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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三起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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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去説來試鏡的人們是有夢想還是別有用心,廣告已經打出去,就算是走過場也得走完它。

見白路答應下來,劉更去門外叫人,然後是許多男老爺們一個換一個走進會議室。

大堂有服務員維持秩序,來試鏡的按照排隊順序進入房間,其中有許多是安排好的警察和武警戰士,也有許多外來演員,總人數在一百二十人左右。

內部人員比較好打發,進屋坐上一、兩分鐘就出去,任務完成。

主要是外來人員,白路很懶,讓他們隨便背一段台詞,要求有對話,兩分鐘以內,的很像真事一樣。

一晃過去六十多人,當一人出去後,劉更站在門口喊下一個,走過來個很瘦的雙手抄兜的維族青年。眼神有點呆,剛要進門,蔡真搶先衝進來,對那青年説聲抱歉,進屋就關門,跑到白路身邊小聲説話:“有人帶東西進來了,還不清楚是什麼。”白路問:“從廚房帶進來的?”蔡真説是,又説:“飯店每天上午有人送菜,剛發現有兩塊豆腐是中空的。”飯店買豆腐都是一板一板買,送進來放到一邊,等廚房員工上班後再做處理。剛才發現一板豆腐中間有兩塊是空的,不知道裝的什麼東西。

白路説:“檢查夠仔細的。”跟着問話:“現在怎麼辦?”

“不知道。”蔡真的回話很出人意料。

“不知道?”白路笑了下:“你可是專業人才。”

“專業人才又不是萬能人才。”蔡真説:“反正目標是你,在你身邊待著就成了。”説着話衝劉更招呼道:“開始吧。”劉更問白路:“開始?”

“開吧。”白路招呼蔡真坐下。

於是大門重開,方才的瘦青年走進房間。

看面貌,大概二十二、三歲的樣子,穿的很樸素,面無表情。雙手抄在棉衣兜裏。進門後看向白路。

白路指指正對面三米外的椅子説:“坐。”青年快步走向椅子,走到近處,忽然轉向白路走去。

白路隨口説:“坐啊。”青年沒説話。繼續接近白路。

白路身前是長桌,擺着紙筆。另一邊坐着蔡真和劉更。見青年試圖接近白路,蔡真起身大聲喊道:“坐回去。”青年沒聽,反是朝前猛跳起來。

倆人一共就幾米遠的距離,走兩步,再一個大步,已經來到身前。青年雙手從棉衣兜裏拿出來,張開雙臂撲過去。

中間隔着長桌,這傢伙朝前硬撲。帶倒桌子,可手臂已經夠到白路身上,雙手都握着東西,在接近白路一瞬間,兩拇指同時鬆開。

這是要鬧妖啊,白路、劉更快速起身退開,蔡真倒是往這面衝,想制住那傢伙。就這時候,白路發覺到青年兩手裏的東西,知道麻煩了。腳下使力猛地撲倒劉更,同時大喊:“卧倒。”剛一聲大喊,身後響起轟轟兩聲巨響。白路覺背後火辣辣的痛,耳朵嗡嗡做響,身體發僵。

緩了好一會兒都沒緩過來,覺得累乏,剛想閉眼睛歇息一下,房門突然被推開,衝進來個大鬍子青年。

白路覺得不好,雙手撐地盡力往邊上挪動一下。大鬍子衝到身前,右手舉把匕首猛紮下來。

白路正往外挪。被紮在左邊肩膀上,想伸去摸傷口。可剛抬手,大鬍子又紮下一刀…

幸好又有人衝進來。假扮成試鏡演員的武警戰士和警察衝向大鬍子,經過番撕打,制住大鬍子。代價是有三人受傷。

這時候,白路才覺到疼,在警察的攙扶下坐起來,歪頭看肩膀頭,鬱悶道:“又受傷了。”他不光是受傷,整個後背一片血淋淋,衣服被炸成布條一樣,看着就嚇人。至於劉更和蔡真,劉更運氣好,被白路撲在身子下面,只輕微擦傷,其它沒事。

蔡真要倒黴一些,他往這面撲,爆炸的氣正好撞到身上,直接被撞倒回去,現在還昏。和他相比,已經卧倒的白路算是佔了大便宜。

白路慢慢轉身往後看,不由嘆口氣。那個青年被炸成殘肢斷體,血橫飛,早不見人形。

心説何必呢?倒是不住埋怨自己,怎麼就大意了?怎麼就大意了?

會議室發生爆炸,所有警察、警察學員、武警戰士,馬上行動起來,快速隔離、控制住酒店大堂到會議室、又到後門的這段距離。

會議室裏最多人,最少有六個人同時在打電話彙報情況,又有人叫救護車。

劉更問白路:“怎麼樣?”

