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分不清真假的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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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生做醫生還沒幾天,心腸軟得要命,看着憔悴又可憐的柳如焉,他真的想給她打一針算了,可是轉念他又想,身為她的醫生,應該替她負責,這針,絕不能打,不然就真的完了蛋了!於是他堅定的説:“不,叔婆,不能打。一打她現在所受的苦就白受了。以後再想要戒就難了。”培叔婆無言以對,只能嗚咽着垂淚!
“柳如焉,沒有人不要你,是你自已不要自已。我,還有你叔婆,我們一直都在幫你,照顧你,為了治好你的病,你叔婆都給我下跪了,你如果不堅強,你怎麼對得起我們。
“曉生大聲的對正在發狂的柳如焉説。
“你們,哈哈哈哈,你們算什麼?你們無非是看中了我的錢,你不就是為了我那筆診金,叔婆,她也無非是看中了我爸媽留給我的錢,哈哈哈哈,你們沒一個好人,我父母剛過世的時候,不是也有很多人對我虛情假義,可是看到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他們的時候,不也一個個出了豬狗不如的嘴臉,”她説完頓了一頓,差點暈死過去,後來又掙扎了一下“給我打針,給我打針,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你,你這個畜生,你説的還是人話嗎?我那樣幫你,盡心盡力的治你的病。不厭其煩的給你做心裏輔導,我就是沒有把心掏出來給你吃掉就不算是真正對你好是嗎?還有你叔婆,為了給你戒毒,了多少心,了多少淚。你這個白眼狼,你一點都不知道嗎?”曉生也快給她急了,真想上去她兩巴掌。
“曉生,曉生,要不給她打一針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培叔婆痛哭着説“不,叔婆,不能打。”曉生私毫不動的搖頭道,這會他的倔勁也上來了,心想:我還不信就治不了你了。
“你,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好?你肯定不安好心。啊~~~給我打針,我真的受不了了。”柳如焉拼命的喊。
“我是你的醫生,我要對你負責。還有,柳如焉,你給我聽好!”曉生跑到她牀前,把她扶了起來,用力的抬起她的頭,撥開她臉上的長髮,看着她的眼睛大聲的説:“聽好,我喜歡你,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如果你願意,你戒了毒以後我們就在一起。”這話一出,曉生自己先傻了,培叔婆也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當然,也包括正在毒癮發作中的柳如焉!
曉生也瘋了嗎?他不知道,但這個時候衝口而出的。卻就是這幾句話。
不過,不管這話是曉生真心還是假意或是多麼不合時宜,但他這幾句話,卻真的起到了作用!
柳如焉突然安靜了下來,兩隻無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曉生,曉生嚇了一跳,趕緊放開了她。她就慢慢的倒了下去,身體弓了起來,像一隻煮過了的蝦米。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柳如焉叫了起來,聲音由高逐漸變低,由尖鋭變得低沉,由低沉變得微弱,到後來,只是像浮出水面的魚,輕輕的的張合着嘴巴,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柳如焉的戒毒進行得非常順利,接下來的兩個毒癮發作期,她表現的出奇的好,緊緊的咬着牙關,苦苦的撐了下去,曉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一直支撐着她。
曉生和培叔婆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卻喜在心上。這些子他們所做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柳如焉已經慢慢的站了起來。
曉生每次去看她的時候,她總是問,什麼時候才能讓她出去。他説快了,再忍耐几几天吧,等她步出牛棚的子,便是她生命獲得重生的時候…。
這天,應該是柳如焉的生命中最具歷史意義的一天。因這這是她重獲新生,從地獄回到人間,從鬼變**的第一天!
