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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人體短信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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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生哥,下面這個x字,我必須笑的,不笑的話,別人注意不到的!你一定要讓我笑!”

“可是我又不會點笑,怎麼讓你笑呢?”

“哥哥真笨啊,你撓我癢就可以了,我最怕癢了,別人一撓我,我就忍不住會笑的。”

“那好吧!我來了!呵”曉生伸出手吹了一口氣,便往鍾佩玉身上的地方撓去,腋窩,小腹,眼…。。只把鍾佩玉撓得奇癢無比“嘻嘻哈哈”的笑得死去活來。曉生看着她那可愛嬌俏的笑容,還有那亂顫的雙峯,像蛇一樣扭曲的柳,緊繃的小腹,跨下早已舉起了旗,褲頂支起了高高的賬蓬,鍾佩玉雖然在狂笑之中,但也注意到了,卻沒絲毫收斂,反而更加用力的擺動,搖盪着自已的身體,她?她是在故意誘惑曉生嗎?

“嘻嘻…哥哥,哈哈…我…快受不了,我肚子笑得好痛啊!呵呵…饒了我吧!”鍾佩玉整整笑了十五分鐘,終於熬不住了,這次可真把她給笑壞了。

“嗯,也是差不多了,你妹妹應該已經也和你一樣了!那下面這個x字怎麼辦呢?”

“我的肚子笑得有點痛哦,再笑下去,我可真的要死了!你那個銀針還有嗎?”鍾佩玉撫着肚子説,臉上殘餘着沒有完全收回的笑意。

“有的,要銀針做什麼?”

“你用銀針,扎我的手指,扎這個手指,扎得越深越痛越好!”

“可是,這樣是不是太委屈你了,妹妹真的太可憐了,剛剛被吊起,又笑了那麼久,現在又要扎手指。哥哥下不了手啊!”

“沒事的,哥哥千萬不能心軟,而且這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頭,如果妹妹的覺不連慣,他們很難猜得出來的。哥哥來吧,我不怕,這點苦我受得起的。”

“我怎麼成了一個待狂了!”曉生覺這樣的情景很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他認真的想了想,終於想起是小本的“a片”中常常會有這樣**境頭出現。雖然花樣不同,但覺卻是一樣的。

“哥哥不要自責,這是被無奈才出此下策的,如果你真的覺得過意不去,以後我們出去了,你對我好點就可以了!來吧!扎吧!”

“這…好的,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曉生硬起了心腸,出一銀針便扎到鍾佩玉的手指上。

“啊,好痛,好痛啊!哥哥,我好痛啊!”銀針扎入鍾佩玉的手指裏,出又扎入。她忍不住慘叫起來,淚水也同時滴落了下來。

“要不,我停一下吧!”曉生出了銀針,沒有再紮下去。

“不要,不要停,一停就前功盡棄了!我受得起,受得起,哥哥再來!”鍾佩玉咬着牙説。

“那你痛就叫啊,不用忍着的,要不就咬着我的肩膀,這樣會好受些的!”

“…”五分鐘過去後,鍾佩玉的兩隻手同一隻手指上已經被扎得鮮血淋淋,所謂十指連心,這招真是太殘忍了,簡直比**還**,這種痛苦的酷刑,或許應該列入《滿清十大酷刑》了!

“哥哥,下面這個x字有點難,我想不出來了!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鍾佩玉的兩隻手指還在冒着鮮血,曉生趕緊找到那盒小綿被,撕開給她包紮上。

“我有的,這個x字,和我的那些針法的一個字是皆音,瀋陽認得的!而且這個針法有種奇怪的覺,那就是熱,像被火燒了一樣,他一定知道的。”

