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章要找你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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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出警警察,年紀稍大那人問李可兒:“你是這裏的負責人?”李可兒説是。那警察説:“去裏面,有話和你説。”李可兒説好,準備進裏屋,轉身時看到門縫後的白路,驚訝道:“你怎麼來了?”白路推門進來:“來看看你。”他倆一對話,所有人都看到白路,鼻子上帶環的小青年怔了下,回頭看一眼,隨即大咧咧説道:“呀,明星來了。”白路笑着説:“都認識我?”
“誰敢不認識你啊。”鼻環青年不屑道。
白路點點頭,跟倆警察説話:“謝謝啊,沒事兒了,剩下的我們自己能解決。”
“你怎麼解決?”年紀大的警察問道。
“談唄,一定把他們談滿意了算。”
“別亂來啊。”倆警察來自東四大街派出所,上次白路在那派出所門口揍人,幹殘好幾個,所裏幹警非常知道他的威名,年紀略大一點的警察説:“你們先談,我在這等會兒。”白路笑了下:“也成。”轉身問鼻環青年:“貴姓?”
“我是你環哥。”小青年回答的傲氣。
“環哥是吧?”白路走過去,在鼻環男身前停步,倆人貼很近。白路盯着鼻環看:“這玩意結實不?”
“啊?”鼻環男還沒明白過來,就覺鼻子一痛,他的小銀環被白路生生扯下來,血刷地一下就滿嘴角和下巴。
小青年啊的大叫一聲,跟着罵道:“草,草,草,幹你。”鼻子好象很痛。罵人都不利索。
白路毫無徵兆出手,警察大喊道:“你幹嘛?”白路説:“看一下。”説着把小環遞給鼻子受傷的小青年:“還給你。”
“我草,你。啊。”小青年已經動的不會説話了。
他們一羣人後面有個人很瘦,臉很陰。分開前面幾個人走出來:“警察,他毀容,你們不抓麼?”白路衝他笑笑:“你是領頭的?説説,誰讓你來的?”那人不接白路的話,衝警察又説一遍:“我們報警,他攻擊我們,還毀容了,這是大罪。”白路往前輕邁一步。大家剛看向他,他已經來到瘦子面前,揚手一個大耳光:“痛不痛?”你既然敢來找麻煩,就得勇於承擔責任。白路下手不留情,一個巴掌,那傢伙半邊臉蛋以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腫起來,嘴角的鮮血自不用説,蜿蜒的很快樂。
兩名警察走出來,對白路喊道:“你做什麼?”瘦子被扇得的有點糊,緩上一會兒。擦去血跡,指着白路説:“我告你,警察同志。我們告他重傷害。”警察還沒説話,白路搶先説道:“告我?好啊,先去醫院驗傷,再跟警察留下住址電話,趕緊地,別耽誤時間。”瘦子冷眼看白路,想上一會兒,往門外走。
白路問:“去醫院麼?我陪你啊?”瘦子沒説話,推門出去。
白路想跟過去。兩名警察趕忙攔住:“你要做什麼?”
“我關心他,外面那麼多車。萬一把他撞死怎麼辦?”白路從倆警察中間穿過去,推開門看。瘦子在打電話。白路趕忙招呼道:“替我問個好。”警察把他拽回來:“你注意點兒。”白路説:“我很注意。”説話間伴以虛假微笑,然後端着這張笑臉看向一堆小青年:“聊聊?你們為啥一定要來這裏學舞蹈呢?人家不收你們,你們還一定要來?”小青年互相看眼,有幾個膽子大的大聲罵道:“草,敢得罪環哥,敢得罪我們,等死吧。”白路跟警察説:“我報警,他們侮辱我威脅我,能不能判個無期啥的?”
“我草,你還真黑。”有小青年罵道。
白路突然收斂笑容,指着鼻子不停血的環哥説:“誰再廢話,和他一樣。”跟着問警察:“這地方是我們的,和家一樣,他們硬闖進我們家,報警了也不走,我們是不是可以武力驅逐?”就這時候,房門推開,瘦子打完電話進門,衝一幫手下喝道:“出來。”一幫小青年聽命令走出舞蹈室,然後站在門外走廊,嘻嘻哈哈説笑不停,至於鼻子出血的倒黴蛋,隨便找倆人送去醫院治療。
這些人離開舞蹈教室,又不告白路,説明成功解決糾紛,倆警察看看白路,低聲説道:“別胡鬧啊,有什麼事情好好解決,一定要鬧大鬧上法庭才好?你是明星,要注意影響。”白路説:“我注意影響?我注意影響就任由小氓欺負?你看外面,他們沒走呢,憋着勁要害我,換成是你,怎麼辦?”倆警察很難回答,他們倒是可以説些含糊話語,不過有意思麼?
