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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不容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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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敗謝金泉後,宋雲平已經取得兩戰兩勝的成績,望着站在台上英姿颯的宋雲平,志澤道:“今有資格爭奪最傑出青年的人真不少,宋大哥一個,謝金泉一個,如果我們沒能前來參加鋮山之聚,還真不知修煉界有如此多的才俊。”志澤本以為仁天昨的比鬥已經有足夠的把握奪得最傑出青年稱謂,沒想到今上演的比鬥彩程度絲毫不輸於昨,謝金泉雖然獲得一勝一負的戰果,但沒有人否認他也有資格獲得最傑出青年的稱謂。

“我還是認為仁天獲得的可能大一些,宋雲平和謝金泉再怎麼傑出,評委也只會把獎項頒給天資與實力最讓人歎服的後輩。”聽到志澤的話,司空蘭若將自己的想法説了出來。

修煉者因為獲得天地靈氣滋潤,所以壽命比凡人均要高出許多,凡人界中的人能活到七十歲便已稱高壽,但在修煉界中,修煉者步入一百二十多歲左右才會出現年邁跡象,鋮山之聚更看重的是潛力驚人的後輩,而非實力強大已經成名的修煉者,將獎項頒給真正潛力無窮的仁天,遠比頒給宋雲平等人有意義得多。

宋雲平與謝金泉的彩對決結束後,比鬥場上並沒有再次出現像謝金泉一樣無門無派的修煉者上場挑戰,幾場比鬥過後,藍桎派的修煉者開始登上比鬥場,這是藍桎派今的第一次登場,全場觀眾看着印象深刻一身藍衣的藍桎派修煉者,心中均是對這場比鬥異常期待,藍桎派的實力眾所周知,但昨上場接受挑戰的藍桎派最終只取得一勝四負的成績,如果今的藍桎派沒能改善如此糟糕戰績,説不定此屆的鋮山之聚排名,藍桎派便會墊在末尾。

受到全場格外注視的目光,身着藍衣的曾德凡冷聲道:“在下曾德凡,年方四十五,今得門派允許,專為一人而上場。”曾德凡的話一開口,憂仙派所有的人頓心中不妙,曾德凡接着繼續道:“憂仙派的仁天據聞天資過人,在下心中好奇得緊,仁天,你可敢上場與我一戰。”曾德凡的話完,全場頓時有不少觀眾議論道:“他不是應該挑戰今上台的修煉者嗎,怎麼會挑戰起昨的仁天,這是不是以強欺弱?

“我看也不能這麼説,昨的仁天僅僅是因為藍桎派打傷憂仙派第一位上場的女修煉者,就接連羞辱起藍桎派,仁天的實力如此強悍,曾德凡對上仁天,也不一定會以強欺弱了…”

“技不如人,現在還壞起鋮山之聚比斗的規矩,我看藍桎派不管以什麼理由邀請仁天上場比鬥,都與理沾不上邊…”大部分的觀眾還是認為藍桎派如此做法是失理的,看台上的議論多少被曾德凡聽在耳中,對此,曾德凡並不是十分在意,今的他本就會上場比鬥一番,只不過門派的掌門咽不下仁天接連羞辱藍桎派的一口氣,才在昨晚做出決定讓他上台挑戰仁天,反正藍桎派最有可能奪冠的雷賀都已經敗下場,藍桎派也對此屆鋮山之聚不抱任何希望。

曾德凡這次之所以會上場邀請仁天上場,主要原因還是雷賀,雷賀是現任藍桎派掌門的親生獨子,仁天恐怖而蠻橫的幾下攻擊不僅將雷賀擊成重傷,還險些讓雷賀全身靈氣失控廢掉全身修為,雷賀如此結果,掌門自是不能輕易就此放過仁天,所以決定派上自己的弟子曾德凡上場準備好好報復仁天,曾德凡是藍桎派掌門的得意弟子,一身修為早已跨入啓靈級的巔峯,就算外人認定藍桎派以大欺小,藍桎派也在所不惜。

“仁天,你不用上去,今的比鬥本來就不屬於我們這個級別。”司空蘭若對仁天道。

曾德凡的邀請聽在耳中,仁天並沒有絲毫所動,屬於他的比鬥已經在昨結束,今的他就算不應允曾德凡的邀請,眾人也不會説仁天膽小怕事。

眼見仁天的身影久久未出現,曾德凡和看台下所有藍桎派的人都傻了眼,他們原以為氣焰囂張的仁天應該會應允上台,卻沒想到卻是這番情景,曾德凡冷靜後想了想,仁天就算不上台與他接受挑戰,於仁天的名聲也是絲毫無損,如果仁天不上台,難道就讓自己難堪的站在此地,曾德凡開口道:“仁天,難道你也像你的師傅程宇景一樣,只會在前期發威一番,如果你擔心打不贏,我可以讓你一讓。”全場有見識的觀眾聽到曾德凡的話,不由紛紛責怪起曾德凡的言語,藍桎派想找仁天麻煩,大部分的人都可以理解,但為了迫對手上台,竟然連他人的師尊都侮辱起來,不管程宇景現在的修為如何,作為昔輝煌的老一輩人物,程宇景也不應該被曾德凡如此嘲諷。

