吃,你得回來做保鏢。
白路自然是應徵而往,順便帶上何山青、鴨子兩大保安。
人很多,除他們三個男人以外,剩下全是女人,劉晨和李可兒等妹子一起跟過來,這個熱鬧啊,走哪裏都是一羣,走哪裏都是引無數人的眼光。
妹子們難得集體出來一次,玩的很開心,東吃西吃,白路負責結帳。輕易耗掉兩個小時,也輕易成為眾人焦點,有很多人停步拍照。
尤其隊伍裏有白路、丁丁倆明星,照相的人越來越多。
白路當沒看見,只管玩自己的。可總有人要上來合照,打擾遊興。
為打造親民形象,白路微笑奉陪。
這條街上除小吃外,還有人販賣雜貨,比如水晶球或是娃娃什麼的,妹子們也是買上一些。
最有意思的,街頭坐個髒兮兮的道士。盤膝坐在地上,身前鋪張白紙,寫着算命倆字。
妹子們走到這裏。滿快樂拽下白路:“你不是找道士麼,那有一個。”白路看過去一眼。髒兮兮的,回話道:“是昨天要找道士,又不是今天。”滿快樂説:“有區別麼?”那道士有意思,暫且不論身份是真是假,右手邊放個酒葫蘆,偶爾拿起喝口,始終閉着眼睛,好象在享受一般。
偏白路這些人從他面前經過時。猛睜開眼睛,大喊一聲:“有緣啊。”聲音巨大,不光嚇住妹子們,連附近擺攤的和吃東西的注意力也被引過來。
白路無奈看道士一眼,抬步繼續走。滿快樂又拽他一下,打趣道:“道士都説與你有緣了,還不過去拜師?”
“信不信揍你?”白路問:“吃飽沒,吃飽回家。”滿快樂看看道士,走過去蹲下來問話:“算的準麼?”不等道士回話,白路都無語了。踢她股一腳:“有你這麼問的麼?”滿快樂再問:“算一下多錢?”
“你想算什麼?”
“事業。”滿快樂倒是很有事業心。
白路説:“別信這個,走。”他忘記在深城時,一勁兒想找個算命的研究研究命理的事情。
聽到這話。道士抬頭看他一眼:“小夥子,你與我有緣。”白路樂了:“你要是敢説我天賦異稟,是不世武學奇材,打着拯救世界的名頭收我為徒,或是賣我武功秘籍什麼的,我就揍你。”這是大街上啊,雖然天黑,可來來往往都是人。尤其一堆妹子聚在一起,其中又有大明星。相當引目光,留住許多人看熱鬧。
這些人聽到白路這麼説話。而且又是道士又是美女的,有人很勤快地到處找攝象機。
當然是找不到。就又把注意力放回到這些人身上。
道士搖頭道:“我認識你,你是明星白路,一直做好事,我説和你有緣,是説可以給你做善事的機會。”白路氣道:“你這是明擺着要錢啊。”道士説:“不是要錢,是給你機會,你不用給我錢,只管去做善事。”
“再説就揍你。”白路聽不下去了,對滿快樂説:“走啊。”滿快樂説:“我還要算命呢,大叔,多錢一次。”聽到這句話,道士和白路都有些無語,你都不認可、不承認人家道士的身份,還算什麼?
滿快樂又問一遍:“多錢啊?”道士猶豫一下,伸出一個手指頭,滿快樂説:“十塊啊,好,算一次,我事業怎麼樣?”道士看看白路:“十塊就十塊,給你們點兒真本事。”瞧樣子,他是打算把滿快樂當促銷手段,先算準了,再引別的客人。
道士略一打量滿快樂,:“眉峯隱聚,格倔強,鼻直薄,事業通達,乃福相,不須勞累便有錢。”白路説:“廢話,她才幾歲,想勞累也得有機會。”道士假裝很大度地笑下,繼續跟滿快樂説:“你求的是事業,依你的年紀進入職場,該是剛起步階段,把手掌伸給我。”滿快樂問哪隻手。道士説兩隻手都要看。
道士假模假式看上好一會兒,説道:“嚴格來説,你求的不是事業,只是在求一件事,希望能成功;但是又和事業有關,因為這事情只要成功,事業跟着也會很好。”滿快樂點頭説是,問道:“會好麼?結果怎麼樣?”白路聽得好奇:“能看出來這玩意?”湊過去仔細看滿快樂雙手,看上好一會兒也沒覺,琢磨道士是瞎猜推斷出來。
道士説:“那件事會很好,但非你的事業,你的事業另有天地。”滿快樂點點頭,放下十塊錢,回頭跟白路説:“準的,你可以問問。”
“問?我有什麼事情要問別人?”白路説:“回家。”滿快樂説:“你昨天還找道士。”
“我就那麼一説,表達對痛苦生活的譴責和不。”道士拿起十塊錢,對白路説:“這位小友,我知道你不信我,咱玩個小遊戲,過來坐着。”從身後拿個小馬紮擺到前面。
白路猶豫一下。坐下問:“什麼遊戲?”
