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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打不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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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説:“不用折騰,扔銀行吧,萬一你需要錢、或是誰需要錢,能一下拿出來。”麗芙説:“真不會聊天,我這麼大公司用得着問你借錢?再説了,如果我需要錢,你那些錢本不夠。”跟着説道:“以前提醒過你,資產要分散理財,可以多些保證。”

“我不要保證,活着就是最好的保證。”白路笑了下:“説起錢,幫我找幾個避税專家,聽説有很多税可以合理避掉?”麗芙説:“從我瞭解的情況來看,請一些殘疾人來上班可以避税,不過得有殘疾證的才行;要給國家承認的慈善組織捐錢,可以返税;再是產品出口;其它的我請人幫你看看。”白路又説:“還一個,大廈建好,房產税這塊好象很重,房子是我自己留着合適,還是分下去合適?”

“好幾種情況,這個以後再説。”

“還有個事兒,我都好久沒領工資了,就我這情況得多少錢啊?好象是分幾個檔次,我在哪個檔次?可不可以合理規避一下?”麗芙笑了下:“正想説這個事兒,我聽説你們那要加税。”

“不是聽説,是已經加了,燒汽油得多收你錢,我認為這是從子上杜絕*的好辦法。”白路認真説道:“這麼貴的汽油,買不起就不能*。”接着嘆息一聲:“可惜要委屈大樓和大樹了,唉。”麗芙無奈道:“能不能正經點兒?我説的是個人税,分幾個檔次徵收的那種。”停了下説道:“以你的收入不知道要多少錢,把錢轉給我得了。”跟着又説:“乾脆移民,移個小國家買個島,多酷。”

“你這思想境界不對啊。一點兒不像企業家,企業家要為國家貢獻力量。”白路想想問道:“咱原來聊的是什麼來着?啊,拍電影。別忘了告訴燕子。”麗芙氣道:“喂,聽不到我説什麼?”

“聽到了。不過世界就這麼大,天要下雨的事情,隨它去吧。”白路説:“適當的規避下得了,別的就不想了。”麗芙想了想:“好吧,你不在乎錢,可你手下妹子們在乎啊,工資高的有兩、三萬了吧?”白路知道麗芙是在為他考慮,可有些事情真不是想去做就能做的。除非飯店有兩個帳本,明面上發一份工資,私下再發一份。

不是有很多人説,企業想賺錢,有兩本帳是必須條件。

白路沉默片刻:“不説這個事情。”

“好吧,不説。”麗芙換話題:“你什麼時候過來?”白路笑了下:“下個月?”

“珍妮弗説你做了好幾段曲子,長本事了呢。”

“是珍妮弗做的。”白路回道。

如此聊上幾分鐘,結束通話,洗洗睡了。

隔天上午,李可兒一幫妹子去山河大廈的舞蹈教室練舞。揚鈴去那裏上班,滿快樂去湊熱鬧,大房子很快變空。

白路開車去別墅看酒。再琢磨琢磨地下那堆東西,東西太多,放哪裏都不方便。可又不能就這麼丟在院子裏,外面只有一道門的防護,若是有人爬進來,再挖開土…對於熱愛挖寶的人民來説,這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啊。

就在琢磨中,忽然接到李可兒電話:“我被人打了,你説怎麼辦?”聲音很衝。能聽出來確實發火了。

白路問:“在哪?”

“山河大廈門口。”李可兒剛説完話,電話裏傳出滿快樂的大喊:“趕緊來。有人欺負我們。”滿快樂也被人欺負了?白路覺到意外。從來只有滿大小姐欺負別人,居然有人敢欺負她?白路説:“現在過去。預計二十分鐘到。”掛上電話,關院門,開車往東四環趕。

山河大廈在東四環邊上,別墅在北四環外,跑車開上四環,然後就撒了野的超車。

這麼遠的距離,在大北城如此的通狀況下,白路硬是在二十分鐘內趕到地方。

拐上大廈所在道路,看到十來個人站在大廈門前看熱鬧,沒有李可兒他們。

停車跑進大廈,先去地下室的舞蹈室,大門鎖着,沒有人。再跑去樓上辦公室,公司員工在上班,揚鈴在辦公室裏。

白路進門問話:“怎麼回事?”揚鈴説:“報警了,他們剛走。”

“報警了?什麼事兒?”白路問:“都去了?”

“恩,她們都去了,你放心,我找了些男編劇陪他們過去。”白路問:“哪個派出所?”