曾德凡説完嘲諷仁天的話,也不由到自己所言有失,修煉界中最講究的就是尊師重道,如此輕浮的話無疑會讓藍桎派處於許多非議之中,但話已出口,曾德凡也只能沉着的等待仁天的反應。

聽到曾德凡暗含對程宇景的諷刺,仁天終於在眾人難以預料的眼中站起身子,志澤看見仁天想要戰,不由道:“仁天,別中計,他就是想你出去,你打不過他的。”

“他諷刺我,沒關係,但他不該嘲諷我師尊。”仁天眼神犀利的望着曾德凡,轉身便往比鬥場走去,司空蘭若聽到仁天語氣如此堅定,於是將隨身佩戴的夢斷猶寒與放在看台上的仁天的佩劍迅速進行調換,拿起劍刃的一刻,仁天發現手中的劍刃變為了夢斷猶寒,仁天朝司空蘭若微微點點頭,開始往比鬥場上走去。

周東強望着仁天的背影不由低聲道:“真是見鬼了,如此懸殊的鋮山比鬥,估計百屆鋮山之聚也難見一回。”全場觀眾終於看見仁天朝比鬥場上走去,被仁天握在手中的夢斷猶寒在觀眾沒有刻意關注下,也再次變為暗金

看着仁天的身影想徑直走上比鬥場,負責把關的碧水門長老攔住了仁天,道:“據鋮山之聚的慣例,以及碧水門的考慮,本人不批准你上台,你回去吧。”負責把關的碧水門長老有權讓人上台比鬥,當然也有權不讓仁天上台,只要他不想,就算是碧水門掌門前來開口為仁天請求,也不能讓仁天上台。

“如果他只是嘲諷我,我也不與他計較,但他語氣侮辱了我師門,如何也不能就這樣了之,只要他沒達到盤象級,我不一定會輸。”仁天朝碧水門長老耐心的解釋,被曾德凡在近萬人的鋮山之聚羞辱起程宇景,這因他而起,仁天不能就這樣讓程宇景吃虧。

碧水門長老思考起仁天所説的話,一般而言,像曾德凡主動邀請人上台挑戰,被挑戰的人也自願上場,他本應該讓兩人順利的進行一番打鬥,但碧水門長老不願讓仁天吃這個虧,仁天的資質與實力稱為千古罕見也不為過,如果能攔下仁天讓其回去,這也相當給了一個台階讓仁天下台,碧水門長老並沒有想到仁天如此倔強。

“如果我沒有實力與他一戰,是不會上台自取其辱的,只要他沒打到盤象級,我都能戰。”仁天看見碧水門長老似乎有些動搖,於是再次重申他的想法,仁天這番話是據昨的比鬥而歸納出來的,並不是着急上台而胡亂説上一番,只要是黃靈氣的修煉者,握上夢斷猶寒的仁天都能與之周旋一番,除非對方擁有發生質的變化的綠靈氣,才可能會出現夢斷猶寒被反壓制的情況。

碧水門長老思考良久,終於示意仁天可以上台,全場的觀眾看見此幕不由發出巨大吶喊聲,今仁天與曾德凡的一戰,仁天不管輸贏,都足以在修煉界中留名百年以上,此時的觀眾就是最好的見證者。

“藍桎派好本事,昨技不如人,今竟然壞起鋮山規矩,而且還侮辱我師門,藍桎派的人果然好教養。”登上比鬥場的一刻,仁天立刻出聲諷刺回曾德凡。

覺到仁天言語的犀利,曾德凡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仁天接着開口道:“你以為讓我上台就可以報昨之恥,今就讓你再知道,什麼是技不如人!”話音一落,仁天便朝曾德凡快攻而去,夢斷猶寒的陣道與追天疊變功相融不僅讓夢斷猶寒擁有驚人的攻擊力,也讓仁天的身影迅捷不少。

“黯然情落。”夢斷猶寒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仁天的腳法詭異地變化着向曾德凡揮出第一擊,擋下仁天揮出的落情劍式,曾德凡只覺虎口一震,全無意料的曾德凡在仁天的一擊下連退兩步,曾德凡這才得知仁天比心中所想的還要難纏萬分,謹慎應對的曾德凡準備全面觸探仁天的實力一番,仁天出手的第一擊讓曾德凡預到這場比鬥將會難以善終。