一方是經常和派出所打道、有着強悍背景的白大明星,一方也是經常和派出所打道,把派出所當家一樣不在意的小氓,跟他們説再多話都是沒用。
白路又説:“麻煩你們了,先回去吧,我自己解決。”
“你怎麼解決?你解決到最後還不是要報警?不還是要找我們?”警察回道。
白路説:“這是沒辦法的事,他們來報復尋仇,估計和劉老皮有關,對了,劉老皮現在怎麼樣?”
“不知道,早轉走了。”一警察回道,跟着看看同事:“咱倆先出去?”同事説好,兩名警察出去。
房間裏沒有外人,白路問妹子們:“出事了不給我打電話?”李可兒説:“你最近事情太多,我琢磨報警就成…你怎麼來了?”白路笑了下:“先不説這個,你們在屋裏…算了,下班吧,早點回去,明天也不用過來。去陽光之家獻愛心好不好?”妹子們互相看看,陸續説好。
白路説:“換衣服吧。”他走出門,看着一走廊的小氓直笑:“你們真是不怕死啊。”瘦子回道:“走廊也是你家的?你要説是。我們去門外等。”他擺明是耗上了,不達目的不罷休。
白路説:“別廢話了。你們幹嘛來的?”瘦子説:“能私下聊聊?”白路笑着説好,又説:“小心點兒,要是聊不好,你有可能繼續捱揍。”瘦子陰着臉説:“過來。”走向樓梯間。白路跟過去。
可巧,那倆警察也在這裏商議事情,見白路進門,一警察説:“你跟我出來,有話説。”白路説好。再跟瘦子説:“等會兒。”他和警察走上一樓,去到大廈外面,那警察説:“有件事和你説下,你有個心理準備。”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白路問。
“不嚴重,就是聽到個消息,這大廈裏不是有個金大力公司麼?負責人被你毆打,本來想告你,今天突然不告了。”白路問:“什麼意思?不告我?他們犯錯還要告我?這世界瘋了。”那警察説:“我們知道你在做好事,可法律不知道,得依法判案。金大力公司的事情有些不好處理,説到底是商業糾紛…”白路打斷道:“不是商業糾紛,是故意欺詐。”跟着問道:“他們不是都被抓了麼?帳户封存。公司關閉,員工都要代問題。”那警察説:“封存帳户和公司歇業是方便執法部門查案,具體查到什麼程度,我們不瞭解,不過知道一件事,沒有苦主,就是沒有原告,沒有原告就沒有案子,這件事情很可能是現在這種結果。具體怎麼回事,你得問問別人。比如我們局長。”白路思考片刻,説謝謝。
那警察説客氣了。又説:“我們走了,你好好處理這件事。”白路恩了一聲,兩名警察上車離開。
目送他們走遠,白路回去樓梯間,挨他一巴掌的瘦子還等在那裏。白路道:“説吧。”
“我們老大想和你講和。”
“你們老大是誰?”
“皮哥。”
“劉老皮?不是關進去了麼?”瘦子説:“皮哥在裏面,現在是二皮哥做主。”跟着説道:“你能看出來,我們這麼多人過來,一沒動手二沒砸東西的,就是在表示善意。”
“你們這是善意?”
“我認為是,説白了是想給你施加點兒壓力,讓你別和我們為敵,僅此而已,我們沒有惡意,沒想動你的人。”瘦子説:“後面的事情我們自己去做。”白路想上一會兒:“我有點不明白。”瘦子説:“再説簡單點兒,這件事情的起因是你,只要你不再追究,不再管我們就成了。”白路説:“我還是有點不明白,警察能放過你?”
“這些是我們的事情,只要你肯和我們講和。”見瘦子如此堅持,白路想上片刻説:“我打個電話。”重走出大廈,打給邵成義:“老邵,你是不是瞞了什麼事情沒説?”邵成義説沒有。
白路説:“別鬧,我想問問金大力公司那幾個人怎麼樣了?”邵成義沉默片刻問道:“你聽誰説的?”
“現在正聽你説。”白路説:“別藏着掖着,説明白點兒不好啊?”邵成義説:“那間公司的負責人本來想告你,今天突然撤案,並離開北城。”
“你讓他們走了?”白路有些急了。
“關了他們兩天,連一個原告都沒找到,你説怎麼辦?他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反是被你揍上一頓,現在他們要走,我們有什麼藉口留人?”停了下,邵成義説道:“還一點,得考慮蘇家人的面子,別和我説你不懂這些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