“死不了。”白路嘆氣道:“總看新聞裏説人體炸彈,今天看見個活的出現在眼前。”掙扎着站起身,衝被炸飛、炸爛的長桌説聲謝了。

要是沒有長桌,那青年能撲到他身上。

劉更也跟他説謝謝。白路説:“客氣了,他怎麼樣?”問的是蔡真。

“剛醒過來,應該沒事。”有警察替劉更回道。

白路笑笑:“去醫院吧。”在別人攙扶下慢慢往外走。

同一個上午,同一家酒店,連續發生兩起暴恐襲擊案件,從目前情況來看,酒店裏肯定還有分裂分子,而且是組織者、或是發號命令的頭目。

當第一波攻擊失敗後,頭目下令,第二波攻擊開始。

從兩次手段來看,為了死白路,這幫人是真下本錢,一波接一波的攻擊。

而且有這麼多警察進行保護、監視,都沒能阻止他們的行動,只能説有些本事。

關於保護失敗這事兒,還真不能怪警察保護不力,除非把百姓都清出去,否則那麼多人,怎麼分辨誰是正常人?誰別有用心?

白路受傷是大事,所有警力排成人牆護送其出去。在往外走的時候。白路叮囑帶隊警察:“所有留在酒店還沒離開的試鏡演員,全部控制住。”帶隊領導説好,趕忙下令。

五分鐘後。白路趴在去往醫院的車上,邊上是劉更。跟他分析情況:“死一個,抓四人,酒店裏應該最少還埋伏一人…”白路説:“別嘮叨了,你一個心理專家都看不出來那人有問題,還怎麼教學生?”劉更説:“是我的失誤,不過真沒看出來,剛有點兒疑心,就爆炸了。”白路補充道:“那人動作太快。走到跟前就撲過來,然後自爆。”跟着又説:“又上一課,又學一招,以後一定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劉更贊同道:“咱們三個能活下來真是運氣。”剛説完話,他的電話響起,接通後説上幾句,面急變。

掛斷電話以後跟白路説:“市政府門口發生爆炸,火車站附近一家商場發生恐怖襲擊,都是剛發生的,具體情況還不清楚。”白路怒了:“這是跟我示威麼?”把酒店針對白路的兩次襲擊算成一起案件。今天一天,就在剛才過去的半個小時裏,烏市共發生三起恐怖襲擊活動。從傷亡情況來看。後兩起更為嚴重。

一個小時後,白路趴在病牀上休息,邊上是躺在病牀上的蔡真,劉更坐在二人中間,不時接打電話。

當又掛斷一個電話後,劉更説道:“市政府門口是一輛半截子貨車發生爆炸,死三人,有一人是恐怖分子,傷七人;商場門口是十三個人當街行兇。死八人,十二人重傷。三十多人輕傷,恐怖分子有四人當場被擊斃。兩人受傷被抓,其餘人逃跑,正在追兇中。”白路聽後好長時間沒説話。蔡真覺得不對勁,問道:“你怎麼了?”白路搖搖頭。

劉更猜到是怎麼回事:“別往自己身上攬責任,事情和你無關。”白路沒接話。

劉更繼續勸道:“不管有沒有你,他們賊心不死,一定會再次行兇,事情真的和你無關。”白路笑了下:“我沒事。”試着活動下左肩,很痛。於是説道:“睡了。”然後就真的閉上眼睛睡覺。

兩個小時後,戚雷雷和錢鑫趕來醫院。白路依舊在睡覺,劉更出門和兩位組長説話:“他認為那些無辜百姓的傷亡和他有關,是他強出頭要抓壞人,才使得更多無辜百姓遭難,我建議看住他。”戚雷雷苦笑一下:“警力不足,咱們還得破案啊。”是要破案,年後不到二十天的時間裏,邊疆境內發生三起嚴重暴恐案件,其中烏縣案件只有百姓傷亡,卻沒抓到一個恐怖分子。

這剛過去幾天,今天又連發三起暴恐案件,造成更多人傷亡,市領導、省領導都怒了,一面想辦法安撫民心,一面去醫院探望傷者,一面還得開會研究對策。其結果是,幾個大領導都把警察好一頓罵,要求儘快破案,戚雷雷他們有壓力。

三個人在外面説了一個多小時的話,期間也是經常接電話,到最後,錢鑫説:“你看住白路,我們先回去。”專案組十二個人,兩個受傷住院,劉更留下來照顧,其餘九人繼續破案。

劉更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同意下來。

等錢鑫二人離開,劉更回到病房,見白路還是在睡覺,不由輕搖下頭:“第一次見人趴着睡也能睡這麼舒服的。”白路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

這麼長的時間,蔡真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劉更也躺着睡過兩覺;甚至連護士來打吊針,白路也沒醒過來。

把劉更嚇得,別是出事了?或是有什麼併發症?急忙找醫生來檢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