“測字遊戲,玩過沒?”白路吧唧下嘴巴:“爛大街了,電視裏總有這個。傻子都知道。”
“傻子未必知道。”道士説:“咱倆玩一下,你既然知道規則。那就隨便説個字,我與你仔細講講。”
“一。”白路説:“講吧。”道士説:“你這個人簡單,沒有壞心,有勇氣…”白路道:“成了,這遊戲最沒意思,拿出個字就開始説好話,説一百個能中九十九。”道士笑了下:“小遊戲麼,會解字很正常。難的是要解中,你能解中?”白路看眼道士,起身説:“走了,別費時間。”道士説:“小友既然如此不相信我,為何不敢把遊戲做完呢?”
“我真想揍你。”白路嘟囔一句。
道士笑笑:“不若這樣,我説個字,你幫我解可好?”白路點點頭:“好,就和你玩玩。”再轉身跟滿快樂一幫妹子説:“看準了,所謂算命其實就是個推理過程,只要你不笨。總能推斷出一些信息。”然後面對道士:“説吧。”所謂測字,就是提問開始時,你腦中出現的第一個漢字。不能思考,要第一反應的那一個字。
道士説:“我也是翳,不過是雲翳的翳,不是你的那個一。”説完這個字,道士平靜看向白路。
白路以更平靜的眼神看回去,一動不動就是看,好象在思考如何解字,看上去巨神聖嚴肅,很有點兒大仙風采。是世外高人的標準氣度。
這一看就是三分鐘,道士問:“可解出來了?”白路咳嗽一聲:“那什麼。怎麼寫?”何山青本來跟在後面,這會兒剛擠到前面就聽到這句話。差點把自己笑趴下。
身邊妹子也是笑,還有沒有個正型了?不認識字你就説,幹嘛想這麼久?
道士無奈道:“不認識就早點兒説啊。”白路説:“我在思考到底會不會這個字。”好吧,你在思考,思考三分鐘也沒想出來會不會。道士身後有個褡褳,從裏面拿出只圓珠筆,寫出翳字給白路看。
白路看上一看,説知道了。
大家有些好奇,你都不認識這個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怎麼能知道?都知道了什麼?
道士説:“請説。”白路笑笑:“四個字總結,你是騙子。”道士也笑:“解字不是這樣的,不能信口胡説,你説我是騙子,總要説出點道理。”
“好啊,説道理。”白路説:“這個字由三個部分組成,第一個部分是醫字,從字面意思好象是説你有醫術,有好心,會救人,其實不是,你是想把自己表現的好象醫生那樣偉大,是為被騙者考慮,是在對他們好,為他們指路,實則是欺騙;醫者手段為望聞問切,醫生能拿來救人;可對你來説,望聞問切就是行騙手段,通過觀察瞭解,猜測其身份,然後用言語進行欺騙。”白路邊説邊注意道士臉,見沒有太大變化,接着説道:“翳字右上部分是殳,這玩意是兵器,配上假用醫者手段進行欺騙的本意,説明你有兇意,而且屢次犯案…”道士突然話:“殳是兵器我認,污衊有兇意,就當你説的對,可屢次犯案從何得來?”白路不屑地冷笑一下:“不是解字麼?殳下面是又,是你一次又一次犯案;跟着再説羽,羽是翅膀,是飛起來的工具,説明你一直在顛沛離的東奔西跑,還一直有着隨時開溜的想法和準備。”
“翳字下半部為羽字,是説你的基隨時想飛,配合上整個字意,不就是一個經常犯法、隨時想跑的騙子麼?”説完這些話,白路起身道:“不問你要錢了,趕緊跑吧,小心捱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