走出牛棚的時候,柳如焉緩緩地張開了她那雙人的眼睛,剎那間笑容便從她的臉上怒放出來,燦爛得就如夏的豔陽,照得曉生幾乎睜不開眼睛!這是曉生第一次看到她笑,心裏無比的震憾,想不到這個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女孩也會笑,笑起來的時候這麼美麗和温純。現在的她和當初剛來的她有着天攮之別。當然她一直是那麼美,只是現在多了一分水靈,更多了一份原本沒有的情。以原來相比,他更喜歡現在的她。現在的她不再是一具冰冷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像,而是一個有血有有了自已情的女人。
“恭喜你,如焉,你的新生命開始了。”曉生和培叔婆都笑了,欣與滿足的笑。
“…”她沒有説話,只是一下子撲了過來,把曉生緊緊的抱着,曉生有點慌,不過**投懷是他再喜歡不過的事情了。可是不一會他的膛就濕了,他知道那是柳如焉的淚水,她在為她的新生喜極而泣。
培叔婆的笑臉上也有了淚花。
“謝謝你,曉生哥。”柳如焉終於鬆開了他,眼睛紅紅的已經沒有了淚。
突然,她轉過頭,面對着山下那一片廣闊的農田,高聲吶喊:“啊~~~”
“大山,我活過來了。”
“我活過來了啊~~~~~。”叫聲驚起了幾隻落在田邊覓食的飛鳥,在田裏忙農活的人也直起了抬頭往他們這邊看來。曉生暗叫一聲:我的媽呀,怎麼又是一個瘋瘋顛顛的女人。
在給柳如焉戒毒的這段時間裏,曉生被她得筋疲力盡,沒有再去挑水,也沒有再看到沈雪。他每天都在忙這忙那的,除了睡覺,基本上上wc的時間都沒有了。當真正閒下來的時候,他好想她,好想抱着她告訴她,他又救了一個人。可沈雪是一個那麼純潔和善良的一個女孩,讓她知道了這些不美好的事,是否會影響她的心緒呢。
她現在做着什麼呢?在忙着她的那些雞鴨魚鵝呢?還是和他一樣正在想着對方呢?
曉生心裏胡亂的猜測。
他正在大堂上想東想西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沈雪挑着一擔滿滿的水,搖擺着從大門外直走進來。
“雪,你怎麼來了?”曉生驚喜萬分,這小妮子,來就來了,還帶禮物來做什麼呢?
“水缸在哪?”她咬着牙問曉生,額頭上滲着細細的汗珠。
“在這。在這。”小聲趕緊帶她走進廚房。
“你怎麼知道我家沒水了?”曉生把水倒進水缸裏,然後拿出自已的巾給她擦汗。
“你這殺千刀的,俺天天傍晚都在溪潭那邊等你,你卻老是不來,讓俺傻傻的等到天黑,説,你是不是另結新歡了?”她一把奪過巾,自已擦起來。
“沒,沒有啊,對不起了,雪,我這些天很忙!”
“是啊,你可忙了,俺聽人家説,這些天你和一個特別漂亮特別有錢的女人打得火熱呢!”
“呵呵,是這事啊,我正要去找你和你説這件事呢。走,咱們到屋裏説去好嗎?”曉生拉起她的手。
“説啥?讓她做大,俺做小嗎?告訴你,沒門。”她一把甩開了曉生的手,卻跟着他走進屋裏。
“你喝水啊!”給她倒上一杯熱茶,曉生有些心虛,必竟他和那柳如焉有着摟摟抱抱的事實。
“哼,不用來這一套,有…有啥就放吧。”
“事情是這樣的,前些天培叔婆帶來了一個…”曉生把柳如焉的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只是略過了她抱他的那一段。不然這小妮子還不發飆。
“那你,真的把她治好了嗎?”
“基本上吧,不過仍然要堅持打針吃葯一段時間,我是想着她一個人在這裏,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和她做個朋友,讓她有個照應。”
“哼,照應?你對她倒是關心的嘛。俺照應她,誰來照應俺啊!”沈雪沒心沒肺沒好氣的説!
“我對你也關心的呀。”曉生伸手攬着她的細,把她抱在懷裏。
“你個沒良心的,你,你放開。”她掙扎,卻不太用力。
“我不。”曉生卻把她抱得更緊,她前那兩團火緊緊的壓着他,覺柔柔軟軟温温的十分舒服。
“你不放開,俺喊了啊。”
“你喊吧!你喊破喉龍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嘻嘻,你~~~”沈雪“卟哧”一聲笑了出來:“上回在溪潭邊上,你也是這句對白。”
“你不也是這句麼?”
“呵呵,你壞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