“就在邊上,我帶你過去。”揚鈴起身出門,倆人下樓去派出所,於是,白大先生征服天下派出所的版圖又多上一個圖標,東四大街派出所。

這塊也歸東三分局管,因為是後建街道,這裏的派出所比軍體路、小王村路那幾家要氣派一些。老大一個四層樓,樓下有個大院子,就這氣派,給個分局都不換。

院子裏站滿人,滿快樂面目冰冷站在院子門口,在他對面是一幫穿薄甲克的小青年。有小青年不知死,笑嘻嘻衝她喊話:“妹子別看了,你這是看上我了麼?”滿快樂不説話。她身邊是舞蹈團那些妹子,一個個都很氣憤。揚鈴派來的男編劇還不錯,站在這些美女前面,雖説不敢和那幫看起來就不善的小青年對視,起碼站在最前線,擋住可能有的攻擊。

院子裏還散散站着幾個來辦事的百姓,另有五、六個警察,有在院子外面的,有在辦公樓門口的,有坐在院子裏警車中的,多是漫不經心的狀態。

白路走過來問:“可兒呢?”

“裏面做口供。”滿快樂回道。

白路點點頭:“你們沒事吧?”説着話仔細看過每一個妹子。

“有事,有很大事。”滿快樂説道。

白路笑道:“忘了你找人打我的時候了?那傢伙,一出手就是好幾百人啊。”滿快樂氣道:“還笑?我們被人欺負,你還笑?”

“好吧公主殿下,你想我怎麼收拾他們?”滿快樂看看他:“不用你。”

“別生氣啊,我幫你出氣。”既然妹子們沒有出事,放下心的白路就可以悠閒做事。

他是正常説話,聲音很大。對面小青年聽到,有人指着白路罵道:“草你馬,來裝叉是不是?砍死你。”白路笑眯眯問道:“你要砍死我?”

“怎麼的?不就是個戲子麼?砍死你怎麼的?”小青年就是勇猛。

白路撓撓臉,問滿快樂:“他們一直這麼囂張?”

“比這囂張多了,先後邀請我、可兒,還有好幾個妹子陪他們喝酒、出去玩,説能伺候好我們。”滿快樂冷笑道:“我真想看看他們怎麼伺候好我。”白路及時問道:“我可以當觀眾不?”滿快樂瞪眼道:“你想死麼?”這時候,院子外面又開來四輛車,隨着咚咚咚關車門的聲音響起,走過來十個人,為首是個胖禿子,一腦袋橫,脖子上掛個大鏈子。

他一進門,那幫小青年一起打招呼:“豬哥。”白路樂了:“人貴自知,你太瞭解自己了,不過呢,能不能説下是哪個豬?是真豬還是假豬?”

“草你馬的,想死是吧?你等着。”白路一句話換來一堆人的瘋狂漫罵,罵什麼的都有,主要內容就是問候白路的長輩。

豬哥抬下右手,院子裏院子外這些人很快閉嘴,有個小青年沒看見手勢,繼續罵個起勁:“乾死你,等着啊,不伺候好你,老子跟你姓。”豬哥轉身看過去,小青年才發現只有他自己説話,趕忙低頭縮回去。豬哥努力表現的很有派,走過去當一腳:“這是第一次。”小青年被踹倒,馬上爬起來鞠躬:“我錯了豬哥。”豬哥冷冷看他一眼,再轉身面對白路。

白路笑道:“拍戲呢?有意思啊,收門票不?”豬哥不為所動,走到白路身前説話:“我認識你,明星是吧?你可能不知道我。”

“知道,你是豬哥。”白路説:“在你肥沃的白上面,黃的金鍊子下面,是不是紋着帶魚?”心説真是沒面子,自己平了黑道那麼些牛人,連巨拽無比的佛爺都收拾掉,這幫傢伙居然不怕自己,唉,低調就是麻煩多。

聽到他的調侃,豬哥變了臉,眼睛眯起來説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白路説:“知道,你擺這麼大譜,不就想説自己是黑社會麼?敢打敢殺敢下狠手的黑社會,誰敢得罪你,就地死是不是?”説着搖搖頭:“無聊。”

“無聊?”豬哥冷笑一聲,不再和白路説話,轉身走進派出所。

白路在後面大聲説話:“我去,這是黑社會勇闖派出所?還是來投案自首?”他的這句話又換來黑社會英才們的無邊漫罵。

正罵的起勁,外面又來車了,第一輛是輛超跑,比白路那個帥多了,也貴多了。頂着派出所大門停下,車窗放下,一個笑嘻嘻的年輕人探出頭説話:“是在這開會吧?”開會?這是什麼節奏?

雖然説這個地方是派出所,可方才吵鬧,加此時的堵門,都沒有換來警察一句問話。不過畢竟是執法單位,走出來個老警察説:“讓開門口。”笑嘻嘻的年輕人説:“不好意思啊大叔,打不着火了,馬上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