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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白路出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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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機場的路上,王某墩打來電話,説沒法處理這些錢,讓他一定要留下。白路的建議是買把鐵鍬慢慢挖,再慢慢埋,多出來的土堆成假山。

為保住一晚上的戰鬥成果,王某墩從了,很認命的出去買鐵鍬。

沒多久來到機場,給辛猛打電話,約個地方匯合。辛猛帶着四名出差同事一起過來,跟白路説:“認識一下吧。”這四個就是昨天一起開會的警員,當時白路被諸多麻煩纏身,沒時間寒暄,即將出發才有時間和他們説話。

白路説:“我叫白路。”一個眼鏡男接話道:“我們認識你。”然後做自我介紹。

聽完四個人來歷,白路笑問:“咱這是照着老美電影抄的吧?”

“瞎説什麼,去了邊疆地區一定得聽命令。”白路説知道了。

這四個人,一個極擅擒拿格鬥,叫蔡真;一個極擅長軍火器械,叫馮北青;一個是案件分析大師,錢鑫;一個是心理專家,劉更。四個人都是正規警察編制,來自不同部門,值得一説的是劉更所在部門。

警察總要面對危險任務,可工資不高。因為工作特殊,很難照顧家庭,常有婚變事情發生。還要面對各種兇殺現場,要見啊見的沒完沒了。經常遇到憋屈事情,辛辛苦苦破個案子,上面一句話,幾天十幾天的努力就成了肥皂泡…

當警察是種考驗,或者説,當一個認真工作的警察是種考驗,也是奉獻。

警察也是普通人,總有人承受不了壓力,有可能出現意外情況。這就需要心理醫師治療。

警察系統內,要求是各派出所都有心理服務基站,更是培養出許多心理治療師。

劉更不是心理治療師。他是培訓心理治療師的老師,也是市局心理服務辦公室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同時還是名優秀的外科醫師。

在辛猛做介紹的時候,白路就笑着問話:“心理治療師都有?是不是該有個醫生?”辛猛説:“劉更是醫生,要是不信,你可以得個病試試。”白路隨口説句瘋了,再看看其它三人,嘆氣道:“我有種敵後武工隊的覺。”劉更這樣的人絕對是人才,是局裏的寶貝,危險之地莫入。可派這樣一個人去邊疆出差…白路隱隱有點不妙的覺。

辛猛説:“從上飛機開始,你們五個人不能分開,要配合邊疆警方破案。”白路説:“你説了一萬遍讓我們配合邊疆警方,到底配合什麼?”辛猛説:“去了就知道,有人接機。”最後補充一句:“隊長是錢鑫,上飛機以後,到任務結束,任何事情都要聽他的。”白路抗議道:“我連什麼任務都不知道,鬼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

“去了就知道。”辛猛拍白路肩膀一下:“機靈點兒,早點兒回來。”然後揮手道:“走了。你們進去吧。”這傢伙説完就走,白路愣了好一會兒,轉頭問錢鑫:“三個金的心?你父母一定是窮怕了。”錢鑫一下沒反應過來。愣了下神,居然承認道:“沒錯。”走向安檢口。

劉更跟白路説話:“從專業角度來説,你心理有問題,等上飛機,咱倆好好聊聊。”

“我是伙伕不假,但不負責配合賣枴。”白路問馮北青:“你們四個是不是跟我一樣不招人待見,被髮配去邊疆盡忠?”馮北青笑了下:“你還真有意思。”蔡真走上來説:“辛大隊説你特能打,有時間切磋一下。”白路現學現賣:“你還真有意思。”然後就是過安檢、候機、上機,整個過程中。白路又一次演繹了何為忙碌。先是麗芙打電話説自行車買好了,問發去哪?

白路問什麼自行車。

麗芙説:“你要的限量版自行車。二十二萬美圓,我看了圖片。特漂亮。”

“二十二萬美圓?”白路説:“咱退了好不好?”

“我送你。”

“你送我也不要,對了,我現在開的是四百多萬的黑法拉力,酷吧?”麗芙問:“什麼型號?”白路説:“型號?不知道。”麗芙笑道:“四百多萬換成美圓,恩,也算是個豪車,可你們那麼高的關税,我有輛車一百六十萬美圓,比你那個好吧?”白路冷哼道:“萬惡的資本主義,把自行車退了。”麗芙哈哈大笑:“那就退了,要不要把我的車送給你?早就想説,那麼大一個明星,天天開大巴騎自行車是怎麼回事,一點都不酷。”白路説:“我有汽車。”

“知道,好幾輛麪包車,哈哈。”麗芙大笑道:“你説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白路正道:“嚴肅點兒,記住,把車退了,再見。”見他結束和麗芙的通話,劉更問道:“你有輛四百萬的跑車?”

