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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認真喝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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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院,沿街而行,道旁是路燈,前面有光亮,不時有汽車經過。

路口是紅燈,白路站了會兒,卻似喜歡這種站立。看着街對面的紅燈變綠,然後又變回紅。

電話適時響起,何山青問他在哪,問有沒有事。

白路説:“好。”

“好什麼好?過來喝酒,妹子們都在,大家都在,劉遙也在,你趕緊過來。”

“劉遙?她怎麼和你們在一起?”白路好奇道。

“人家擔心你,怕給你惹麻煩。”何山青説:“過來吧。”跟着説出地方。

白路説不去。何山青説:“你還是來吧,那個彈吉他的女孩也在,估計你要不來,她們能給你打電話。”白路想了想,説聲好。掛電話後多站會兒,多看會兒紅綠燈的變換,才打車過去。

不太遠,出去東二環就是,一家歌房的貴賓包房。

白路進門時,何山青在唱歌,那傢伙難聽的,跟殺驢一樣。

見白路進門,把麥克丟過來:“你唱。”白路笑着搖搖頭:“有病啊,唱這首歌?”過去按了暫停。

一首英文歌,高音特淒厲,she’,是個人都能唱出何山青的殺驢聲音。

何山青喊道:“嘛啊,你不唱我還唱呢。”過來搶麥克。

白路把麥克丟給他,走去劉遙身邊説:“我沒事。”劉遙説:“我們擔心你,海風那個人有勢力的。”王織也坐過來問:“對不起,因為我的事情連累到你,對不起。”白路説沒事兒,他是完全不當回事兒。

可王織不這麼認為,又説遍對不起。猶豫下説道:“我可以把他約出來,咱們好好談談行不行?”白路撓撓頭:“為什麼要見他?”

“那個人很狠,我害怕他害你。”王織説:“不管什麼條件。能談和最好。”白路想了一下問道:“你和他是怎麼回事?”他倆説話,邊上的何山青又開始殺驢。那驢殺的,居然還有好幾個妹子伴舞?

聽到白路的問話,王織沉默片刻,大聲説道:“他追我,以前在一起,後來知道他結婚了,找我就是找個‮婦情‬。”王織説的坦白。白路點頭道:“就是説他欺騙了你,還不肯放過你。是吧?”在得到王織的肯定回答後,白路笑笑説道:“不用和他談,你也不用打電話。”事情是由王織而起,可又和她無關。

她就是個小小女人,不可能左右海風的決定,海風倒是能左右她。如果海風真的聽她説的跟白路和談,只説明一件事,背地裏,王織要付出更多,可能再次成為海風的玩物。

簡單説。她是拼着自己受損失受欺負,也想把白路擇出來。

聽白路這麼説,王織道:“他那個人特別有勢力。又特別狠,我怕對你不好,真的,我可以找他出來…”白路突然笑了,沒有白幫助人,這女的不錯,知道替別人考慮,打斷她説話問道:“你説什麼,他就能聽什麼?”王織神黯然搖搖頭。

白路説:“那不就結了。現在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使不上力的。”笑笑又説:“何況能揍他一頓。我很開心。”王織急道:“不是這樣的,你不瞭解他。他真的特別狠,我見他砍掉別人的手…”她的話又一次被白路打斷:“砍斷誰的手?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知道被砍手的還跟他鞠躬,揀起手離開。”王織回道。

“我去,狠人啊。”白路慨一聲,笑着拍拍王織的肩膀:“小妹妹,不要害怕,我很強大的,謝謝關心,放心,不會有事,你也別聯繫他,起碼不能因為我的事情聯繫他,好不容易離開他,再回去?虧不虧啊?”正好,何山青結束驢叫,音樂聲停下,很多人聽到白路説的話,磚頭看過來。何山青幾步竄過來:“我靠,你佔人便宜,我要告訴文青妹子。”

“你死不死的。”白路再跟王織説:“千萬別瞎想,這事情已經了了…恩,你們那個演出怎麼辦?”

“先解決你的事吧,別管演出了。”劉遙説道。

白路説:“你們啊,是時間不對,要是再晚個半年一年,等我大廈起來,裏面有劇場有舞台,要什麼有什麼,不就是演出麼,一個月能排個兩場,到時候,我給你們舞台,你們自己引觀眾,多酷。”説完這句話,轉頭找馬戰:“過來。”馬戰搖搖頭不動。

白路再説一遍過來,馬大少爺直接拱進身邊女孩懷裏,裝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沒聽見。

白路撇撇嘴,小樣,跟我鬥?從兜裏掏出兩張紅票子:“誰把他過來,兩百塊。”何山青鄙視道:“兩百?你怎麼好意思拿出手的?丟人不?我出兩百零一。”馬戰一聲嘆息,起身走過來,先拿走白路的兩百,再跟何山青説:“給錢。”

“我去,現在人都這麼不要臉麼?”何山青衝點歌台的妹子喊道:“點個無地自容臊臊馬大少。”

“趕緊給錢。”馬戰喊道。

何山青指着白路喊:“那傢伙不知道欠我多少錢,問他要。”

“不帶轉帳的,一碼歸一碼。”馬戰繼續伸手道。

“你怎麼這樣?在我心目中的偉大形象…那誰,點個舞曲,搖一會兒。”何山青快速跑掉。

馬戰坐到白路身邊:“白大少,有什麼吩咐?”

