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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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裏很暗，只點着一盞油燈。月光斜斜地透過窗簾灑進屋裏。低微的呼嚕聲此起彼落。外面的屋檐下有一隻小小的銅鈴，在風中叮叮噹噹地響着，清脆悦耳。

睡中的瑪麗塔輾轉反側，被困在她的夢魘之中。她的眉頭緊鎖，睫微微顫動。她的嘴微啓，吐出幾個字。

“卡西姆。”夢中她又站在花園裏。她又看到了卡西姆，正俯身看着莉拉赤的身體。瑪麗塔就站在她身邊半羞愧半動地看着這個女人接受懲罰。

然後她的夢境又變了。莉拉不見了，只剩下卡西姆和瑪麗塔。她正受着卡西姆的懲罰。

“跪下去，”他命令道，並皺皺眉“跪在地上。”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芳香。她低着頭，伸直背，起。

不等吩咐，她把膝蓋張得很開，把一切都展現在他的注視之下。雖然她有些惑，可她仍然覺得榮耀。他的黑眼睛在她身上逡巡，她的嘴微微發抖。

“很好，好極了，我的小奴隸，”卡西姆説。他的臉很柔和，眼裏卻閃着殘忍的光。

他伸出手來摸她的頭。硬硬的。她有些退縮，她的頭緊縮，像一隻小小的漿果，在他的觸摸下悸動着，發着生命的光采。

他輕輕地拍打着她的房，看着它晃來晃去，高興極了。接着，他用力托住它的下部，又把它握在手裏。玫瑰的頭猛地突出來。

“低下頭，瑪麗塔。你的頭。”瑪麗塔猶豫了一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怎麼能夠做到？卡西姆耐心等着她。壓在她脯上的手讓她有些驚惶，然而並沒有威嚇她的意思。它雖然硬梆梆的，可是並不殘忍。她的頭腫大了，看上去是平時的兩倍。兩個房高高地聳起來，似乎在等待着一張嘴巴的温存。

“你不會拒絕這樣做吧？”卡西姆柔聲説道，把她的房託得更高了。

她痛苦地啜了一聲，垂下頭去一個頭。

“好極了。輕輕柔柔的。這不是很好嗎？別忘了另外這一個。我想看看你的舌頭。”她依然強迫自己做這些動件。所有脯周圍的壓力集中在頭上，疼痛難當。她雖然痛恨被直勾勾的看着，可是也的確從中找到了快活。她的頭又熱又香。尖周圍的皮膚緊緊的，光滑細膩，像一塊濕玉。舌頭逗着頭，嘴巴輕柔地着，這種覺真是奇妙無比。她的呼加快了。

“好了，”卡西姆説，暴地放開了手。

她的愉悦被打破了，她委屈得幾乎想哭出來。頭猛地從她口中掉下，她到房顫了幾顫，落在肋骨上方，有些淤青了，她有些心疼地看着它們。還是那麼腫，還是那麼直突出來。夜晚的風微涼，輕輕掠過她濕潤的房。

她不知道卡西姆接着還會做些什麼，她依然低着頭，緊閉雙眼，繃緊了神經。覺到卡西姆的手滑到了她的小腹。他輕輕地着，摩挲着。他的大姆指伸進她的肚臍裏，輕輕地繞着。

“這多令人快活啊，”他柔聲説，嗓音裏充滿了渴望。

“我多想在你這兒塗上蜂，讓它注在你的這個臍跟上啊！然後它就會順着下去，把你的下身得又濕又粘。那會讓你獲得一種更大的魅力。我會讓莉拉來這些的，而我就在旁邊看着。你喜歡那樣嗎，瑪麗塔？喜不喜歡？”她不敢回答。她口乾舌燥，又恐懼又興奮。他不會那樣做的吧？她不能想像自己分開大腿，莉拉跪在中間着，而卡西姆就在旁邊用一種殘酷的表情欣賞着，不，不能，她會羞死的。

可是一想到莉拉温熱的舌頭在自己的體內穿梭，她的心又癢癢的了。她的下身在動。她希望卡西姆沒有看到。

卡西姆不發一言。她的肚臍似乎成了一個全新的始料未及的快樂源泉。在他的觸摸下，她的小腹微微顫動。她努力起身子，不讓它離開卡西姆的手。卡西姆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肚臍的邊緣，把它抓緊了。

瑪麗塔覺得小腹在往下沉，渾身發熱。她的尖直，脯又紅又熱，像透了的果子。她微微抬起頭，看了看那隻壓在她身上的手，試圖離開。

夢境又變了。

透過眼角瑪麗塔看到有一個男人站在一顆無花果樹下，看着這一切。他又高又壯，似曾相識。她的心劇烈地跳起來。

加布裏。

加布裏，那個漂亮的奴隸，那個在市集上深受蹂的奴隸，那個撥動了她心中琴絃的奴隸。他在這兒有多久了？他臉上跳動着情慾的火焰，專注地看着她的臉，似乎已看出她內心深處的掙扎，微風拂過他淡黃的長髮，拂到臉上，蓋住了他那雙充滿渴望的灰眼睛。

瑪麗塔湧起一陣羞愧，所有的醜態都給這個人看到了。然而隨即她就心平氣和了，她也看到加布裏受羞辱時的樣子了呀。

她覺得自己蠢蠢動。在那一瞬間，她記起了加布裏被鞭打時的樣子，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的臉上閃着一種甜密的痛楚。

卡西姆的親熱與加布裏的出現似乎是同時進入她的視野的。她覺得被他們包圍着，控制着。這兩個強壯的男人都想要她。

這想法使她震驚。她到自己正迅速地興奮起來，再也無法控制住‮腿雙‬的顫抖。不過，她還是試圖掩飾她的衝動。她一絲不掛，任何變化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這真讓她驚懼不已。如果她能動一動，合起‮腿雙‬，那麼至少可遮遮羞。可是她不敢，這會被視作不順從，而卡西姆就會採取更能羞辱她的辦法來折磨她。如果她被卡西姆當着加布裏的面打，她會受不了的。

她的下身慢慢濕了，她的雙額羞得發紅。她想要合攏‮腿雙‬，避開卡西姆那雙眼睛。可她就是不敢動彈。她的心中升起一種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