“錯,是四百多萬。”

“什麼玩意二十二萬美圓?”劉更再問道。

“自行車,我沒要。”劉更點頭道:“你知道什麼是心理落差和缺乏認同麼?”白路鄙視道:“我才不管你是否心理平衡。”説着話,電話又響起,馬戰問他:“你怎麼就走了呢?”

“你怎麼知道?”白路問道。

“很多人都知道,我這面正幫你使勁,你説走就走,一點沒有思想準備。”

“説漢語。”馬戰笑了下:“動蕭千山是既定方針,左愛東比較倒黴,被個人惦記上了,有傳言説要動他,然後呢,軍隊這面本來就有動向。打算借你的事情發揮發揮,正準備呢,你出差邊疆。還真是有點兒意思,不過走了也好。置身事外比較安全。”聽到這句話,白路忽然明白為什麼左愛東大半夜轉移家中財物,這是知道自己危險了。不由笑了下,付傳宗還真有本事,就是想不明白他一個小字輩兒,怎麼能搞動左愛東那個級別的幹部?

馬戰接着説:“我給張中陽打電話了,有事兒就找他,只要手續合法。他能給你來坦克大炮。”

“廢話,有合法手續還用找他?”馬戰笑了下:“反正有事兒就找他,我打聽了,樂觀估計,你得呆上半個月,那面可冷,多穿點兒。”白路嘆氣道:“你還能再假惺惺一些麼?我在機場!冷不冷熱不熱也不能回家拿衣服。”

“那是你的事,我只負責假惺惺的關心一下,再見。”説完再見,馬戰又想起件事:“對了。我還得往你那個衞隊送人,過幾天直接送過去,你就不用回來了。”白路問:“那是誰的衞隊?誰給開工資?”

“你那麼有錢。就別在乎這三瓜倆棗的了,我建議你給他們報名上學,學外語學技術,然後成長為你企業的人才,看我多為你考慮。”

“滾蛋。”白路按掉電話。

劉更繼續見縫針和他聊天:“誰假惺惺?能當面説,説明關係不錯,他是真的假惺惺麼?如果真假惺惺,你為什麼會理他呢?”白路想了想,起身去另一邊。劉更卻又跟過去:“再聊會兒。”

“這位師傅,那邊有你的三位徒弟。去找他們吧。”白路開始打遊戲。

正玩過癮處,尤子君打來電話:“賽車。敢不敢?”

“不玩。”白路掛掉電話。

尤子君滿心不服,上次輸的極其憋屈,這兩天都在做情節回放,甚至開車跑過兩邊,可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想了又想,決定再賭一次,這次玩個更過癮的,在二環的六條衚衕裏放置六個號碼牌,先拿號碼牌回來的算贏。

可惜,他想的再好,白路本不配合。只好再打過來電話問道:“有沒有你這樣的?贏了錢就閃?”

“我就這樣,我就喜歡這樣。”白路説:“還有事兒沒?掛電話了。”説完又一次按掉。

劉更正道:“我觀察你好久,你確實有點人格分裂的症狀,你是真不懂禮貌還是刻意這麼做?”白路説:“你才病了,你是瘋了,有沒有禮貌和人格分裂有關係。”跟着道:“再胡説八道揍你。”劉更搖搖頭,跟蔡真説:“白路説要揍你。”蔡真有點兒為難的站起來:“在這裏打?有點不方便。”白路眨巴眨巴眼睛,給滿快樂打電話:“我馬上去邊疆,咱們的獵鷹計劃怎麼樣了?”滿快樂氣吁吁回話:“一直沒後手,沒法獵啊。”白路問:“你幹嘛呢?”

“鍛鍊身體,於導演説戲中角要求,我們得健康健壯一些。”白路趕忙説道:“健康行,健壯就算了。”滿快樂笑道:“看把你擔心的,就是健康,健壯是別人。”停了下問道:“你是在擔心我?”

“不是。”

“那是擔心沙沙?別擔心了,我跟沙沙説好回去就追你,你看看什麼時候有空,從了我吧。”滿快樂大笑道。

“正經點兒,咱們面對的是多麼嚴肅血腥的事情,你瞎扯什麼,趕緊琢磨個主意,這都過去多少天了。”滿快樂笑道:“我想想,那什麼,和沙沙説話不?她在練舞蹈,哈哈,老師説了,她沒我漂亮,沒我有氣質,沒我肢體軟,沒我跳的好…”邊上有個女聲大喊道:“她造謠。”滿快樂喊回去:“你個叛徒,一會兒收拾你。”再跟白路説:“那什麼,説到哪兒了?”白路回道:“獵鷹。”

“我想想,掛了。”滿快樂掛斷電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