“你琢磨着他們那個音樂會,在籃球館搞需要多少錢?”馬戰嘆氣道:“假不假啊,直説讓我出錢得了。”白路鼓掌道:“還是你明事理,就這麼定了。”馬戰説:“我沒問題,不就是錢麼。我出,但有個要求。”白路馬上起身:“我不參加。”

“你不參加我就不拿錢。”馬戰跟劉遙説:“看見沒,這孫子本不想幫你。説再好聽都是虛的,一到實際的就跑。”白路説:“廢話。我要參加演出還用你?剛才有倆人猛着想出錢呢。”馬戰悠悠説道:“你把那倆人叫來啊。”他剛説完話,包房裏響起特別重的鼓點聲,狂暴的電子音樂席捲整個空間,這是舞曲開始了。

何山青拿着麥大喊:“上來,都上來,跳舞!”晚上吃飯時的那些妹子硬是一個沒走,此時聽到何山青的招呼,很給面子的站到場中搖擺。何山青又去拽林子一些人上去亂跳。暗了燈光,邊跳邊摟邊摸。

馬戰也是及時逃開,鑽進女人堆裏亂晃。

白路坐下,大着聲音問劉遙和王織:“你倆上去不?”倆女人都是搖頭,白路順手拿瓶啤酒喝。

王織還是有些擔心,靠近白路大聲説:“還是找他出來説一下吧?”白路笑着擺手。

舞曲聲巨大,咚咚的聽不清説什麼,王織只好放棄勸説,略有些落寞的看着場中人亂舞。

舞曲時間很長,十多分鐘才停。有特別投入的已經搖出一身汗。有個妹子巨嗨,去襯衣,穿着黑緊身衣猛搖。等舞曲停下,妹子邊擦汗邊拿啤酒喝。

在轉身的時候,白路如見天人,指着那妹子説:“太愛國了。”劉遙不解,問道:“什麼?”

“太愛國了!”白路指着那妹子重複一遍,跟着又説:“文身。”

“文身怎麼了?”劉遙看了眼,有些沒明白。

那妹子聽到白路説話,走過來亮着文身炫耀道:“怎麼樣?”白路朝她伸大拇指:“中華人民共和國,你牛!”

“什麼?”連劉遙帶那妹子一起驚訝道。

妹子右肋下到部之間。豎着紋了七個字,是加草體。有點潑墨畫的覺。

白路指着文身重複一遍:“中華人民共和國。”那妹子臉馬上就變了,氣憤瞪向白路。

白路有點不明白。不過看妹子很氣憤的樣子,決定保持沉默,專心喝酒。

有個妹子和文身妹子是好朋友,走過來説:“什麼眼神?那是人生若只如初見。”人生若只如初見?白路抬眼偷瞄一下文身,好象有點像?

劉遙和王織這才搞明白是怎麼回事,馬上低頭忍笑。

何山青不管那些,跑過來拍着白路肩膀説:“還是你牛,你真牛,跟我説説人字怎麼能看成中字的成不?”白路當沒聽見,認真喝啤酒。

人家好好的“人生若只如初見”硬是被他看成咱國家的名字,好吧,都是七個字,也能對上。可包房裏眾人不淡定了,那個笑那個歡樂啊。

文身女皺着鼻子看白路,想了想,把衣往上推一下,再把褲子往下帶一下,出整個面積的七個字文身,問白路:“到底哪裏像那什麼什麼什麼了?”白路賠笑道:“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那什麼燈光昏暗,看串了。”站起來大聲喊道:“別笑了,再笑罰款。”他不喊還好,這一喊,本來還忍着不笑的眾人轟的爆出來,用五個字形容,笑得很囂張。

文身妹子卻是要氣哭了,眼淚瀅瀅的。白路趕忙賠不是:“真不是故意的,那什麼那什麼,真不是故意的,那什麼,我走了。”白路撒丫子往外跑,很快消失不見。

馬戰笑着走過來安文身妹子:“沒事的,那就是個白痴,一會兒夜宵不?”惹事的傢伙跑掉,又有人給她台階下,妹子恩了一聲,委屈着穿上衣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