從曾德凡出手抵擋的一刻,仁天便將心中一直懸着的擔憂放了下來,雖然曾德凡擁有啓靈級巔峯的修為,但離盤象級的實力還是相差甚遠,仁天全力而出的每一擊都能與曾德凡啓靈級巔峯修為發出的攻擊不相上下,這已經足夠讓仁天能放手一搏。

鋮山的所有觀眾望着仁天盡情與曾德凡廝殺的身影不由震撼起來,仁天這個新晉之輩竟能與藍桎派故意派上台的曾德凡鬥得不相上下,這一戰不論仁天的戰果如何,仁天都足以讓整個修煉史上被譽為天才的修煉者到羞愧。

受到仁天驚人的攻擊力,曾德凡迅速打起與仁天耗守到底的主意,在曾德凡看來,仁天能發出如此驚人的攻擊力,一定會很快透支自身的體力與靈氣。

面對纏鬥在身旁難以擊退的曾德凡,仁天發現自身引以為傲的劍法並沒能具有多大優勢,曾德凡不管從實力或戰鬥經驗都與他不相上下,望着一臉殺意的曾德凡,仁天心中也抱起與曾德凡耗守的主意,且不論他有兩倍的靈氣修為,光是夢斷猶寒能靠着陣道提升他的攻擊力,仁天就沒有一絲理由懼怕與曾德凡比拼到底。

比鬥場上的兩人不知不覺已經相鬥一刻鐘有多的時間,望着仍然不知疲憊的仁天,眾人才意識到仁天的修為是實打實修煉而來的,並非服用某種短時間可以快速提升自身修為的丹藥。

時間快速的消逝,受到仁天驚人戰力絲毫沒有下降的趨勢,曾德凡心中終於惶恐起來,還以為能靠着修煉歲月優勢勝出的曾德凡終於知道,如果再不迅速與仁天分出高下,擁有啓靈級巔峯實力的他也只能敗於仁天手下。

曾德凡猛然兇悍起來的戰鬥方式讓仁天心中一緊,仁天知道曾德凡已經抱着魚死網破的心態準備與他分出勝負,歷經數次生死決戰的仁天心中也一橫,更為兇悍的應對起曾德凡,危難之時,從來都只有放下生死的人能站着活到最後。

以命相拼的兩人在十幾個呼的時間便各自受到不輕的傷勢,比鬥場上已經有不少的鮮血灑下,眾人望着台上絲絲點點的血跡,終於知道分出勝負的一刻即將來到。

望着曾德凡被夢斷猶寒劃落的點點鮮血,仁天心中的殺意越發濃郁,揮舞着落情劍式的仁天再一次沉入落情劍式真諦中,心中充滿冷漠與悲情的仁天忽然受到夢斷猶寒傳來的共鳴悲意,仁天只覺夢斷猶寒自身藴含的陣道奧秘被更多的釋放出來,在夢斷猶寒藴含的陣道被挖掘得更進一步的同時,與仁天對敵的曾德凡便受到仁天的戰力竟然一升再升,與仁天實力相持平的曾德凡再次抵擋夢斷猶寒竟會被震退,全場的觀眾只看到比鬥中的仁天突然間彷彿如有神助,強勢進攻的仁天一下便步步推進,曾德凡的敗勢在仁天的進攻中越來越難以遮掩。

受到曾德凡的戰力已經顯現力竭之勢,仁天將攻擊速度再次提高几分,“情難再會”仁天猛地呵斥一聲,忙於應接的曾德凡直覺眼前的夢斷猶寒忽然化為一片暗金劍影,仁天靈氣渾厚的一腳立即將曾德凡踹出兩米之遠,身形隨之躍進的仁天在曾德凡身軀未擺正的一刻,迅速朝曾德凡揮出聲勢驚人的一劍,全場觀眾只聽到耳邊傳來的兵刃破空聲,曾德凡左手便被仁天整隻削落。

被仁天削落下的左手兀自在比鬥場上微微的顫動,失去左手的曾德凡立即倒在地上輾轉翻滾起來,曾德凡撕聲痛吼的聲音聽得眾人骨悚然,在曾德凡倒下的一刻,仁天沒有再趁機發動攻擊,位於四個角落旁的碧水門長老立即手執紗布衝上比鬥場止住曾德凡斷臂傷勢,曾德凡削斷的左手不一會就將比鬥場染出一片血紅。

“留下一臂,饒你一命,”仁天留下這句話便退下比鬥場,在曾德凡被強勢擊退慌亂應對起仁天的一刻,仁天完全可以將曾德凡斬於劍下,曾德凡能以如此結果下場,也算是仁天手下留情。

五戰五勝的戰果讓全場支持仁天的喊聲達到了頂點,仁天再一次不可思議的擊敗曾德凡已經在全場觀眾心中豎立起難以磨滅的印象,眾人此時想來,強如謝金泉與宋雲平等人如果與仁天對比一番,也會顯得十分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