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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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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姆輕輕她笑着,一付很瞭解的樣子。他的手環到她的上,把她摟過去,低聲地説:“我知道帶你回家不會讓我失望的,瑪麗塔。好好看,不要錯過每個細節。看清加布裏的瞼。他像不像一頭困獸?瞧他已失去了控制。對此他無能為力。他很想控制住自已,不讓周圍這些人得逞,可是他做不到,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嘲笑他。他們正是來看這樣壯觀的景象的,看着他的無助,他們更興高采烈。看看他們的表情。”的確如此。每張臉都那樣如飢似渴。他們圍在他的身邊,欣賞着他的苦痛,瞼上卻有種仰慕的神情。有些人甚至是嫉妒他,男人們涎着瞼,眼睛發着光。一個濃裝豔抹的紅髮女人拉開她的衣,出一對透了的房。她捧着它們,好像隨時準備奉獻給加布裏的樣子,她回眸一笑,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轉身走向一個屠夫裝束的男人。他摟住她的,在她的脯上狂吻,人羣歡聲雷動。

瑪麗塔從眼角看到一個男人起一個女的裙子,手滑了進去。女半推半就,討價還價,他已經急不可耐地撲了過去,發出一聲快樂的低,各種各樣的姿式,赤地表演,讓瑪麗塔面紅耳赤。

卡西姆的臉在她頭上蹭來蹭去,頭髮已經濕了,滴着汗。瑪麗塔覺有熱熱的幾滴落在她的嘴上,鹹鹹的,這才發覺卡西姆已經把她的面紗給摘掉了,出眼睛,鼻於和嘴巴。他的一隻手抓着她的胳膊,另一隻手在她頸上撥,最後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她飢渴地張開口,他的拇指立刻伸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她覺得他的皮膚鹹鹹的。

卡西姆的呼越來越急促,她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的眼睛在燃燒,似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種衝動。他稜角分明的瞼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樣。

瑪麗塔體內也有些東西在變化。她從未如此興奮過。所有的羞恥都不見了,她甚至妒忌那個女。她想要被佔有被征服。卡西姆的拇指移動着,她深深地一,舌頭更緊地纏上了它。

她的眼睛還是不能從平台上移開,他下身已經被打得夠多了,看樣子撐不了太久了。

鞭子一直打在加布裏的腿那一塊兒,輕輕的,他只要稍動動一動,繩子就勒進他的手腕。接着鞭子往下,打在他的陰囊上,他發出一聲尖聲的呻,呼重而短促起來。他的牙齒出來了,看上去又羞怯又快活。人羣也發出一聲低喊。

“出來了,看!”卡西姆咬着瑪麗塔的耳朵説,一邊把他的拇指從她嘴裏出來。

她渾身細胞都興奮起來,心跳加快了。是的,哦,是的!

加布裏全身都在扭動,用盡了力量來擠。他的生殖器直立起來,陰囊緊縮,出一股,落在平台上,一股又一股。

“哦,天哪”瑪麗塔低聲説,開了閉眼睛。

那雙亂的灰眼睛掠過她的臉,慢慢變得專注起來,視線停在了上面。她深深地看着他,無聲地訴説她的仰慕之情。一種瞭解的神情飛快地從他臉上掠過。他張了張嘴,沒出聲,瑪麗塔知道他已經快要掉淚了。

她覺得自己正備受煎熬。

她愛他的自憐,愛他的羞愧,愛他終於被打敗的樣子。綁住他手腕的木枷撐住了他,不然他早就不住了。她知道他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也知道他多恨這些荒的眼光。只要有個棲身之所對他來説就宛如天堂了。哦,苦痛中掙扎的他是多麼的美麗啊。

她斜靠在平台的邊上,看着加布裏。她帶着黑手套的手放在兩腿中間。忽然間身體湧起了某種高,讓她渾身虛弱無力。

卡西姆有力的手撐住了她。他完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用耳語般的聲音説了句什麼。扶在她上的手居然有些發抖。他也想要加布裏,她準確地覺到這一點。這使她倍興奮。男人們能夠相戀嗎?他們會在一起做什麼呢?

卡西姆和加布裏。最黑的夜和最亮的太陽。她想像着他們貼在一起的身體。她覺得發現了一個從未經歷過的世界,耀眼而美麗。

她覺得渾身無力。雖然她的身體獲得了快,但她依然很困惑。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長袍緊緊裹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動,呼也覺得困難。這讓她嚇了一跳。忽然間她覺得索然無味,想遠遠地從這擁擠的人羣人中走開。

可是可憐的加布裏怎麼辦?

她又看他一會兒。一大滴正滑下來。他的膛一陣顫抖。他淌了許多汗,全身都濕了。

拿鞭子的人走開,臉上帶着獰笑。鬧劇結束了。她意識到這一點。鞭打併非主主要的,既沒有血也沒有傷痕,充其量只有一些稍紅的部分,不會很疼的。

用羞辱來懲處他。而不是用鞭子。

他的主人一定很瞭解他,所以選擇了這樣一個方式。正如卡西姆瞭解她一樣。

“哦,瑪麗塔,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這裏太熱也太髒,對我們沒什麼好處,”卡西姆簡短地説,拉着她就走。

瑪麗塔轉過頭看看加布裏,他還在看着她。她衝他説了聲“謝謝”他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魔鬼般詭異的笑容。然後他的頭低下來,垂在前。

加布裏抬起頭凝視着那個一直看着他的女人的背影。

他很她。她的出現多少減輕了他的一些苦惱。似乎是在他達到高的最後一刻,他看見了她。這一點很不錯。他想像着他們是單獨在一起,他的反應讓他顯得很完美,他從那女人閃耀的臉上也看出來了,這讓他很驕傲。人羣可以為他這一點如痴如狂,這他都不在乎。他認為他只為她奉獻。

人羣是無關緊要的。重要的是她。

她也深知這一點,並默然接受了這一切。她甚至為此他,他從她的口型可以看出來。即使他又疲憊又羞愧,他依然想着她的樣子。等他們把他放開,他依然只是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