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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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塔和克羅汀是多麼的不同啊。想到克羅汀毫不抗拒地隨着奴隸的手滾動，呻，他微微笑了。不用多久，他就能從她身上找到快樂了。她甚至不用怎麼準備，也用不着懲罰，就會服服貼貼的了。多可惜啊，他失去了一個征服的機會。克羅汀天生就是會尋歡作樂的，他能想像她在他身下會如何扭動，真是不錯。

但是他不會像對瑪麗塔一樣為她瘋狂的。

啊，好了，到了。他停在門口，瑪麗塔一個踉蹌。他聽到她的呼斷斷續續。卡西姆輕輕一笑，走進房間。

瑪麗塔忍着痛走過這間大屋子。皮圈頂着她的下巴，她只能朝前看着，看着卡西姆寬闊的肩膀。

房間裏似乎點着什麼香，還有一股桔子的香味。腳下的地毯厚厚的，軟軟的。卡西姆帶着她直穿過房間，走到一個角落，她這才可以細細打量四周。這是他私人的領域，她既害怕；又很有興趣。四周的牆壁是由鏤花的木板圍起來的，上面鍍了金粉。許多蠟燭在屋子裏搖曳，使地毯的顏顯得更深了。這是一間極漂亮的屋子，但她竟有些害怕這份華貴與冷漠，屋如其人啊，卡西姆也正是這種格。

卡西姆拉着她走上一個平台。平台是由大理石柱固定住的，上面鋪着厚厚的墊子。彩畫玻璃的顏投影在富麗堂堂的絲綢和緞子上。卡西姆停下了，讓她轉過身，面對着屋子中心，她的前面擺了一些傢俱，在厚厚的地毯上圍成一個大圈，似乎是用來供客人觀看錶演的。

莉拉走到瑪麗塔身邊。她似乎想捉住瑪麗塔的目光，但瑪麗塔不看她。瑪麗塔正面紅耳赤地低着頭，卡西姆把她脖子上的皮圈拴在一細細的柱子上。

“抬起胳膊，”他命令道。

瑪麗塔照做了，盡力壓抑住想反抗的衝動。如果她還繼續反抗他，情形只會更糟糕。他把她的手拴在一個鈎子上，這樣一來，她就被迫抵在柱子上，面朝着石柱。她到冰涼的大理石緊貼着她的脯和小腹，她斜靠過去，似乎這樣能讓自己舒服些。

“莉拉，過來，”卡西姆説。

瑪麗塔把火燙的臉貼近了石柱。莉拉走過來，她回頭看了一眼，而卡西姆在那一刻似乎已忘了她了。她太瞭解他了，所以她清楚地知道，這個息的機會將會很短的。

莉拉眼睛亮晶晶的，嘴微啓，看上去興奮而急切。她還穿着那件浴袍，濕頭髮還包在頭巾裏，但有一縷散落下來了，披在肩上直達部，又黑又亮。

而卡西姆穿着一身黑衣服，上衣是天鵝絨的，進靴子裏的褲子則是軟皮的。卡西姆伸出一隻長長的手指，在莉拉下巴上摸來摸去，最後抬起了它。他伸出舌頭來莉拉豐滿的下。莉拉把他的舌頭進嘴巴里，貪婪地起來。

卡西姆伸手解開她的浴袍，讓它從肩膀上滑下去，落在腳邊。莉拉的頭往後仰，頭巾也不知不覺滑落了，頭髮如黑的瀑布直瀉下來。她面對卡西姆站着，胳膊垂在兩邊。卡西姆抓住她豐滿的脯反覆，直到兩個頭出來，又小又硬。

他含住了她的頭，用力咬着，莉拉不住的息，脯在微微發顫。他反覆地擺着她，把她的兩個房硬擠到一塊兒，以便他能同時到兩個頭。接着他按着莉拉的肩膀，她慢慢跪到了地上。

莉拉垂下下巴，調整自己的姿式成為最服貼的樣子。背起手，直起肩膀，起。然後她彎下，大大地分開膝蓋。

“你看着嗎，瑪麗塔？”卡西姆温和地説“我要你注意了，不管我什麼時候命令，你都得擺出這個姿式。不論何時何地，不論是誰，明白嗎？”

“是，”她不情願地説，想着這真是個可怕的姿式。

卡西姆説了句什麼，莉拉便開始吻他穿着皮褲的大腿，下巴像只貓似的在他小腿上蹭着。她的姿式依然未變，她輕輕咬住了他內側的大腿，在皮褲上留下濕濕的印痕，似乎她在着或是在着。然後她繼續向上吻去，滑到了他的陰莖，繼續輕輕地咬着，逗着…

卡西姆的臉上一陣痙攣，他的陰莖起了。他一陣顫抖，推開了她的頭。

“現在還不行，親愛的莉拉。過會兒吧，”他説。

他撐着她的腋窩舉起了她。莉拉踮起腳尖，卡西姆又低下頭去咬她的頭。她渾身扭動着，兩腿環住了卡西姆的大腿。卡西姆的嘴巴移到她的脖子上，沿着她的下巴吻過去。她轉過頭對着他，可他笑着躲開了，又去吻她的耳垂。

莉拉息着，頭往後仰，脖頸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她的手仍然揹着。她閉緊眼睛，斜倚着卡西姆。

“‮腿雙‬分開些，”卡西姆命令道。

莉拉伸開腿，彎下膝蓋。卡西姆慢慢進一個手指，她扭動起來，一邊呻着。當她的部開始收縮，卡西姆出了手指。

“在你達到高之前，你必須明白幾件事情，”他説道“你知道你必須做些什麼嗎？你會服從我嗎？我想親耳聽到你説。”

“我很樂意服從你，我的主人，永遠。”莉拉息着説。

卡西姆放下她，朝瑪麗塔走過去。莉拉仍舊低着頭，大口地着氣，等待着他的命令。卡西姆靠近瑪麗塔，後着甚至能聞到他的氣息。那是一股桂皮和檸檬的香味。

卡西姆的手摸着瑪麗塔的臉，上面還餘留着莉拉的氣息。他的手指還濕漉漉的，在瑪麗塔上滑過。她的身體縮緊了，僵硬地等待着脯或部再受到什麼拍打。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動作十分輕柔。卡西姆理理她濃密的頭髮，把它們放到一邊肩膀上。更令人難以相信的是，她居然發覺他正在吻她脖子皮圈以下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