“那好,你給我扎。”鍾佩玉的話一完,曉生也不再遲疑,銀針“唰唰”的扎到了她的身體上。

鍾佩玉只覺全身好像被火包圍着,骨子裏的好像已不再是血,而是像溶焰一樣熾熱的東西,得她滿身大汗,不停的撕扯自已的衣服,好像衣服也着了火一樣。最後她乾脆掉了外衣服,只剩罩和短小的純綿內褲,雖然在山中,但鍾佩玉還是十分愛乾淨,加上她的揹包裏備着一盒內褲,所以此時也沒有什麼異味,卻有一種屬於**的幽香。不像曉生,發出一種…哦,他跟本就沒穿,因為他那條內褲換下來後,鍾佩玉幫他洗了,和自已的涼在一起,不然曉生那內褲肯定變成一條鹹魚,香味飄萬里,沈雪她們也不用費心機去猜這些字了,只需依靠這種味道就能找到他。

曉生跨下那來回晃盪的傢伙,看到幾乎**的鐘佩玉,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沒有了內褲的阻擋,那傢伙更是囂張堅,血脈怒張,好像就要爆炸一樣,鍾佩玉難受的同時,曉生也在承受着無比殘酷煎熬。

(書説到這裏,了了又要扯下閒話了。想當年,了了還是單身的時候可懶了。特別的讀書的時候,衣服總是一堆就是一個星期才會洗的,襪子總共有十雙,輪個穿一遍,然後再一遍,最後就是把十雙襪子都拿出來對比一下,出一雙看起來稍為乾淨的再穿,如此不斷輪迴,等到了了洗衣服的時候,那第一遍洗衣服,襪子的水完全墨黑,可用筆沾着直接寫字。洗得時候了了也是十分認真的,但從來不用手,用腳,兩隻腳一起踩上去,像踩單車一樣,一個學期下來,了了踩爛了八個桶,曬衣服的時候,了了就比較馬虎了,從來都不扭幹水的,不是不扭幹,是從來就不扭,衣架也不需要,因為那時了了住一樓,宿舍樓前面就是一個大場,在大門旁邊就有好幾排的雙槓,單槓,真接往上面一擺,搞定!不過那味道卻是比較特別的,有點“x白”洗衣服的香味,有點鹹魚的臭味,有點細菌生長的黴味,還有那當然是了了的男人味了,呵呵,這種獨特的味道曾經暈萬千在場上散步,鍛鍊的少男少女。笑話,笑話,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了了可乾淨了,一天不沖涼,就不準上牀的!閒話扯完,説書,説書!)鍾佩玉熱得實在受不了了,痛苦的叫道:“哥哥,我好熱啊!我要熱死了!真的太難受了!”

“妹妹再堅持一會,很快就好了!”曉生看着鍾佩玉這樣,心裏也是難過非常,但為了兩個人都能活下去,再苦再難也沒有辦法了!他自已又沒有孿生兄弟,不然這種苦,他絕對不會讓一個女孩子來承受的。不要説曉生,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

好幾分鐘以後,曉生覺得差不多了,便收了針,此時鐘佩玉已熱得全身皮膚通紅,像是一隻煮了對蝦,小嘴呼呼拉拉的氣。

曉生讓鍾佩玉稍稍休息了一下,便開始研究下個字,這是最後一個了,也是最難的一個,跟本沒有什麼好比喻的,也沒有什麼好覺的,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來。

“妹妹,這最後一個字好像很難啊,我的針法裏也沒有這個字的口決。其它的我就更想不出來。”曉生苦着臉説,難道到了這最後的關頭就要放棄嗎?

“哥哥,不要緊的,我早已經想到了這個x字,此時沈雪姐姐想必已經到了,她是北方人,我們只要做一件事,她一定能猜出這個字的!”鍾佩玉心有成竹的説。

“什麼事?我們快做吧!”曉生好像有點迫不及待了。

“那就是…你…和…我…做愛!”鍾佩玉羞澀的説,越説聲音越低,到最後兩個字就如蚊叫。

“做愛!?”任鍾佩玉説話的聲音再小,但功力已經完全恢復的曉生,卻聽得清清楚楚…